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換老婆,互相算計,三贏(求月票!求訂閱!)
周承南渾渾噩噩的回到家。
走進臥室脫外套準備睡覺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里面的襯衣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
他自稱敬許敬賢如敬神。
這話完全就是夸張的馬屁之語。
實則是懼許敬賢如懼鬼。
他遠遠沒有外界那些人看見的那樣膽大,有現(xiàn)在的一切全都是靠許敬賢賜予,得到的越多,他對許敬賢的敬畏越多,哪怕親堂弟死了他第一反應(yīng)也不是報仇,而是由衷松了口氣。
幸好死的是堂弟,不是他自己。
但同樣他也知道這是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死的肯定就是他。
許敬賢越是明擺著威脅他,越是這么表現(xiàn)得對他毫無防范,無所顧忌的樣子,他就反過來越是對其恐懼。
畢竟從一開始隔著棺材聽老婆被上的聲音那一刻,他的尊嚴,膽魄就全被許敬賢踩在地上碾成粉碎,他對許敬賢的畏懼已經(jīng)深入到了骨髓里。
“老公,許部長這么晚叫你出去干什么?”周夫人自從他凌晨走后就沒睡著,靠在床頭一臉好奇的問道。
周承南回過神來,在床沿上坐下癡癡看著自己的發(fā)妻,良久后才緩緩開口說道:“老婆,我們離婚吧。”
周夫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老公……你……你是在開玩笑對嗎?伱是不喜歡我了嗎?”周夫人瞬間慌神,紅了眼眶,都快要哭了。
周承南嘆了口氣,“不是我不喜歡你,是許部長不喜歡了,我打算重新娶個能讓他喜歡的,能明白嗎?”
他的老婆他喜不喜歡重要嗎?
重要的是看許部長喜不喜歡!
周夫人臉上的表情再度凝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又氣又惱,感覺有些荒唐,但又感覺居然無可反駁。
畢竟自己一直就是老公用來取悅許敬賢的工具,雖然她也樂在其中。
“好。”周夫人想了想答應(yīng)了。
無非就是形式上離個婚而已,說不定這也是許部長play中的一環(huán)呢。
周承南感動不已,妻子為他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壓力,“明天就去辦手續(xù),離婚后你依舊是我妻子。”
現(xiàn)實就是這么離譜,跟他結(jié)婚的老婆不屬于他,而離婚的才屬于他。
“嗯,早點睡吧。”周夫人嘆了口氣,也不知是舍不得周承南的夫妻名義還是舍不得許敬賢的夫妻之實。
周承南也不洗澡直接睡了,閉上眼睛細細思考該找個什么樣的老婆。
為了能給許部長最完美的體驗。
嗯,最好是讓新任妻子在不知道自己知道的情況下出軌許部長……
不得不說,他已經(jīng)恰到好處的拿捏到了許敬賢的愛好,這都是經(jīng)驗。
另一邊,高淳元抵達水源地檢。
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屬下葉運升帶著一群人在院子里做蛙跳,葉運升也看見了他,頓時把頭埋得更低了。
“阿西吧趕緊跳!磨蹭什么!”
一個壯漢倚靠著墻壁呵斥道。
“我是首爾西部支廳刑事二部部長高淳元,他們這是怎么回事?”高淳元強忍著怒火沖上前去厲聲質(zhì)問。
壯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們檢察長說他們精力很旺盛,居然從首爾跑到水源來執(zhí)法,特意讓他們發(fā)泄發(fā)泄,高部長來了就把人領(lǐng)走吧。”
話音落下,他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嘴里一邊嘟嚷著白癡,蠢貨,浪費時間之類的話。
高淳元臉色宛如被打翻的調(diào)色盤一樣精彩至極,按他原本的想法來了后大不了降低姿態(tài)向汪檢察長賠罪。
但現(xiàn)在卻連人都沒見到。
無視比讓他賠罪更具有羞辱性。
“都還愣著干什么?喜歡在這里鍛煉身體嗎?還不走!”憋了一肚子火的高淳元轉(zhuǎn)身看向葉運升怒吼道。
葉運升當即就要站起來,結(jié)果因為腿軟剛起身就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葉檢察官你沒事吧。”
“檢察官……”
其他人見狀連忙上前攙扶他。
“滾!都滾開!”葉運升氣急敗壞的推開眾人,雙腿打顫穩(wěn)住身體。
高淳元掃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去。
大約四十多分鐘后。
兩人來到了郭佑安家。
“老高來了,快坐快坐,我知道你有脾氣,聽我跟你解釋。”郭佑安滿臉熱情和歉意的拖著高淳元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又親自給他端茶倒水。
高淳元見領(lǐng)導(dǎo)都把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了,心里的火頓時消散,抿了抿嘴說道:“郭局長,我也不是針對你的意思,主要是這一趟我太憋屈了!”
其實這火就是針對郭佑安的。
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通過葉運升的口知道了他們今晚的目的,周承北販賣槍支的事明明自己查的,郭佑安卻越過他讓他手下的人去最終收網(wǎng)。
這什么意思?這把他置于何地?
“唉,我懂,我懂,先喝口水潤潤喉。”郭佑安把水遞給他,然后在旁邊坐下對葉運升招手,“坐啊。”
葉運升強忍著腿部的不適,微微鞠躬后才緩緩走到沙發(fā)最邊緣坐下。
“老高啊,這次怪我。”郭佑安嘆了口氣,開始編瞎話,“這事我一開始是想讓你親自去的,不過就是因為怕出現(xiàn)今晚這種情況,到時候你一個部長被扣下那局面不是更難看?”
“而且你這人性子急,萬一跟水源當?shù)貦z方起了沖突鬧出什么大事就不好收場了,我也是為你著想,小葉終究是年輕人,年輕人嘛,沖動莽撞辦錯事也很正常,沒那么多顧忌。”
他很清楚該怎么來駕馭高淳元。
“那為什么不能提前跟水源檢方打個招呼?”高淳元開門見山問道。
郭佑安面露苦笑,嘆了口氣拍著高淳元的大腿說道,“老高啊老高你怎么就腦子轉(zhuǎn)不過彎,在檢察系統(tǒng)里像你這樣的人多,還是許敬賢那樣的人多?誰能保證水源地檢沒有跟許敬賢串通一氣的,走漏風(fēng)聲怎么辦?”
高淳元頓時無言以對,他當然知道自己才是檢察系統(tǒng)里的少數(shù),甚至如果曝光他在給郭佑安做事,會被其他檢察官視為背叛檢方利益的叛徒。
這點從水源檢方選擇包庇姜采荷槍殺周承北滅口一事上就可見一斑。
“郭局長良苦用心,都是我鉆牛角尖了。”高淳元一臉汗顏的說道。
“不必放在心上,畢竟你這人我了解。”郭佑安很大度的原諒了他。
“公開殺人滅口,許敬賢手下的人都那么囂張,真不敢想象他頭上的人又該是何等張狂!”高淳元咬牙切齒的說道,接著扼腕嘆息,“只不過可惜錯過了那么好的一次機會啊。”
“倒也不一定。”郭佑安覺得該振奮一下士氣,哈哈一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許敬賢殺了周承北是能解一時之困,但又給他自己帶去了個新的威脅,周承北可是周承南的親堂弟啊,前兩天周承北父親大壽周承南忙里忙外,可見其兄弟感情很好。”
他一開始也很憤怒和遺憾,但想到這一點后,心情又瞬間好轉(zhuǎn)起來。
“郭局長的意思是周承南對許敬賢起了芥蒂?”葉運升適時的捧哏。
“不錯。”郭佑安點頭,目光灼灼的說道:“周承南如果知道許敬賢殺了他弟弟不會心存怨恨嗎?而且他也得擔(dān)心下次許敬賢會不會為了自保殺他吧?所以啊,許敬賢終究還是太年輕了,顧頭不顧尾,看似解決了一次危機,實則埋下了顆更大的雷。”
他以常人的思路在揣摩周承南。
但周承南一個為了取悅許敬賢能把老婆送給他,甚至心態(tài)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逐漸興奮的人是正常人嗎?
所以不是郭局不給力。
只怪敵人太變態(tài)啊!
“郭局說得對,許敬賢終究還是太年輕。”高淳元頓時激動起來,蒼蠅搓手,“這件事就我來辦吧,我肯定能說服周承南,讓他改邪歸正。”
“好,那這件事就你來。”郭佑安雖然覺得高淳元急躁的性格不適合辦這件事,但是也不好拒絕,只能提醒道:“但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他執(zhí)迷不悟,依舊對許敬賢心存幻想假意答應(yīng),實則卻給我們設(shè)套。”
畢竟之前已經(jīng)把原本屬于高淳元的工作交給葉運升一次了,這次還不讓他去的話,那雙方可能要離心了。
“放心吧郭局,我好歹干了那么多年檢察工作,他是不是說謊我肯定能分辨出來。”高淳元信心十足道。
葉運升提議道:“他要是執(zhí)迷不悟的話,我們可以把他答應(yīng)合作的假消息放出去,然后再安排人假意去刺殺他,他肯定會以為是許敬賢安排的人想滅口,自然會答應(yīng)配合我們。”
三個小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善著算計國民英雄許敬賢的陰謀詭計。
………………………
早上。
葉運升按時前往西部支廳上班。
“大家早啊,這是看什么呢?”
剛一進大廳,他就看見很多人聚集在公告欄下,立刻湊上前去問道。
“葉檢來了,你還不知道?”
“葉檢早。”
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怪怪的。
“知道什么?”葉運升隨口問了一句,然后向公告欄看去,臉上的表情逐漸僵硬,整個呆滯的站在原地。
只見那赫然是一份宣布對他私自跨境執(zhí)法的處罰通知,從即日起停職反省,至于期限則是沒有具體給出。
同時還有份大檢察廳對高淳元的處罰通知,管教下屬不利,從即日起降職為二部副部長檢察官留任查看。
由原二部副部長頂替其位置。
葉運升如遭雷擊,他沒有想到許敬賢的報復(fù)來得那么快,那么直接。
他甚至連對方面都還沒見過。
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葉檢,唉,你怎么……”
其他人都是目露同情的看著他。
葉運升回過神來,已經(jīng)顧不上周圍眾人,急急忙忙的就往電梯跑去。
等他來到高淳元的辦公室卻沒看到人,從其實務(wù)官口中得知去支廳長辦公室了,他又連忙往支廳長辦公室跑去,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的爭吵。
“這是大廳的命令!又不是我做的處罰!你跟我這兒吼有什么用?”
“我不管!憑什么給我降職!這就是上面的人蓄意打擊報復(fù),不給我官復(fù)原職,這破工作我就不干了!”
“不干就滾!高淳元,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吼,立刻給我滾出去!”
“好好好,滾就滾!你們都他媽不是什么好東西!都是一丘之貉!”
“哐!”不多時,高淳元怒氣沖沖摔門而出,看了眼門口的葉運升語氣稍微緩和的吐出一個字,“走。”
他們現(xiàn)在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葉運升先是看了眼支廳長辦公室的門,然后才跟著高淳元一起離開。
“部長,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葉運升滿臉焦急的問道,他可不想被一直停職下去,他還想要出人頭地呢。
高淳元陰沉著臉說道:“只要能扳倒許敬賢,幫李議員在大選中取得勝利,那這些現(xiàn)在身居高位的貪官污吏就都會被掃進垃圾堆,會空出一堆位置,現(xiàn)在失去的,都會以十倍百倍的形式重新回來,有什么好怕的?”
以他的性格,讓他去當副部長在自己以前的下屬手底下辦事,那比殺了他還難受,他寧愿不要這個工作。
葉運升聽見這話原本慌亂的心得到了些安慰,是啊,最多也就十來個月的時間,當務(wù)之急是攻克周承南。
沒了檢察廳這邊的工作纏身反而更方便他們把精力投入到此事中去。
而郭佑安在得知高淳元一怒之下罷工后心里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他拉攏高淳元就是看中他檢察官的身份,現(xiàn)在他辭職了,這算什么?
不過也不能就這么卸磨殺驢,否則會讓其他好不容易才通過各種手段聚集在手下的檢察官們也兔死狐悲。
所以他只能先給錢養(yǎng)著高淳元和葉運升,讓他們專心辦周承南一事。
“兩個小癟三,跟我玩?我玩死你們。”首爾地檢,許敬賢在辦公室里得知高淳元辭職一事后冷笑一聲。
他直接把昨晚水源發(fā)生的事告訴了金泳建,然后金泳建作為總長今早就對兩人做出了處罰,而且是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誰也不能說個不字。
他們這輩子也別想再復(fù)職了。
接下來要等的就是用周承南引出幕后主使,將計就計給其沉重一擊。
在有水源地檢包庇的情況下,姜采荷殺周承北不僅無過反而還功,她破獲一起特大軍火案立下大功一件。
在檢方的通報中,周承北是因為被抓后企圖逃跑才會被姜采荷擊斃。
而仁合集團的公關(guān)部也是第一時間宣布軍火案與公司無關(guān),是周承北個人行為,他們愿意配合檢方調(diào)查。
姜采荷面對記者提問時承認調(diào)查軍火案時查出這確實是周承北的個人行為,沒有找到證據(jù)證明本案與仁合集團有關(guān),呼吁民眾不要無端聯(lián)想。
1月7號,已經(jīng)離完婚的周承南按照許敬賢的吩咐,來到首爾某家醫(yī)院探望在審訊中被打成重傷的樸段雕。
“會……會長……你來了。”
病床上鼻青臉腫,身上裹著繃帶的樸段雕看見周承南推門而入后表現(xiàn)得很激動,想起身但卻根本起不來。
他現(xiàn)在確實是很激動,因為這證明他沒白挨打,出人頭地就在眼前。
“躺下躺下,有傷在身呢。”周承南連忙上前扶著他躺下,將果籃放在一邊,感慨道:“疾風(fēng)知勁草,板蕩識忠臣,跟著你一起抓進去的人都指認了承北,將各種罪名全部推到他個死人頭上,唯獨只有你啊段雕,咬死不松口,現(xiàn)在還被打進了醫(yī)院。”
雖然周承北該死,但他很欣賞這個周承北的手下,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還能有這一份忠誠,實在難得。
“一聲大哥,一生大哥。”樸段雕一臉虛弱的說道:“承北大哥好的時候沒虧待過我,他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死了我哪能往他身上潑臟水,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而且……而且我正好把事鬧大,起訴他們,也算是幫死去的承北大哥出口氣,咳咳……”
他這身傷可全都是貨真價實的。
要成非常之事,先忍非常之痛。
“慢點慢點,別激動。”周承南連忙輕輕拍打他的胸口,原本準備好的話在他這番忠心耿耿的發(fā)言后卻有些不知無從說起,一時間欲言又止。
樸段雕見狀說道:“會長,您還有話要說吧?有什么就直接說,大哥的大哥就是我大哥,我都聽你的。”
我看過劇本,知道你接下來要說什么,快點說吧,我準備好接話了。
“唉,說起來汗顏吶。”周承南嘆了口氣,一臉的尷尬,斟酌著語氣說道:“我想勸你別起訴首爾地檢暴力執(zhí)法,他們找到我了,說只要你同意不把事鬧大就不起訴你,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他們就找公司的麻煩。”
“段雕啊,你也知道,因為承北的事公司最近頗受影響,要是再被檢方針對的話,那就舉步維艱了,就當是我求你好不好?幫幫公司,也幫幫我吧,你委屈委屈,但放心,我肯定給你補償,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他確實喜歡樸段雕,否則不會說的那么真誠,姿態(tài)不會放得那么低。
樸段一時無言,沉默良久才咬牙切齒的罵道:“阿西吧,這些卑鄙的混蛋!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施壓!”
“有什么辦法呢,他們掌握著權(quán)力啊。”周承南又悵然的嘆了口氣。
“會長,我答應(yīng)你,我自己受委屈本來就無所謂,起訴也只是想幫承北哥出口氣,但我想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看見公司遇到麻煩。”樸段雕紅著眼眶一臉真情實感的輕聲說道。
周承南頓時激動無比,他就害怕無法說服樸段雕,辦不好許敬賢交代的事,畢竟這種忠誠的人一般都會很固執(zhí),但沒想到對方那么善解人意。
忠誠,又善解人意,又聽話。
這樣的完美小弟怎么能錯過?
必須留著重用啊!他的忠誠是經(jīng)過驗證的,可以完全把后背交給他。
“好,好,好。”周承南握著他的手激動的連說三個好字,當場就作出承諾,“你好好養(yǎng)傷,等出院后我給你接風(fēng)洗塵,承北之前的位置由你來坐……你先別忙著拒絕,你有這個資格,相信他泉下有知,也會為自己能夠有你這么忠誠的兄弟而欣慰。”
周承北:不,我會死不瞑目!
“謝謝會長提攜,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也不會讓承北大哥失望!”樸段雕眼含熱淚的保證道。
“叫大哥。”
“大哥!”
片刻后,目送著周承南離開,病床上躺著的樸段雕笑出了聲,自己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以后真能嫖斷吊!
周承南走出醫(yī)院后立刻給許敬賢打去電話,“部長,我已經(jīng)說服了樸段雕不起訴,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在他看來這是件三贏的事。
首爾地檢免于遭受輿論沖擊。
樸段雕免于遭受牢獄之災(zāi)。
而自己得到個忠心的小弟。
“嗯,干得好,辛苦你了。”
“部長,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等許敬賢掛斷電話后周承南收起手機向自己的車走去,他才剛打開駕駛位的門,副駕駛的車門和后座的車門也就同時打開,兩個人坐了進去。
這兩人正是高淳元和葉運升。
“大哥!”
另外兩輛車上的小弟在看見這一幕后連忙下來將他的座駕團團圍住。
“周會長請不要緊張,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說說話,先讓你的人全部退下吧,免得引起圍觀。”
副駕駛上的高淳元淡然說道。
周承南掃了他一眼然后揮揮手。
圍著車的幾名小弟立刻退下,臨走前還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兩人一眼。
“兩位有事?”周承南問道,青天白日之下他并不擔(dān)心自己有危險。
高淳元拿出自己尚未上交的證件說道:“周會長,我是西部支廳刑事二部的檢察官高淳元,你弟弟周承北并非是因為逃跑被擊斃,而是被許敬賢故意安排殺之滅口,周會長就不想為弟弟報仇嗎?又或者,你就不擔(dān)心自己將來有一天也會被他滅口嗎?”
坐在后排的葉運升嘴角抽搐,這也太直接了點兒吧,哪有說服力啊。
“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周承南反問一句,接著淡淡的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弟弟犯了法他該死,只要我老老實實做自己的生意,那誰也動不了我,不是嗎?”
還真是跟許部長預(yù)料的一樣,果然有人找上自己,可惜,許部長預(yù)判了你們的預(yù)判,純粹就是自投羅網(wǎng)。
同時他對許敬賢的敬畏更深了。
“周會長,都是明白人,裝傻充愣就沒意思了。”葉運升搶在高淳元前面開口,沉聲說道:“我當時就在現(xiàn)場,親眼看見你弟弟被許敬賢的人從背后打死,他今天能為了自保殺你弟弟,明天就能為了自保殺你,不為你弟弟報仇也得為自己想想后路。”
周承南握著方向盤一言不發(fā),臉色變得陰晴不定,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是聰明人,其實你也能猜到你弟弟為什么會死吧?畢竟如果只是為了破案的話,抓人就夠了,又何必把人打死?而且你弟弟也不蠢,又怎么可能在那種情況下想著逃跑呢?”
葉運升一邊說一邊觀察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經(jīng)動搖了,繼續(xù)加大力度。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相信你們的,下車!”原本還安靜的周承南突然一臉暴躁的打斷了他的話。
高淳元和葉運升對視一眼。
然后打開車門下了車。
而周承南一腳油門駕車離去。
目送著車輛匯入車流,高淳元說道:“他動搖了,但是缺乏膽量,不敢冒險,所以才不愿意相信真相。”
“那就再給他加把火。”葉運升冷笑一聲,平靜的說道:“他其實也在懷疑他弟弟的死,經(jīng)過我們今天這么一挑撥,更是驚弓之鳥,晚上安排兩個人假扮殺手去殺他,他肯定會以為是我們今天找他的事走漏了風(fēng)聲被許敬賢知道了,所以想殺他滅口。”
高淳元點了點頭,畢竟周承南身邊有許敬賢的眼線很合理,看見自己和葉運升見周承南后上報更是正常。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
“部長,真有人來找我,自稱西部支廳刑事二部的檢察官,我按照您的吩咐只是假意動搖,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周承南一邊開車一邊再次給許敬賢打電話,匯報剛剛的事情。
聽見去找周承男的人自稱是西部支廳刑事二部的后,許敬賢就知道那兩人是誰了,“嗯,干得好,就是不能太快答應(yīng),否則他們反而會懷疑你是不是耍詐,自己把握分寸就行。”
高淳元和葉運升還真夠執(zhí)著的。
“是,部長,您就放心吧。”
“哦對了。”剛要掛斷電話許敬賢突然想起自己用過的一招,便又提醒道:“他們還可能讓人假扮我派的殺手來殺你,要是真遇到刺殺的話不用太害怕,頂多只是演演戲罷了。”
這招對搖擺不定的人真的好用。
“好的部長,我明白了。”
“嗯,就這樣吧,有什么新的情況再隨時匯報,我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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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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