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八卦八級,抵達國都
這一趟出來,其實也算是異國他鄉(xiāng)了,遠離了大楚國,來到一個充滿著異國風(fēng)情的另外一個國家,對于周安來說,這里確實是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
雖然是穿越而來的,但怎么說也算是個大楚國的人,周安把這一次當(dāng)作是一個旅行。
但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這異國他鄉(xiāng)里面,遇到一個老熟人。
葉霜看到周安讓開了位置,于是便走上馬車,在馬車中坐下。
周安還沒說話,葉霜就冷冷清清地對著車夫說道:“出發(fā)!
馬車的簾子被車夫放下,伴隨著一聲“駕”,馬車駛出這座城市。
坐在馬車里,周安和葉霜四目相對,兩人都沒說話。
現(xiàn)在是白衣狀態(tài)的葉霜,用周安的話來說,她得拿捏著點性子,所以葉霜開口是不太現(xiàn)實的。
黑玉在旁邊,左看看右瞧瞧,隨后往周安的位置挪了挪,握住周安的手。
“你這次來大越國,是有什么事?”周安開口問了一句。
“是。”葉霜冷冷清清的回復(fù)了一句。
這個狀態(tài),讓周安嘴角微微抽搐,覺得國師是吃飽了撐著了。
這是他頭一次產(chǎn)生這種想法。
他也了解國師的性格,那是典型的雙面人性格。
表面上,國師是個仙風(fēng)道骨的高手,那一派道家風(fēng)范,那叫一個如同謫仙轉(zhuǎn)世,讓人看了一眼,便恨不得跟國師一起去修道。
但是暗地里呢,國師是個非常暴躁的人,這種暴躁,就體現(xiàn)在他的師弟身上。
袁青衣經(jīng)常以此為樂子,是個典型的樂子人,經(jīng)常引起他師兄的暴躁脾氣。
正因為如此,這位樂子人很慘,時常被他師兄懲罰。
但袁青衣的目的卻達到了,國師在袁青衣的各種挑釁之下,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但哪怕再怎么暴躁,國師在外人面前,那都是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
直到現(xiàn)在,國師給人的感覺,仍然是一個高深莫測之人,不得不說,國師的表演很多位。
俗話說得好,有什么師傅,就有什么徒弟。
國師是這樣,教出來的葉霜也是這樣。
對此,國師甚至很滿意,覺得葉霜是他這輩子,教出來的最好的徒弟。
葉霜簡單的回復(fù)了一個字之后,好看的柳葉眉微微皺起,好像在想著什么。
她現(xiàn)在很慌。
因為在外人面前,她是冷清的國師之徒,但是周安是知道她的底細的。
現(xiàn)在,簡單的一個字,是無法回答周安的問題的。
可是按照她現(xiàn)在的人設(shè),說多了,又有點不符合。
周安是個很貼心的人,以前和嬸嬸在一起時,就很貼心的,替嬸嬸做到了均分。
所以見到葉霜的狀態(tài),周安也很清楚,葉霜此時有些犯難。
“你就不能把周圍屏蔽一下?”周安頭疼的道。
這事情,處理起來太簡單了。
把周圍屏蔽了,不就能爽快的說話了嗎?
這世上,是個高手,那都會這一招的。
比如魏公公當(dāng)時,也是用出這一招,才和周安說了很多秘密。
葉霜恍然,但還是保持著冷清,隨后,在和周安同款的粉紅色錢袋里,翻找了一陣。
片刻之后,葉霜翻出一張符紙。
符紙燃燒,把周圍蒙上一層扭曲的鏡面。
從外面看,是看不到里面的,也聽不到里面的情況。
“還差什么,你能幫我再加固一下嗎?”葉霜問道。
周安沉吟道:“我不會!
葉霜:“……”
“我除了比較能打之外,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不會。”
周安想了想,道:“除非布陣,但太麻煩。”
是的,這種尋常江湖人都要學(xué)的,周安表示沒這個技能。
布陣是可以的,但是很麻煩,有點大材小用的意思。
這句話,若是被江湖人聽到,尤其是那些天驕聽到,絕對會喜出望外。
你周安也有不會的?
當(dāng)然,喜出望外之后,就會被周安按著打一頓。
“現(xiàn)在也隔絕了周圍,細說一下。”周安道。
葉霜左看看右看看,確保安全之后,摘下臉上的面紗,長出了一口氣。
只是一瞬間,那猶如雪山一般的冷清,瞬間就消失得干干凈凈。
一股活躍和少女獨有的俏皮姿態(tài),在葉霜的臉上浮現(xiàn),讓葉霜這張傾城的臉,看起來靈動了不少。
“這次過去,是給老師報仇的!
葉霜拍了拍低頭看不見雙腳的胸口,道:“老師說了,這次他贏了!
周安微微一愣。
他總覺得,這種突如其來的話,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報仇?”
周安問道:“國師難不成和大越國有仇?這不可能啊!
上一次,興武帝大壽的時候,也沒見有這回事,國師看起來好像很正常一樣。
葉霜撓了撓頭,道:“其實老師以前出生在大越國的清風(fēng)觀,是觀主當(dāng)時收下的最后一名弟子!
周安聞言,眼睛亮了起來。
好家伙,這是那些老東西的秘密,很好,他喜歡聽。
“多說點,愛聽!敝馨泊叽俚。
葉霜歪著腦袋:“老師說了,這事情很秘密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周安拍了拍胸脯:“我們倆的關(guān)系,那能叫其他人嗎,其他人是外人,我倆不是外人。”
旅途本來就無聊,多聽聽秘密也很好,更何況是國師那種雙面人。
到現(xiàn)在為止,這些老一輩的高手形象,已經(jīng)在周安這里支離破碎了。
他發(fā)現(xiàn),老一輩的高手,也不都是那么獨立于山巔之上。
這些老一輩,也曾經(jīng)年輕過,也曾經(jīng)在江湖上風(fēng)流過,甚至比他們這些年輕人,還要玩得花。
比如國師,其實是個雙面人,而魏公公雖然是宦官,卻也是個不擇手段的狠人。
至于丞相,周安覺得,作死的能力非同小可。
他針對周安,雖然目的是好的,但是卻瞞著眾人。
瞞著的目的,竟然只是想要看到眾人最后得知真相后,一副驚訝的樣子。
這在周安看來,是作死。
因為當(dāng)眾人發(fā)現(xiàn)真相后,很可能惱羞成怒,一群同級別的高手惱羞成怒,丞相也頂不住。
總司的話……周安好像聽魏公公提起過,據(jù)說俠肝義膽,帶著受傷興武帝,力劈千軍悟冰火槍法這件事是真的。
但是……好像并不是因為感悟百姓水深火熱而悟出來的,而是因為……他當(dāng)時被敵人圍著,感慨自己水深火熱。
不過現(xiàn)在的江湖,都在傳總司因為感慨百姓水深火熱才悟出來的,把總司抬得很高。
以至于總司都覺得,當(dāng)初的人設(shè)似乎營造得過火了。
這些老一輩,很多東西其實迥然不同。
葉霜別過頭:“總之,老師說了,最好別告訴你,因為你知道他太多秘密了!
周安懂了,這是國師怕自己知道太多。
但現(xiàn)在秘密擺在面前,才說了一半,不就像衣服都脫了,結(jié)果下面帶著一把鎖?
那不行!
“你也是去國都吧?”周安問道。
葉霜昂的回答道:“清風(fēng)觀,也是大越國頂尖勢力之一,有全圣境高手坐鎮(zhèn)的,一直在大越國的國都。”
周安道:“我陪你,去吃大越國的獨特美食,甚至這一路上,有空我們就可以吃吃!
葉霜漂亮的小臉露出糾結(jié)之色。
“來的時候,我查過大越國的資料,知道很多特殊的美食!
周安一板一眼的說了起來:“比如,他們有種湯鍋,是將山上的蘑菇燉成一鍋,極為美味,但只能行當(dāng)中人能吃!
“為什么?”葉霜有點好奇。
“因為普通人吃了,會見到小人,甚至?xí)吹阶约旱奶虒χΑ!?br />周安道:“還有啊,我沒法給你一一舉例的!
說到這里,周安不說話了,但一副很穩(wěn)的樣子。
總而言之,兩個字——拿捏。
小樣,我還拿捏不住你了?
葉霜伸出手,拉住周安衣袖,搖了搖:“你再說說,多說說。”
周安閉口不言。
葉霜嘆了口氣,一副沒辦法的樣子:“好吧,我告訴你吧,但你必須保證,要帶我去吃!
周安立刻保證道:“必須的!
說完這句話,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因為他看到,葉霜靈動的眼睛里,竟然閃過一絲狡黠。
“你套路我,國師是允許你和我說的!敝馨矐岩傻馈
葉霜演都不演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周安滿頭黑線。
他覺得,葉霜學(xué)壞了,學(xué)會騙人了。
葉霜嘿嘿一笑,灰衣狀態(tài)的情態(tài),在她身上顯露無余。
“清風(fēng)觀,和老師的意志相左!
“清風(fēng)觀的宗旨,是避世修行,專心悟道!
“那時候,大楚國還沒有建立,當(dāng)時老師下山采買之時,曾看到詭異傷人!
“于是年輕的老師,就出手解救了那些被傷害的百姓,在這過程中,老師發(fā)現(xiàn),清風(fēng)觀的理念有誤。”
“修道若不護蒼生,就是修到狗身上了,老師回去之后,和觀主吵了一架!
“隨后,老師受了很多苦,脫離了清風(fēng)觀!
聽到這里,周安眼前,浮現(xiàn)了一個畫面。
年輕的國師見證詭異傷人,站在一座道觀之中,握緊雙拳,怒視白發(fā)蒼蒼的觀主。
“脫離師門,付出了很大代價吧!敝馨矄柕。
葉霜點了點頭:“很大,修為全無,變成了普通人!
“但是后來,老師以普通人的姿態(tài),歷經(jīng)人生疾苦,最終反而悟道了。”
“一步一步,走到如今,成為了大楚國的國師。”
周安摸了摸下巴:“這些老一輩,其實每個人,都算是一本小說的主角了!
比如國師,先是苦難,但戰(zhàn)勝苦難,最終成為萬人之上。
還有魏公公、丞相、總司之流,放到一本小說里,那是妥妥的主角模板。
對于周安的嘀咕,葉霜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就像周安了解她一樣,她也很了解周安。
“那你這一次,所謂的報仇,難不成是把清風(fēng)觀滅了?”周安問道。
葉霜搖了搖頭,隨后,從粉紅色錢袋中,拿出一本書。
這本書并無封面,看起來不算很舊,上面的線,還是手工縫制。
“論道!比~霜道:“這是老師畢生的感悟,關(guān)于道的感悟。”
“老師說了,他很有高手風(fēng)范,不想用實力壓人,但是,這個仇,他要報,他要讓清風(fēng)觀知道,他是對的!
“若是清風(fēng)觀不出世,和老鼠沒區(qū)別,修道修道,修的是心,但道人道人,修道的是人!
“人,就脫離不了紅塵,蒼生有難,道人更應(yīng)提劍下山!
周安聞言,想了想,道:“很難!
一個常年累月存在的勢力,而且一直講究避世的勢力,想要說服簡直難上加難。
“說不服,就算了。”
葉霜道:“但是老師說了,清風(fēng)觀需要給我用個東西,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順便的!
周安好奇的道:“什么東西?”
果然,這里面還有事情。
他就覺得很奇怪,國師難不成真是出口氣就完事了,這不像國師的風(fēng)格。
葉霜聽到周安問這個,突然變得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隨后,她在黑玉的瞪視之下,抬起屁股,一屁股坐到周安的另一邊,準備小聲說話。
黑玉見狀,歪著頭,嘀咕了一句:“你已有取死之道。”
“什么?”葉霜聽不明白。
周安敲了敲黑玉的腦袋:“沒事,這丫頭學(xué)我說話,問題不大,你繼續(xù)說。”
黑玉捂著腦袋,滿臉幽怨。
葉霜也沒當(dāng)回事,解釋道:“老師說了,清風(fēng)觀里面,有一本道書,對于我來說,十分的重要。”
“那本書里,是當(dāng)世極少的道門秘法,大夢三千秋!
“大夢三千秋,那是什么東西?”周安問道。
葉霜道:“一本可以入夢的道法,我也不知道,反正老師說了,能讓我快速提升實力,因為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是太慢了!
周安看了葉霜一眼,覺得有點扯淡。
年紀輕輕的,就已經(jīng)到了通靈境,這還慢?
讓那些天驕知道了,不得直接哭得稀里嘩啦的。
“和你比起來。”葉霜補充了一句。
黑玉歪著頭,插了嘴:“不和變態(tài)比!
周安:“?”
“你的人設(shè),怎么能說出這種精準無比的話,你是不是越來越聰明了?”
他覺得,那段時間,再次刷了會圣靈魔體之后,黑玉好像更聰明了。
“沒有,我傻的。”黑玉迎著周安懷疑的眼神,懵懂的道。
周安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廝絕對變聰明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
“那也行,剛好一路隨行,到了之后,我們就去國都放松的玩一天。”周安說道。
事情也了解差不多了,他也沒有多說。
葉霜嗯了一聲。
接著,她也不散去周圍的道法,繼續(xù)屏蔽著。
而葉霜斜躺在馬車上,一副咸魚的樣子,由于斜躺的原因,衣服自由的垂下,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那叫一個險峻。
周安也不說了,專心致志的肝起了八卦算術(shù)。
馬車繼續(xù)往前行駛,在大越國的官道上,暢通無阻。
……
這一路上,周安的旅途那叫一個輕松寫意,穩(wěn)如老狗。
緩沖地帶,是唯一能給周安造成大沖突的地方,可是在那里,縱性的四天尊之一,已經(jīng)徹底沒了。
進了大越國,那些江湖妖人的勢力,想要動手就難上加難。
所以周安這一趟,相當(dāng)?shù)挠崎e。
中途,路過一些風(fēng)格十足的城市時,周安甚至和葉霜一起,去這些城市一頓胡吃海喝。
他也是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帶著葉霜到處逛,順便也讓黑玉過過癮。
當(dāng)然,他也沒有忘記肝熟練度。
每天在馬車上,周安都是一個勁的肝,根本沒有休息過。
唯獨葉霜覺得很奇怪。
因為每天在馬車上,周安都對著黑玉一頓猛瞧,搞不懂周安到底是啥情況。
但是她也很聰明,不問這件事請,就當(dāng)作沒看到一樣。
雖然她本性是個天真的吃貨,但是天真不代表傻。
葉霜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所以她不會去多問。
還有一點,葉霜也覺得很奇怪,因為她時常覺得,黑玉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一種詭異獨有的氣息。
她是見過黑玉的,在京城的時候,就一起見過面。
那時候的黑玉,可沒有這種眼神,讓她覺得很怪異。
但是葉霜認為,問題不大。
待在周安身邊,開心就行了。
此時,在馬車內(nèi),周安還在肝著八卦算術(shù)。
最近這段時間,周安也沒有浪費雙倍熟練度的時間。
每天,他都會讓車夫停下一個時辰,然后進入通靈空間之中,肝熟練度。
葉霜也是通靈境高手,剛好也趁著這個時間,去通靈空間之中錘煉靈魂力量。
這么下來,周安也終于有了收獲。
眼前,熟悉的煙霧再度浮現(xiàn),最后化為一行文字,浮現(xiàn)在周安面前。
【八卦算術(shù)lv.8(精確+12,推演+12,陣法+12):1/140000】
【儲存熟練度:60000/100000】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肝度,周安的八卦算術(shù),終于達到了八級。
海量的信息,隨著文字化為煙霧之后,最終涌入周安的腦海之中。
周安閉上雙眼,仔細地體會著八卦算術(shù)的變化,隨后睜開了眼睛。
“好像,能算到的東西,更多了!敝馨残闹邢氲。
既然是達到了八級,那獲得的屬性自然是更多的。
儲存熟練度也有了六萬,距離下一次的使用,已經(jīng)不遠了。
更為客觀的是,隨著八卦算術(shù)的提升,周安的神魂,又強大了不少,對于炁的操控,也有了顯著的提升。
“我現(xiàn)在,又得換個技能肝了!
“還好,黑玉的就業(yè)面積很廣,我的選擇很多!
在周安眼前,熟悉的煙霧浮現(xiàn),最終凝聚成一行文字,化為了最新的屬性面板。
【庖丁解人刀法lv.7(速度+10,精準+10,鋒銳+10):1/120000】
【鍋鎮(zhèn)法lv.7(力量+10,破壞+10,封印+10):1/120000】
【飛龍身法lv.7(速度+10,閃避+10,飛行+10):1/120000】
【鑄己身lv. 7(硬度+10,融合+10,防御+10):1/120000】
【閱千卷lv.7(精神+10,理解+10,反彈+10):1/120000】
【興風(fēng)作浪lv.7(水性+10,控水+10,治療+10):1/120000】
【醫(yī)道蠱種lv.8(醫(yī)理+12,毒性+12,毒穿+12):1/140000】
【千里目lv.7(偵查+10,破幻+10,范圍+10):1/120000】
【圣靈魔體lv.7(凈化+10,驅(qū)散+10,威力+10)10000/120000】
【八卦算術(shù)lv.8(精確+12,推演+12,陣法+12):1/140000】
【詭釣lv.5(收獲+4,未知+4):1/80000】
【存儲熟練度:60000/100000】
……
周安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著,下一個技能肝什么。
能通過黑玉來肝的,無非就是那么幾個技能。
分別是圣靈魔體、八卦算術(shù)、千里目和飛龍身法。
飛龍身法算半個,因為到達七級之后,周安并不知道,能不能通過黑玉來肝。
目前穩(wěn)的,就是那三個。
但是八卦算術(shù)到了八級之后,周安是不打算繼續(xù)往下肝了,因為性價比不高。
他要做的,是六邊形戰(zhàn)士,是全方位的提升。
那種偏科的,對于開掛的人來說,是不行的。
“也就是說,這段旅途中,我能肝的,是圣靈魔體和千里目!
周安想了想,很快,他就把圣靈魔體排開。
其實,圣靈魔體的性價比很高,肝這個技能提升也很大,但是他在這種場景之下,很不合適。
因為黑玉的反應(yīng)很大,就像周安很大似的。
現(xiàn)在葉霜還在這里,肝圣靈魔體的話,傳出去豈不是讓他周某人的顏面無存?
所以,周安決定,搞千里目。
思及此處,周安做下決定之后,已經(jīng)準備實施。
旁邊,一只小手伸了過來。
“周安,這個好吃耶。”
葉霜嘴巴不停的嚼著,把不久前買到的小吃,塞到周安嘴里。
周安很熟練的,就張開嘴,將葉霜喂過來的東西吃了下去。
旁邊,黑玉握著周安模樣的糖人,狠狠地咬下糖人的腦袋。
這種糖人,周安的粉紅色錢袋還有很多,每天黑玉都要過來要,能讓黑玉消停好久。
現(xiàn)在,在黑玉心中,重要性又一次排列了。
周安>椅子>糖人>詭集會。
這事情,也就是詭集會不知道,不然鐵定覺得哄堂大孝。
周安嚼了幾口,覺得味道確實不錯,問道:“還有多久能到國都?”
這一趟的旅途,也花了很多的時間,講真的,周安雖然不會覺得累,但是總歸是早點解決比較好。
葉霜靠在馬車上,想了想,道:“還有……十來天吧!
周安聞言,點了點頭。
十來天的時間,也夠肝不少的了。
“到了之后,你就去清風(fēng)觀了?”
周安問道:“一個人安全嗎?”
葉霜點了點頭:“比大楚國還要安全。”
周安明白,葉霜這句話的意思。
國師之徒來到大越國,那么就絕對不能在大越國出事。
不說別的,葉霜通靈境的實力,加上獨一無二的天賦,在通靈境中少有敵手,其實很安全。
但即使如此,大越國明里暗里,也要保護葉霜安全。
原因很簡單。
國師徒弟在大越國出事了,大越國和大楚國的關(guān)系怎么辦?
這一點,云起帝很清楚,就像大越國去個很重要的人到大楚國一樣。
“安全就行!
周安道:“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地方,隨時來找我。”
“嗯……”
葉霜答應(yīng)一聲,又將手伸進自己的錢袋,拿出“葉霜”版和“周安”版的糖人,一起塞到嘴里,嘎吱嘎吱的吃了起來。
……
大越國,國都。
此時,正有各個國家的醫(yī)者,前往這處風(fēng)起云涌之地。
自從大越國的云起帝廣尋醫(yī)之后,只要是聽到相關(guān)消息的人,都動了心思。
他們的目的各不相同。
有的是來看看同行的,想要從同行這里,學(xué)到一些新的東西;有的人是抱著一步登天的想法,萬一能解決云起帝的病,就從此平步青云;還有的人,則是想著,看看到底是什么疾病,開開眼界。
總之,各種人,懷著各種心思。
在大越國,和鎮(zhèn)詭司同等性質(zhì)的機構(gòu),名為誅邪司。
此時,誅邪司的一名官員,正帶著十幾個屬下,在大越國的國都之上等待著。
最近的大越國來了很多醫(yī)者,所以誅邪司也很忙。
但是像這樣的陣容,還是引發(fā)了不少人的注意。
“唉?什么情況,誅邪司親自等待,來了什么大人物?”
“不知道,但肯定是大人物,這可是國都的誅邪司啊,和地方的不同!
“都好幾天,每天如此,看來誅邪司也不知道,那個大人物究竟是什么時候來!
行當(dāng)中人議論紛紛,越來越好奇。
于是,每天除了誅邪司的人等待之外,還有不少的行當(dāng)眾人,也在這里看熱鬧。
此時,一輛馬車從外面行駛而來。
馬車上面,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一個易字。
當(dāng)這個字出現(xiàn)之后,立刻引來不少人的驚呼。
“是易家,隔壁大齊國最厲害的醫(yī)者世家,據(jù)說一手針灸之法,無人能及。”
“難道,誅邪司等的就是他們?”
“很有可能,畢竟這可是大齊國最出名的。”
在行當(dāng)中人的議論聲中,易家的馬車漸漸停了下來。
一個中年男人,作醫(yī)者打扮,從馬車上下來,笑著走向誅邪司的人。
這個中年男人叫易天,是易家這一輩中,醫(yī)術(shù)最為高深者。
實力雖然只有通靈境,但是一身的醫(yī)術(shù),堪稱登堂入室。
易天看著誅邪司的人,又聽著行當(dāng)中人的交談,心中一陣大喜。
“看來,云起帝很看重我們,還專門派人前來,還是誅邪司的人!
易天覺得,這些人,就是專門來等他的。
畢竟他們易家,在大齊國,那可是頂級的醫(yī)者世家。
等他們來,那也是很正常的。
說實話,這一次,易天就是想著,看看云起帝的病,能不能讓他們的醫(yī)術(shù),再上一個等級。
現(xiàn)在看到誅邪司的人等著,易天覺得,自己臉上有光。
“這位大人,如何稱呼?”易天問道。
負責(zé)等待的誅邪司領(lǐng)頭成員,名叫陳鋒。
陳鋒在這國都的誅邪司中,也是個大官,更是有通靈境巔峰的實力,只差一步,便能跨入全圣境。
此時,他正奉命在這里等待,等著一位即將出面的大人物。
可他沒想到,一個醫(yī)者突然停下,甚至還來問他的名字。
陳鋒皺起眉頭,但還是保持著禮貌:“這位醫(yī)者,若是問路,只需要往前行走百米,那邊有專門的人接待。”
話音落下,周圍一片嘩然。
行當(dāng)中人忽然明白,陳鋒等的,絕不是易天。
易天的表情僵住,突然覺得好尷尬。
但好在這個年紀,也早就已經(jīng)磨礪出了臉皮,很快,他就把這種尷尬,拋到腦袋后面。
易天拱了拱手:“多謝大人!
到了這個年紀,也不存在憤怒的事情,更不可能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易天覺得,都是誤會,但問題不大。
他道了一聲謝之后,突發(fā)奇想,也不想離開,就這么站在一旁,和其他行當(dāng)眾人一樣,耐心地等待起來。
到這時,就連易天,都覺得十分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會讓誅邪司這么等待。
他也想要一睹真容。
時間漸漸過去,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
黃昏逐漸染上了天空。
陳鋒還在等著,易天也在等著,行當(dāng)中人也在等著。
就在眾人覺得,今天似乎還是如往常一樣,沒有收獲之時,城門之外,突然涌現(xiàn)一陣車輪聲。
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從城外慢慢的行駛進來。
車夫也是第一次見到,有這么多人等待,下意識向著車廂內(nèi),問了一句話。
“周大人,外面有很多人,不知道在等些什么,大人要不要來看看?”
隨著這句話問出,馬車的車廂內(nèi),響起一道沉穩(wěn)的男聲。
“很多人,看看!
當(dāng)這句話出口后,陳鋒眼睛微微一亮。
這個表情,讓易天等行當(dāng)中人,全都明白過來。
陳鋒等的人,到了。
“周大人,是誰?”易天心中疑惑:“一個官員,不是醫(yī)者?”
他心中略有遺憾。
因為他還以為,是個同行,還可以請教一二,畢竟是誅邪司專門等的人。
可是接下來的,他不遺憾了,反而露出狂喜之色。
馬車的車簾子被撩開。
一個年輕人,浮現(xiàn)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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