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全面反擊
海豹皇子當機立斷,說道:“我們絕不能被東境軍困在鳳凰城,絕不能被甕中捉鱉!焙1首涌戳艘谎圻h處天空中的三個熱氣球,見它們忽東忽西,忽南忽北,仿佛下一刻就會飛到他們的頭頂上。他咬了咬牙說道:“立即傳令,全軍即刻出發(fā),退出東境!”
那頭領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海豹皇子下令撤退,就意味著這次進攻東境徹底失敗。凡是將領,都是不愿意下達退走的命令,有哪個將領又愿意承認失敗,但海豹皇子做到了。
傳令官將命令傳遞下去,撤退的鼓聲響起,南山軍如潮水朝城外涌去。先頭部隊與東境軍交火,喊殺聲震天,隨著出城的南山軍人數增多,三個熱氣球上的紅旗換成黃旗,再從黃旗換成綠旗。東境軍也由進攻的陣型變成防守的陣型,再變成撤退的陣型。東境軍剛撤入峽谷,南山軍主力出了城,朝著西邊一路狂奔,三個熱氣球擋在城門與峽谷之間,原本是準備好待南山軍追擊東境軍時投炸彈,但現在南山軍根本就不是追擊東境軍,一時竟無所適從,眼睜睜看著南山軍逃離鳳凰城。
我與犬大和馬里三人躲在城門附近一間民房的密室里,聽了一陣不見再有動靜,正準備出去,門板從密室外打開門叫道:“陛下,南山軍撤走了!”
我三步并作兩步,快速出了民房,見百名近衛(wèi)正灰頭土臉的在整理衣物,他們剛才藏土堆,藏柴堆,更有的藏井底,現在全都剛出來。清點了一下人數,一個不少,而其他士兵相對人數較多,就沒有近衛(wèi)這般好運了。一個小隊長跑步來到我和犬大面前,大聲報告道:“啟稟陛下,南山軍對平民殘殺,我們有不少人化作百姓,都被誤殺!”
我心里一顫,問道:“具體有多少人犧牲?”
小隊長說道:“初步統(tǒng)計,活著的人不足三千!”
犬大鼻息加重,突然吼道:“不是叫你們藏好嗎?怎么還死了那么多人?”
小隊長一個顫栗,說道:“回犬大統(tǒng)領,我們都有按要求化妝成普通百姓,哪里想到南山軍對百姓也大下殺手,只有那些藏在地窖里的人才躲過一劫!”
犬大黑著臉說道:“立即組織剩下的人,追擊南山軍,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我也被犬大的這股沖動勁嚇了一跳,趕緊勸道:“犬大統(tǒng)領,南山軍人數眾多,你可別沖動!”
犬大撲通一下跪道我身前,說道:“大哥,南山軍殺了我這么多人,我不殺一些南山軍回本,咽不下這口氣!”
犬大聲色俱厲,動了真怒,他平時體恤士兵,士兵才會那般擁護他,此時為了給死去的士兵報仇,竟跪下請求于我,連暗地里稱呼大哥都叫了出來。我心中一嘆,心想不讓他們出去大殺一番,怒火難平。我說道:“也罷,犬大統(tǒng)領率領三千部隊沖鋒,我指揮全軍全面反攻南山軍!”
馬里站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懂,先前的計劃都是分步進行,各司其職,沒有一個將領知道我的完整計劃,他跟著我躲到底下密室,只聽到外面戰(zhàn)火激烈,根本不知道南山軍死傷人數,以為現在還是十萬對百萬。我見馬里發(fā)愣,便對他說道:“反攻南山軍你就別去了,你的任務是統(tǒng)計傷亡人數,能搶救的及時處理,搞好后勤!”
馬里出自南山軍,對南山軍有天生的恐懼感,此時自然不愿意去碰觸強大的南山軍,點點頭說好。
犬大已經召集齊三千部下,一馬當先沖出城去。我趕緊跑到城樓上,拿著門板遞過來的紅旗一陣揮舞。三個熱氣球上的人正是上次去靖谷城的回來的九個死士,此時看見我親自揮舞紅旗,趕緊舉起紅旗揮舞起來。東境軍看到三個熱氣球上又發(fā)出進攻的命令,紛紛又跑出峽谷。
我親自率領百名近衛(wèi)出城,與外面的東境主力匯合一處。犬二等人紛紛問道:“陛下,敵人已經逃走,現在還要追擊嗎?”
我說道:“全軍將士聽令,現在全面反攻南山軍!”
各統(tǒng)領互看一眼,他們親身經歷剛才的戰(zhàn)斗,對于敵人的死傷是完全了解,不像馬里那樣不知道情況。而他們先前的戰(zhàn)略只是看熱氣球上的信號,出紅旗就是進攻信號,出綠旗就是撤退信號,連傳令官都省了。自參軍以來,他們還從未打過這般容易的仗,先前面對百萬大軍,心中還有恐懼,但現在面對南山軍,就如同面對一群螻蟻,聽到全面反攻命令,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追上敵人大戰(zhàn)一番。駕駛熱氣球的九名死士,在空中的任務也非常簡單,就是觀察城外南山軍與東境軍的數量,當南山軍人數超過東境軍時,就揮舞綠旗讓東境軍撤退,當南山軍人數少于東境軍時,就出紅旗發(fā)出進攻的信號,若是人數相差不大,就出黃旗,讓東境軍保持防守。當然,那是我不在的情況下的策略,現在我親自揮舞紅旗,代表全面反攻的信號,熱氣球上的死士也不再觀察敵我人數,而是找到我的位置,看我揮舞什么顏色的旗幟,他們就揮舞什么顏色的旗幟,十萬東境軍的小頭目,只需要看天上熱氣球上的信號行事。
我在近衛(wèi)的拱護下走在東境軍的最前方,時而揮舞紅旗,時而揮舞黃旗,東境軍走走停停,緊追慢趕,一路尾隨南山軍。南山軍此時只顧逃命,還帶著不少傷兵,整個隊伍連綿十多公里,十分壯觀。海豹皇子在隊伍的最前方,一路向西,深怕被天空中的熱氣球追上。后方的隊伍就沒有前方的隊伍那般好運,一路被犬大的三千先鋒部隊追著打,剛要停下來還擊,卻看見三千先鋒部隊后面還有十萬東境軍主力,空中還有三個熱氣球徐徐飛來,他們都見識過熱氣球上投下炸彈的威力,哪還有膽識迎戰(zhàn),紛紛爭先恐后逃命。于是出現奇葩的一幕,五十萬南山軍被三千東境先鋒軍追著打,后方十萬東境主力助陣。我不敢追擊太緊,心中擔憂追太緊南山軍會全面反撲,到時候東境軍與南山軍混戰(zhàn),熱氣球上的炸彈也不敢亂扔,東境軍會失去優(yōu)勢。
一路從鳳凰城到靖谷城,追擊三天三夜,東境軍餓了就吃罐頭食品,而南山軍由于和東境貿易中斷,沒有罐頭可吃,此時連飯都吃不上,海豹皇子望著靖谷城卻不進城,一群頭領圍在海豹皇子身邊,都不知他的用意,副將硬著頭皮問道:“殿下,我們?yōu)楹尾贿M城防守?”
海豹皇子撇了副將一眼,懊惱地說道:“靖谷城已然被屠城,皇宮都燒掉大半。我們據城墻防守自然不錯,可是東境軍有那會飛的三個東西,城中又無百姓,他們還不為所欲為?此麄儾讲骄o逼,就是想將我們趕進城里。”
一群頭領驀然驚醒,紛紛發(fā)問:“這可如何是好?”
一個頭領說道:“殿下,前兩天還發(fā)現有那飛球的蹤跡,今天一直沒有看到,是不是那東西返回東境了?”
海豹皇子說道:“東境王狡詐的很,他就是讓我們有像你一樣的想法,再出其不意,將我們一網打盡!”
“那,這可怎么辦?靖谷城不能進,難道還要繼續(xù)逃下去嗎?”
“三天時間,我們已經損失了二十萬兵力,再逃下去,恐怕我們都將折損在這里!”
“不如趁東境軍沒有飛球增援,跟他們拼了!”
一群頭領紛紛建言請戰(zhàn),海豹皇子有些頭大,逃亡三天,損失了二十萬兵力,這二十萬人不是被東境的先鋒軍干掉,就是被打散,現在逃到靖谷城的只剩三十萬兵力。海豹皇子心中滴血,但他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思考這一戰(zhàn)失敗的緣由,一是沒有想到東境王有飛球這種大殺锏,先前看見東境王借助飛球逃命,卻沒有料到他們可以將飛球應用到戰(zhàn)場上。二是沒有想到東境軍的火龍銃與他們出售給南山軍的火龍銃不一樣,可以連續(xù)射擊,完全將弓箭打壓下去。東境軍有這兩大武器,南山軍余下的三十萬兵力恐怕也不是對手,就算還有五十萬兵力,恐怕也不能輕松取勝。海豹皇子想通此點,心中有了計議,他是有野心的人,戰(zhàn)場只是他政治舞臺的砝碼,若是此次與東境王死磕,不幸戰(zhàn)死,那一切都白費了,他可不會像他的兄長海鯨皇子一般兢兢業(yè)業(yè)為南山王朝打江山,他要的是南山王朝,只有自己當了皇帝,打下的江山對自己才會有意義。
海豹皇子聽著一群屬下吵吵嚷嚷,有的要迎戰(zhàn)東境軍,有的又說是疲憊之軍,不能與東境軍硬抗。海豹皇子大聲說道:“都別吵了,現在分成兩組,要戰(zhàn)的一組,不戰(zhàn)的一組!”
這些頭領很快分成兩組,人數旗鼓相當。海豹皇子繼續(xù)說道:“要戰(zhàn)的這一組,率領二十萬大軍與東境軍戰(zhàn)斗,務必攔住他們。余下的人率十萬大軍,隨我返回帝都。”
不戰(zhàn)的一組,自然心中高興,雖不是榮歸帝都,至少命是保住了。要戰(zhàn)的這一組就表情復雜了,東境軍有兩大殺手锏,三十萬南山軍對抗還不一定能勝利,現在還抽走十萬兵力,這不是拿他們當炮灰嗎。海豹皇子的想法正是拿他們當炮灰,抵御住東境軍,自己先逃回帝都尋找戰(zhàn)勝飛球的方法。
留下的頭領有苦只能往肚里吞,誰叫他們剛才逞能呢,現在若是反悔,依海豹皇子的個性,搞不好會安個不服從軍令的帽子,自己身死事小連累家人事大,還不如服從命令,就算戰(zhàn)死,至少南山王朝不會虧待他們的家人。
東境軍緊追慢趕,剛抵達靖谷城的范圍,就見南山軍在城外擺開架勢準備迎戰(zhàn)。我看得一陣心慌,畢竟南山軍都是身經百戰(zhàn),而東境軍就如同初出茅廬的學生,雖有先進的武器,但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勝利,南山軍失去一支遠征軍,動搖不了他的根本,若是失敗,東境軍被滅,那南山軍占領東境將如入無人之境。
犬大一路小跑來到我面前,稟報道:“國王陛下,南山軍擺開架勢,準備和我們硬拼!”
我點頭說道:“我都看見了!你和你的沖鋒隊一路上都辛苦了,現在你們撤入后方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
犬大一路上追著敵人猛打,殺死數十倍自己兵力的敵人,現在心情大好,若不是南山軍擺開架勢,他還不準備回來,F在得到命令,說一聲遵命,立即安排先鋒戰(zhàn)士回后方休整。
犬二見自己的兄長殺死那么多敵人,立下大功,他自然不甘落后,在一旁說道:“陛下,我們趁敵人疲憊,正是出兵的好時機!”
石峰等人也起哄,要與敵人大戰(zhàn)一場。我心中還有些擔憂,這一路上追著敵人打,都有些飄飄然了,所謂嬌兵必敗,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開戰(zhàn)。我下令道:“我們也擺開架勢,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攻!”
擺開架勢,意味著大戰(zhàn)就要開始,犬二石峰等人紛紛大聲應諾,各自回營準備。我看看天,風不大,但想指望熱氣球輔助作戰(zhàn)是不行了,這也是熱氣球最大的弊端,只要刮風,升空就會被吹走。前方是南山軍的一字長蛇陣,陣前筑有盾墻,那是防備子彈的利器。南山軍的后面就是靖谷城,其實只要他們躲進靖谷城,東境軍拿他們毫無辦法,但他們攝于熱氣球的威力,不敢做甕中之鱉。東境軍也擺開一字長蛇陣,與南山軍遙遙相對,陣前一色的連發(fā)火槍,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發(fā)起總攻。
從中午到晚上,我遲遲不敢發(fā)布總攻的命令,南山軍也不敢進攻,一旦進攻,盾墻就會有破綻,必然經不住連發(fā)火槍的火力。兩個陣營就這么劍拔弩張地對峙,猶如兩只公雞打架,看誰最先沉不住氣,事到如今,撤退已經不可能,不管是南山軍,還是東境軍,一旦撤退,對方一定會追著尾翼打,到時候兵敗如山倒,一發(fā)不可收拾,就像當初南山軍撤退一樣。
正當這場對峙似乎無解時,后方忽然出現一隊人馬,犬二帶著一個小隊前去查看,片刻后帶著一個頭領模樣的人求見,還未走到近前,門板先攔住去路,一陣搜身,才讓他來到我面前。那人見到我后,雙膝跪地,說道:“拜見東境國王,我們聽說陛下戰(zhàn)勝南山軍,前來投靠!”
我心中一動,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那人說道:“我叫徐甘,昔日靖谷王朝護衛(wèi)營總兵之子,我身后這些都是靖谷城大戰(zhàn)幸存下來的勇士!”
我心中鄙夷,心想殘兵敗將被他夸耀成勇士,這張嘴皮子確實不錯,我問道:“護衛(wèi)營不是全軍覆沒了嗎?”
徐甘答道:“那日一戰(zhàn)確實全軍覆沒,但總有不少人逃過劫難,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幸存者集齊。如今王朝已亡,東境軍幫我們趕走侵略軍,我們唯有投靠東境王一途,望陛下收留!”
招攬被打散的殘兵,也是壯大東境軍的重要手段,現在有人主動來投,我心中自然高興,我想了一下曾經有關靖谷王朝的情報,并沒有想起有徐甘這么一號人,有些好奇地問:“徐甘是吧!靖谷軍中似乎并沒有你的大名吧!”
徐甘面色一變,有些傷感地說道:“回陛下,為父不希望我涉足沙場,所以我從小從文,不在軍中任職。為父戰(zhàn)死,護衛(wèi)營全軍覆沒,王朝崩潰,我也是沒有辦法,以為父之名,召集舊部,只希望為王朝盡一份綿薄之力!”
我攙扶起徐甘,心想難怪他看起來細皮嫩肉的,若真如他所說,一介書生,撐起旗幟,拉起一大幫人還是很不容易的,在有些方面肯定有過人之處。我說道:“好,我東境正是用人之際,你仿佛就是我的久旱之甘露。你帶來的有多少人呀?”
徐甘指了指身后,說道:“有一萬余人,全部都在這里。”
靖谷王朝曾經也是號稱幾百萬的大軍,現在才收歸一萬人,與期望有所差距,但口中卻說道:“太好了,有了你們,我將如虎添翼!現在我與南山軍對峙,你有何看法?”我心想他竟然從小從文,自己的父親又是總兵,自然會涉及兵法知識,正好利用現在的形勢掂量一下他的斤兩。
徐甘說道:“南山軍雖是疲兵,但人數占優(yōu),又身經百戰(zhàn)自然不可小看。陛下的東境軍武器占優(yōu),士氣正旺,自然也不必怕他們,F在兩軍可以說是旗鼓相當,才會形成進退兩難的對峙之局,只要有一個外在因素,就可以扭轉戰(zhàn)局,就好比天平一端放一顆小石子,就可以使其失去平衡倒向一邊!”
我心中有些驚喜,心想東境軍各頭領都只是在起哄要與南山軍大戰(zhàn),沒有一個看透雙方局勢的人,徐甘一來就能看清局勢,確實有幾分才華。我高興的說道:“你說的太對了,那依你看,如今該如何破局!”我這樣問他,心中卻已猜到他這個時候投靠,就是想做打破天平的小石子,以證明自身的價值,他有如此城府心計,看來得小心利用。
徐甘說道:“若陛下應允,我愿意率軍破掉南山軍的盾墻,一旦盾墻被破,東境軍及時進攻,方可一舉戰(zhàn)勝南山軍!”
我點點頭,說道:“那好,事不宜遲,這就請你率你的人破盾墻,我給你們壓陣!”
“好!”徐甘點頭說道,“對了,陛下,我還有一事要稟報,據我的探子回報,海豹皇子已經帶著十萬大軍先行逃走,若所料不差,必然是回南山城了,留在這里的只有二十萬大軍。”
我心中一顫,心想他有這么重要的情報怎么不先說出來,若是早知道對方只有二十萬大軍,我們東境軍何必等待這么久,再者對方的主將海豹皇子逃走,對士兵的士氣必然有所打擊,正是進攻的好時機。這情報袁厚德為何沒有及時傳遞出來呢,難道他也隨海豹皇子逃走了不成。為何敵軍調動,東境軍的探子沒有發(fā)現呢。徐甘的殘兵一直與南山軍打游擊,探子分布寬廣,能被他先發(fā)現也屬正常。我在心中冒出無數想法,面色不變,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知道了!”
徐甘說道:“我這就去下令!”說完轉身就走。
犬二一直在旁邊聽我與徐甘談話,現在見我又將先鋒的任務交給了徐甘,不滿地說道:“陛下,這么重要的任務怎么就交給了一個外人呢,我們從東境軍中分出一萬人馬,不是也可以做到嗎?”
我說道:“他選擇此時投靠,就是來證明他的重要性,我便滿足一下他們!
犬二一臉不解,問道:“完成別人的心愿,那不是我們東境的作風呀!”
我說道:“以后他們也會是東境軍的一份子,你可別排斥別人!”
犬二滿不在意地點點頭。我見徐甘正在對萬余殘兵下達命令,又對犬二說道:“你去通知徐甘,叫他別親自去沖鋒!”
“是!”犬二答應一聲,趕忙去找徐甘。
片刻后,萬余殘兵走出隊列,人人高舉五米長矛,向南山軍的陣營奔去。徐甘和犬二一同回到我身前,徐甘問道:“陛下找我有事?”
我說道:“你既然從文,沖鋒陷陣的事情就別去了,太危險!
徐甘連忙說道:“多謝陛下關心!”
我又問:“破這盾墻,你有十足把握嗎?”
徐甘一笑,說道:“有,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我們雖是殘兵,但裝備還在,我們有五米長矛,而南山軍配有重盾,進攻的武器只能配備短槍與刀,否則作戰(zhàn)不靈活。盾墻是用無數塊重盾組成,我們正好用長矛去撬他的間隙!”
我心中模擬一手拿長矛,一手拿重盾,戰(zhàn)斗時確實不方便,而用刀就方便很多。拿長矛時由于重量原因,需要雙手把握,自然又不能拿盾牌。徐甘果然考慮周全,再看戰(zhàn)場,殘兵與南山陣營沖撞到一起,殘兵紛紛用長矛刺盾墻的縫隙,當出現更大的縫隙,更多的長矛刺進縫隙,南山軍想保持隊形,必然會被刺中士兵,若是躲閃,隊形必然會亂,盾墻也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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