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英雄救美
我一陣后悔,不該出場。但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再晚一步恐怕就見不到金玉姑娘了。我冷哼一聲,高聲說道:“海豹皇子,看在以前的交情,我要靖谷城中的一個女人,接到人后我立即離開!
海豹皇子雖不把東境王國看在眼里,但在這關鍵時刻,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東境王,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情種,早聞你與姚美麗有一腿,先前我還不相信,她一個帝國的公主怎么會看上你?現在我有點相信了。”
我心想海豹皇子還真會損人,回應道:“海豹皇子誤會了,我要的女人不是姚美麗!”
海豹皇子一愣,好奇地問道:“不是她,那是誰?”
“靖谷王朝金丞相之女金玉!”我說道。
海豹皇子思考片刻,想起有這么一號名媛,說道:“你說的就是號稱靖谷第一美人的金玉姑娘?”
“正是!她并非皇族,也非高官,對于你來說無關緊要,只要將她放出來,我自會離開!”
海豹皇子雖沒有見過靖谷第一美人,但對于她的才情名氣還是有所耳聞。現在只要拿下靖谷王朝,什么第一美人,什么才情名氣還不是任他采摘。這第一美人就像到嘴邊的肥肉,怎么能吐出來呢?想到此,海豹皇子嘴角一翹,說道:“東境王,前不久剛傳出你與姚美麗的丑聞,現在又打起金玉姑娘的主意,你還真是一渣男!為了金玉姑娘的清白,說什么我也不會將她交給你!
我心想若是別人這樣說我也就罷了,但他是南山王朝的皇子,還是這次侵略軍的主帥,影響力巨大,他開口詆毀我是渣男,若我不好好辯解,就坐實了這個“罪名”,搞不好還會失去民心。我一陣郁悶,搞政治就是心累,一時也想不出反駁的話,只好打算今后再報這個仇,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抹黑海豹皇子。我大聲說道:“海豹皇子,我與姚美麗的事情早已澄清,不是你想詆毀就能詆毀的。你不將金玉姑娘放出來,無非就是你想占為己有,今日我就算與你徹底決裂,也要將金玉姑娘救出來,不讓她落入你的魔爪!”
海豹皇子好像聽見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連帶他旁邊的幾個侍衛笑夠了,海豹皇子才喘著氣說道:“東境王,你是在逗我嗎,你東境彈丸之地,只要我動動手指,就可以將其抹去,你還想和我決裂,真是好笑!”
我原本以為海豹皇子會氣炸,沒想到他根本沒有將我們放在眼里,更不將我們當一回事。受到海豹皇子蔑視,張卒在一旁也氣得不行,將手放在連發火槍上,只待我一聲令下就放冷槍。
海豹皇子看見我們這邊的情景,好幾個士兵將他護在身后,他可是見識過火龍銃的威力,更有海鯨皇子這個前車之鑒,他不敢托大。海豹皇子在人群后喊道:“東境王,不要以為你有先進武器就能上天,今天就讓你們命葬靖谷城!
我見海豹皇子身前的士兵都配有火龍銃,心中發悚,趕緊讓張卒擋在我身前。我大聲說道:“你的口氣也真大,想要我們的命,我們也要拉你陪葬!”
海豹皇子又一陣大笑,說道:“你們就這幾個人也口出狂言?剛才我已收到探子匯報,除了你們這一輛戰車外,沒有其他人出現。東境王,怎么說你好呢?你就是一棒槌,想死也得找個體面的死法呀!
剛才看見有個士兵在海豹皇子身邊耳語,原來是在匯報情報。先前海豹皇子不知道我們的底細,對我們還算客氣;后來發現是我,對我們就沒有先前那般客氣;現在得到只有我們這一輛戰車的情報,徹底放下心,盡情取笑打擊我們。我知道再無談判的可能,在海豹皇子眼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我們只有露出實力,他才會正眼看待我們。
“我們上戰車,準備戰斗!”我輕喝一聲,與張卒跨步回到戰車上,張卒驅動戰車,朝皇宮正門奔去。
海豹皇子此時揮退身前的士兵,大聲朝宮外的士兵喝叫道:“攔住他們,將東境王抓活的!”海豹皇子心中得意,就算東境王的戰車是鐵打的,那也上不了天,在千軍萬馬面前,一樣可以大卸八塊。南山軍幾次對付東境,都以失敗而告終,現在活捉東境王,正好報殺兄之仇,立下大功一件。海豹皇子甚至看到父皇表彰他的模樣,想到此,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再看皇宮外,從東境王的戰車上拋出一個包裹,剛落到皇宮正門就是一聲巨響,堵在門口的大批士兵哀嚎遍地,還未等士兵反應過來,戰車碾著他們的身體直沖皇宮,緊接著有人向海豹皇子報告:“殿下,敵人沖破封鎖,攻進皇宮,看樣子是要和靖谷皇室最后的力量匯合!”
海豹皇子一手將匯報的士兵推開,憤怒道:“我都看見了,他媽的還真是鐵打的戰車!傳令下去,集結力量務必攔住敵人!”
此時我們已經來到皇宮廣場上,這里到處都是人,有南山軍,也有靖谷軍,還有大雄軍,隨著我們的戰車橫沖直撞,場面更加混亂。箭羽像雪花一般向戰車飛來,車身金屬撞擊之聲不絕于耳,觀察孔都由金屬柵欄攔住,可以看清外面的情況,但箭羽射不進來,偶爾有一兩支箭飛進車內,箭的尾羽摩擦到鐵柵欄后失去準頭。
一群死士興奮異常,他們透過觀察口觀察外面的情況,偶爾放冷槍射殺敵人,百發百中。而敵人又拿他們毫無辦法,他們還從沒有打過這么舒坦的仗。打仗,還真是一門技術活。
我說道:“別在這里秀了,趕緊離開找金玉姑娘!”
“是!”張卒應了一聲,朝戰車外吼叫道:“東境王來此辦事,不想死的趕緊讓開!”這一嗓子聲音奇大,又經過擴音器加持,全廣場的人都聽見了;靵y的人群有人興奮起來,不時聽見有呼喊之聲:“東境王來救我們了,我們有救了……”
我朝著呼喊之聲最大的地方觀望,正看見靖谷皇的三個皇子興奮地邊拼殺邊向我這邊靠近。大皇子手起刀落砍掉一個敵人,大聲說道:“大家堅持一下,就算靖谷城沒有了,我們還有東境,我們還可以重頭再來!”
我一陣暈眩,心想他靖谷皇帝皇子跑到東境來,那我這個東境王算什么呀?大皇子看見我在觀察孔朝外看,趕緊喊道:“東境王大哥,你快來救我們,我們在這里!快過來呀……”
我假裝沒有聽見,催促張卒道:“快走快走,朝西邊去!”
張卒駕馬,對我說道:“陛下,剛才似乎有人在叫你?”
我看瞞不過,一本正經地說道:“是的,那個叫我的人正是靖谷皇子!”
“什么?”張卒驚叫起來,“陛下,我們過去親自了結他們,為九十九烈士報仇!”
我說道:“算了,東境人都知道他們殺我東境士兵,但靖谷境內還有很多人不知道,若我們動手殺人,對我們今后不利,F在我們當做什么都沒有聽見,靖谷城破,自有人收拾他們!”
一群死士還憤憤不平,因為那九十九烈士是他們的兄弟,雖不在同一軍營,但都是我的兵,相互之間的認同度很高。只有淺水伯半瞇著眼睛,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們一連越過十幾撥混戰的場地,終于在離西門不遠的位置看見四個靖谷士兵保護一老一女,邊逃邊與幾十個敵兵戰斗。那一老一女正是我們要找的人,靖谷王朝的丞相金時與其女金玉。
金時看著僅剩的四名衛士,心中一片冰涼。保護自己的人馬,除了自己的府兵,還有幾十名禁軍,加起來有百人之多,如今只剩下四名,這四名衛士拼死保護主子,不畏生死,但他們哪里是幾十名南山軍的對手,霎時間四人同時中刀,一人被踹飛到金時身邊,那衛士抬起頭對金時父女說道:“大人,我們有辱使命,沒能保護好丞相大人!”一句話說完,頭一歪,就此死去。
金時眼中沒有悲痛,對著已經身死的衛士說道:“你們先走一步,老夫隨后就到!”金時手捏一柄短刀,緊握金玉的手說道:“我們殉國的時候到了,切記不可有貪生的念頭,一旦落入南山軍手中,我們將淪為奴隸,永生不會再有天日!”
金玉也手持一柄短刀,有不舍之情流露。金玉說道:“父親,東境王傳信說要來救我們,我們再等等!”
金時說道:“南山軍百萬大軍,靖谷城早已淹沒在南山軍之中,就算東境王再有本事,他也進不了城。能有令玉兒動心的男人出現,為父很欣慰,只怪你們生不逢時,不能在一起。”
金玉嬌嗔道:“父親,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
在說話間,幾十名南山兵已將他們包圍,為首的一名士兵見女人手上有一柄短刀,立即明白是自殺之用,他雖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但從先前保護他們的衛士人數可以猜出他們的身份不簡單,那老頭說不定是個王爺之類的重要人物,那美女說不定是個公主。若是擄了公主獻給殿下,自己升官發財不在話下,想到此,頭領說道:“姑娘不必如此,我南山軍對待戰俘很優待,只要對我們不抵抗不仇視,相信很快就會有自由!”
金玉沒開口,金時憤然道:“哼,你騙三歲小孩呢,誰不知道你們南山軍對待戰俘殘忍至極?”
一個南山兵怒聲呵斥道:“你個老不死的,我先殺了你!”說著舉起長矛就要將靖谷王朝的丞相金時當場刺死,金玉一聲尖叫,說道:“你們殺了他,我也不活了!”
那南山兵一怔,長矛終究沒有刺下。金玉剛才緊張到嗓子眼,現在總算呼出一口氣,忽覺手上一陣疼痛,短刀掉到地上。那南山軍頭領看準時機,當金玉注意力集中在那個南山兵身上時,用刀柄打掉金玉的短刀。南山兵與他的頭領很有默契,看見頭領已控制住女人,又看見頭領似在點頭的眼神,立即明白頭領的意思,重新舉起長矛,向金時刺去。眼看就要血濺當場,金玉只覺眼前發黑,雙腿無力,險些栽倒在地。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聽一陣比鞭炮還響的聲音響起,眼前的南山兵一個個倒地死去,片刻后,竟沒有一個站立的南山兵。
金時和金玉怔在當場,一臉不可思議,金時忽然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向他們走來,驚叫出聲:“東境王?”
金玉也注意到這個男人,心中無比激動,他來了,他終于來了。金玉心中小鹿亂撞,她與東境王飛鴿傳書,寫過肉麻的話,但現在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似乎又有一種陌生的薄膜將他們隔離,看見東境王,臉色不自覺地紅的像個蘋果。
我帶著十名死士走到金時父女面前,拱手說道:“金大人,你們沒事吧!”
金時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真的來了!你真的是為救小女而來?”
我看著金時,他此時還在激動之中,說話都不利索,他現在激動的不僅是自己保住了一條老命,也為自己的愛女不必自我了斷而激動。我又看看金玉,此時她竟有些嬌羞,完全不像第一次見面侃侃而談的樣子。我說道:“金大人,我來此,正是為救金大人和金玉姑娘脫險,我們趕緊上戰車!”
不待金時說話,兩名死士攙扶著兩人快速坐上戰車,我也趕緊上車,上車之前我朝來時的方向一看,喊殺聲震天,足有萬人向我們沖來,我嚇來一跳,趕緊說道:“快走,南山軍追來了!”
余下的死士快速跳上車,張卒問道:“陛下,我們沖出西門,到了空曠的地方敵人是追不上我們的!”
“好!”我答復一聲。張卒正準備駕馬,金時說道:“不可,西門早已被南山軍用石頭封住,為的就是不讓帝國的重要成員逃走,我們想駕車離開絕無可能!”
我臉色一沉,一時想不到逃走的方法,眼見敵人越來越近,張卒說道:“與其等死,不如沖到敵人陣營中多殺幾個敵人!”說著調轉馬頭,朝著南山軍迎面奔去。
我心中佩服這幾個死士的勇氣,如今最好的辦法只能回到進來的地方,從正門出去。我們有戰車保護,沖出敵陣不是不可能。南山軍中幾個帶頭追擊我們的頭領見我們回頭,也嚇了一跳,他們可是親眼見過我們戰車的威力。我見那幾個頭領揮揮手,南山軍立即停止追擊,拿長矛的士兵似乎還在后退,張卒興奮地叫道:“快看,敵人被我們嚇尿了,見了我們開始后退了!”
我中心中松了一口氣,心想這才正常,哪有真不怕死的人,若是他們真不怕死,筑起人肉長城,我們的戰車也只有被困死的份。我一口氣還沒有呼完,就見南山軍中有人后退,也有人前進,那前進的人手中拿著短小棒子,正是我賣給海豹皇子的火龍銃。我心中驚悚,火龍銃不比弓箭,就算觀察孔再小,也有可能被擊中,更何況還有這些戰馬當活靶子,雖然這些戰馬都有鋼鐵盔甲防護,但眼睛和腿都是弱點,遇到亂槍掃射就非常危險了。我吼叫一聲:“快轉向,敵人有火龍隊!”
張卒也發現敵軍的怪異,現在驚醒,趕緊轉向,想朝北邊巷子逃走。敵軍火龍隊本想等我們走近后再射擊,現在見我們轉向,紛紛開槍射擊,一陣槍聲過后,兩匹戰馬一陣哀嚎,戰車一陣顛簸?繑耻姺较虻膬善瘃R中彈倒地,而戰車的顛簸正是碾壓過兩匹戰馬的尸體。戰車內的人高度緊張,現在只一個回合就死了兩匹馬,再來幾個回合我們也別想離開了。金時和金玉更是冷汗直冒,剛才火龍銃的彈頭射在馬車上,猶如死神在身邊掠過。
戰車進入向北的一條小巷子里,死士都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剛才戰車進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但現在敵人已經找到了克制戰車的方法,這意味著,死士快要盡忠了。淺水伯看了我一眼,半瞇著眼睛冷言說道:“將火龍銃賣給敵人,這下自食其果了吧!”
我心里一陣煩躁,淺水伯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雖沒有看著我說,但那諷刺意味很濃。金時聽出苗頭,盯著我問道:“你說什么?南山軍的火龍銃是你們提供的?”
淺水伯不說話了。金時一看這反應,立即明白了大半,指著我責問道:“真是你們東境出售武器給南山軍?你,你們太不像話了,你們還是靖谷帝國的附屬國嗎?”
我細細一想,出售給南山軍武器,現在不僅砸了自己的腳,也許還加速了靖谷帝國的滅亡,這樣想來還真是我有些理虧,但現在哪能承認?我深吸一口氣,假裝嘆一口氣,回答道:“東境確實出售過火龍銃給南山軍,但東境也傳信要出售武器給靖谷王朝,只是一直沒有得到靖谷王朝的回復。”
“真有此事?”金時半信半疑,說道,“此前帝國得到過你們留下的一批火龍銃,仿制了不少,可是故障太多,根本不能用來作戰。你們是從哪里弄來的技術?”
我說道:“東境是貧瘠之地,從前不管是靖谷王朝,還是南山王朝,根本不會瞧上一眼,但上次經歷了南山王朝帶來的災難,而靖谷王朝又任由南山軍占領選擇冷眼旁觀,東境人選擇了自己發奮圖強,研究武器。出售武器給鄰國,也是迫不得已,沒有出售武器的錢財,東境依舊是貧瘠之地,不出售武器,東境依舊會任由敵人踐踏。我們作為戰士,不怕強大的敵人,而是怕自己不夠強大!”
張卒等死士都是出自軍中,對我這個戰神有盲目崇拜,剛才聽見淺水伯似乎在嘲諷我,紛紛漏出憤怒的目光,現在聽見我這一番話,紛紛附和道:“對,我們不怕強大的敵人,怕的是自己不夠強大!
“這?”金時一時無語。
我乘勝說道:“金大人,靖谷王朝怎么樣對待東境,相信不用我說了吧!”
金時能坐上王朝的丞相之位,政治水平自然超高,在國與國之間,哪有道義可言,就算是附屬國,只要強大后也未嘗不能取代宗主國,而靖谷王朝對東境王國失信在先,東境若還一味愚鈍死忠宗主國,反而讓人難以理解。金時想明白這一點,不接我的話茬,換了個話題說道:“過往就不說了,現在最關鍵是救出皇帝陛下,東境王,帝國雖對你不仁,你卻不能對靖谷皇帝不義,何況你們都是同一個家族!”
我心中一陣懊惱,心想我怎么也不能救靖谷皇帝,若是救了,帶到東境,那我的子民是聽國王的,還是聽皇帝的呢?
金時見我不說話,就知道我心中所想,金時說道:“國王陛下,你若不救靖谷皇帝,我也不可能茍活于世,請陛下停車讓我與敵人拼個你死我活!”
金時見我不為所動,又說道:“玉兒,你是要茍活還是隨為父就義?”
在金玉心里,我及時出現救下他們父女,我的英雄形象已經烙印在她心底,此時表面雖有些忸怩,但內心早已歡喜異常,此時聽見父親說出這話,心中一下涼了半截,一邊是自己期望的幸福,另一邊是自己的至親,正為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我趕緊說道:“救吧!金大人不必擔心,現在皇帝陛下在什么位置?”
金時見我松口,臉色雖沒有變化,卻喜在心里,說道:“皇帝陛下應該攜家屬在北門附近,昨日我們與陛下分開后分別大張旗鼓逃向其他宮門,為的就是減少陛下的壓力。”
我心說這群大臣連自己的命都不要,還真忠心,若是我有這樣一批臣子就好了。隨即又想,就是因為這群不作為的大臣才導致皇帝大權旁落,聽從皇后擺布,這才是導致帝國覆滅的根源,這樣的大臣還是少用為妙。我大聲說道:“張卒,我們去北宮門!”
張卒答應一聲,滿臉不情愿,不僅是他,其他死士都緊皺眉頭。他們雖不懂政治,但天無二日,人無二主的道理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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