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老爺畢竟是一家之主,睡狗窩的……有損威嚴!
雷聲轟隆隆,起伏了一夜。
鰲銀川睡的十分不安穩(wěn)。
睡的太熟,又怕被他爸帶下去參觀新地盤。
睡的太淺,腦子里總是會浮現(xiàn),狗窩里小勺子和他三個好大兒和和睦睦的場景,就是沒有他。
幾個逆子!
以前一年看不到幾次,現(xiàn)在有了小勺子后,天天都看見他們在眼前晃,煩死了。
一夜過去。
閃電和雷聲同時偃旗息鼓,雨卻沒有停,綿密的下著。空氣降了好幾度,涼颼颼的。
鰲銀川照鏡子,被自己臉上的兩個黑眼圈嚇了一跳。
“老爺,您昨晚沒睡好?”
“嗯。”
“今天公司那邊沒事,要不您再回去躺一會兒?”
就在這時,鰲曳許從門外沖了進來,獻寶似舉起肖紅勺。
“小勺子,快!給你外公笑一個!”
頭發(fā)蓬松的小奶娃,乖巧的咧嘴一笑。
只見粉嫩的下牙床上也鉆出兩顆白色的牙齒,一笑起來,口水關(guān)不住的往下巴流。
“不錯,總算是長出來了。”鰲銀川心底一松,將小勺子摟懷里。
“昨晚吞了多少雷啊?”
“一直吞到到大半夜,小家伙說葡萄拌雷球都吃膩了。”
“我問的小勺子,讓你回答了嗎?”鰲銀川瞪了鰲曳許一眼。
鰲曳許悶悶的抓了抓鼻子:一大早的老爸吃炸藥了?怎么脾氣這么差?
后面走進來的鰲文碩和鰲卓譽原本還想上前湊熱鬧,見到四弟被懟,默契拐彎,上樓洗漱去了。
“那我也先上樓洗個澡哈。”鰲曳許跑了。
肖紅勺摸了摸鰲銀川的眼睛,問:“外公,今晚我能邀請你和我去狗窩嗎?”
方管家在邊上露出得體的笑。
“小小姐,那可不行。老爺畢竟是一家之主,睡狗窩的……有損威嚴!”
“噢。”
正欲答應下來的鰲銀川:“……”
…
明天就是月考了。
肖紅勺打算今天就去安溪路那邊,給元扶風他們把血脈覺醒。
吃早飯的時候,肖紅勺向二舅舅鰲文碩請假。
隨后從床上揪起賴床的問南希,一起前往安溪路。
司機送兩人出發(fā),結(jié)果車子到安溪路的街口就治安署的警員攔停了。
車窗搖下,司機問,“怎么了?”
“這條路最近有邪祟游蕩,一天的車禍數(shù)量高達幾十次,車子不可以進,只能步行。”
“車禍幾十次那么夸張?那豈不是死很多人?”
“沒死人,應該只是一種小警告,你車子不進去就沒事。小勺子在這里開了一家喪葬店,標明了這里是鬼門關(guān),估計不少游蕩世間的陰魂聽說后,摸過來了……”
車子后座上,肖紅勺和問南希悄悄下車。
方管家給肖紅勺準備的是小黃鴨雨披,給問南希準備的是小青蛙的雨披。
因為不能通車,馬路上都開始有行人在走,三五成群,倒是讓這條街變成夜市一樣的存在。
下雨天,都有不少攤位。
兩人前方,有個背著書包穿著厚底樂福鞋,扎著高馬尾的少女正一手舉著雨傘,一邊打電話。
“媽,你放心,我找到地方了,嗯嗯……這里好找的很。我今天肯定要到錢。”
“……這里人多,他賴不掉的!不給也得給!”
“嗯,我知道,我不會來硬的,哎呀你別啰嗦了,你今天不是約了人去做頭發(fā)嗎?快去吧!”
哦,這少女原來是個催債的。
前面,就是喪葬一條龍了。
店門外有幾個雨棚,位置最好的算卦的攤位是古銀瑤的,只是此刻她沒在。
邊上,則是蹲著一個藏青色衣袍的老道。
老道一人守著三個攤位。
左邊一旦紅李,中間是卜卦的攤位,右邊在賣新鮮的活魚。
這邊,肖紅勺和問南希進了店。
那個高馬尾少女則是撥出了一個電話。
很快,老道的手機響起。
……
元扶風看到肖紅勺,還愣了一下。
“今天?”
“嗯,就今天叭。明天學院內(nèi)院月考。”
元筱雪咚咚咚的跑下來,剛喊了一聲‘勺子妹妹’就看見問南希也在,頓時嘴巴撅的老高:
“他怎么也來了?”
李月頓時拉住自家閨女,先打屁股,后又一把捂住她的嘴:“還逞能,上次被揍的輕了?”
“媽,你怎么唔唔唔……”
元筱雪掙脫不開,氣的不行。
肖紅勺見到這一幕眉眼彎彎的,脫下雨衣,掛在一邊的樹枝裝飾上。
古銀瑤這時候從后院走出來。
“咦,學妹來了?”古銀瑤將手里剝好的蒜遞給她,“吃嗎?”
“不吃。”
古銀瑤嚼著蒜,朝外走去:“你過來肯定有事,那你忙,我先出去守著攤位了,免得被老道搶了生意。
他養(yǎng)孩子,
我也養(yǎng)孩子啊,
只不過一個養(yǎng)活的,
一個養(yǎng)死的罷了。’”
等古銀瑤出去,肖紅勺又再次確認元扶風三人身體素質(zhì)。
十幾分鐘后,喪葬店的門口掛上休息中的牌子,等店里最后一批游客走了,他就把門關(guān)了。
讓楊薇和晏城守在樓下。
一群人上了三樓。
房間里,元笛晟、元筱雪、元扶風、問南希都橫躺在地面。
四人都緊張的很。
李月比他們還緊張,好幾次張口想要說點什么,又怕打擾到了小勺子。
肖紅勺取出畫卷,鋪開。
幾人都一臉好奇的看著。
肖紅勺取出上次小瓷瓶接的血,滴落兩滴在畫卷上。
隨著血液注入,和前面兩次一樣,畫卷里面的神獸、瑞獸、異獸、身上都懸浮出一道符文。
符文被血液勾勒激活,畫卷爆發(fā)出璀璨的光暈!
等強光散去,畫卷里符號光團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外界,親昵的圍著肖紅勺浮動著。
肖紅勺抬手抓住,蒲牢和睚眥的光團,投入元家三人和問南希的眉心。
“云龍門開移廟主,從此蒲牢臥紺宇。”
…“睚眥小忿久難忘,牙角頻爭雀鼠傷。”
畫卷中有人在吟詩,氣勢昂揚,有波瀾壯闊之感。
“好了!”
肖紅勺把其余光團推回畫卷,本以為這件事結(jié)束。
突的有一個符文,閃爍著未在肖紅勺手間,似是不愿意回畫卷。
“白鵺 ?”
肖紅勺突然轉(zhuǎn)頭,看向李月,“你竟是白鵺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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