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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走后門,大事件,計劃開始(求月票!求訂閱!)


2002年9月5日,星期四。

        距離大選投票還有三個月。

        雨從昨晚開始下,愈演愈烈凌晨時變?yōu)槠皾姶笥辏宄坑陝轀p小成了牛毛細(xì)雨,淅淅瀝瀝的灑落在地面。

        “世承,給爸爸說拜拜。”林妙熙抱著兒子站在門口送許敬賢上班。

        目前還未滿一歲半的小世承白白嫩嫩,虎頭虎腦的惹人喜歡,在媽媽懷里掙扎著張開小胖手去抱住許敬賢的脖子奶聲奶氣道,“爸爸拜拜。”

        被親生兒子喊爸爸,和被那些床上認(rèn)的女兒喊爸爸完全是兩種感受。

        “拜拜,世承在家里乖乖聽羽姬阿姨的話哦。”許敬賢笑著輕輕掐了掐他的臉蛋,隨即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一旁等候著的趙大海立刻舉起傘迎了上去遮在他頭頂,將敢于試圖冒犯許部長威嚴(yán)的雨絲全部隔絕開來。

        走到車旁后拉開車門,舉著傘的同時另一只手虛掩著許敬賢的頭頂防止他碰到門框,等其完全上車后才把門關(guān)上,收了傘進(jìn)駕駛位啟動車輛。

        哪怕是他和許敬賢關(guān)系很好,很熟了,甚至能互開玩笑,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小細(xì)節(jié)上依舊是一絲不茍。

        趙大海一邊開車,一邊目不斜視的說道:“部長,您上次交代的針對趙泰遠(yuǎn)的計劃我已經(jīng)開始實施了。”

        趙泰遠(yuǎn)是個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中年兒童,但他爹可不是,所以要針對他設(shè)計,得做詳細(xì)的布置,因此上個月的事拖到這個月才正式動手。

        “盯著點進(jìn)展。”許敬賢自然理解趙大海的難處,所以只微微頷首。

        趙大海點了點頭,“放心吧。”

        車輛在細(xì)雨中疾馳,輪胎碾過地面卷起一片水霧,向首爾地檢而去。

        “哇嗚~哇嗚~哇嗚~”

        一陣警笛聲從后面?zhèn)鱽恚w大海通過后視鏡瞄了一眼,見是警車后就打開轉(zhuǎn)向燈,開到了旁邊道上讓路。

        片刻后,一輛滿載囚犯的押運(yùn)車輛在前一后二,三輛警車的護(hù)送下飛馳而過,一路所有車輛都主動讓道。

        這是一批剛宣判不久的犯人。

        要從首爾各個拘留所移送至釜山監(jiān)獄開始正式服刑,釜山監(jiān)獄算是南韓看守最嚴(yán)密的一個,所以這批犯人里自然是不乏有窮兇極惡的重刑犯。

        就比如宋杰輝上次掃掉的那個販毐團(tuán)伙,其五名核心成員都在車上。

        與囚車的擦肩而過只是個不起眼的小插曲,許敬賢很快就抵達(dá)地檢。

        “許部長早。”

        “許部長早上好。”

        “嗯,你們早上好。”許敬賢一路上應(yīng)付著眾人的問候走進(jìn)辦公室。

        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圓潤飽滿的蜜桃對著自己,裙擺下,薄薄的黑絲緊貼著修長的美腿消失在高跟鞋里。

        聽見開門聲,正在為他收拾桌面的姜采荷轉(zhuǎn)過身,“叔叔你來啦。”

        她今天頭發(fā)挽起來了,巴掌大的瓜子臉毫無遮擋,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種一看就揉弱可騎的模樣。

        “這些事有大海做,你個檢察官每天來給我收拾衛(wèi)生算什么。”許敬賢脫下外套掛到一邊向辦公桌走去。

        “他一個大男人,又哪能有我細(xì)心啊。”姜采荷撇了撇嘴,等許敬賢坐下后走過去坐在他懷里,雙手摟著他脖子,“叔叔,我爸想回首爾。”

        許敬賢摸著她的腿嘴角上揚(yáng)。

        姜孝成對于自己和他女兒一開始跟防狼一樣,后來也是耿耿于懷,再后來無奈接受但心存芥蒂,直到無可奈何不再多管,現(xiàn)在居然能讓他女兒來吹枕邊風(fēng)了,這心態(tài)轉(zhuǎn)變夠快的。

        姜孝成也沒辦法啊,自己苦養(yǎng)二十多年的傻逼女兒都他媽快要被姓許的玩成RPB了,自己要是不在他身上那撈夠回報的話,那豈不是更傻逼?

        正好許敬賢現(xiàn)在是檢事委員會的委員,負(fù)責(zé)參與審核檢察官調(diào)任,讓他幫自己開后門平調(diào)回首爾不難吧?

        伱都走了我女兒的后門。

        我走走你的后門過分嗎?

        姜采荷撒嬌,“叔叔,你就幫幫忙嘛,爸爸媽媽在富川,就我一個人在首爾,經(jīng)常見不到很想他們的。”

        “老實說,你爸爸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許敬賢的手婉若游龍。

        姜采荷嬌軀一震,秀眉微微蹙在一起,緊咬著紅唇趴在他懷里輕喘著說道:“還真是瞞不過叔叔呢,我爸聽說……嗯呢~聽說首爾東西南北四部支廳升級成地檢……嗯~的事這兩年就要落實了,他想占個位置嘛。”

        她一雙眼睛霧氣朦朧。

        就好像是能滴出水臉一樣。

        而還有一只眼睛已經(jīng)在滴水了。

        “他倒是狡猾。”許敬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首爾地檢改為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四部支廳升為四部地檢是很早就提出來的一個改制思路。

        按照他對后世的記憶,和他加入檢事委員會后看見的一些資料,可以確定,這件事在后年年初就會落實。

        姜孝成如果那時候再想調(diào)回來擔(dān)任四部地檢中的任何一部檢察長就是升職了,競爭者會更多,而現(xiàn)在調(diào)回來還是平調(diào),其難度自然低了太多。

        平調(diào)回來當(dāng)一年支廳長,等后年支廳升級地檢,他也瞬間由支廳長升為地檢檢察長,至少可以節(jié)省下數(shù)年的苦功,這算盤打得可是太響了啊。

        姜采荷嬌滴滴的,“叔叔誒~”

        老爸升職對她也有好處,老爸的職位越高,她在許敬賢心里的地位也會更高,她當(dāng)然愿意吹這個枕邊風(fēng)。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電視劇里那些皇帝的寵妃,為了給親爹討一個好官位,而正搔首弄姿的討好皇帝。

        “光這樣可不夠,你得用技巧說服叔叔才行。”許敬賢捏住她光滑的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

        姜采荷輕哼一聲從他懷里下去。

        對于姜孝成的小算盤許敬賢自然是支持的,因為他已經(jīng)把首爾地檢檢察長一職視為囊中之物,首爾多個支廳長是可信任的自己人能最好不過。

        等四部支廳升級,姜孝成的地位提高后對自己的支持分量也會更重。

        大家互幫互助,一起往上爬。

        何樂而不為呢?

        “嘶~”

        姜采荷為了幫爸爸謀官求職使勁渾身解數(shù),讓許敬賢有些憋不住了。

        …………………

        “我憋不住了!我要上廁所!”

        “我肚子疼!快停車帶我去解決一下,不然我就拉車?yán)锪耍】彀。 ?br />
        形似大巴車的囚車剛駛出首爾進(jìn)入人煙稀少的公路后,車內(nèi)一名身材略胖的光頭男子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囚車?yán)镆还灿?0多名罪犯,都戴著手銬,車尾處配備兩名警察看守。

        “阿西吧!該死的家伙,還真是麻煩。”囚車副駕駛上的一名負(fù)責(zé)押運(yùn)任務(wù)的警衛(wèi)罵罵咧咧,然后打開通訊器說道:“所有人靠邊停車,有囚犯要上廁所,兩個人帶他去一趟。”

        畢竟總不能真讓其拉在車上吧。

        而且囚犯戴著手銬,由兩名警察監(jiān)視他上廁所,并不用擔(dān)心他逃跑。

        隨著他一聲令下,四輛車組成的運(yùn)送隊伍開始減速,緩緩靠邊停車。

        囚車停穩(wěn)后,和囚犯同處一車的兩名負(fù)責(zé)看守的警察,就同時起身向那個嚷嚷著上廁所的光頭胖子走去。

        “阿西吧,你事情還真多!”其中一名警察煩躁的罵了一句,話落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光頭胖子的小腹上。

        “啊!”光頭胖子慘叫一聲,順勢倒在地上宛如蝦米一樣弓起身子。

        “混蛋!不要裝死了,否則把你屎都打出來。”打人的警察又踹了他一腳,接著就彎腰準(zhǔn)備將其拽起來。

        而就在他彎腰的瞬間,坐在他身旁的一名囚犯立刻暴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套進(jìn)警察的脖子將其死死勒住。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另一名看守警察大驚失色,下意識去拔槍,但是卻又被他身后的一名囚犯撞倒在地。

        而同時一名囚犯趕緊蹲下去撿起了警察摔倒時掉落出來的配槍,雖然戴著手銬,但也不影響他雙手持槍。

        后面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副駕駛上的警衛(wèi),他下意識回頭一看,頓時是大驚失色,吼道:“阿西吧,你們是在干什么!住手!囚犯暴動,所有人全部下車,立刻上報,請求支援!”

        隨著他一聲令下,另外三輛警車上瞬間下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

        他們持槍把囚車團(tuán)團(tuán)圍住。

        幸好這條公路上沒什么車,否則路過的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被嚇住。

        “敢上報我就殺了他們!”一名留著短發(fā),戴著眼鏡的男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彎腰撿起被控制的警察的通訊器盯著警衛(wèi)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這句話通過通訊器傳入了在場所有警察耳中,讓剛準(zhǔn)備報告上級的囚車駕駛員硬生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囚車駕駛室能看見后面的囚犯。

        囚犯自然也能看見囚車駕駛室。

        眼鏡男看著駕駛員懸崖勒馬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繼續(xù)用通訊器和在場的警察通話,“聽著,我們無意傷害任何人,只是想要自由,一個人追求自由有什么錯?所以只要你們乖乖配合,今天就不會有流血事件。”

        他就是宋杰輝抓住那個販毐團(tuán)伙的首領(lǐng),叫安允勤,剛剛配合著動手挾持警察的都是他的手下,在拘留所里時他們就籌劃好今天要伺機(jī)逃跑。

        只不過并不是為了所謂的自由。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阿西吧你知道被抓住了是什么后果?”駕駛位上的警衛(wèi)死死攥著通訊器怒吼道。

        他眼神恨不得撕了安允勤,因為發(fā)生這樣的事件,他肯定要被辭退。

        上次發(fā)生這樣的事還是1988年

        距今已經(jīng)有十四年沒有發(fā)生過囚犯在押運(yùn)途中逃跑的事了,可想而知這有多么惡劣,他必須要為此負(fù)責(zé)。

        安允勤哈哈一笑,由一名小弟從警察腰間拿出鑰匙給自己打開手銬。

        然后活動了一下手腕,拿著通訊器隔著玻璃和欄桿對警衛(wèi)說道:“不嘗試一下怎么知道呢?有的事情你不去做就不會成功,但只要做了,就有一半的成功機(jī)會!再說了,我們都已經(jīng)是無期了,被抓住又能怎樣?不也還是無期嗎,更何況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還請你諒解。”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手下四個人的手銬都已經(jīng)打開了,并開始為其他或是興奮或是忐忑的囚犯開手銬。

        警衛(wèi)目呲欲裂,咬牙切齒的盯著安允勤,偏偏對這話還沒法反駁,誰讓南韓已經(jīng)實際上不執(zhí)行死刑了呢?

        不執(zhí)行死刑,的確避免了一些囚犯走投無路殊死抵抗,大大提高了警方抓捕囚犯的成功率,但也讓一些屢教不改的囚犯仗著這點更肆無忌憚。

        反正死不了,那就往死里做。

        “不要這么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安允勤輕笑一聲,隨即又再次提出要求,“現(xiàn)在,所有警察立刻放下槍,乖乖戴上扔出來的手銬。”

        同時,他的四名手下將車內(nèi)兩名警察銬在椅子上,然后將從其他囚犯身上解下來的手銬全部丟到了車外。

        “嘩啦啦~”二十來副手銬丟出去和地面碰撞發(fā)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看著落在面前的手銬,車外所有警察都是面面相覷,沒有任何動作。

        “怎么,看來你們是真不想管同僚的死活啊!”安允勤獰笑著把槍頂在其中一名人質(zhì)頭上,冷冷的看著警衛(wèi)說道:“三秒鐘,如果他們不放下槍并戴上手銬,我就殺了他,反正我有兩個人質(zhì),殺一個也還剩一個。”

        “不……不要!”被槍指著頭的警察臉色煞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哀求道。

        警衛(wèi)脖子上青筋暴起,死死的瞪著安允勤,隨著對方開始讀秒,他終于率先丟了槍,“都按他說的做。”

        雖然發(fā)生這樣的事已經(jīng)注定他這個警察當(dāng)不下去了,但他還是不想看見自己多年的下屬死在罪犯的手里。

        越是基層的人往往越有人情味。

        而爬得更高的人,已經(jīng)在往上爬的途中丟了太多身為人的基本條件。

        車外其他警察這才緩緩放下槍。

        并撿起了地上的手銬戴上。

        “很好。”安允勤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向車內(nèi)其他囚犯,“現(xiàn)在你們自由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眾囚犯面面相覷,片刻后有一個人試探性跳下了車,走了幾步確定真的沒人抓自己就立刻是撒腿狂奔。

        有了第一個人帶頭后,接二連三有人歡呼雀躍的跳下囚車跑進(jìn)野地。

        “哈哈哈哈!去你媽的!我才不要去坐牢呢!老子又他媽自由了!”

        “謝謝各位大哥,謝謝你們!”

        短短兩三分鐘,就有七八名囚犯跑得無影無蹤,但還是有十來名囚犯沒有動,因為他們或是刑期不重,又或是太膽小,總之是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選擇老老實實的待在囚車?yán)铩?br />
        安允勤也沒管這些人,他帶著四名手下把所有銬起來的警察全部關(guān)進(jìn)囚車,并把他們的槍丟進(jìn)野地,又毀了他們的通訊器,扣走了手機(jī)電池。

        最后五人各自換上一身警服,駕駛著一輛警車原地掉頭向首爾駛?cè)ァ?br />
        出于安全考慮,囚車的窗戶全都是加固的,有層鐵欄桿,所以在戴著手銬的情況下,被鎖在里面的警察只能試圖砸碎玻璃向路過的車輛求救。

        但問題在于這段路平時并沒有多少車經(jīng)過,所以他們只能等,這也是安允勤選擇在這段路上動手的原因。

        如果他們運(yùn)氣夠好的話,可能半個小時也不會有一輛車經(jīng)過,那這半個小時就是他們最安全的一段時間。

        ………………………

        “蕪湖~”

        室內(nèi)泳池,渾身只穿著條褲衩的趙泰遠(yuǎn)怪吼著跳進(jìn)了水里,在一片驚慌失措的嬌聲尖叫中去抓那些女人。

        然后扒掉她們身上的比基尼。

        “啊!趙公子不要,羞死了!”

        “不要嘛,趙公子你好壞啊。”

        那些女人看似因為害羞在慌亂的游動逃跑,實則卻欲拒還迎主動往趙泰遠(yuǎn)懷里湊,等著被他扒掉遮羞布。

        很快泳池表面就飄著一層五顏六色的比基尼,十幾個二十來歲,身材姣好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在里面嬉戲。

        一堆堆水草都在水下清晰可見。

        趙泰遠(yuǎn)左擁右抱,享受著這些優(yōu)質(zhì)美女的各種恭維,真是好不快活。

        就他懷里這些女人,每一個拿在外面都是讓人不敢搭訕的女神級別。

        美女對于有錢人來說從不稀缺。

        “公子。”就在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的西裝男走了進(jìn)來對他喊了聲。

        趙泰遠(yuǎn)推開女人走出泳池,兩個保鏢立刻拿著毛巾上前為其擦干身上的水漬,又遞上拖鞋然后退到一邊。

        “什么事?”趙泰遠(yuǎn)在泳池邊上的躺椅上坐下,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句。

        這個人是他的貼身保鏢兼司機(jī)。

        屬于他的心腹。

        男子上前兩步說道:“有一個人要見你,自稱能幫你對付許敬賢。”

        趙泰遠(yuǎn)原本還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瞬間變了,眼神陰郁得似乎能滴出水。

        辣個男人又重新出現(xiàn)在腦海中。

        許敬賢!

        這個人他永遠(yuǎn)也無法忘記,沒有人能夠在打了他的臉后還平安無事!

        而且這個混蛋還害得他被禁足。

        害得他二十多歲被親爹抽耳光。

        還敢送花圈去侮辱他爹。

        種種加起來,其去死也不為過!

        “帶進(jìn)來。”趙泰遠(yuǎn)深吸一口氣壓制心中暴戾的情緒,淡然的說道。

        西裝大漢鞠躬后轉(zhuǎn)身離去,片刻后帶著一個穿黑色西服的青年進(jìn)來。

        青年大概30多歲,身材干瘦沒有二兩肉,雖然穿著西服,但其畏畏縮縮的模樣使得有種沐猴而冠的感覺。

        他看見泳池里那些一絲不茍的美女后頓時瞪大眼睛,呆呆站在原地。

        “噗嗤~他看起來好傻啊。”

        “呆呆的,沒見過女人吧。”

        那些女人紛紛揚(yáng)水調(diào)戲他,時不時浮出水面,跟逗動物園猴子似的。

        “看夠了嗎?你要是真能幫上我的忙這些女人都是你的。”趙泰遠(yuǎn)看著他這幅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同時對其稱能幫自己對付許敬賢的話表示懷疑,這樣的人也能對付許敬賢?

        那許敬賢得多跌份兒啊。

        青年這才回過神來,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向趙泰遠(yuǎn)走去,臉上帶著諂媚之色一陣點頭哈腰說道:“趙公子你好我叫崔順萬,叫我順萬就好。”

        話音落下,他還伸出一只手。

        趙泰遠(yuǎn)掃了他的手一眼沒去握。

        崔順萬尷尬的笑笑把手收回去。

        “你說能幫我對付許敬賢?知道消遣我的下場嗎?”趙泰遠(yuǎn)警告道。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消遣您啊。”崔順萬連連保證,緊張的說道:“您和許敬賢不和的消息早有傳聞,我也算有幸得知,手里恰巧有一份能幫您對付他的東西,所以才敢斗膽來見您。”

        趙泰遠(yuǎn)給許敬賢送花圈的事很多人知道,在市井都有傳聞,吃飽喝足后國民就喜歡聊這些大人物的八卦。

        所以,趙泰遠(yuǎn)對崔順萬知道自己和許敬賢不和一事并不疑惑,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說的是什么。”

        “就是這個,您看。”崔順萬掏出手機(jī),調(diào)出一張照片遞到其面前。

        趙泰遠(yuǎn)看了一眼,皺著眉頭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人是趙大海嗎?”

        他一開始還沒有看懂,不明白趙大海用手帕蓋地上那人的臉干什么。

        是想要為死者遮住遺容嗎?

        “趙公子慧眼,這個人就是許敬賢的實務(wù)官趙大海。”崔順萬拍了一句馬屁,“您再看地上那個人呢。”

        “不認(rèn)識。”趙泰遠(yuǎn)搖了搖頭。

        能被他記住臉的都是有價值的。

        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他都認(rèn)識。

        崔順萬收回手機(jī)說道:“您還記得上個月的越獄事件吧,報道中稱許敬賢撞死了持槍抵抗的金志雄,地上那個人就是金志雄,我這兩張照片可以充分證明他是被趙大海捂死的。”

        趙泰遠(yuǎn)頓時坐直身體,腦海中宛如一道閃電劃過,阿西吧,趙大海不是在為死者遮住遺容,他是在殺人!

        只要這兩張照片公布出去。

        那趙大海涉嫌殺人,與許敬賢為其掩蓋真相及偽造事實的事就會引發(fā)軒然大波,只要他再推波助瀾,至少都能夠讓許敬賢脫掉檢察官這層皮。

        而許敬賢一旦不再是檢察官,那他對很多人的作用大打折扣,自己就算是弄死他,也沒人再會出來阻止。

        一想到這,趙泰遠(yuǎn)就激動不已。

        許敬賢啊許敬賢,是天亡你也!

        但他很快又冷靜下來,強(qiáng)忍著興奮問了一句,“你是哪來的照片?”

        他必須要保證照片的真實性。

        “這話說來就長了。”崔順萬撓了撓后腦勺,猥瑣一笑,“我經(jīng)常去嫖一個女人,從她那都得到的,據(jù)她說金志雄出事當(dāng)晚嫖過她,但把錢包落在她家了,她追出去還,無意中看見這一幕,就用手機(jī)把拍了下來。”

        “本來準(zhǔn)備去報警,但事后得知殺人兇手是趙大海,而且當(dāng)時許敬賢可能也在車上,害怕被報復(fù)的她就沒敢去報警,也一直沒有刪照片,我花錢把照片從她手里直接買了過來。”

        趙泰遠(yuǎn)給保鏢使了個眼色,讓對方去調(diào)查一下崔順萬這話的真實性。

        一個保鏢會意后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開。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趙泰遠(yuǎn)看著崔順萬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種人無非就是想要錢嘛。

        而他恰巧最不缺的就是錢,凡是能用錢解決的事,他從來都不吝嗇。

        崔順萬卻當(dāng)著他的面刪了照片。

        “阿西吧!你這是干什么!”趙泰遠(yuǎn)頓時暴怒,起身揪住他的領(lǐng)子。

        崔順萬舉起手,“趙公子,你先別慌,我還有備份,還有備份,我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防止一會兒條件談不妥,你讓人強(qiáng)搶而已。”

        “你覺得我需要搶嗎?”趙泰遠(yuǎn)冷哼一聲松開他,“說個價格吧。”

        “價格的事先不急,我今天來只是想讓趙公子知道我手里有你需要的東西,至于我要什么,還得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崔順萬嘿嘿嘿的說道。

        趙泰遠(yuǎn)頓時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崔順萬又說道:“趙公子,你可千萬別想著讓人跟蹤我,或者讓人來搶來偷,那么重要的東西我當(dāng)然不會放在身邊,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動歪心思的話,我就把照片白送給許部長,那時候相信他肯定是不會虧待我的。”

        趙泰遠(yuǎn)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他的確想過讓人強(qiáng)行去弄到手,但是現(xiàn)在崔順萬這番話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有了照片就可以輕松收拾許敬賢,甚至威脅許敬賢做任何事,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沖動破壞這次機(jī)會。

        趙泰遠(yuǎn)沉默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那么趙公子,給個電話吧,我會再聯(lián)系你。”崔順萬又說了一句。

        趙泰遠(yuǎn)給他寫了個號碼,“將東西賣給我,我會給你一個你無法拒絕的價格,我不差錢,如果你賣給其他人的話,那么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他露出兇狠陰冷的眼神威脅道。

        “放心,我既然來找你,就肯定是選定你作為交易對象。”崔順萬小心翼翼收起寫了號碼的紙,又看了一眼那些美女,然后才依依不舍離去。

        趙泰遠(yuǎn)盯著他的背影眼神變幻。

        終于寫完了,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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