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哦豁,要完。
那只惡鬼來的目地很明確,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
“只要吃了你,我或許會擠進十二鬼月吧。”
你瞅瞅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有一郎打算直接開溜,那個老板學過呼吸法還可以在撐會,自己留在這里只會拖后腿,還是先走比較好。
鬼殺隊隊員就應該先保護普通人。
有一郎繞過一人一鬼,徑直走向門囗,也不管外面是某安全,直接一頭扎進霧中,不見其蹤影。
這不是幻術。
有一郎在進霧后便知道了這點,被霧氣所掩蓋的區域陰暗而潮濕,空氣稀薄,且深不能見其物,所見所聞跟正常霧霾天氣是完全一樣的。
有一郎慢慢深入,他推測這里估計是空間轉換類血鬼術,大至于咒回中的“領域展開”,但并不是很強。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他進去后幾分鐘內,那只鬼都沒有跟上來。
有一郎轉過頭望向身后,所見到的和剛剛開門的景象一般無二,在他逃出來之前,那個禿頭大叔的刀不是被打斷了嗎?有一郎沒有停留多久,繼而毅然決然向正前方前進。
但才剛走不久,有一郎只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竟直接從天上掉了下來,原本迷霧重重,一片朦白的場景像漫畫過渡般轉換,還沒反應多過來的有一郎連姿勢都來不及調整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咚!”
好疼。
有一郎整個人呈大字型,面向地面,衣著狼狽不堪,仔細點看,墨綠色和服上還摻和著血跡,大腦停止思考,反而變得渾渾噩噩的。
有一郎搖搖晃晃著想站起來,主要還是落地姿勢不好,腦袋重擊比較大,沒半個小時是緩不過來的。
不過好像被人看到了…
睜開眼,他明顯能夠看到他面前正站著一個人,拄著拐杖,像個殘疾人似的蹣跚前進,但圖像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來人是誰。
場外情景變成山水與田野交融的山水景象。他八成是從由那只鬼的血鬼術產生的空間給直接轉移到別的地方了,比起城市,這里更像是偏遠的山區。
“你還好嗎?”那人問道。
通過聲音可以分辯出這是個少年,但聲線有幾絲沙啞,語氣虛弱,像是生了什么病似的。
有一郎顫顫巍巍的直起半個身,雙手撐著地面,但這景象并沒有持續多久,有一郎見完全沒效果后,便放棄掙扎般又重新躺在地上,翻了個身,面朝天空,語氣飄乎道:“不好,一點都不好。”
那少年見狀,關心道:“需要我扶你起來嗎?”
有一郎聞言抽了抽嘴角,并沒有掩飾心中的嫌棄:“拉倒吧,與其關心別人,那倒還不如關心你自己!
“呃真的不需要嗎?”
“不需要!
“那也不能一直放任你躺在這——”那少年沒有在意有一郎的態度,反而充滿熱情,不等有一郎拒絕便道:“我還是有義務幫你扶起來的!”
說完,還真蹲下身在平衡身體重力的同時試圖將有一郎扶起來。
有一郎:“……”怎么一個個都是這樣?
有一郎受到牽引,手腕被一只布滿不滿繭子的手拉起,在被扶起后,有一郎活動活動了一下被硌紅的手腕,不顧旁人在一邊的場合,一字一句清晰的用日語飆了句臟話,簡單翻譯一下就是“我x你媽”。
好心扶人起來的炭治郎:“……”
有一郎的視線漸漸清晰,在能夠站起來后便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泥灰,簡單整理了一下衣領。
然后,抬起頭便看到了剛剛扶他起來的少年用著一雙赫紅色的眼睛盯著他,眼神中透露著復雜、震驚、懷疑等等,除此之外,有一郎是覺的自己估計是躲不過劇情了。
對方正是鬼殺隊的主角——灶門炭治郎。
你看,這加入鬼殺隊的通道不就來了嗎!
炭治郎看著這個小孩,心底十分復雜,他的鼻子很靈,甚至可以聞到別人的情緒,通過氣味從而達到感知別人的想法這一特殊功能。
但在從這個孩子身上,炭治郎聞到了興奮、震驚的情緒,從那孩子的神色來看,有一郎明顯是認識他的,可是他并不認識這個孩子,甚至在記憶上從來沒有出現過。
有一郎正想開囗,只見炭治郎用長輩的囗吻教導他道:“在陌生人面前說話要注意場合,這是我父親教過我的。”
有一郎:“?”
面前的小孩并沒有用心聽,長發尾梢被薄荷綠暈染,青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隨即將視線轉移到他腰間攜帶的刀道:“那你父親去哪兒了?”
“這個啊——可能是變成蝴蝶飛走了吧!
“看來我的爸爸媽媽或許跟你父親一樣變成蝴蝶飛走啦?”
“誒?”
面前的孩子毫不忌諱的回應他,白嫩的臉上浮起天真的笑顏。
即使是這樣,炭治郎也沒有聞出任何情緒,不帶一絲波動,對父母的死既不傷心也不絕望,心底像是潭死水,青色眼眸像是被霧紗覆蓋看不出對方是在跟誰說話。
有一郎完全忽略了炭治郎能夠通過氣味辨認情緒這一點,繼續給對方補充自己的人設:“你要去哪?”
炭治郎靜靜的看著有一郎,肯定道:“你在撒謊!
“嗯?”
“你、在、撒、謊。”
你他m的。
有一郎褪去了臉上的笑容,現場表演了一個川劇變臉,心中暗罵自己的大意,現在謊言已經被戳穿,有一郎干脆不演了:“啊,被看出來了。”
炭治郎自然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孩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只是對方完全不同外表下那不符合同齡人的內心和無法共情的感情讓他十分在意。
身為長子,炭治郎總會不自覺關心比自己小一點的孩子,面對小孩也會多出幾分耐心,炭治郎能夠感覺到對方不想聊下去的想法,且是報有目地而接近他的。
反正對他無害就是了。
有一郎見炭治郎行動不便,主動扶著他的一邊身體,道:“我扶著你吧。”
“誒…那謝謝了?”
炭治郎沒有預料對方會這么說,連拒絕都來不及,見有一郎已經扶著他了,卡在嘴邊的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被一個比自己小三四的孩子給扶了。
炭治郎知道這一點,但看出對方的態度很強硬,也不知如何拒絕對方,心中不斷提醒著自己。
走了一分鐘后,惆悵許久的炭治郎才硬生生憋出一句:“真的可以嗎?”
“把話說清楚點!
“哦”
炭治郎撓了撓半邊臉,道:“我說,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有一郎聞言,依然沒有停止前進的腳步,但沒有回答炭治郎的問題,只是淡淡說了句:“接下來往哪邊走?”
炭治郎依言,指了指狹霧山的方向道:“往那邊走。”
有一郎立馬改變方向,繼續保持勻速運動速度前進,在走到狹霧山山腳下時,才停止了前進的腳步。
“不往前走了嗎?”
“嗯,你很急嗎?”
“那倒沒有!
“歇會吧!
有一郎淡淡的回答,長時間的拔涉和過度的體力透支讓有一郎根本不想在做多余的表情,也沒有問炭治郎在知道他的意圖后也沒有試圖阻止他的行為舉止。
在恢復一點體力后,有一郎問道:“喂,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要跟上來?”
炭治郎也很識聞的接上下半句:“為什么?”
“為了保命。”有一郎怕炭治郎理解不了又接著補充道:“鬼好像都特別喜歡抓我,所以為了保命,我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逃出來!
“是嗎?”
“那當然,畢竟我可是很惜命的。”
炭治郎看向有一郎,從有一郎身上透露出的氣味告訴他,這是真的。
他沒有撒謊。
炭治郎望向山上,對有一郎笑道:“好,那我們一起上去吧!”
一起上山嗎?
有一郎看向狹霧山,曾經驚心動魄的爬山之旅勾起了有一郎的恐懼,有一郎轉頭對炭治郎道:“能不上去嗎?”
“那可不行,如果連上山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話,鱗瀧先生估計是不會收你為徒的吧?”
有一郎:“”
怎么辦?你告訴我該怎么辦?就我這弱雞體質還能怎么辦。!
相比之下,狹霧山山上的環境空氣稀薄,霧氣常年籠罩在山上,這一種種負面情緒疊加在一起,像他這種人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有一郎默默扶額。
要不先爬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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