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想把她送給同學當訂婚禮物。
當外面察覺情況不對的鰲文碩沖了進來。
一眼就看見遠處一大堆人圍著顧青翎,接著就看見自家侄女兒背著小手手,鼻孔朝天的往外走。
鰲文碩皺眉。
“出什么事了?”
“是有人使壞被反噬了!”
肖紅勺還沒開口,胡詠鵝就激動無比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鰲文碩瞥了那邊人群里搖搖欲墜的顧青翎一眼,眸色冰冷。
……他決定了,大哥做實驗的小白鼠就換成這個女人好了。
鰲文碩:“小胖墩兒說的錄音道具你什么時候煉制的?”
“嗷,那個啊,是在【天王擦腳后的娛樂活動】之前做好的,編號排第一個呢。”
肖紅勺摁住包包里的頭盔,把音響拿出給舅舅看。
鰲文碩發現沒有什么亂七八糟少兒不宜的東西后又還給了她。
胡詠鵝眼睛瞪得渾圓:“那個播音腔音響居然是紅勺妹妹做的?她、她還會做道具?!”
胡遠光也是有些驚訝。
畢竟只有神裔家族的王家才能制作道具,已經是眾人根深蒂固的印象了。
鰲銀川真是走運,認了這么一個優秀的孫女。
他啥也不說了,默默地把自家兒子打了一頓。
“爸,你越來越不講理了!”
“電視上皇帝抄家都還要安個罪名呢,你啥都不說,就開始濫打無辜了!啊啊啊,疼啊!你輕點啊!”
沒多久,哭的眼睛紅紅的胡詠鵝又貼了上來。
胡遠光在假裝被他跑掉了還沒打夠的神情,罵罵咧咧的和鰲文碩走在一起,突地,從道具里取出一大串烤面筋問鰲文碩。
“吃嗎?麻辣味的。”
鰲文碩擺手:“謝謝,不用。”
前方,肖紅勺從包包里取出舉起一個小海龜給胡詠鵝。
小胖墩兒眼睛瞪大:“這是……”
“噓,小聲點兒!這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應該是飼養員覺得活不了了丟的,我覺得它能活很久,你要不要?”
“這么小一點點,真的能活很久?”怎么一副隨時會掛的樣子。
“要看你怎么養了,養好了,能送你走。”
胡詠鵝:“……”這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
回到鰲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
鰲銀川也處理完公務回家了,在門口望眼欲穿。
肖紅勺從飛天轎上下來,就被他一把抱起。
“紅勺,想外公了嗎?”
“想。”
“外公也想紅勺了。”
肖紅勺腦袋靠在鰲銀川身上撒著嬌:“每天吃飯都能聽到外公的聲音,兩天沒聽到,紅勺覺得哪里都不舒服,飯都沒怎么吃。”
鰲文碩:“……”昨晚從顧家回來,他讓方管家做的那一桌子吃的喂狗了?
鰲銀川抱著小丫頭就走,對兒子鰲文碩一個眼神都沒給,一聽這話,哪還把持得住,心花怒放,笑的臉都開花了。
“怪不得我抱著我家丫頭感覺輕了不少,你二舅舅不會帶孩子,都把你餓瘦了,咱不理他啊!外公給紅勺又買了好多漂亮衣服,還有好多吃的。”
爺孫倆走在前面。
鰲文碩形單影只的跟在后面:心累。
鰲銀川果真帶著肖紅勺去衣帽間看衣服。
全都是高定,面料用的都是最好的,款式多,顏色也多,搭配齊全,加上她原本就有的那些,她一天三套都穿不完。
看她走到哪里都喜歡背著小包包,這次鰲銀川直接買了上千個。
這些小包擺在專門柜子里,燈光一照,讓肖紅勺有種置身商場的感覺。
他果然如同最初說的那樣,要把最好的東西捧到她面前。
從衣帽間出來已經五點多了,方管家正在叫人擺菜。
肖紅勺坐的那一面對的全是她愛的大葷大肉,層層疊疊,她眼睛立馬亮了。
“就知道你餓了,走,吃飯。”
鰲銀川帶著肖紅勺下樓剛坐好,樓上又走下來一人。
穿著類似于航空機長服飾款,勁腰長腿,一副民國時期財閥公子的姿態,眉眼深邃,嘴角帶笑。
肖紅勺眼睛一亮:“三舅舅!”
鰲銀川瞥了他一眼,催促道:“你那兩條大長腿是擺設啊,就不能走快點?還讓紅勺等你,她玩了一天已經很餓了。”
原本隨著他邁步而來氣場強大的鰲卓譽,慫慫的應了一聲,小跑著上前。
“來了。”
他坐下后看了一眼鰲文碩,“二哥,吃了飯聊一聊啊。”
也不知道二哥和小侄女去顧家偷了什么東西,讓顧安發了瘋。
居然帶著顧家弟子去堵治安署的門。
雖然最后是王家出面扛下來一切,和顧家對上了,二哥這邊肯定答應了對方什么條件,……到底偷了什么呢。
鰲文碩淡漠的“嗯”了一聲。
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弟弟在想什么。
“那不是偷,是拿回!”那些血液本來就是小侄女的。
顧家所謂的‘繼承力量’,就是喝小侄女的血!
想到這里鰲文碩眼神陰郁,狠狠在心里罵了一句,顧家那群狗東西!讓他找到機會,一定要往死里整!
鰲銀川的注意力根本沒在兄弟倆身上,正全副身心的給孫女夾菜、剝蝦,裝湯,越忙越是滿足。
……
飯后,超大泳池邊,躺椅上。
鰲卓譽遞給肖紅勺一顆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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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紅勺:“舅,你是想收買我做什么?先說好,殺人的話一顆糖果還不夠!得加錢!”
鰲卓譽伸手捏著她的臉頰肉朝兩邊拉扯,這一捏才發現,小家伙臉太嫩了,手感出奇的好。
“想什么呢?我用得著你幫我殺人?你才多少級,月考結束都是G級吧,你舅我可是C級!”
“二舅,我是E級了!”
鰲卓譽只當她開玩笑:“哪有那么容易就E級的,你舅當初一年級畢業才升E級呢。”
鰲文碩在邊上道:“她說的真的,她是F級,且距離E級只差1%的進度!”
鰲卓譽結結巴巴的開口:“真、真的?二哥你沒騙我?”
“她月考時,我就在場。”
“太陽西邊出來了,你居然去看她月考了?”
“……”
“第一次月考就進階F級,進度條就只差1%?那下次豈不是進入副本就能原地升級到E級了?”
鰲卓譽連忙松手。
這么厲害的小天才不能捏,萬一捏壞了怎么辦。
他揉了揉小家伙的臉頰,咕嚕咽了口唾沫:“不管你是多少級,舅舅都不會讓你幫我殺人,我給你的不是糖果,這是那個太平間里鬧著要見你的邪祟?”
“這是邪祟?”
肖紅勺沒想到邪祟會是糖果狀。
她剝開糖紙時,鰲卓譽想攔,被鰲文碩用眼神阻止了,示意他先看看。
糖果如同杏核,是開扇型眼睛的形狀,瞳仁正中有著奇怪的甲骨文的紋路,她看糖果的時候,糖果也在看它。
只對上視線一秒。
肖紅勺腦海里就劃過各種悲慘的畫面,比如她還是小傻子時遭遇的非人待遇……
“嗚哇……”她當時真可憐,想哭。
與此同時。
星光燦爛的暗沉下來,很突兀的刮起了風,烏云從天際滾滾而來,云層之中電蛇游走,雷聲嗡鳴。
鰲文碩和鰲卓譽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天。
氣象局怎么回事?
他們局里的超凡者感受自然,感受了個寂寞?
昨天說沒雨,沒雨。
結果,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
今天的也說沒雨沒雨,現在這都打雷了。
不等他們多想,肖紅勺手里的糖果里就傳來一陣驚恐的哭聲。
“嗚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別用雷劈我!”
哭聲在三人耳邊響起。
凄凄切切,竟夜哀啼,勾動人的傷心往事,恨不得抱著誰哭個痛快。
它的哭聲似乎很有感染力,令人聞者傷心。
它一哭,肖紅勺反倒不傷心了,雷聲消停,烏云散去,只剩風兒纏纏綿綿的刮了兩圈兒也散了個干凈。
“三舅舅,這個邪祟可以給我嗎?”
“給你倒是不難,”鰲卓譽有些猶豫,“不過這東西拿著會影響情緒,讓人時時刻刻的覺得人生灰暗,生出想死的心,很危險的。”
“三舅放心,我不用。我想把她送給同學當訂婚禮物。”
鰲卓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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