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壓力
周圍的男人露出了餓狼一樣的眼神,臉上帶著猥褻的笑意向陳辭逼近,陳辭雙眼發(fā)紅,恨恨的瞪著上官姜宇的背影。
在那些男人的臟手觸及陳辭的身體之前,房間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上官姜宇站在門邊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壓制住了。
屋內(nèi)的男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朝著進門的那群人沖了上去,兩方人馬打斗了起來,但由于門外守著的人都已經(jīng)被制服了,所以屋內(nèi)的幾個男人很快也落敗了。
阿駒走上前給陳辭松綁,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低聲問道:“沒事吧?”
“沒事……”陳辭有些虛弱,阿駒剛松開手她的身子便搖晃著要掉下去,幸好阿駒手快將她攙扶住了。
被保鏢壓制在地上的上官姜宇面目猙獰的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將陳辭交給一旁的保鏢,阿駒才轉(zhuǎn)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姜宇:“我自有我的辦法,你以為這里真的隱秘到讓人找不出來么?”
他冷笑了一聲,走到上官姜宇身前:“漢源呢?你把他關(guān)在哪里?”
從snake發(fā)過來地圖之后,阿駒就馬上帶人趕了過來,奇怪的是這個地方雖然隱秘,但是駐守的人卻不多,很快就被他們解決了。
直到?jīng)_進房間救出陳辭,他也沒有看見上官漢源的身影,以為上官漢源被上官姜宇抓住關(guān)起來了。
陳辭猛地的抬頭看向阿駒:“你們沒有救下漢源嗎?”
阿駒皺著眉:“他不是過來這邊救你了嗎?”
上官姜宇哈哈大笑了起來,帶著一種解恨的神情抬頭看向阿駒:“真是可惜,上官漢源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阿駒一腳踢在下巴。
上官姜宇慘叫了一聲,嘴角的血跡就流了下來,那模樣看起來甚是狼狽。“漢源在哪里?”阿駒在上官姜宇面前蹲下來,冷聲問他。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上官姜宇神秘莫測的笑了。“你們就等著給他收尸好了,他是不可能活著回來的。”
陳辭臉色蒼白,忽然想到了什么,大聲喊道:“他的手機!把他手機拿過來!”陳辭想起他之前是跟那邊的人通過電話的。
阿駒也猛然醒悟,從上官姜宇的身上搜出了手機。
上官姜宇冷笑:“你們就算拿到了我的手機又有什么用,你們也不能知道上官漢源的位置!”
“這可未必!”阿駒忽的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上官姜宇皺眉想了一下,隨即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但很快他又鎮(zhèn)定了下來,冷哼一聲:“就算你們能夠找到那又怎么樣?這會兒上官漢源早就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
阿駒冷笑一聲,對保鏢道:“把他帶走!”
陳辭對阿駒道:“他剛剛跟上官漢源那邊的人通過電話!你查看一下通話記錄,應(yīng)該是第一個!”
陳辭的本意是想讓阿駒打個電話過去,想辦法讓電話那頭的人說出他們的位置。
但是阿駒找到了號碼之后,就直接發(fā)給了snake,他不知道snake會不會幫他這個忙,但是snake曾經(jīng)欠過上官漢源的人情,想來應(yīng)該會幫這個忙的。
號碼發(fā)過去沒多久,snake就發(fā)了個地圖過來。
Snake可以黑了移動公司,查出那個號碼最后一次通話的所在地。作為一個聞名世界的黑客,這件事對他而言沒什么難度。
陳辭不肯上車離去,站在阿駒身旁,見他一直盯著手機屏幕,臉色蒼白的問道:“找到了漢源所在的地方了嗎?”
“嗯。”阿駒臉色沉重的點頭,看了一眼虛弱的陳辭,勸道:“你先回去別墅里等著吧,我會把漢源救回來的。”
陳辭猶豫了一下,她并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害怕自己成為他們的累贅。過了一會兒她還是說道:“要不我跟著一起去吧……我就在車上不下車……”
“不行。”阿駒一臉嚴肅的拒絕了。“你現(xiàn)在跟保鏢回去別墅里等消息,我馬上帶人去把漢源救出來。”
說完他也不看陳辭,轉(zhuǎn)身帶著保鏢就離開了。陳辭像叫住他,但最終還是沒有。
她惴惴不安的上了車,保鏢開著車往與阿駒相反的方向開去,兩輛車子相交的瞬間,陳辭透過車窗看見了阿駒難看的臉色。
看來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上官漢源被單獨引到了別的地方,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有多少人,而且上官姜宇認為上官漢源必死,這說明對方是早已準備好了的。
陳辭擔憂不已,在心里不斷的祈禱著,希望上官漢源平安,希望他沒事。
回到別墅之后,保鏢叫來了醫(y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處理了她身上的一些小傷口。
陳辭很是疲憊,很想去床上躺一下,但是她想到上官漢源現(xiàn)在也不知怎么樣了,就睡不著。
她強撐著身子坐在客廳等阿駒和上官漢源回來,她相信上官漢源一定可以回來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都讓她覺得如此的煎熬。
三個小時過去了,阿駒并沒有回來,上官漢源也沒有回來。上官鎮(zhèn)原從醫(yī)院回來了,醫(yī)院派保鏢守著,而且他知道了上官姜宇被抓住的消息,也就放心的回到了這里。
陳辭將大概的情況跟他說了,兩人便坐在別墅里等那兩個人回來,心情都是一樣的沉重。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坐在客廳里。
時間將近午夜十二點鐘,陳辭終于聽到外面?zhèn)鱽砹藙x車聲。過了一會兒之后腳步聲響了起來,越走越近。
陳辭看到阿駒一臉疲憊的走進來,臉色略顯得有些蒼白,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上官漢源。
心里的一角猛地崩塌了,陳辭張了張嘴巴,問道:“漢源呢?”
上官鎮(zhèn)原也一臉焦急的看著他。
阿駒沉默了一下,語氣沉重的說道:“漢源不見了。”
客廳靜默了三秒,陳辭錯愕的看著他:“不見了是什么意思?怎么會不見了?你帶人趕過去沒有看見他嗎?還是……”
想到了最壞的那個可能,陳辭面無血色,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
阿駒嘆了口氣,道:“我?guī)诉^去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遍地的血跡……”阿駒停頓了一下,沉重的說道:“我沒有見到漢源,也沒有看見其他人。那片荒地的不遠處有片海域,我們的人在沙灘上看到了血跡,也不知道漢源是不是……”
說道這里,阿駒也不忍說下去了。
他當時也是心急如焚,帶人一直找到現(xiàn)在,結(jié)果一無所獲。現(xiàn)在上官漢源不知道是死是活,只能祈禱上天希望他還活著。
上官鎮(zhèn)原此刻感覺仿佛天都塌下來了。
父母在醫(yī)院昏迷不醒,二哥害得大哥生死不明,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的眼睛一片血紅,內(nèi)心萬分煎熬,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
阿駒沉聲道:“我會派人繼續(xù)找,我相信漢源不會那么容易出事的。”
陳辭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有些恍惚,沒有說話。
這件事對他們?nèi)齻人而言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上官漢源如今不在,所有的事情就落到了阿駒和上官鎮(zhèn)原的身上。上官姜宇的事情,以及車禍事件和上官集團,都等著他們?nèi)ヌ幚怼?br />
上官鎮(zhèn)原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臉上再也沒有了孩子氣,取而代之的是巨石一般的沉穩(wěn),整天早出晚歸的,阿駒也跟著一起。
陳辭待在別墅里整日郁郁寡歡,等著上官漢源的消息,可是連著三天過去也沒有任何消息,她的心里很是焦慮。
這個年是過得最不安穩(wěn)的一個年,仿佛所有不幸都降臨到他們頭上,喜慶的氣氛也煙消云散了,只剩下整日的陰沉。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年假已經(jīng)過了,該是公司上班的日子了。
上官姜宇被他們關(guān)了起來,上官集團不能一日沒有總裁,可是這個時候上官漢源又不在。阿駒正商量著讓上官鎮(zhèn)原去上官集團暫代總裁一職。
在年假結(jié)束的前一天,手下突然傳來一個消息,說找到上官漢源了。
陳辭與上官鎮(zhèn)原同時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聽到這個消息都無比的激動。
阿駒急促的問道:“人在哪里?”
“在醫(yī)院。”手下道。“我們在一個小村子里找到少爺?shù)臅r候,他正昏迷著呢。”
三人聽了便急促的趕到了醫(yī)院,上官漢源還在手術(shù)中。聽那手下說,他們是在一處偏僻的漁村找到人的,估計是被海水沖過去的。
有一個好心的漁民將他搬到自己的家中,當時他身上有很多個傷口,呼吸微妙,看起來就快要不行了一樣。
手下們趕緊把他送到了醫(yī)院,這會兒醫(yī)生正在搶救當中。
他們在手術(shù)室的門外焦急的等待著,一個小時候之后醫(yī)生才從里面出來了,摘下口罩道:“病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若離危險了,你們把住院手續(xù)辦一下吧,我們稍后會轉(zhuǎn)移他到病房。”
上官鎮(zhèn)原點頭,松了口氣道:“謝謝醫(yī)生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去幫上官漢源辦住院手續(xù)。
上官漢源被轉(zhuǎn)至普通病房之后,陳辭就一直守在他的床前,看著他蒼白憔悴的臉色,心里陣陣刺痛。
這段時間她的心理壓力很大,因為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她被抓了,上官漢源去救她,才會落入了上官姜宇的圈套。
那段日子她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夢見上官漢源已經(jīng)不在了,巨大的愧疚和壓力都快要將她整個人壓垮了。
但是還好,這個時候上官漢源回來了,也沒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里陳辭心頭的大石才悄然放下,腦袋里緊繃的弦也放松了,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
她這段時間的情緒阿駒也是看在眼里,不由得勸她:“你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這里有我跟鎮(zhèn)原守著。”
“不了,”陳辭搖頭。“我在這里守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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