第259章:許部長不是貪生怕死(求月票!求訂閱)
早上七點多,天剛大亮不久。
趙夫人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見趙源一坐在沙發(fā)上抽煙,面前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堆起了高高的煙頭。
一股濃郁的煙味在客廳揮之不去。
“一晚上沒睡?”趙夫人皺眉問道。
老夫老妻的早已經(jīng)分房睡很久了。
趙源一摁滅手中的煙頭,聲音嘶啞而干澀的說道:“趕緊洗漱,然后立刻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樸承元送去。”
他等了一夜沒等到劉警衛(wèi)和王警衛(wèi)的電話,說明是出事了,更說明對陳泰俊實施的滅口計劃失敗,陳泰俊無論是出于自保還是報仇都會指控他。
雖然陳泰俊手里沒有證據(jù),但只要他站出來坦白一切,那么所有人都會默認(rèn)鄭妍淮一家是他指使人殺害的。
國民,國會,檢方會痛打落水狗。
他的前途就完了!
現(xiàn)在的希望全寄托在樸承元身上。
只要樸承元能得到許敬賢的信任。
那自己就能利用他這個內(nèi)鬼翻盤。
“這是什么?”趙夫人走到茶幾旁從摞成一疊的文件袋里抽出一份問道。
趙源一咳嗽了兩聲,有些疲憊的往后靠在了沙發(fā)上,沉聲道:“我手下那些校官多年來的犯罪證據(jù),不要再問那么多了,你趕緊去辦事就行,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到了爭分奪秒的時候。”
原本他還想著留幾個人的,但后面一想自己賣了其中一部分后,那另外一部分為了自保說不定會橫生枝節(jié)。
所以干脆全部賣了,等他們都進(jìn)去后反而只能指望還在外面的自己照顧他們家人,甚至翻盤后救他們出來。
只要不給他們留后路。
那自己就是他們唯一的后路。
“辦事的時候催得厲害,辦完又嫌人辦得不好。”趙夫人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丟下文件袋上樓洗漱去了。
一個多小時后樸承元從趙夫人手中拿到了這些證據(jù),并轉(zhuǎn)交給許敬賢。
許敬賢大概看了一遍,確定無誤后又還給了樸承元,“按名單抓人吧。”
“我去?”樸承元詫異的指著自己。
他本以為自己只是個工具人,沒想到會把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他去執(zhí)行。
許敬賢點點頭,笑道:“樸檢也是特檢組的一員,難道不該辦點事?”
如果說之前還對于樸承元的立場還有所懷疑,那么現(xiàn)在他就已經(jīng)取得了許敬賢的信任,更何況連趙源一馬上都要被抓了,還怕他蛇鼠兩端不成?
這個時候還跟趙源一混到一起。
那不亞于是49年入果軍。
“多謝部長信任。”樸承元略顯激動的一鞠躬,隨即拿著證據(jù)轉(zhuǎn)身離去。
出門時挺胸抬頭,意氣風(fēng)發(fā)。
半小時后,趙大海走了進(jìn)來,對許敬賢微微鞠躬:“部長,準(zhǔn)備好了。”
“出發(fā)吧。”許敬賢丟下筆起身。
“部長好!”
辦公室的走廊外面已經(jīng)站了數(shù)名檢察官和十幾名搜查官等候著,看見許敬賢出來后紛紛彎腰鞠躬齊聲問好。
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走廊上回蕩著。
許敬賢微微點頭向電梯走去,所有人有序的跟在他身后,一時間皮鞋和地面碰撞所發(fā)出的清脆聲響成一片。
出了辦公大樓,外面已經(jīng)停著數(shù)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在每輛車旁都站著數(shù)名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警察。
許敬賢上了一輛掛著檢方公務(wù)車車牌的黑色轎車,兩臺警用摩托車?yán)懢言谇懊骈_道,接著檢察廳的車依次駛出大門,最后才是一輛輛警車。
“哇嗚~哇嗚~哇嗚~”
刺耳的警笛聲漸行漸遠(yuǎn)。
“這是要收網(wǎng)了吧?”
“肯定啊,沒看見許部長都親自出馬了,除了趙源一誰那么大面子?”
“已經(jīng)多久沒有這種高官被抓了。”
檢察廳里其他人這才議論出聲。
樓上,檢察長辦公室,林忠誠抽著煙靜靜的看著車隊消失在了視線中。
一支煙抽完,他掐滅煙頭,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連續(xù)摁下幾個數(shù)字撥了出去,等接通后畢恭畢敬的說道:“總長閣下,關(guān)于趙源一的案子……我有些情況要交代。”
“十點鐘我有個會。”
“我現(xiàn)在就過來。”
掛斷電話后,林忠誠嘆了口氣。
與其等著可能被趙源一咬出來,他決定主動向金泳建自首,在趙源一案中他頂多涉嫌職務(wù)犯罪,并不嚴(yán)重。
作為自己人,金泳建肯定不會因為那么點小事就對他趕盡殺絕,只不過以后他就都要以金泳建馬首是瞻了。
另一邊,樸承元已經(jīng)帶人抵達(dá)了第一防空旅團的總部,這次要抓捕的一共是九名校級軍官,考慮到他們都有槍在身的原因,樸承元并沒有蠻干。
他安排手下的搜查官以向這些人了解趙源一為由請他們進(jìn)不同的房間單獨談話,這些校官毫無防備,一進(jìn)去就被埋伏的人摁在地上下了槍上銬。
“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樸承元親自抓捕的是一位上校,他被摁在地上后強烈掙扎,軍帽都被甩掉了,但無論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
“柳思源上校,現(xiàn)已查實,你涉嫌利用職務(wù)之便收受賄賂,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樸承元淡淡的說道。
“阿西吧!去伱媽的!”柳思源仰起頭目赤欲裂的盯著樸承元,咬牙切齒的咆哮道:“我們軍人才是保護這個國家繁榮昌盛的人,你們這些檢察官為了立功抓住一點微不足道的錯誤就把我們往死里整,我不服!不服!”
他才剛升上校啊,甚至為此失去了親妹妹,沒想到轉(zhuǎn)眼就要深陷牢獄。
這讓他心里怎么能接受?
戰(zhàn)爭來了他們是要流血的,現(xiàn)在沒戰(zhàn)爭的時候還不能讓他們享受享受?
“砰!”樸承元一腳踢在他嘴上。
剎那間,猩紅的血點子四處飛濺。
“你們這些莽夫,就是學(xué)不會什么叫文明和素質(zhì),動不動罵人。”樸承源提起腳在柳思源臉上蹭著擦掉沾染的血漬,目露嘲弄,“另外,保護這個國家的不是你們,是美國大兵。”
這是個很扎心也很惡心的事實。
柳思源身為堂堂上校軍官,又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感受著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的皮鞋,他怒火中燒。
“阿西吧!你這個混蛋……啊!”
話還沒說完,他嘴上又挨了一腳。
這次連牙齒都飛出去兩顆。
“希望你在監(jiān)獄里能學(xué)會什么叫文明用語。”樸承元揮揮手:“帶走。”
九名校官被檢方戴上手銬從房間里押解出來,有的臉上還帶傷,許多士兵都看見了這一幕,消息很快傳開。
一時間所有士兵都是欣喜若狂,凡是沒訓(xùn)練任務(wù)的都紛紛跑來看熱鬧。
“抓得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隨后叫好聲和歡呼聲便此起彼伏的響起。
周昌昊躲在人群深處,眼神平靜的看著滿臉是血的柳思源被推上警車。
恩澈,看見了嗎,我為你報仇了。
不過……這還并不是結(jié)束。
早上九點半,趙源一正在書房思考人生,突然聽見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并且越來越近。
他整個人瞬間驚醒,走到窗邊唰的一下拉開窗簾,就看見十幾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將自己家團團包圍,一名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把槍口對準(zhǔn)他家。
還看見了那個令他討厭的家伙。
許敬賢!
他找到自己殺害鄭妍淮的證據(jù)了?
只是一瞬間趙源一就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不可能,這件事除非他親口認(rèn)罪,否則檢方找不到任何證據(jù)。
可沒有證據(jù)許敬賢憑什么抓自己?
趙夫人聽見動靜打開門,看見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啊!你們……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知道這是誰家嗎?”
趙源一立刻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
“進(jìn)!”許敬賢沒有多說廢話。
隨他一聲令下,兩名警察立刻上前控制了趙夫人,其他警察有序進(jìn)入。
畢竟趙源一手里很可能有槍。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你們簡直膽大妄為!阿西吧你們這些混蛋!”
被警察押著的趙夫人不斷掙扎,很快發(fā)絲凌亂,看起來宛如潑婦一般。
進(jìn)入客廳的警察突然聽見樓上傳來腳步聲,霎時紛紛把槍口對準(zhǔn)樓梯。
趙源一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所有人頓時精神緊繃,如臨大敵。
“放心,我身上沒有武器。”
趙源一負(fù)手而立,語氣平靜。
“搜身。”趙大海淡然的下令。
如果不確定絕對安全的話,怎么敢讓許部長進(jìn)來,許部長的生命不屬于他自己,屬而于全南韓,他要有個三長兩短,南韓法制至少要倒退十年!
所以許部長絕不是貪生怕死。
他只是不想讓國家蒙受重大損失!
看著兩名警察向自己走來,趙源一臉上閃過一抹怒色呵斥道:“你敢!”
兩名警察頓時被嚇得停下腳步。
“搜。”趙大海面無表情的說道。
兩名警察再次鼓起勇氣上前。
“阿西吧!放肆!”趙源一臉色鐵青的怒罵,接著又大聲吼道:“讓許敬賢滾進(jìn)來見我!他就那么怕死嗎?”
趙大海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兩名警察走到趙源一身邊,一人搜上半身,一人搜下半身,確定沒有武器后匯報道:“報告,沒發(fā)現(xiàn)武器。”
“看著他。”趙大海丟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走出別墅,來到許敬賢面前微微鞠躬后說道:“部長,趙源一要見您。”
許敬賢點點頭往屋內(nèi)走去,既然大海敢讓自己進(jìn)去,就說明里面安全。
“呵,真沒想到名動南韓的許檢察官也是個貪生怕死之徒。”趙源一站在樓梯上,眼神輕蔑的俯視許敬賢。
許敬賢沒做無謂的口舌之爭,語氣平靜的說道:“趙源一少將,經(jīng)特檢組調(diào)查,現(xiàn)已查明你涉嫌利用職務(wù)之便貪污受賄,在軍營開設(shè)賭場,強尖女兵,迫使女兵提供性招待,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可以行使緘默權(quán),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這是拘捕令。”
話音落下,他從趙大海手中接過首爾高等法院開的拘捕令給趙源一看。
趙源一臉色驟然陰沉下去。
他沒想到許敬賢抓他的理由跟鄭妍淮案無關(guān),權(quán)秀成,肯定是權(quán)秀成!
這個該死的,忘恩負(fù)義的狗雜種。
“帶走。”許敬賢一聲令下。
剛剛給趙源一搜身的那兩名警察直接一左一右摁住了他的肩膀,將他兩只手反剪到背后,拿出手銬就要鎖。
“慢著!”趙源一突然出聲,目光死死的盯著許敬賢,寒聲說道:“我是將軍,要求不戴手銬,我自己走。”
“不允。”許敬賢直接拒絕。
“阿西吧!我代表國家的顏面!”
“從你違法犯罪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jīng)丟盡了國家的顏面!”許敬賢擲地有聲的呵斥,再次下令:“銬上!”
咔嚓,手銬鎖住了趙源一的雙手。
他被兩名警察推著下樓,路過許敬賢面前時他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挑釁道:“鄭妍淮的案子不好破吧,我會等著你來求我的。”
說完,抬頭挺胸的往外走去。
“老公!嗚嗚嗚嗚!老公!”趙夫人掙脫兩名警察撲過去抱住了趙源一。
趙源一眼神柔和下來,“不就是蹲幾年嘛,沒什么大不了的,你照顧好兒子,我進(jìn)去后有人會關(guān)照你們,去幫我請最好的律師,不要怕花錢。”
他那些上司和同僚要是不想他在里面亂說話,自然會照顧好他的家人。
如果他兒子的病能治好,將來當(dāng)兵的話也會得到照顧,這都是潛規(guī)則。
………………………
首爾地檢,2號偵詢室。
“知道檢方是怎么拿到證據(jù)的嗎?”
樸承元看著桌子對面的柳思源。
柳思源抬起頭看向?qū)Ψ健?br />
“是趙源一給的。”樸承元說道。
柳思源脫口而出:“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樸承元笑笑,然后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出來,“他自以為收買了我,為了幫我獲取許敬賢的信任所以選擇犧牲你們,要不是他幫忙的話哪能那么快找到你們的罪證?”
柳思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居然真是趙源一這個老王八蛋賣了他們。
“他都不在乎你們了,你又何必還對他講什么忠心呢?檢舉他立功減刑不好嗎?”樸承元趁熱打鐵的說道。
柳思源雖然憤怒,但還有理智,他就算恨趙源一,那也不能檢舉對方。
因為只要他不亂說話,趙源一在外面還能照看他的家人,等趙源一渡過這一關(guān),他也有被運作出去的機會。
“你不會想著犧牲自己保住趙源一他就會救你吧?”樸承元將對方的神色盡收眼底,嗤笑一聲說道:“他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哪怕沒有你們檢舉他也在劫難逃,之所以讓你們檢舉只是給你們個立功機會而已。”
柳思源半信半疑的看著樸承元。
“看看這個。”樸承元將一份趙源一的罪證丟在了他面前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他已經(jīng)在被抓回來的路上。”
柳思源拿起面前的文件袋,打開后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也越來越多,臉色越來越蒼白。
“我……我檢舉!我要檢舉趙源一!”
同樣一幕在另外八個偵詢室上演。
被抓的九名校官都爭相檢舉趙源一的犯罪行為,并表示愿意出庭作證。
是趙源一把他們送進(jìn)來的。
他們則又給趙源一墳上添一鏟土。
屬于是因果報應(yīng),互相傷害了。
許敬賢的車隊在首爾地檢門口被聞訊趕到的記者堵住,圍得水泄不通。
“許部長,請問車?yán)锸勤w源一嗎?”
“檢方已經(jīng)得到了關(guān)鍵性證據(jù)嗎?”
“請問只是請回來配合調(diào)查,還是已經(jīng)拿到了法院的拘捕令呢,許部長跟大家說兩句吧!大家都很關(guān)心!”
許敬賢至始至終都沒有下車,因為鄭妍淮滅門案才是關(guān)鍵,下去的話他肯定會面臨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
畢竟他只是以其他罪名抓捕趙源一而已,又沒準(zhǔn)備直接對他進(jìn)行起訴。
必須要讓他承認(rèn)指使殺害了鄭妍淮一家六口的事實,然后再一起起訴。
“部長,要對趙源一進(jìn)行審訊嗎?”
下車后趙大海湊到了許敬賢身邊。
“不用了,他不會說的,暫時關(guān)起來就行,他無論是見家人還是見律師都允許。”許敬賢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畢竟好歹是位將軍,有特權(quán)的。
否則許敬賢早就物理審訊了,直接使用大記憶恢復(fù)術(shù),讓他供認(rèn)不諱。
趙大海快步上前摁下電梯。
“叮~”
抵達(dá)刑事三部,許敬賢走出電梯。
“許叔叔,剛剛抓回來那些校官又扯出了趙源一不少罪名,并愿意出庭作證。”姜采荷小跑到他面前說道。
許叔叔點點頭,隨后停下腳步伸手?jǐn)堊∷募绨颍瑝旱吐曇粽f道:“你去辦件事,這樣……這樣……再這樣。”
“嗯呢~”感受著許敬賢的鼻息撲打在自己耳朵上,姜采荷身子都軟了。
聽著這嬌滴滴聲音,許敬賢扭頭看去只見她俏臉緋紅,眼神迷離,緊咬著溫潤的紅唇,正癡癡的盯著自己。
“我在跟你說話呢,發(fā)什么騷,聽見沒有?”許敬賢沒好氣的呵斥道。
“啊?”姜采荷回過神來,心虛的撩了撩發(fā)絲,“要不……叔叔再說一遍?”
她剛剛哪有聽清什么話啊,滿腦子都是該用什么樣的姿勢爆炒許叔叔。
“你啊你,這樣……這樣,再這樣。”
“嗯嗯嗯。”姜采荷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回道:“放心吧,我明白了。”
許叔叔這主意真是太壞了。
不過,我喜歡。
“那就趕緊去做事。”許敬賢揮揮手將其趕走,然后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另一邊,趙夫人在經(jīng)過短時間的傷心無助后終于冷靜了下來,沒急著找律師,而是先找了趙源一的老上司。
在嘗試了找關(guān)系這條路走不通后。
她又立刻聯(lián)系了樸勇成,因為樸勇成從檢察總長的位置上退休后開了家律師事務(wù)所,雖然時日尚短,但如今已經(jīng)是全南韓最赤手可熱的大律師。
畢竟他才剛退,還能發(fā)揮余溫。
而且根據(jù)官場默認(rèn)的潛規(guī)則,每個檢察官當(dāng)律師的第一件案子都必贏。
法官必須給這個面子。
再加上他又是許敬賢恩主,如果他接下此案,許敬賢能不給他面子嗎?
但結(jié)果讓趙夫人大失所望。
她開出了天價律師費。
卻依舊被樸勇成客氣的拒絕了。
她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到了上一任檢察總長姜代迅開的律師事務(wù)所。
姜代迅接下了這個案子。
但他也提前說好了,不可能給趙源一做無罪辯護,只能盡量減少刑期。
“謝謝你了姜律師,我老公的事就麻煩你了!”趙夫人對其千恩萬謝。
姜代迅連忙起身攙扶,說道:“你花錢我辦事,天經(jīng)地義,趙夫人不必這么客氣,我在檢察廳還是有幾分人脈在,許敬賢也得給我三分薄面,我會先試試與他溝通,你等消息吧。”
給趙源一做辯護律師,肯定會千夫所指,但誰讓趙夫人給得太多了呢。
那些指責(zé)他的人可不會給他錢。
但趙夫人給五千萬美金律師費啊!
他當(dāng)檢察官時是八十九年代,就算卯足勁也貪不到那么多錢,前兩年經(jīng)濟危機,又把他狠狠的收割了一波。
所以這筆大錢讓他怎么忍心不賺?
“我24小時開機等您的電話。”趙夫人鄭重的和姜代迅握了握手后告辭。
“叮鈴鈴~叮鈴鈴~”
才剛走出姜代迅的辦公室。
她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醫(yī)院醫(yī)生打過來的,趙夫人心里就咯噔一下,連忙接通,單方面語速飛快的說道:“陳醫(yī)生,是我兒子出事了嗎?我現(xiàn)在就趕來醫(yī)院。”
“不是,趙夫人您不用擔(dān)心,您兒子沒事,我是有個好消息通知您,有合適的心臟能給您孩子做手術(shù)了。”
手機里傳出醫(yī)生溫和的聲音。
“什么?”趙夫人聲音頓時提高好幾個分唄,激動得難以克制:“您是說有合適的心臟可以給我兒子手術(shù)?”
“是的,你現(xiàn)在方便來一趟嗎?”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來。”掛斷電話后,趙夫人連忙就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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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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