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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李季仁的秘密,小人報仇(求月票!求訂閱)


空曠的病房內(nèi)亮如白晝。

        只有許敬賢和李明珍兩人,一個人坐在床沿上,一個人躺在床中間。

        “不夠。”李明珍突然說道。

        許敬賢挑挑眉,“什么不夠?”

        怎么突然就換話題了,不應(yīng)該繼續(xù)說你親爹李季仁見不得光的事嗎。

        “你們合作的籌碼不夠。”李明珍深神色冷淡的說道:“你背后的人一定是他的競爭對手吧,我?guī)蛠脗儞艨逅銈冸x總統(tǒng)之位更近了,但我除了能出口惡氣外還能得到什么?”

        許敬賢有些意外,這是遭遇大變后智商提升了啊,居然想索要好處。

        “那你想要什么?”許敬賢問。

        李明珍面無表情的答道:“除了錢以外我還能要什么?我?guī)湍銈儞魯∥腋赣H,但我要三千萬,美金,事后我要離開這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跟李季仁撕破臉后父女倆就再也無法和平相處,甚至不能假惺惺維持表面的體面,所以她要出國,而想在國外過上好日子,不可避免需要錢。

        畢竟她大手大腳的習(xí)慣了。

        “你說個賬戶,天一亮就讓人給你轉(zhuǎn)賬。”許敬賢毫不猶豫答應(yīng)了。

        月底引爆金鴻云案,那韓佳和就可以出局了,只要再搞定李濟仁,魯武玄就會成為民主黨的總統(tǒng)候選人。

        三千萬美金買個黨內(nèi)初選勝出的確是有些過于昂貴,但他確定魯武玄將成為最后的勝者,那么這筆錢也就不算多了,反正到時候都能賺回來。

        李明珍也不怕許敬賢反悔,因為他還需要自己出面指證控訴李季仁。

        所以報了個國外的私人賬戶后就開始娓娓道來一件事,“他常去精神病院探望一個叫李文旬的病人,逢年過節(jié)的話必不會少,但是卻從不告訴家里那個人的存在,我也是去年才偶然發(fā)現(xiàn)他去了精神病院,然后通過向醫(yī)院打聽得知他常去探望那個人。”

        “醫(yī)院那邊說李文旬已經(jīng)在醫(yī)院住了十幾年,就是說我父親至少養(yǎng)了他十幾年,兩人這么好的關(guān)系他不應(yīng)該不讓我們這些家人得知,正常來說甚至讓我們一起去探望才對,但卻瞞著我們,我就更好奇其中內(nèi)情了。”

        “為了防止被他發(fā)現(xiàn),那段時間他每次去醫(yī)院探望李文旬時我就讓朋友跟蹤他,找機會偷聽他們談話,后來我朋友告訴我李文旬和我父親之間似乎有什么秘密,而李文旬為此經(jīng)常做噩夢,精神衰弱,所以才住進了精神病院,每晚要靠藥物才能入睡。”

        “后來呢?”許敬賢追問道。

        李明珍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后來了,我就探究到這里,因為如果還想深入調(diào)查的話肯定會被他發(fā)現(xiàn)。”

        說到這里她抬起頭,眼神陰冷的盯著許敬賢說道:“他們干過什么事導(dǎo)致李文旬這么多年難以忘懷,夜夜做噩夢甚至住進精神病院?這個人可能是我父親身上唯一的突破點了。”

        “我會去查。”許敬賢話音落下后又說道:“在我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前你先別跟他翻臉,虛與委蛇,當(dāng)然,希望也不要被他虛偽的真情所感動。”

        “呵,你當(dāng)我是小孩子那么好哄好騙嗎?”李明珍不悅的皺了皺眉。

        李季仁父親的形象在她心里徹底崩塌了,她現(xiàn)在覺得過去李季仁對她所有的好都透露著虛偽,全是假象。

        當(dāng)一個人心里對另一個人打上標(biāo)簽后,那對方做的每件事都是錯的。

        自己中槍送醫(yī),他甚至沒第一時間跟來,難道這還不夠說明一切嗎?

        “還有件事,對我開槍那個警察想殺我,可能是我父親安排的。”李明珍摸了摸受傷的腿,咬牙切齒道。

        許敬賢皺起眉頭,“你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不至于吧,他好歹也是你親爹,哪可能安排人對你補槍。”

        不能一昧的贊同,有時候就得唱唱反調(diào),才更能激起她內(nèi)心的仇恨。

        “在此之前我還以為他一定會救我呢。”李明珍目露嘲諷,有些悲涼也有些委屈,“他眼里只有他的總統(tǒng)寶座,女兒?不過也是工具罷了。”

        她真是越想越氣,以前還以為父親最寵愛自己,現(xiàn)在看看簡直可笑。

        “我查查看吧,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因為對方咬死了是走火的話那我也沒什么好辦法。”許敬賢說道。

        “哐!”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撞開,李季仁額頭帶有虛汗,著急忙慌的沖進來,撲到病床上一把握住李明珍的手,“明珍,爸爸來晚了。”

        “嗚嗚嗚嗚,爸爸。”李明珍頓時撲到他懷里嚎啕大哭,演技精湛。

        “不哭,不哭,爸爸在這兒。”

        許敬賢默默的看著這父慈女孝的一幕,說道:“我已經(jīng)問完了,就不打擾李議員父女團聚,先行告辭。”

        說完,他微微鞠躬后轉(zhuǎn)身離去。

        出門后他對一名警衛(wèi)招了招手低聲交代:“在病房裝一枚竊聽器。”

        主打一個謹慎。

        能被鐘成學(xué)安排來醫(yī)院執(zhí)行他的命令,說明領(lǐng)頭的肯定是信得過的。

        所以許敬賢直接讓他做事,不是因為相信他,而是因為相信鐘成學(xué)。

        “是,部長。”警衛(wèi)點點頭。

        許敬賢走了。

        但病房里的父慈女孝還在繼續(xù)。

        “爸爸,都嚇?biāo)牢伊耍也铧c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李明珍哽咽著說道,接著又很自責(zé),“爸爸,我對不起你,我說了不該說的話,給爸爸惹麻煩了,我當(dāng)時真的嚇到了……”

        “好了,沒事,沒事的。”李季仁緊緊抱著女兒,輕輕拍打她的后背安撫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說那些話傳出去是會起點波瀾,但也僅僅是波瀾了,還傷不到爸爸的根基。”

        “你也不用自責(zé),要怪只能怪許敬賢,若不是他的人攔著我不讓我進去跟你溝通,你也不會因為恐懼和誤會說出不該說的話,這全都怪他。”

        他感覺自己女兒變了很多,也算是因禍得福,以后能不再那么驕縱。

        “嗯嗯嗯。”李明珍吸了吸鼻子將李季仁抱得更緊了,眼神卻很冷。

        怪許敬賢?

        父親你倒是會推卸責(zé)任啊。

        沒有你說的那番話,給許敬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在乎我的死活吧。

        還他的人攔著你不讓你進去。

        你可是國會議員,如果真想往里闖的話,那些廢物警察也攔得住你?

        所以你無非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許敬賢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四點鐘了,他沒有去臥室吵醒林妙熙。

        而是選擇去吵醒周羽姬。

        這是他第一次來周羽姬的臥室。

        一進門,借助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就看見衣架上掛著一副整潔的軍裝。

        顯然,她的軍旅生涯雖然因為一些惡心的原因提前結(jié)束,但那段時間依舊讓她懷戀,自認為是高光時刻。

        周羽姬睡覺很淺,被許敬賢的腳步聲驚動,整個人瞬間就坐了起來。

        看見是許敬賢后才松口氣,揉了揉眼睛,“大晚上部長來干什么。”

        她穿的一件白色吊帶睡裙,此時秀發(fā)披散,裙子顯得有些凌亂,左肩的吊帶滑落了下來,一抹春光乍泄。

        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朦朧最為勾人。

        “干什么?這房間除了你,我還能干什么?”許敬賢笑吟吟的反問。

        周羽姬打了個哈欠,“做夢也沒想到,來部長家當(dāng)保鏢,不僅需要兼職保姆,還要給部長兼職奶娘,夫人喂小公子,我負責(zé)喂部長您是吧。”

        她甩給許敬賢一個嬌媚的眼神。

        “身兼數(shù)職,今晚給你漲薪,十個億怎么樣?”許敬賢微微一笑道。

        像他這么大方的雇主可不多了。

        周羽姬翻了個白眼,往后一頭倒在床上說道,“要弄你自己弄吧。”

        反正她現(xiàn)在很困,只想睡覺。

        “穿上。”許敬賢隨手將那套綠色的軍裝取了下來丟到床上,“還沒看過你穿軍裝呢,請羽姬讓我瞻仰一下大韓民國女軍官的英姿颯爽吧。”

        “部長你也很壞呢,虧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周羽姬打著哈欠斥責(zé)道,但身體卻很誠實,拿著那套軍裝走進洗手間,悉悉索索換起來。

        許敬賢則是打開了臥室的燈。

        這個臥室跟他一樣,很大。

        周羽姬收拾得很干凈,看起來就讓人感覺清爽,沒有太多花里胡哨。

        很快周羽姬出來了,煥然一新。

        她身材本來就高挑,而且又屬于運動健將型的,身材火辣,在穿上軍裝后依舊掩蓋不住身體傲人的曲線。

        這是一套常服,上半身是一頂綠色的軍帽,綠色的外套加上白襯衣再加領(lǐng)導(dǎo),下半身是綠色的齊膝短裙。

        整個人頗具英氣,別有韻味。

        “忠誠!”周羽姬昂首挺胸,立正敬禮,表情冷硬,宛如一柄利刃。

        “還差點什么。”許敬賢仔細打量著她,最后在她衣柜里翻找出一雙黑絲和高跟鞋遞給她,“也穿上。”

        她直接在床沿上坐下,當(dāng)著許敬賢的面穿襪子,先卷起來從腳尖開始套起,然后緩緩?fù)侠”〉暮诮z緊貼著肌膚逐漸覆蓋整條白嫩的腿。

        周羽姬穿上黑絲和高跟鞋后看起來更加勾人,許敬賢一把將其攬入懷中說道:“我也試試將軍的快樂。”

        這尼瑪就問一句誰頂?shù)米“ ?br />
        “將軍可沒有部長快樂哦,至少將軍想抱我時被我一膝蓋頂在了臍下三寸。”周羽姬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這一膝蓋也把她提前頂退伍了。

        這一天的后半夜,剛從抓捕一線退下來的許部長不辭辛勞,披星戴月深入檢閱了南韓退役軍官的戰(zhàn)斗力。

        最終的檢閱結(jié)果很滿意。

        憂國憂民,勞心勞力者,無過于許部長是也,他深愛這個國家……

        的美人,美鈔,美酒。

        …………………

        早上八點多,許敬賢就起床了。

        昨晚上他基本是相當(dāng)于沒睡。

        “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客廳沙發(fā)上的林妙熙看見他下樓問道。

        許敬賢答道:“后半夜了,因為怕吵到老婆你休息,就沒回臥室。”

        所以你就來吵我是吧!

        周羽姬給了他個眼刀,昨晚害得她天沒亮就起來洗衣服,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吃完早飯后許敬賢便出了門。

        今早要做結(jié)案簡報。

        門外,趙大海一如既往的提前等候在車旁,看見他出來后打開車門。

        “大海,你查一下首爾精神病院里一個叫李文旬的患者,暗查,不要驚動他人。”許敬賢上車后吩咐道。

        “好的部長。”

        到地檢做完簡報后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許敬賢又獨自前往大廳,將姜采荷她們整理出的報告交給金泳建。

        “許部長請稍等片刻,總長正在見人,我去通報一下。”金泳建的秘書官攔住許敬賢,客客氣氣的說道。

        許敬賢遞給他一支煙,“誰?”

        “劉漢雄,劉檢察長。”

        許敬賢聽見這話忍不住笑了。

        老劉,你可算是回來了啊。

        秘書官去敲門向金泳建稟報許敬賢來了,得到指示后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許部長,你直接進吧。”

        “謝了。”許敬賢點點頭,然后理了理著裝,大步流星走向辦公室。

        “咚咚咚!”他抬手敲響門。

        “進!”

        許敬賢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金泳建,和站在他面前從臉色看不出內(nèi)心想法的劉漢雄。

        “總長閣下好,劉檢察長好。”

        許敬賢關(guān)上門分別對兩人鞠躬。

        劉漢雄微微點了點頭作為回應(yīng)。

        “閣下,這是鄭光洙案的結(jié)案報告。”許敬賢上前雙手遞上文件袋。

        金泳建接過去后沒看,隨手放到一邊,夸獎道:“這個案子你處理得很漂亮,沒有讓我失望,果然是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永遠相信敬賢你吶。”

        全殲了鄭光洙團伙,還成功救出了身份敏感的人質(zhì),簡直堪稱完美。

        “閣下您過獎了,這一切都是您的教誨。”許敬賢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啊,就是太謙虛了,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樣子。”金泳建搖了搖頭,又說道:“行,你去忙吧。”

        許敬賢再度鞠躬后轉(zhuǎn)身走人。

        “對了敬賢,之前我讓你查那件事不用查了。”金泳建在身后喊道。

        他相信許敬賢知道他說的什么。

        如今他已經(jīng)不認為自己老婆是出軌了,甚至還有些愧疚對她的懷疑。

        許敬賢駐足轉(zhuǎn)身答道:“是。”

        走出檢察總長辦公室后許敬賢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又進了總長秘書官的辦公室與之抽著煙閑聊了起來。

        就這樣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左右。

        總長辦公室的門打開,劉漢雄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看不出喜與怒。

        “改天有空再聊。”許敬賢對秘書官丟下一句,便立刻迎了上去攔住劉漢雄,笑吟吟的說道:“劉檢察長這是回首爾述職?太快了點吧,我記得你好像才剛?cè)ト蚀ㄈ温毑痪媚亍!?br />
        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受了氣后當(dāng)場不一定出,但卻一定會出!

        劉漢雄當(dāng)初在餐廳打了他的臉。

        那他現(xiàn)在當(dāng)然得當(dāng)面嘲諷幾句。

        這種沒品的事他還就干得出來。

        “許部長何必陰陽怪氣,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劉漢雄淡淡的道。

        許敬賢笑容更盛,搖了搖頭陰陽怪氣的說道:“可惜了,仁川地檢檢察長是個好位置,再進一步至少是首爾地廳檢察長,但奈何偏偏劉前輩卻坐不穩(wěn),不知道前輩有沒有反思過原因何在呢?這人嘛,得善于總結(jié)。”

        這一開口就知道是老陰陽人了。

        “我當(dāng)然反思了,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得罪某個小人。”劉漢雄偽裝的鎮(zhèn)靜已經(jīng)有些繃不住了,雙拳緊握并死死的盯著許敬賢一字一句的說道。

        事實上正如許敬賢所言,如果這次赴任仁川沒有出現(xiàn)波折,那下一次調(diào)任高低得是首爾地檢察長的位置。

        再下一次就能競爭大廳次長,甚至是一步到位,幻想下總長的位置。

        可就因為許敬賢這個王八蛋。

        他的算盤和職業(yè)規(guī)劃全部落空。

        剛剛金泳建說打算把他調(diào)回首爾擔(dān)任中央調(diào)查部部長,雖然這是全大廳最重要的一個部門,但是也跟他原來的級別一樣,依然只是個部長啊!

        雖然金泳建話里話外都暗示會補償他,但領(lǐng)導(dǎo)的話不能全信,何況能怎么補充他?金泳建又不是總統(tǒng),有特權(quán),能夠直接對他進行越級提拔。

        部長代表沒有主政一方,管理全局的經(jīng)驗,所以等下一次調(diào)職他肯定還是要去外地再擔(dān)任幾年的檢察長。

        這么一去一來。

        許敬賢至少耽誤了他三年時間!

        而對他這個年齡的人來說,時間是最寶貴的,不求迅速上升,只需要求穩(wěn)就行,而一步慢,那就步步慢。

        可是現(xiàn)在這么一耽誤。

        他這輩子都與總長之位無緣了。

        “那前輩下次要注意了,同一個坑可不能跌倒兩次,您這個年齡的人經(jīng)不起折騰啊。”許敬賢一臉關(guān)切的說道,眼神卻充滿嘲弄,接著上前一步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敢打我的臉?不給我面子,那就別怪我不給你路子!前輩啊,長長記性吧。”

        “我的臉,不是那么好打的。”

        話音落下,他嗤笑一聲,無視劉漢雄鐵青的臉色,轉(zhuǎn)身大笑著離去。

        “哈哈哈哈哈,前輩,再會。”

        以德報怨都是狗屁,他從來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有仇就必須得報。

        “阿西吧!”看著許敬賢的背影走進電梯,劉漢雄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一腳踹在了垃圾桶上。

        他恨不得把許敬賢碎尸萬段!

        就那點破事,至于這么搞我嗎?

        垃圾桶:我沒招惹你們?nèi)魏稳恕?br />
        總長秘書官抬起頭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去自顧自的工作,沒有多理會。

        一條敗犬罷了。

        “叮鈴鈴~叮鈴鈴~”

        許敬賢剛出大廳手機就響了。

        一看是老朋友蔡東旭打來的,他連忙摁下接通鍵,“喂,蔡前輩。”

        “敬賢,謝謝,鄭光洙死了,死去的兄弟也能瞑目了,今晚上一起吃個飯吧。”蔡東旭飽含感激的說道。

        雖然他已經(jīng)被停職在家避風(fēng)頭。

        但他對這個案子還是很關(guān)注的。

        “好啊。”許敬賢答應(yīng)下來,又道:“叫上掃毐科其他同事一起。”

        “好,晚點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嗯,那到時候見。”

        回地檢的途中,許敬賢一路都能看到李季仁的海報,以及支持他的游行隊伍,可謂是聲勢浩大,顯然隨著今早的新聞播出,昨天晚上的事讓他擁有了更大的民望,更多的支持者。

        他現(xiàn)在或許也正沉浸在喜悅中。

        但他現(xiàn)在飛得越高。

        那么接下來就可能會摔得越慘。

        畢竟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他心愛的女兒會狠狠捅他一刀,正義背刺。

        不過不了解內(nèi)情的其他諸如李長暉韓佳和之類的人肯定會心情復(fù)雜。

        畢竟對手突然就尼瑪爆種了。

        而與此同時。

        首爾還有個小人物也心情復(fù)雜。

        那就是警校射擊冠軍韓允在。

        就在剛剛,他升職了,從警查升警衛(wèi),以后也算名正言順的領(lǐng)導(dǎo)層。

        而且還被調(diào)到了繁華的江南區(qū)。

        伸手摸著剛發(fā)下來的新制服。

        他內(nèi)心有種難以言明的情緒。

        萬萬沒想到,他兢兢業(yè)業(yè)的完成任務(wù)沒有升職,沒有調(diào)職,但卻因為聽從長官的命令對人質(zhì)開槍而升職。

        這種行為毫無疑問是違背原則。

        違背法律的。

        他當(dāng)時之所以會同意,其實根本就沒想著升職之類的,只是因為單純的記恨李明珍上學(xué)時對自己的霸陵。

        所以想要親手對她實施報復(fù)。

        現(xiàn)在升職調(diào)職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想到了昨晚鐘次長那句話。

        “好好干,許部長很看好你。”

        或許這才是自己升職的原因?

        以前他很厭惡這種事情,但輪到自己時覺得似乎也沒那么不能接受?

        甚至還有點小激動和小欣喜。

        果然,人們其實并不討厭特權(quán)。

        而是討厭自己沒有特權(quán)。

        “叮鈴鈴~叮鈴鈴~”

        他的手機再一次響起,他再次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掛斷,全都是以前那些對他愛搭不理的老同事打過來的。

        深吸一口氣,他眼神逐漸堅定。

        既然兢兢業(yè)業(yè)辦案升不了職。

        那就兢兢業(yè)業(yè)為許部長服務(wù)!

        許部長讓他槍口朝誰就朝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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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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