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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周安:我才是花里胡哨


成了。
什么成了?
宗山印和何聲兩人互相之間對視一眼,都沒搞懂聽到的是什么意思。
他們剛才還在討論,這次的事情,周大人估計是搞出了烏龍,打草驚蛇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周安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他倆心頭都很疑惑,但是此時此刻,他倆也不敢問。
都是做下屬的,大家在這時候,保持沉默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領(lǐng)導(dǎo)想要你知道的,你就需要知道,領(lǐng)導(dǎo)不想要你知道的,你就不能知道。
這是常識,大家都坐到這個位置上了,懂的都懂。
隨后,何聲和宗山印兩人都看向聲音的來源。
沒過多久,周安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在他眼前,煙霧逐漸凝聚成一行文字。
【八卦算術(shù)lv.7(精確+10,推演+10,陣法+10):1/120000】
這一次,經(jīng)過周安的瘋狂的肝,八卦算術(shù)終于達(dá)到了七級。
不僅如此,八卦算術(shù)在肝的過程中,還在炁體小人的端點處獲得了兩萬點熟練度的儲存。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周安經(jīng)過這一次的升級之后,八卦算術(shù)已經(jīng)可以嘗試著測算一下了。
當(dāng)他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時,剛好就遇到了何聲和宗山印。
周安見到這兩人,淡淡的道:“等會,可能要召集好人手,我們來玩一把大的。”
何聲和宗山印互相之間對視一眼,雖然沒聽懂是什么意思,但是還在耐心地等待著周安繼續(xù)說下去。
周安道:“我知道,我之前做出來的決策,你們一定認(rèn)為是打草驚蛇。”
話音落下,何聲和宗山印兩人保持沉默。
既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在這時候承認(rèn),那就屬于不給面子了。
可是否認(rèn)也不是個事,因為周安剛才都說了,意思就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時候再否認(rèn)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周安見到這兩人的樣子,繼續(xù)道:“既然我這么做,自然是有深意的,你們只管看好就是。”
何聲這時候,適當(dāng)?shù)膯柕溃骸爸艽笕耍囊馑际恰呀?jīng)有了對策。”
這時候答話,那就是恰到好處的時機(jī)了。
為什么?
很簡單。
就打個比方,在一件事情上束手無策的時候,領(lǐng)導(dǎo)突然來了一句,說自己已經(jīng)有了對策。
那么作為下屬的他們,就需要在這時捧場。
不僅要捧場,還要捧得精彩。
不然領(lǐng)導(dǎo)怎么裝逼?
怎么滿足領(lǐng)導(dǎo)的獲得感?
何聲不會捧得精彩,但是在這時候搭個話的時機(jī)還是會把握的。
旁邊,宗山印用一副崇拜的模樣看著何聲,就仿佛在看一個天才一樣。
沒辦法,在鎮(zhèn)詭司里,大家都是武夫,又都是江湖中人出身。
大家講究一個江湖兒女不在意細(xì)節(jié)。
雖然鎮(zhèn)詭司的成員也都懂得一點官場上的東西,但是……真的不多。
所以此時何聲這種淺顯的捧場,在宗山印面前,那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了。
“不愧是何大人,不愧是甲房甲長,就這么眼力,我都要學(xué)好久。”宗山印在心頭想著。
周安當(dāng)然不知道這兩個家伙的內(nèi)心戲,他現(xiàn)在只想把幕后黑手全部算出來。
至于算出來之后,又該如何。
很簡單,滅他滿門。
能一個不剩,那就一個不剩。
周安不再多想,開始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炁。
當(dāng)體內(nèi)的炁運(yùn)轉(zhuǎn)之后,金色的八卦在半空之中浮現(xiàn)。
在何聲和宗山印的眼中,周安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變了。
兩人感覺到,周安原本年輕的面容,突然變得有種神秘莫測的氣息。
就像是一個算天算地的老陰比似的。
兩人對視一眼,心頭有一個共同的想法。
“周大人,在施展某種秘法,而且他們都看不懂。”
這個想法出現(xiàn)后,兩人微微低頭。
不該看的不看,看多了會死人的。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兩人不免對周安越發(fā)的崇敬了。
金色的八卦出現(xiàn)之后,就開始不斷地運(yùn)轉(zhuǎn)起來,當(dāng)運(yùn)轉(zhuǎn)到一定程度后,周安突然心有所感。
下一刻,在周安的眼前,金色八卦之上,浮現(xiàn)出一條淺淺的絲線。
當(dāng)絲線出現(xiàn)后,不斷的延伸,最后落向遠(yuǎn)方。
“終于找到你了。”
周安轉(zhuǎn)頭,命令道:“召集人手,隨我去一趟!”
既然都認(rèn)為他打草驚蛇,那就借此機(jī)會,讓這次的事件,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吧。
……
周安這邊已經(jīng)算出了根底。
另一邊,衙門之內(nèi)。
裴京令正披頭散發(fā),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內(nèi)衣,坐在躺椅之上。
在裴京令的下方,素素正低著頭。
裴京令看著正在忙活的素素,瞇起了眼睛。
“不錯。”
他只是說了這兩個字。
自從那天晚上之后,裴京令本來以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些東西并不是第一次就能完事的。
某些時候,只有一次和無數(shù)次的區(qū)別。
他上癮了。
他承認(rèn),自己對素素上癮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一直到現(xiàn)在。
每天晚上,他都要讓素素端著盆子,讓素素幫他洗腳。
并且在洗腳的過程中,順便做點事情。
久而久之,裴京令已經(jīng)開始不可自拔。
就像現(xiàn)在。
他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就是忍不住。
“我是京令,是京級的一把手,是朝廷命官!”
裴京令看著很忙的素素,低語道:“別人都會納妾,唯獨我沒有,如今納妾,也是情理之中。”
沒錯,他不僅上癮了,甚至想著納妾。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打動他的,不僅是素素的手藝。
在這段時間下來,裴京令發(fā)現(xiàn),素素竟然有著很深厚的才學(xué)。
作為一個女子,有這種才學(xué)已經(jīng)很少見了,甚至在某些時刻,能超出一些男子。
每次與素素進(jìn)行交流時,哪怕只是只言片語,都能恰到好處的和素素產(chǎn)生共振。
這種感覺,是他的發(fā)妻所帶不來的。
他的發(fā)妻,是和他一起走過來的。
兩人自大楚國建立之前,就一起過。
而他的發(fā)妻,是一個武夫,也曾為大楚國做出過貢獻(xiàn)。
更是在他陷入危險時,親自出手,冒著千難萬險,將他救了出來。
他很感激他的發(fā)妻,也很愛他的妻子。
可是這種情況,這種精神上的共振,讓裴京令覺得,原來某些時候,還有另一種體會。
“我愛我的妻子,但是我娶一房小妾,也沒什么問題。”裴京令心中想著。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一陣舒適。
素素抬起頭,道:“大人,腳洗完了。”
裴京令這才反應(yīng)過來,道:“嗯,好。”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饋有些簡單。
于是在思索片刻之后,裴京令繼續(xù)說道。
“你今日,就不回房間了。”
說來也是奇怪,裴京令從未有過這種想法。
但是在今晚,他突然就想了。
素素聞言,卻搖了搖頭,道:“大人,今晚有些不方便,明晚如何?”
話語之中,除了柔媚的聲音之外,竟然還帶著兩分凄楚和可憐。
就這種神態(tài)和聲音,裴京令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
意思已經(jīng)很簡單了。
裴京令覺得,作為一個讀書人,就要有讀書人的禮節(jié)。
所以此時此刻的裴京令,很善解人意的道:“那明晚上吧。”
素素輕輕點頭,隨后端起盆子,離開了房間。
離開前,素素說了一句話,讓裴京令心頭火熱。
“素素明晚上,會讓大人非常開心的。”
裴京令只覺得口干舌燥。
好在素素離開得快,否則裴京令覺得,自己今晚估計要浴血奮戰(zhàn)了。
沒過多久,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素素的身影。
他就連每晚上必備的讀書,都已經(jīng)荒廢了好多天。
一邊這樣想著,裴京令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睡不著了。
“出去走走吧。”裴京令心中想道。
有時候,人在睡不著的時候,出去走動一下,反而是更好。
所以裴京令打算出去逛一逛。
他穿好衣服,就準(zhǔn)備出門。
夜晚,還是有幾許涼意。
好在裴京令是個讀書人,也是行當(dāng)中人,所以在此時,哪怕只穿了薄薄的一件,也沒有多大的寒意。
院子里,一片黑暗。
除了天上的月亮之外,別無他物。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撒下了一大片銀輝。
銀輝中,照亮了這片院子。
光芒雖弱,但更有意境。
裴京令身為一個讀書人,在此時此刻,突然有了一些感想。
他想要寫一首詩。
把素素和這月光結(jié)合在一起,一定能在明晚,獲得素素的歡心,讓素素更加的賣力。
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剛剛來了詩意,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他感覺到,有人正潛伏在衙門的四周。
身為一個讀書人,還是淮西京的京令,裴京令一身的修為,早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通靈境。
更何況,裴京令不是普通的通靈境,他已經(jīng)到了巔峰,而且不是那種靠歲月修煉上來的。
所以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
裴京令皺起眉頭:“是鎮(zhèn)詭司的人,而且還有很多,他們過來干什么?”
他有些想不明白。
按理說,鎮(zhèn)詭司和衙門分屬于不同的機(jī)構(gòu)。
哪怕是要來,也不至于在這時候過來。
而且還有一點,就算是過來了,也不會來這么多人。
“我最近,一直對鎮(zhèn)詭司不爽。”
裴京令心中想道:“因為周安的關(guān)系,所以一直沒有交流,甚至還傳了出去。”
“難道是興師問罪?”
這個想法出現(xiàn)之后,裴京令還真覺得有這種可能。
他很清楚,像周安這樣的人,又年輕,又有作為。
肯定是心高氣傲的。
再加上最近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流傳,說周安和魏公公有關(guān)系,所以加上背景,那就更可能心高氣傲。
“自己本來就不待見他,這時候很可能來興師問罪的。”
裴京令越發(fā)覺得,自己這個猜想是對的。
思及此處,裴京令心中冷笑起來。
“來得正好,我正好看看,你到底想要搞出些什么東西。”
“既然你主動來了,我必然不會讓你安穩(wěn)的出去。”
想到這里,裴京令緩緩走上前去。
當(dāng)他將門打開之后,就見到周安正站在門外。
周安這一路上,也是覺得非常的稀奇。
在來的時候,他越是往絲線的位置走,就越是覺得驚訝。
因為絲線所指著的地方,是淮西京的衙門。
“這事情,和衙門有關(guān)。”
周安很快就得到了結(jié)果。
八卦算術(shù)是不會騙人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周安很相信自己的八卦算術(shù)。
所以他現(xiàn)在想著的,就是看看,這衙門到底和這次事件,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門被打開后,周安也看清楚了來人的樣貌。
很儒雅的一個中年人,穿著便衣,渾身上下都籠罩著一股讀書人的氣息。
這個人的實力極為高強(qiáng),在這時候能來這里開門,周安不用想,也知道來人的身份。
“裴大人?”周安瞇起眼睛,問道。
裴京令同樣問道:“周大人?”
周安點了點頭。
裴京令接著道:“周大人,這么大晚上了,你突然前來,又帶著這么多人,目的是什么?難不成在我這衙門抓犯人?”
周安摸了摸下巴,道:“還真是這樣。”
此時,金色的絲線一部分指著裴京令,另一部分的絲線則是指著衙門的內(nèi)院。
裴京令皺眉道:“周大人莫不是說笑,難不成我這衙門,還成了犯人的聚集之地,需要你周大人親自帶人過來?”
周安道:“不管是不是,我去搜一搜,自然是都知曉了。”
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息了。
裴京令冷笑道:“搜?”
“大晚上的,你想來搜我的衙門?”
周安很淡定的點頭道:“沒錯,是這樣的。”
說著,他看了一眼那些金色的絲線。
多余的部分并沒有遠(yuǎn)去,也就是說,對方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周安很明白是為了什么。
對方應(yīng)該認(rèn)為,裴京令能夠保得住。
但是今晚上,就算是丞相來了,也保不住。
他必須要斬草除根。
“我如果說不呢?”裴京令冷笑道。
“周大人,你莫不是以為你能擅自強(qiáng)闖我的衙門?”
“莫要說其他的,根據(jù)大楚國的例律,哪怕是魏公公,恐怕也保不住你。”
按照大楚國的例律,像這種情況,尤其是半夜三更,擅自來衙門亂闖。
拿不出證據(jù),還興師動眾的,裴京令覺得,就算是有魏公公在場,估計也沒法保住周安。
隨著裴京令說完這句話,他揮了揮手。
揮手之后,在衙門內(nèi),出現(xiàn)一堆捕快。
即使是晚上,也有捕快進(jìn)行值守的。
為的就是怕突然出現(xiàn)事故,導(dǎo)致沒有人手。
所以在這時候,捕快們也都提著兵器。
雙方之間,產(chǎn)生一種對峙的氣息。
你也不讓我,我也不讓你。
周安瞇起眼睛:“看來,裴大人是非要攔著我了。”
他也看出來了。
這一次,裴京令的阻攔,不只是因為他沒有證據(jù)之類的,更是因為裴京令看自己不爽。
所以也算是在借題發(fā)揮,想要給自己落下面子。
周安怕嗎?
他當(dāng)然不怕。
甚至很勇。
“我的八卦算術(shù)都算出來了,你還想跑?”
周安心中想著,隨后揮了揮手。
當(dāng)他揮手之后,身后的鎮(zhèn)詭司成員直接沖了上去。
鎮(zhèn)詭司有個好處,那就是有事真上,沒有一點的猶豫。
尤其是現(xiàn)在,周安都下命令了,那就沒有必要停下來了。
干就完事了!
很快,在這夜色里,雙方竟然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
淮西京是個京級的城市。
這里的捕快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可惜的是,由于是夜晚的原因,捕快們?nèi)藬?shù)比較少。
雙方彼此之間,也都是有點留手的。
畢竟大家也不是什么生死仇敵,沒必要下死手。
但是哪怕是這樣,捕快們也漸漸力有不逮,出現(xiàn)快輸了的征兆。
裴京令見到這一幕,抬起右手。
在他的右手之上,浮現(xiàn)一支筆。
同時,在裴京令的頭頂,懸浮著一本書。
讀書人的作戰(zhàn)方式,筆是武器,書也是武器。
此時,裴京令就準(zhǔn)備出手了。
要是再不出手,他這邊就是輸了。
輸了,那面子上必然是掛不住的。
所以裴京令準(zhǔn)備出手。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一種汗毛直立之感。
裴京令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見到周安正用一種很冰冷的眼睛在看著他。
那種眼神裴京令很清楚,這是飽含殺氣的眼神,他以前見到過很多次。
“你還想殺我?”裴京令臉色陰沉下來。
周安抬起右手。
在他的右手之上,化金戒變化為一把刀。
當(dāng)?shù)冻霈F(xiàn)之后,周安的眼神更加冰冷。
“想聽聽我的話嗎?”
裴京令沒想到周安會突然這么說,下意識就點了點頭。
周安緩緩道:“在我的原則里,誰對我動手,誰就是敵人,誰是敵人,誰就必須死。”
“而那些干擾我殺敵的人,同樣是我的敵人。”
“裴大人,你我只是理念不同而已。”
“我現(xiàn)在問裴大人一句。”
周安抬起長刀,直接指著裴京令。
“裴大人想成為我的敵人嗎?”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的人全都停下了。
哪怕他們打得無比的火熱,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停下。
因為周安的話語中,是要裴京令的命的。
這意思就是,你攔著我,我真的會把你大卸八塊,分成五十六份。
“周大人,好猛!”某個鎮(zhèn)詭司成員想道。
這個想法,是在場的人的心聲。
同時,他們也都將目光看向裴京令,想看看裴京令究竟怎么回答。
裴京令感受著眾人的目光,臉色一陣難看。
此時,眾人都將目光看到他身上了。
裴京令如今有些騎虎難下。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周安竟然會這么剛。
他本以為,自己抬出的這句話,算是把周安的背景給絕了。
畢竟哪怕是魏公公,也不可能漠視這種律法。
這可是事關(guān)兩個機(jī)構(gòu)的問題。
他后面站著丞相。
可是,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啊。
周安真的想殺他。
作為伴隨著大楚國建立而出現(xiàn)的裴京令,可以說也是經(jīng)歷過那一段血與火的。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裴京令才能切身的感受到,此時的周安是真的會殺了他。
而且周安有這個能力。
眾所周知,周安在京城的墓地里,那可是斬殺了一個通靈境巔峰的詭異。
光是這一點,那就是極其強(qiáng)橫的了。
裴京令自己覺得,他不是周安的對手。
所以要真的動起手來,那自己百分百會死。
兩難之下,裴京令做出了一個選擇。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裴京令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收回了手中的筆和書:“周大人,你若是查不出什么來,我定然會上書京城,讓周大人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決定要讓開了,但是裴京令還是覺得,得給自己找補(bǔ)找補(bǔ)。
畢竟剛才丟了面子,他總得自己找回來才是。
周安淡淡的道:“滾開!”
他從不想廢話。
尤其是像裴京令這種人。
在他想來,這種人大概就是那種所謂的另類舔狗。
變著花樣的舔丞相。
所以對于這種人,周安就是一個簡單直接。
你要和我作對,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弄你了。
裴京令臉色變得更黑了,但是還是讓開了位置。
他心中想著,周安必然查不到什么東西。
如果真的查不到,那么就會上書京城。
到時候,周安必然會吃不了兜著走。
周圍的捕快見到自家大人都讓開了,他們自然也沒有阻攔的必要。
周安跨入門內(nèi),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走入內(nèi)院。
那道金色的絲線,仍然指著內(nèi)院的位置。
對方似乎沒有逃離的想法。
“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周安提著長刀,直奔這內(nèi)院的一處房間而去。
而在他身后,則跟著浩浩蕩蕩的人群。
這些人也都有所想法,他們都想看看,周安到底能在這衙門里面,找到什么東西。
沒多久,他們就看到了周安的路線,尤其是裴京令。
當(dāng)裴京令看到周安的路線后,離開露出驚詫的表情。
緊接著,裴京令上前一步,攔在周安面前。
“周安,這里是內(nèi)院女眷的住處,你連這里都想要闖進(jìn)去,膽子太大了!”
裴京令怒喝道:“你簡直是目無王法!”
只有他知道,這個房間,是素素的住處。
這是他的小秘密,絕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自己顏面何在?
素素只是個女人,沒有見過市面。
如果在遇到周安之后,露出些什么異常的表情,讓人察覺出問題。
尤其是察覺出自己在夜夜晚上,都在內(nèi)院行一些奇妙的事情,到時候自己就徹底完了。
不行!
絕對不行!
裴京令一臉的堅決。
可是……
“鏘!”
長刀一震。
周安淡淡的道:“滾!”
裴京令呼吸一滯。
他又開始左右為難。
讓還是不讓,這是個問題。
對于裴京令來說,他也只是猶豫了一秒鐘,就讓開了。
反正素素沒有問題,就算是周安查了,也查不出來。
至于他和素素之間的事情,就算被人知道又何妨?
反正自己要納妾的。
無所謂了!
周安見到裴京令讓開之后,直接上前一腳,將前方的門踹開。
當(dāng)門被踹開之后,房間內(nèi)的情況,展露在眾人面前。
此時,那個丫鬟房內(nèi),素素正一臉的淡定,看著打開門的周安。
這種淡定的場面,和嚴(yán)肅的氣氛,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
素素正在鏡子前梳妝打扮,似乎對于眼前的一切,都不在乎似的。
“裴大人,你覺得,現(xiàn)在的事情,算是問題了嗎?”周安轉(zhuǎn)頭問道。
裴京令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本身就是一方大佬,要是這個時候還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太傻了。
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保持淡定的。
這個素素有大問題。
想到這里,裴京令臉色一下子就白了,還有刷刷的冷汗冒了出來。
周安還補(bǔ)了一刀:“裴大人,你教我秋后算賬,看來咱們兩個,也需要秋后算賬了。”
這么一說,裴京令的臉色,更是已經(jīng)白得發(fā)紫了。
這時,一直在梳妝打扮的素素,終于恢復(fù)了正常。
她轉(zhuǎn)過身,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直視著周安,道:“你就是周安?”
周安沒廢話,直接提著刀就砍。
廢話沒用。
砍了再說。
打到半死不活,再抓到鎮(zhèn)詭司地牢,那么什么東西都能問清楚了。
周安的悍然出刀,顯然超出了眾人的預(yù)料。
可是這一刀……被截下來了。
素素的雙手,竟然如同金剛一般,將周安的刀光接下。
“大人,這是南家的金剛手,是一種武學(xué),據(jù)說練到高深處,手可摧金斷玉。”
何聲提醒了一句:“這女人難不成是南家的?”
南家,是一個江湖勢力,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
何聲的話語才剛剛落下,下一刻,素素動了。
只見素素雙腿擺動,竟然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奔著周安而來。
何聲更驚訝了:“吳家的追魂腿,這……怎么可能!”
出自這個女人身上的,是兩個不同勢力的絕學(xué)!
每個勢力,都會將絕學(xué)看得無比重要。
現(xiàn)在兩個不同勢力的絕學(xué),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怎么可能呢?
不僅是眼前的一幕讓眾人震撼,更多的一幕出現(xiàn)了。
素素如同鬼魅一般靠近周安之后,竟然抬起右手。
在她的右手之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張半透明的符紙。
這是煉氣士的招數(shù)!
不用提醒,周安也能看出來。
周安心中也有些疑惑。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排兵遣將,絕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也不是脫胎于將領(lǐng)。”
這是他的想法,因為眼前這一幕,已經(jīng)證實了。
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素素已經(jīng)攻到近前。
無論是符紙,還是武夫的金剛手,此時都帶著強(qiáng)大的威勢。
這是屬于通靈境的威力。
恐怖而強(qiáng)大。
可是……
周安直接揮出長刀。
刀光綻放。
烏青色的刀光,在轉(zhuǎn)瞬之間,將整個房間全部填滿。
素素來的時候有多快,飛出去的時候就有多快。
“花里胡哨,對我沒有作用。”
比花里胡哨,這年頭,還有比自己更花里胡哨的?
不說別的,周安身兼多種能力,自然也能看出素素的不同之處。
在他施展這些能力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那就是互相之間仍然有隔閡。
周安想到了一個比喻。
比如在雙方對陣的軍陣中,在變化軍陣的時候,總會有變化的緩沖。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無比的絲滑。
此時的素素就是這樣。
你不絲滑,那么就有機(jī)可趁。
而我的能力,就像是吃了德芙一樣。
更何況,素素的這些所謂的功法,好像對于自己來說,一點也不夠高端。
作為一個能把月江當(dāng)食材顛的男人,周安表示,自己隨便拉出一個技能,那都是高端中的高端。
所以,這一刀,已經(jīng)足夠了。
倒飛出去的素素身體開始支離破碎。
與此同時,整個房子在周安的刀光中,化為了滿天的飛灰。
余威不斷地震蕩,開始逐漸蔓延。
龐大無比的衙門,出現(xiàn)了寸寸的裂紋,好好地房間,變成了危房。
“噗!”
倒飛出去的素素口吐鮮血,臉上一邊慘白。
她敗得毫無懸念。
素素落在地上之后,飛速的爬起。
可身體上支離破碎,讓她的雙腿在剎那間,化為了飛灰。
“有毒!”
僅僅只是片刻,素素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
她能感覺到,周安給她下了毒。
這毒正讓她逐漸的失去行動力。
“他想要活捉我!”
素素咬牙道:“不可能的,我不能讓主人暴露!”
帶著這樣的想法,素素深吸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她主動切斷了和黑袍人的聯(lián)系。
排兵遣將有一個很特殊的用法。
如果主動切斷聯(lián)系,就像是士卒和將領(lǐng)失去聯(lián)系,素素會立刻死去。
而這,不需要行動力,只需要一個念頭,不會被毒素影響。
當(dāng)素素切斷了聯(lián)系之后,下一刻,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化為了飛灰。
眼前這一幕,發(fā)生得太快。
眾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們以為,線索斷了,畢竟這個女人都已經(jīng)死了。
可是接下來,周安的聲音傳出。
“必須……斬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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