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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突如其來的槍聲,大爆炸(求月票!求訂閱!)


晚上十一點過五分。

        日笨籍軍火販子的送貨船停在了某處較為偏僻的江面上,而江邊是一大片尚未被開發(fā)的荒地,在荒地后則是隱約可見的高樓大廈和燦爛霓虹。

        之所以把交易點選在這兒,是因為這里是漢江首爾段為數(shù)不多沒有人煙的地方,而且江岸編的大荒地視野開闊,有風(fēng)吹草動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但是這里的碼頭早已廢棄,所以相對較大的貨船無法靠岸,等交易時只能用船上的小艇把貨送到岸邊去。

        “幾點了?”

        送貨的負責(zé)人站在船頭上問道。

        “課長,已經(jīng)十一點過了。”

        “八嘎呀路!”負責(zé)人看著空空如也的荒地皺眉罵了一句,滿臉不耐煩的說道:“這些該死的南韓人真是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打電話催。”

        按照之前約好的交易方式,十一點南韓人應(yīng)該在岸邊準(zhǔn)時閃三下手電筒作為暗號,而他們也會閃燈回應(yīng)。

        可現(xiàn)在對面連個鬼影都沒有,不由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放鴿子了。

        “嗨!”手下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走到一旁換上一張南韓的卡,接著撥通上面唯一一個號碼,等打通后立刻質(zhì)問道:“八嘎!我們已經(jīng)到了,你們?nèi)四兀康降自诟阈┦裁礀|西!準(zhǔn)備好承擔(dān)出爾反爾耍我們的代價了嗎?”

        他氣勢洶洶帶著威脅,充分表達了己方的憤怒和不耐煩,以及強硬。

        “朋友請稍安勿躁,今晚首爾市中心有大型活動,路上塞車,我們馬上就到。”林朝生一邊找借口應(yīng)付著一邊沖著中分頭使了個眼色,中分頭隨手指了三個人,對他們揮了揮手。

        那三人見狀立刻起身駕車離去。

        貨船上,負責(zé)人上前一把搶過手機氣急敗壞的下最后通牒,“半小時內(nèi)我看不到人,那么交易取消,并且你們將承擔(dān)我們此次的所有損失!”

        他現(xiàn)在很氣,媽的,這種交易哪有不守時的,每拖一秒就多份危險。

        “放心,半小時內(nèi),我們的人肯定會到。”林朝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最好如此!”負責(zé)人冷哼一聲掛斷電話,將手機遞給手下,雙手叉腰罵罵咧咧,“這群該死的雜碎!”

        在日笨人煩躁的等待時,參與抓捕的警察已經(jīng)全副武裝,枕戈以待。

        根據(jù)追蹤器的反饋,劉漢雄知道了今晚的交易地點,同時又根據(jù)周邊的地形情況做出了穩(wěn)妥可靠的部署。

        首先,海警封鎖漢江,同時派遣數(shù)名便衣警察借助夜色和荒地雜草的掩護先一步趕往現(xiàn)場,確認買賣雙方都到齊后就把消息傳回指揮部,然后水陸雙方同時動手,進行全面圍捕。

        由于警方通過分析追蹤器信號的移動范圍比林朝生等人先一步得知日笨人抵達了交易點,所以劉漢雄派出的打前站的便衣也比中分頭派出的三名同伴先一步抵達現(xiàn)場并隱匿起來。

        此時八名便衣警察兩兩一組分別趴在大荒地里不同的位置,或是躲在矮坡后,又或是藏在雜草中,正用望遠鏡死死盯著江面上日笨人的貨船。

        “呼叫總部,呼叫總部,這里是監(jiān)控小組,現(xiàn)場只有日笨人,暫未發(fā)現(xiàn)買家,重復(fù),暫未發(fā)現(xiàn)買家。”便衣小組的組長通過耳麥低聲報告道。

        指揮車就停在距離交易現(xiàn)場不遠的一條巷子里,總指揮劉漢雄看似面色沉穩(wěn),實則內(nèi)心極其緊張,聲音略顯干澀和沙啞的道:“繼續(xù)觀察。”

        因為這個案子太大,功勞太大。

        所以他才更緊張,更怕出意外。

        “是,監(jiān)控小組收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在十一點二十五分時一束明亮的車燈照射在寂靜無聲的荒地上,伴隨著引擎聲一輛破舊的黑色馬自達緩緩開向江邊。

        “報告總部,一輛五人座轎車剛剛抵達現(xiàn)場,車上下來三個人,五官身形符合抓捕目標(biāo)中三人的特征。”

        監(jiān)控小組組長再次匯報道。

        “三人?”劉漢雄聽見這話皺起了眉頭,按照從許敬賢那里拿回來的資料看,那伙賊人現(xiàn)在有八個,他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觀察,不要打草驚蛇,隨時匯報現(xiàn)場的情況。”

        要抓就全部抓,只抓這三人的話會打草驚蛇,到時候另外五人一躲起來不冒頭,再想抓住他們可就難了。

        而且,搞出那么大的陣仗,他要是不能成功將八人全部抓獲,那么今晚這次行動就已經(jīng)算是失敗了一半。

        先不說功勞會大打折扣和會提高后續(xù)抓捕難度,而且他之前在許敬賢面前都已經(jīng)提前把逼給裝了,今晚要不能把賊人一網(wǎng)打盡的話,許敬賢那個小狗日的指不定要怎么嘲諷他呢。

        所以必須沉住氣,再等等看。

        畢竟等等黨永遠不虧。

        野地里,漢江邊,三人下車后就拿出手電對準(zhǔn)漆黑的江面閃了三下。

        “課長,他們到了。”

        貨船上的人霎時就注意到了。

        “回信號。”課長立刻說道。

        船上的照明燈隨后也閃了三下。

        接著一艘小艇被丟下水,兩個日笨人駕駛小艇把岸邊三人接上了船。

        “就你們?nèi)齻人來?”

        課長狐疑的打量著面前三人。

        “我們先來一步,確認貨沒問題的話我們大哥就會帶著錢來。”其中一個小平頭沖著課長微微一笑說道。

        “八嘎!”課長一聽這話肺都要氣炸了,直接上前一把揪住小平頭的衣領(lǐng)吼道:“混蛋!伱們在耍我?”

        這伙該死的南韓人這么搞的確是把他們的風(fēng)險降到了最低,可相應(yīng)的卻將所有風(fēng)險都轉(zhuǎn)嫁到了自己身上。

        今晚如果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己方肯定全軍覆沒,而南韓人頂多損失眼前這三個,這種做法讓本來就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的課長又如何能不怒?

        隨著課長暴怒,跟著他一起來出貨的日笨人紛紛拔槍對準(zhǔn)了南韓人。

        另外兩名南韓人也拔出槍對峙。

        船頭上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把槍放下。”小平頭回頭看了兩個同伴一眼,然后又看向面前暴怒的課長笑了笑說道:“閣下的憤怒我能理解,這確實是我們的不對,但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都很安全不是嗎?諸位遠道而來,我們也是真心交易,總不能因為這么點事生意就不錯了吧?”

        他們敢這么干就是因為吃定了日笨人把貨千里迢迢運過來,總不可能因為一時氣憤就不交易把貨帶回去。

        “呼——呼——”課長被氣得胸腔劇烈起伏,但偏偏還真不可能不交易了,只能咬牙說道:“得加錢!”

        “可以。”小平頭哈哈一笑。

        課長這才恨恨的松開了他,陰沉著臉下命令,“把貨全部搬出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其他日笨人紛紛收起槍去搬貨,一箱箱凍魚被搬了出來,但撬開木箱扒開最表面的一層魚獲后露出了藏在內(nèi)部的槍支彈藥。

        “你們要的槍,手雷,子彈和炸彈全都在這里了,檢查一下吧,沒問題那就趕緊叫你們老大送錢過來。”

        課長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說道。

        小平頭三人對視一眼,隨后分別上前檢查不同的貨物,檢查完后又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確認都沒有問題。

        “貨沒問題,閣下稍等,我這就讓人送錢。”小平頭話音落下轉(zhuǎn)身走到一旁打電話,“大哥,貨我已經(jīng)看過了,沒問題,現(xiàn)場也安全,你們帶東西過來吧,他們要加錢,嗯好。”

        掛斷后電話他轉(zhuǎn)身走到課長面前溫和的說道:“半個小時內(nèi)就到。”

        “就因為你們的膽小,平白耽誤一個小時。”課長罵罵咧咧的說道。

        小平頭只是笑了笑沒接這話,掏出一支煙遞給對方隨口閑聊,“來的路上還順利吧,現(xiàn)在檢查挺嚴的。”

        “嚴?”課長接過煙的同時聽見這話后嗤笑一聲,嘲弄道:“你說的嚴是指一艘巡邏艇上五個人上船搜索一圈,但卻連顆子彈都沒找到嗎?”

        小平頭一愣,隨后笑了笑,“在哪里都有這種對工作敷衍的人,不過我們反而得感謝他們呢,不是嗎?”

        “哈哈哈哈,這話很正確。”

        船上的一切被荒地里的便衣警察通過望遠鏡盡收眼底,監(jiān)控小組組長再度匯報:“呼叫總部,抓捕目標(biāo)三人被帶上了船,目標(biāo)檢查了軍火,我沒看見他們身上有攜帶貨款,目標(biāo)剛剛打了個電話,應(yīng)該是讓同伙送貨款過來,雙方現(xiàn)在在聊天,請指示。”

        “呼——”心里高度緊張的劉漢雄聽見這話總算松了口氣,打起精神說道:“繼續(xù)監(jiān)控,隨時匯報,一定要確認好抓捕目標(biāo)是否全部到齊。”

        這伙賊人真是狡猾,他一開始還真以為只派了三人來交易呢,還想著就只能等交易結(jié)束后跟蹤這三人找到他們藏匿的窩點,然后再一網(wǎng)打盡。

        不過那樣的話變數(shù)就大了。

        現(xiàn)在看來,老天爺是愛他的,依舊能按照原計劃在荒地上實施抓捕。

        水陸并進,他們無處可逃,荒地上也無處可藏,更沒有人質(zhì)能挾持。

        這樣順利抓捕成功的把握更大。

        “是,監(jiān)控小組收到。”

        指揮車里,劉漢雄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起身握著拳頭在原地踱步。

        揚名立萬,即在今朝!

        “砰砰砰!”

        然而就在此時,三聲槍響打破了漢江邊上交易現(xiàn)場的寂靜,驚起一片在荒地草叢中過夜的飛鳥四散而逃。

        槍聲很明顯,就連指揮車里的劉漢雄都通過交易現(xiàn)場監(jiān)控小組的耳麥聽見了,買賣雙方自然是也聽見了。

        貨船上,在槍響的那一刻課長和小平頭就同時臉色大變,隨后課長大喊一聲:“快!開船!馬上開船!”

        小平頭三人也是紛紛拔出槍,隨時準(zhǔn)備好迎接不知何時到來的戰(zhàn)斗。

        “快打電話告訴大哥不要來!”

        不管是不是警察開的槍,但是響槍了,那么警察肯定很快就會趕到。

        所以交易已經(jīng)沒辦法繼續(xù)下去。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快逃。

        日笨人一邊發(fā)動船只,一邊將剛剛搬出來的軍火全部藏好搬回船艙。

        畢竟萬一在途中遇到巡邏艇呢?

        “阿西吧!誰開的槍!是哪個混蛋開的槍!”指揮車里,剛剛還勝券在握,雄心萬丈的劉漢雄此刻是暴跳如雷,紅著眼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他以為是監(jiān)控小組的人開的槍。

        畢竟交易點離城區(qū)并不遠,參與軍火交易的雙方肯定不可能試槍的。

        “部長大人,不是我們,不知道哪響的槍,船就要走了,怎么辦?”

        監(jiān)控小組的組長緊張的問道。

        指揮車里其他人也都盯著劉漢雄等他做決定,劉漢雄此刻壓力山大。

        如果現(xiàn)在抓捕的話,肯定會驚動不在現(xiàn)場的林朝生五人,但如果不抓捕的話,他怕這伙人經(jīng)此一嚇直接不再冒頭,那么到時候一個都抓不住。

        劉漢雄額頭都冒出了虛汗,雙拳不斷握緊又松開,內(nèi)心陷入掙扎中。

        “部長?部長?我們怎么辦?”

        “部長!要開槍牽制他們嗎?”

        通訊器中不斷傳出來自現(xiàn)場監(jiān)控小組組長的催促,顯然很急,劉漢雄一咬牙狠狠的道:“監(jiān)控小組開槍牽制住他們,通知各部門立刻抓捕!”

        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先把到場的三個目標(biāo)抓住再說。

        說不定通過審訊能問出他們的最終目的,及通過他們來抓另外五人。

        總之,他還是沒有那么好的心態(tài)敢于賭一把,最選擇了穩(wěn)妥的方案。

        “是!”

        隨著劉漢雄一聲令下,指揮車里的各部領(lǐng)導(dǎo)紛紛給自己的屬下傳令。

        “哇嗚~哇嗚~哇嗚~”

        宛如沉寂的機器在得到指令后突然運轉(zhuǎn)起來,交易現(xiàn)場附近原本安靜的大街小巷中突然沖出無數(shù)滿載人員的警車,拉著警笛在街上疾馳穿梭。

        而與此同時,江面上也有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海警快艇閃爍著警燈,鳴著警笛,拖曳著浪花向目標(biāo)船只合圍。

        “砰砰砰砰砰砰!”

        “我們是南韓警察!船上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最好的選擇就是現(xiàn)在立刻放下武器,停船投降!”

        野地里,監(jiān)控小組得到開火命令后立即沖著已經(jīng)啟動的貨船射擊,同時大聲喊話企圖能讓他們放棄抵抗。

        看著突然冒出的警察,課長和小平頭才恍然原來他們早就被盯上了。

        小平頭由衷地松了口氣,多虧林朝生的安排才使得他們沒全軍覆沒。

        “八嘎!肯定是你們這些家伙走漏了風(fēng)聲!”課長盯著小平頭罵道。

        小平頭一邊沖岸上開槍,一邊頭也不回的回道:“現(xiàn)在說是誰的責(zé)任還有用嗎?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先想想看該怎么同心協(xié)力逃出去吧。”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在接到小平頭電話那一刻,林朝生和中分頭五人其實都已經(jīng)在帶著古董前往交易現(xiàn)場的路上了,等在接到電話后,他們又第一時間掉頭返回。

        坐在車里,看著不斷從車邊飛馳而過的警車,中分頭死死攥緊拳頭。

        “只要我們的事辦成了,他們的犧牲就沒有白費。”林朝生安撫道。

        他加入這伙人最初就是為了能活著報復(fù)許敬賢,但是在得知他們的目的和經(jīng)過多日相處后也難免生出了點感情,已經(jīng)把自己真當(dāng)成其中一員。

        中分頭深吸一口氣,用雙手搓了搓臉說道,“武器都沒了,總不能再買吧?風(fēng)險太大了,只憑我們手里這幾把手槍幾顆手雷鬧不出大動靜。”

        他此時難免已經(jīng)有些心灰意冷。

        “誰說的?”林朝生反問一句。

        “你有辦法?”中分頭立刻抬起頭問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信任林朝生了,今晚上也是多虧了他的計劃。

        林朝生微微一笑,“辦法倒真有一個,說起來也是拾人牙慧罷了。”

        …………………

        “砰砰砰砰砰!”

        “噠噠噠!噠噠噠噠!”

        漢江上槍聲如雷,火光四濺,時不時有手雷投入江面掀起墻高浪花。

        日笨人的船已經(jīng)被堵死了。

        前后兩頭全都是海警的快艇,兩邊的岸上也有警察在對著他們射擊。

        在人數(shù)和火力被碾壓的情況下他們損失慘重,原本船上有十五個日笨人和三個南韓人,但是現(xiàn)在只剩下了四個日笨人和兩個南韓人還能開槍。

        “停火!立刻停火!”

        乘坐指揮車趕到現(xiàn)場的劉漢雄在岸邊遙遙看了眼船上的場景后喊道。

        要是把人都打死了的話。

        他還還怎么抓剩下那五個匪徒?

        隨著他的命令傳下去,原本猛烈的進攻一息,激烈的槍聲戛然而止。

        也讓船上的六人得以喘息。

        “船上的人聽著,我是南韓大檢察廳中央調(diào)查部部長劉漢雄,你們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南韓沒有死刑,只要放下武器投降,就可免于一死,又何必負隅頑抗呢?”劉漢雄親自喊話。

        船上,躲在船艙里的課長咽了口唾沫,“我們投降吧,跑不了的。”

        小平頭和另一名同伴對視一眼。

        “砰!”他一槍打死了課長。

        “砰砰砰砰!”

        而小平頭的同伴也同時沖著另外三個日笨人開槍,四名日笨人就在這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隊友給擊斃。

        “怎么回事?他們內(nèi)訌了?”

        警察們聽見槍聲后都一頭霧水。

        “好!我們可以投降,但是我們有條件!”小平頭在船艙里一邊沖外面喊話拖延時間,一邊跟同伴一起打開裝軍火的箱子,將二十枚TNT定時炸彈拿出來開始一一設(shè)置爆炸時間。

        等設(shè)置好時間他們就投降,而警察肯定會對船只進行搜索,介時炸彈剛好引爆,至少都得炸死幾十個人。

        他們就算死也得拉一群墊背的。

        劉漢雄聽見有戲,心頭一松連忙回應(yīng)道:“什么條件?你先說,只要是不過分,我們都會考慮同意的。”

        只要對方愿意溝通就是好兆頭。

        “我現(xiàn)在餓了,要吃東西,先給我送份吃的上來,我要吃……”

        “好,你慢慢說,我馬上讓人去準(zhǔn)備。”劉漢雄連連答應(yīng),但作為一名善于睜眼說瞎話的官員,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那兩人明顯在拖延時間。

        隨即他想到了之前巡邏艇匯報在搜查這艘船時還發(fā)現(xiàn)了炸彈,頓時臉色一變差不多猜到了那兩人的目的。

        這兩個瘋子!他們想同歸于盡!

        這讓他幾乎下意識想要大喊所有人后撤,但很快又忍住了,他一邊繼續(xù)跟小平頭搭話,一邊對身邊的下屬招手,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給他看。

        下屬看完也臉色大變,隨后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一條所有人慢慢后撤與目標(biāo)船只拉開距離的命令悄然傳出。

        小平頭一邊埋頭抓緊調(diào)設(shè)炸彈爆炸的時間一邊敷衍劉漢雄,因為船艙箱壁阻擋了視線,他沒發(fā)現(xiàn)兩岸的人已經(jīng)撤退,直到快艇密集的引擎聲響起他才受驚之下慢慢探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原本在江面圍堵他的海警快艇不知何時已經(jīng)完成掉頭正卯足了馬力與他的船只拉開距離。

        “阿西吧!劉部長,你個狡猾的家伙!”小平頭罵了一句,猜到劉漢雄猜到了他的想法,與此同時又想到了剛剛?cè)毡咳讼蛩靶δ享n海警執(zhí)法敷衍居然沒搜出船上的炸彈和槍支。

        已經(jīng)知道他們是怎么暴露的了。

        肯定是海警發(fā)現(xiàn)了船上的槍支和炸彈但出于安全起見沒有現(xiàn)場第一時間抓捕而是上報了,上報后檢方推測出這是一場軍火交易,想要將買賣雙方都抓了,所以才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他只猜對了一半。

        不過此時已來不及細想這些,他看了同伴一眼,見對方點頭后,露出個笑容直接拔掉一顆手雷丟進了炸彈堆里,大吼道:“我早就活夠了!”

        “轟隆!”

        手雷爆炸的瞬間也引爆了那些大威力炸彈,整艘船頃刻間被吞噬,江面出現(xiàn)巨大的火球,掀起滔天巨浪。

        江岸上的警察已經(jīng)撤出了很長的距離,所以沒有人受傷,是但落在后面的后面的幾艘快艇直接被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浪掀翻,上面的海警紛紛落水。

        爆炸掀起的巨浪很久才落下。

        被一眾下屬護著的劉漢雄呆呆的看著爆炸過后散落江面的船只殘骸。

        此刻腦子里就一個念頭:完了。

        今晚搞出那么大的動靜,結(jié)果一個人都沒抓到,而且還造成了這么一場無數(shù)首爾市民都能看到的大爆炸。

        就算沒死幾個人他也難逃其責(zé)。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對他的各種質(zhì)疑和指責(zé)會鋪天蓋地,最關(guān)鍵的是這場爆炸是無法隱藏和掩蓋的,總不能說他們是在自己首都做爆炸實驗吧?

        所以肯定會被其他國家報道,甚至質(zhì)疑南韓的治安是否有資格承辦主世界杯,在國際上造成的惡劣影響肯定有人要負責(zé),而不出意外就是他。

        畢竟他是今晚的總指揮官。

        “快!救人!救落水的人!”

        “受傷的人立刻送往醫(yī)院!”

        “部長!部長!你沒事吧?”

        直到耳邊傳來實務(wù)官的呼喊聲劉漢雄才回過神,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隨后直接一頭暈了過去,還幸好是被實務(wù)官扶住了才沒有摔在地上。

        “部長暈倒了!醫(yī)生!醫(yī)生!”

        劉漢雄當(dāng)然是裝暈的,因為他心里亂糟糟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辦,也不愿去想該怎么辦。

        這爛攤子就留給上面去處理吧。

        反正自己都已經(jīng)注定要完蛋了。

        他現(xiàn)在很后悔,如果知道這個案子那么棘手的話,絕對不會從許敬賢手里搶過來,這又哪是搶了個功勞?

        分明就是搶了一顆炸彈啊!

        現(xiàn)在成功把自己給炸死了。

        另一邊,許敬賢剛從外面應(yīng)酬完回到家,正在喝林妙熙煮的醒酒湯。

        “少喝點酒,現(xiàn)在年輕身體還扛得住,以后怎么辦?”林妙熙坐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略帶責(zé)怪的囑咐。

        她穿著一件粉色帶蕾絲花邊的絲質(zhì)吊帶睡裙,白皙的鎖骨和香肩漏在外面,裙擺剛好遮住膝蓋,圓潤的臀兒弧度飽滿,白嫩的美腿纖細修長。

        生完孩子后她身材恢復(fù)得很好。

        許敬大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肢一路滑到臀上,“沒辦法啊,氣氛到了不喝幾杯的話,讓其他人怎么看我?”

        “叮咚~叮咚~”

        就在此時門鈴聲響起。

        許敬賢拍了拍她熟透的蜜桃。

        林妙熙起身去開門,看見來人后有些詫異,“大海,你怎么來了?”

        “夫人,我有事向部長匯報。”

        “他還沒睡呢,進來吧。”林妙熙引著他進屋,一邊說道:“自己隨便坐,我去給你泡茶,你們先聊。”

        “謝謝夫人。”趙大海沖著林妙熙的背影鞠躬,然后才在許敬賢對面坐下,推了推眼鏡架笑著說道,“有個壞消息告訴部長,劉部長今晚的抓捕失敗了,八個目標(biāo),但是現(xiàn)場只來了三個,一個沒抓住,全死了,還造成了一起大爆炸,倒是沒死人,不過重傷輕傷了十幾個正在接受救治。”

        “嘖,確實是個壞消息,這伙匪徒真是既狡猾又兇殘吶!”許敬賢單手握著茶杯搖了搖頭,隨即又悲天憫人的嘆了口氣說道:“受傷的警察都是為國家,為國民而負傷,是值得欽佩的,你安排下,我明天去探望。”

        “部長仁義。”趙大海低頭恭維了一句,接著又說道:“劉部長將事情搞砸,接下來還得您力挽狂瀾。”

        許敬笑而不語,靜靜的品著茶。

        半響才放下茶杯悠悠地說道:

        “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嘛。”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別說我天天一更擺爛了,我一更七千字啊,相當(dāng)于正常三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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