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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東漁城


安排妥當,我帶著八人下山,看著大狗子二狗子和六個下人,心中一陣嘀咕:“常家的八個主力進攻田家全被殺了,現在我又帶著八個主力進攻常家,不知道結局怎么樣,真是晦氣。”

      來到山下常家,大門緊閉,現在天亮沒有多久,里面有女人的哭聲,看來那十幾個逃走的人已經回到了這里,將情況都告訴了常家主人的妻子們。我一腳踹開大門,率先沖進去,大狗子兄弟緊跟其后,那六人在最后。常家有十幾個下人認得我,頓時嚇得雞飛狗跳,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不好了,田家的殺神又來殺人了。”那十幾個人向后院逃跑,這時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眼中充滿怨毒,舉起長矛向我刺來,我連忙架開長矛,沖到近前一刀將一人砍翻在地,另一個人見我勇猛,眼神更怨毒,不顧自己性命發瘋一樣向我出手,我心想常家怎么還有這么不怕死的人,我心中也發狠,一刀將他刺了個透心涼。只這一眨眼的功夫,常家人全逃進后院,我們也緊跟進后院,剛開始還擔心別人放暗箭,進去看清楚情況后,我心中吃了一驚,十幾個下人跪了一地,有人哭著呼喊:“大人不要殺我們,我們也不想對田家的人出手,都是主人安排的。”

      那十幾個人身后跪著四個女人,年齡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四十多歲,最小的有二十多歲,這四個人就是常家主人的妻子了,現在同時失去丈夫,表情悲痛。四十多歲的女人眼神更怨毒,我心想剛才殺的兩個年輕人肯定是她兒子,我說道:“常家違背天理殺我漁船三十多人,主人更是慘死,如今天理循環,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那女人冷哼一聲說道:“所謂成王敗寇,隨你怎么說,只是喪子之恨不共戴天。”

      我也冷哼一聲,還沒有發作,二狗子快速走到她面前一刀將她對穿。我心中一跳,二狗子平時殺殺小動物也就算了,殺女人也這么狠心,幸虧我沒有得罪這對狗子兄弟,其他三個女人一下全身顫抖,一股異味傳出,都被嚇尿了。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旁邊有個十多歲的女孩正要大哭,被她娘一把捂住嘴巴,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旁邊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直接哭了出來,二狗子一巴掌扇在小男孩的臉上,將他扇蒙了才沒有繼續哭下去。我趕忙上去裝好人,將小男孩拉起來說道:“你們都別害怕,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都是講道理懂王法的人,你們不犯我,我也不會犯你們。”

      一群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我又說道:“你們受了你們主人蠱惑才出手,就罰你們入我家族為奴,可有怨言?”一群下人趕緊磕頭千恩萬謝,在他們心里在常家是奴,進田家也是奴,差別不大,只要保住性命就好。我對三個女人說道:“你們主人已死,也罰你們進入我家族為奴,可愿意?”

      她們三個肯定是十分不愿意,前一天還是主人,過了一天就變成了奴隸。可剛才大夫人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都不敢反對出聲,我說道:“不反對那就這么定下了,兩家合并為一家,從此再沒有常家和田家,只有我吳家。”

      后面房間還有七八個女人,姿色不如剛才那四個女人,一問才知道這是那八個打手的女人。我將地上跪著的最小的女人扶起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是常家主人的四夫人,還沒有生育過,她回答說叫香菜,我對這名字見怪不怪了。旁邊兩個女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心中肯定在想四夫人又攀上新主人,又有好日子過了,哪像她們帶著孩子別人瞧不上。

      我將大狗子兄弟拉到一旁,大狗子對我說:“我看常家的這群人殺了干凈,特別是嫡系的這幾個人。”我心中吃驚,大狗子也挺心狠的,后來才知道他們兄弟從前遇到過流寇看上野花了,結果被他們全殺了,城外沒有王法,殺了人也沒有人知道。其實在城外住著的人都是罪犯或者是罪犯的后代,沒有一個是善良之輩。我對放過那兩個小孩也有疑慮,可能是從前那些為父報仇的電影看多了,心中有陰影,可我也不能因為他們將來有可能對我有危險就將他們殺掉,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我也是文明社會的人,不能干那缺德事。

      我說:“奴隸不嫌多,你們看香菜漂亮不?”

      大狗子和二狗子兩人大眼對小眼,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說道:“很漂亮。”

      我說:“你們覺得漂亮就好,我將她賞給你們當夫人吧。”

      大狗子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我們對野花一心一意,不會再要其他女人了。”說著還有些生氣,我看向二狗子,二狗子也說道:“不錯,我們對野花好,再容不下別人。”

      我心想你以為我想多事呀,只是你們三人的關系有些特別,看著就別扭。當然這也只是我的觀念,我也不能硬逼他們娶香菜呀!我不再相勸,組織人手清點財務,接收產業,香菜剛開始還挺高興,見我與大狗子兄弟說了幾句話,就不再理她了,心情瞬間低落下去。

      田家是漁戶,靠著三艘大船出海打漁收入頗豐,常家有個造船的小作坊,會造出小船賣給漁戶,也專替其他漁戶修理船只,本來兩家是沒有任何沖突,奈何如今城中人不愿意與城外人接觸,而大部分漁民都住在城里,很少有人愿意跑到城外找田家買漁船,常家生意清淡,越發被田家比下去,所以起了歹心要收歸田家產業。

      如今兩家火拼,三艘大船沒有了,只能安排人架小船出海打漁,早出晚歸,不能再像以前可以進入外海,小船在外海是很危險的。常家的小作坊繼續經營,常家宅子專門住著一群奴隸和下人,女眷財物都被搬到山上。

      我又勸大狗子兄弟搬到山上宅子里來居住,這就有點像收歸他們為家奴的意思,大狗子兄弟考慮了很久,才說道:“也好,看你人不錯,我們認你為主人。”

      我心中一喜,說道:“我們是兄弟,不必叫主人,以后大家有事好商量,齊心協力保護家人。”

      聽我這么說,完全沒有以往那些主人的架子,大狗子高興地說道:“大哥確實值得我們結交,我們兄弟以后就跟著你干。”

      后來我才知道大狗子兄弟也被田老大邀請過,只是田老大好色,他們怕田老大看上野花,不敢進田家。

      我又從這些下人中挑選了十個身強力壯的青年,和先前那六個人組成防衛隊,住在山上前院,以后要天天訓練他們。常家的兩個小孩改姓吳,交給云蓮,讓她給他們灌輸道理,云蓮能說會道,有現代思想,各種道理歪理一大堆。果然經過云蓮逐漸洗腦,兩個孩子看我不那么仇恨了。大狗子兄弟和野花住進中院,我對大狗子他們說道:“你們的名字太難聽,要改改。”

      二狗子不愿意,說叫了幾十年,沒有覺得難聽。我也不管他們愿不愿意,說道:“大狗子以后叫犬大,二狗子叫犬二,犬也就是狗的意思,只是文雅一點。”

      意思還是以前的意思,只是叫法不同,大狗子眼睛一亮,說道:“這樣也好,免得別人總笑話我們的名字。”兩個人滿意了。后來沒有想到,當初因為我的這個舉動,犬家成了大陸上頂頂大名的大家族,當然這是后話了。

      中院除了犬大他們一家三口,三小依然住在這里,待遇不變,管家黃瓜叔依舊是管家,也住在中院。除了他們外,就住著剛收編的十一個女奴了。后院依舊住著三個女人,只是多了個我。

      當晚,我走進云蓮的房間,云蓮正眼都沒有瞧我一下,對我白天的事耿耿于懷。我開口說道:“怎么?主人來了,你不歡迎嗎?”

      云蓮白了我一眼,說道:“主人個鬼,你是在做夢么?”

      我說道:“你還記得在我們被帶到這里的經過嗎?似乎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們現在的地方是另一個地球,這里的社會環境,很可能還是奴隸社會,而且是人吃人的社會,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云蓮陷入沉思,她自然明白我說的話。而且她最先進入田家,早已在田老大口中了解了這個社會。而她做了三夫人,也是明白了適者生存的道理。云蓮說道:“你不會真要娶大娘和二娘吧?”

      我呵呵一笑,主動往云蓮的床上一躺,說道:“有你就夠了!來,今晚就由你侍寢吧!”

      云蓮一腳踹在我身上,罵道:“侍寢?我還沒有答應做你的女人呢!”沒有想到云蓮現在力量奇大,一下就把我踹到床底下,我爬起來幽怨地說道:“云蓮你,難道我還比不上田老大嗎?”

      云蓮沒有控制住力量,有點后悔,扶起我說道:“田老大是萬惡的奴隸主,難道你也要成為他那樣的人嗎?”

      我先前還真有點羨慕田老大,有產業有女人,但我不能承認。我說道:“我們現在想要過得好,就必須做主人,否則就只能當奴隸,若是讓你選擇,你選擇什么?”

      云蓮沉默了,我拉住云蓮的手,繼續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抓緊時間辦事!”

      ……

      一夜無話,第二天就開始訓練,包含犬大和犬二總共十八個人,分成三組,訓練各種砍刺,還有兩人或多人的相互配合。晚上每個人都累的夠嗆,各自回去休息,我到前院看望十六個人的住處,噓寒問暖,他們很激動也很緊張,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主人對他們這么好過。

      第三天繼續讓防衛隊訓練,我帶著犬大下山去看那群下人。進門一看,一群人還在睡覺,都日上三竿了。我心中一陣發怒,像這樣哪還有收成?也難怪以前都是田老大親自出海呢,只要沒有人看著他們,他們就會偷懶。再看昨天的收成,才那么一點。我知道生氣也沒有用,這就好比吃大鍋飯,總有人想不勞而獲,我宣布道:“從今天開始,出海打漁要定量完成任務,完不成的晚上不準吃飯,超額完成的,超額部分賣了錢歸他所有。”一群人一陣議論,都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我又大聲道:“現在趕快準備出海,不然晚上沒有飯吃。”

      一群人這才不情愿的出海,我心想要讓他們嘗到甜頭才會有積極性。

      我們又去巡視造船作坊,晚上等那群打漁的下人回來,這次果然收獲頗豐,大部分都超額完成,有幾個才剛好完成任務,我對他們說,這次賣了錢,超額的部分直接發錢,大家都一聲歡呼,只有那幾個剛剛完成任務的一臉失落。

      隔日一大早我就下山將昨天超額賣的錢按比例分給打漁的下人,兌現承諾,下人一個個興奮異常,情緒高漲,馬上就準備出海,比起昨天簡直判若兩樣。這邊事情都安排妥當,我又匆匆返回山上,外面一群人正在訓練,來到中院,正看見野花,野花見到我后忙打招呼道:“主人萬福。”

      我看著她一陣意動,心想漂亮的女人果然是禍水,幸虧我是有原則的人。我見野花臉色羞紅,趕緊說道:“你不必叫我主人,和犬大他們一樣叫我大哥吧。”說完趕緊逃跑似的離開這里,回后院休息。以前常家的那個小女孩給我端來茶水,她現在是我的專屬丫頭,看她長得水靈,忍不住與那個山頭住的青枝一番比較,兩個孩子都是美人坯子,但這女孩皮膚更好氣質更高,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公主。這幾天云蓮一直在給她和那個小男孩洗腦,她看我的眼神比起前幾天也友善多了,但我到底是她的殺父仇人,也不知道在她心里怎么想,會不會趁我一個失神,突然發難,背后捅我一刀,我心中一個激靈,冷汗都冒了出來,轉念又一想:“讓這個危險因素留在身邊也好,時時警醒自己,如果連她都防備不了,以后遇到危險還能怎么度過?”

      過了幾天,山下傳來消息說有漁船破了,下去一看,就知道是有下人不愛惜漁船,心中一陣生氣,看來只能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行。我將大家召集起來,宣布取消他們每天的任務,將船租出去,由他們承租,每周按時上繳租金,打的魚自行變賣,錢財自己掌握,除了租金,其他多出來的錢全是自己的,船只一旦租到,不能再隨意更換,若再有損毀,該自己出錢修補。這二十多人兩人一組,十多條船就租出去了,按著以前的產量定了租金。他們以前哪里能擁有漁船,現在一個個像打了雞血,心里肯定想著我這個主人想法跟常人不一樣。一周下來,交了租金,果然還結余很多,有些人有各自的家庭和親人,不再和別人一組,要單獨租船自己找人幫忙捕魚,我也很大方,都答應下來,這樣一下子缺少船只,造船作坊加班加點,很久后才解決這種狀況,后來附近獵人和居民知道我這里可以租到船只,都紛紛來我這里租船,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打獵雖然餓不死,但哪里有捕魚的收入大。一些人也改行當了漁民,而且我對他們的人身自由不加限制,不算是我的奴仆。除非是被生活所迫,哪有人愿意去當別人的奴仆呀,一下子人們對我感恩戴德,吳大善人外號的外號也不脛而走。

      這邊租船火爆,解決了收入問題。想著現在該想辦法去城里一趟了,帶著犬大和兩個下人,立刻動身,原來田家就有馬車專門往城里送魚,現在依舊以馬車為交通工具,沿著馬路一直向北飛奔,一個多小時就看見一座巨大的城池坐落在海邊,城池東邊沿海,后有靠山,西邊一道峽谷不知通向哪里。南城門口人員眾多,走近一看,很多商販在這里收購野味和海魚,以前下人送魚到城里,實際上沒有進城,而是賣給了這些商販,由這些商販再倒賣進城里。我們下車與商販交談,了解到城外的人根本進不了城,需要進城文牒,好比戶口一般。我一陣頭大,看見城門口有幾個衛兵,心想只能出血一次了,我準備好十個金幣,走到頭領模樣的衛兵身前說道:“大人,我們來自遠方,需要進城一趟,請行個方便。”

      那頭領一副鄙夷模樣,正準備呵斥,我趕忙拉住他的手,將金幣塞進他手里。那頭領愣了一下,透過指間縫隙看到這么多金幣,臉色緩和下來。我心想以前剛進田家,一年才有一個金幣,現在一下給了他十個,他不心動就不是正常人了。他將手塞進懷抱,等他再抽出手時,手中已經沒有了金幣,他說道:“城外人一律不能進城,你們是不是早上出城忘記帶文牒了?”

      我趕緊說道:“正是,正是,我們今天出城走的匆忙,忘記帶了,請大人行了方便。”

      頭領一笑,對下屬說道:“這是我家隔壁的……”見他這樣,我趕緊悄悄對他說道:“我姓吳。”那頭領繼續說道:“我家隔壁的吳老板,是認識的人,放他們進去。”

      我對他們謝過,讓其中一個下人守住馬車,三人進了城,只見城中人山人海,異常繁榮,置身其中,仿佛回到了從前的城市里,我一陣激動,眼淚差點流出來。在城中走了一圈,城東臨海,海邊全是碼頭,漁船進進出出,好不繁榮。碼頭邊就有收購魚資的,價格比城外高了數倍,我心想以前捕的魚都被賤賣了。這也沒有辦法,不能進城,只能讓別人賺取差價,城中有很多作坊,將海魚制成魚干,銷往各地。轉悠半日,我們找了一家飯館吃過飯,老板很健談,我們也了解了很多城中的情況,老板見我口音與他們不一樣,問道:“聽你口音不像本地人,你們來自哪里?”

      我想到我來自地球,不知道該怎么說起,犬大見我不說話,代替我說道:“我們來自城南。”

      那老板眼珠子立刻一瞪,有些發怒的說道:“城南的人怎么跑進城里來了,還跑到我的飯館吃飯?快滾快滾。”犬大兩人一臉的不解,平時限制他們進城也就算了,怎么進了城還有這樣的待遇。我心中明白,城南是罪犯流放之地,城中的人自然鄙視了。我們趕緊走出飯館,遠離這里。向人打聽到管理文牒之處,找到地方,見外面掛著個一個大牌子,寫著“東漁城行府”,我心想這就是這里的政府部門了。門口同樣有衛兵站崗,我說是辦理文牒,才放我們進去

      我向里面的官員說明來意,這次我們不敢說是城南的人,我說我來自大陸中央,流落到這里,暫時回不去了,需要文牒通行。可能也有很多外地人來這里,官員輕車熟路,問東問西,真像是個調查戶口的。最后官員一臉抱歉地對我說道:“你要拿出證據證明自己呀,你什么都沒有,我們怎么給你辦理文牒呢。”

      我心說我身上什么都沒有,有的話也是以前地球上的東西,這里也不會承認呀。我只好跟他說好話,說以前的文牒都丟失了,讓他幫幫忙。見他不肯松口,只好拿出殺手锏,掏出二十個金幣遞到他手中,他看也不看,往回推,我心中一驚,心想要么遇到清官了,要么遇到大貪官了。我趕緊再加了三十個,心想這下總可以了吧。那官員有些意動,但還是往回推,說道:“要辦理文牒不是不可以,只是”

      見他后面的話不說出來,心想果然是個大貪官,我也直接開口:“大人您說個價吧。”

      那官員露出喜色,說道:“一張文牒一百個金幣。你們三人要三百個。”

      我心中一陣滴血,心想以前在城外一個奴仆一年的收入才一個金幣,水手那些危險職業也才兩個,要是做奴仆一輩子都進不了城。我將心一橫,手上總共帶著五百多個金幣,全換了文牒。給了犬大一張文牒,以后捕到的魚讓他送進城里,避免被別人賺取差價。犬大雙手顫抖,這可是價值一百金幣呀。剩下四張是我和三個夫人的,以后需要帶她們經常進城。

      我們剛走出行府,街上走來一隊官兵,帶頭的是個女人,騎在高頭大馬上,臉蛋漂亮,皮膚白皙,穿著盔甲露出一股英氣,我看的發呆,那女人像是發現我在看她,露出鄙夷的神色。我心想這邊男女還真平等,只要有本事,男人可以娶多個女人,女人也可以娶多個男人,連官兵中都有女將,也不知道她有幾個男人了。等他們經過后,我向旁邊衛兵一打聽,才知道剛才經過的是王國的公主。也難怪氣質非凡,眼高于頂呢。

      我們在城中轉悠,城北靠山的方向是王國的宮殿,氣派非凡,我們這些普通人也只能在門口瞻仰一番,不能入內。到了晚上,我還有一些銅錢,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店家告訴我們今天晚上有表演,要不要去看看。我們跑過去湊熱鬧,才知道是要門票的,在外面遠遠看了一下,有美女也有帥哥,在臺上唱歌跳舞。臺下密密麻麻全是人頭,好不熱鬧。心里想著這里的夜生活還蠻豐富的,還有演唱會。有人爬上大樹在向圍墻里觀望,我一打聽,才知道平時沒有這么多人,今天有東漁國第一美女登臺表演,才吸引了這么多人。一張門票要一個金幣,我們沒有那么多錢了,也學著別人爬上樹觀看,臺上輪流有演員上場表演,最后主持人宣布東漁國第一美人上臺,臺下一陣瘋狂叫喊聲,將主持人的聲音壓下去,臺上有個美女上場,臺下又一陣呼喊聲,我心說這就是第一美女了,就是太遠看不真確。第一美女上臺唱了一首歌,聲音如黃鶯一般好聽。我感嘆著不虛此行了,不管在什么地方,明星總是最吸引人。

      第一美女唱完歌,整個演唱會也結束,我們趕緊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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