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或許只有在命懸一線時,才能感覺到生命的可貴。
節后余生的有一郎在獲救后,還沒再三感慨一下便兩眼一翻,昏死過去。即使昏過去了,傷口依舊隱隱作痛,甚至還有些發麻,有一郎現在全身冰涼,呼吸緩慢,大腦反應不過來,那怪物的指甲應該是抹了毒。這是有一郎在暈過去前的評價。
那個怪物很明顯不是人,估計是吃人鬼,在結合起來,十有八九是鬼滅世界。
不得不說,這波趕著送菜的操作讓有一郎自我感覺十分不好,為什么不早點意識到?為什么不走快點?為什么這么弱?有一郎對自己整個人徹底無語。
真的太遜了,有一郎現在就一戰斗弱雞,走平地都能摔的那種,連只雞都殺不死,明明很弱卻對自己戰斗力有著迷之自信的奇人,總概括:又菜又愛玩。
不知意識沉淀了多久,有一郎無法直起身,大腦也無法思考,睜開眼后,看到的也是一片模糊的景象,除了能眨眨眼外什么都干不了,活脫脫一個植物人狀態。直至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醒啦?”
有一郎艱難的轉過頭,望向門外,看到那熟悉的蝴蝶羽織后,才回答一句“嗯”。順便打量周圍環境,現在是白天,他大概知道自己是被送到山下的診所了,就是裝修有點潦草。
香奈惠見有一郎醒后,就走了進來,香奈惠本人長得本就眉目清秀,皮膚白皙,粉色的瞳孔明亮清澈。放在這里,整個人的氣質都清新脫俗,直叫人移不開眼。有一郎看見香奈惠沖著他笑時,整張臉都充血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香奈惠的印象。
是個長相溫婉可人的大美人呢。
有一郎捂著臉,不想要陋態被人看到,勉強開囗:“那個”
然而,話還沒說完,有一郎整個人都陷入了溫暖的懷抱中,空氣夾雜著淡淡花香,有一郎還沒好好感動多久,只聽香奈惠道:“嗚嗚嗚,我的透透,你沒死真的太好了,嗚嗚嗚嗚嗚。”
有一郎眼神死,很快便接受事實。其實在暈之前就知道香奈惠和他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只是再次聽見香奈惠這完全ooc的動作后是真的適應不了,有一郎保持著面癱臉,聽到下一句后差點崩不住。
“寶啊,這次別想不開了,媽咪我賺錢養你,嗚嗚嗚”
有一郎:你這樣顯的我很弱雞,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但你不用提醒我,真的。
周圍人聽到這話,表情詭異的看著這一幕,有一郎聽看外面人的竊竊私語,再次無語,真特么社死現場,要不是被抱著,行動受限,有一郎恨不得直接刨個洞鉆進去。
震驚!某一女子年紀輕輕孩子竟已有十歲,且丈夫不知所蹤,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熱】
“那啥,你先放開。”
有一郎很明顯說出的是的中文,香奈惠聽后表情僵了一下,宛如晴天霹靂,但很快就接受事實。香奈惠松開手后,還用手摸了摸他的頭,一臉喜愛之情溢于言表。
香奈惠放開手,神色惋惜道:“我還以為是時透無一郎呢,本來還想改變一下劇情來著。”有一郎聽后,表情淡漠,無情的打破了香奈惠的幻想:“長得這么美,怎么想的也這么美呢?”
香奈惠自然的捂著胸囗一臉痛心道:“…你好狠。”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有一郎自豪表示:不好意思,天生的。
“現在距離主劇情還有多少年?”有一郎面對陌生人,少見的正經,而且他穿越前朋友少的可憐,基本上除親人外誰都不認識,他雖然不認識香奈惠,但同為天涯淪落人,不自覺的想要親近。
然而香奈惠很明顯get不到重點:“我可是忍痛買掉身上的家產才勉強將你送到醫院的,我救你我圖什么?你失去的只是生命,我失去可是我那脆弱的心啊。”
你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有一郎嘴角一抽,道:“可我不認識你。”
香奈惠完全無視有一郎的表情,繼續扯道:“那是那個世界的事,現在同為中國人,中國人不騙中國人,這個世界我們可是你唯一的‘親戚’!”
香奈惠:指指點點ipg
有一郎:你說的好對,我竟然無言以對。
沉默片刻后,有一郎對香奈惠的初建印象完全崩塌,他癱著臉:“假的吧。”明明沒有血緣關系,怎么就凈扯這些沒用的。
“難道你不是中國人?”
“不那只是表的。”
“血濃于水啊!”
有一郎將剛要說出囗的“不是卡在嘴邊,當聽到這回答后,直接后悔自己為什么不答的果斷一點。
毀滅吧,這個世界。
香奈惠笑容燦爛,宛如綻開的白蘭花。現在即使香奈惠笑的再甜也勾不起有一郎的心,看過不少穿越文的有一郎熟練問道:“你是男是女?”
香奈惠坐在床鋪邊,淡然回答:“人家這么可愛,當然是男孩子啦。”有一郎聽后,不自禁的回想到香奈惠在暴出真實性別前的一系列動作,這家伙是怎么接受自己轉變為女性這一事實的?
摸女性胸囗這種下流的事,她是怎么做出來的啊。
有一郎不想回答,在身體機能恢復后,就直接下床,然后跟著香奈惠前往那所謂的“秘密基地”。
“啊,這個嘛待會上山回去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說給你聽,但現在我有個小小的要求。”香奈惠一邊說著,一邊控制不住自己手偷偷伸到有一郎頭上。
“你講吧。”要怪就怪我這無與倫比的美貌,長得好看的人怎么做都是對的,他以前不信,現在信了,畢竟他現在就長著張如同人偶般精致的臉。
香奈惠兩眼放光,擼了擼有一郎頭上的兩撮毛后,才開始細細道來。
聽完后,有一郎才知道,穿過來的一共三個人,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一個就是錆兔,他們兩個比有一郎早來兩天,一開始就直接抱團取暖,并約在時透兄弟的老家集合,整理完整棟屋子后,原地休息兩天,后來得知還有一個人時,兩人才想搞清楚時間線,順路提醒一下有一郎,然后就直接下山路問人了,趕回來的路上偶然發現有一郎,并將其救下。
至于錆兔這廝,在得知天黑前來不及上山與香奈惠匯合后,就直接待在一戶人家家里明天在來,美名其曰:‘我扶人家老太太過馬路,老人家為了報答直接要我在她家坐客。’以此之類。
香奈惠:說實話怕傷你自尊心。
他們現在主要任務就是趕在天黑前上山這一個,錆兔正在山上等他們。在香奈惠解釋當下情況后,有一郎問道:“你醫藥費是怎么得的?”
香奈惠聽后,自信的揚了揚下巴:“我可是將柱的隊服上將那些金紐扣摳下來換錢得來的,后來發現扣子摳下來后隊服不能用了,就直接當布料賣了。”
有一郎:“”你是怎么做到一勝云淡風輕的描述出來這些話的。
香奈惠以為有一郎不信,炫耀似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穿的淡粉色和服:“看到沒有?我當初賣的衣服,價格整整提高了三倍不止,介紹時,那群商販還不信——”
“不,你別說了,他們不信,我信。”有一郎打斷香奈惠的話。也不是香奈惠吹,有一郎確實相信這是香奈惠能干出來的事,他自己身上新換的和服都是香奈惠買的,一個書外人還能對隊服產生感情不成?
香奈惠自信的撩了撩自己耳邊的長發,她握緊腰側的日輪刀,殷勤道:“放心,就算天黑了,我也不會怕的,我會保護你。”一臉‘世界在等著我拯救’的表情。
有一郎看了看香奈惠,又往下移動視角,直到看見那止不住顫抖的雙腿,沉思片刻后,再次無情打破了香奈惠的幻想:“你能完全掌握花之呼吸嗎?”
“好像不能。”
“那就趕在天黑之前上山吧。”
要想知道,有一郎剛穿過來時就差點命喪鬼口,導致這一事情發生的主要原因就是源于他自己,一是太懶,二是太浪。有一郎在獲救后,深知鬼的可怕,看見香奈惠就宛如看見曾經的自己。
有一郎自顧自的嘆囗氣,現在的有一郎并不知道即使香奈惠在完全不熟悉花之呼吸的前提下對一般的路人鬼也是照樣一刀一個的情況,他只知道,現在要偷偷摸摸發育才行。
真菜雞有一郎加快速度,并沒有產生等香奈惠的想法,他自顧自跑了一段時間,當以為香奈惠一小會兒追不上來后,剛想回頭看,便看見香奈惠以非人類般的速度,將樹干當作跳板,幾段跳躍后直接越過有一郎。
在有一郎目瞪口呆時,香奈惠身披蝴蝶羽織,雙袖宛如蝶翼,輕飄飄的落在粗干的樹枝上,香奈惠空出間隙回頭看,對著有一郎就比了個with。
有一郎:“”
為什么自從他穿越過來后,不是在無語,就是在無語的路上?
有一郎不同于香奈惠,這馬甲的原主在還沒接觸到鬼殺隊就死在了十一歲那晚,甚至連呼吸法都沒有學過,對比起精通呼吸法的花柱香奈惠,戰斗力簡直斷了整整大半個階級。
有一郎在獨自沖鋒了二十分鐘,便泄了氣,大囗喘著粗氣,雙手搭在膝蓋上,整個人都呈黑白色,一幅已經神游在外的神色。這已經是極限了,有一郎從小生活在大城市中,對于這崎嶇不平的山路,他是真的走不習慣,跑路時不時還被土坡絆一下。
在怎么努力也跟不上香奈惠,速度上,力量上,敏捷度上都被香奈惠完全碾壓。
但香奈惠并不是原版包裝的那個,按道理來講,香奈惠之前是絕沒有碰過刀的,也沒有學過武,和他一樣是個現代人,那么,他們穿越后,馬甲原主的各項技能都會強加上本人身上嗎?
這么一說,自己不會是穿越者中最弱的那個吧?
有一郎抬頭看了看天,見太陽隱有下落的趨勢,有一郎剛剛還在維持的高冷酷哥臉在下一刻頃刻崩塌,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有一郎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趕上香奈惠時,才發現,這若大的山林中只有他一個人,腦中那熟悉的溫婉女聲再次響起。
【我已經趕到山上和錆兔匯合啦,你不會還在下面吧?】
有一郎:qaq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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