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龍涎草長腿跑了?
肖云,沒出事!
肖云,走了!
揮一揮衣袖,沒有帶走一件,死亡芭比粉。
至于她是什么時候走的,怎么走的,劉小蘭是一概不知。
早上起來,她就發(fā)現(xiàn)肖云不床上,昨天買來的新衣服都是在,水壺的下面壓了一沓錢,大約有一萬,這才意識到肖去年可能是走了,或者說是不辭而別。
“這錢?”
劉小蘭有些不知所措,張大炮嘿嘿傻笑兩聲,把錢向她的懷里推了推,意思是讓她收下,肖云一直是她照顧,拿點(diǎn)錢也是應(yīng)該的。
這事在劉小蘭看來很多,對肖云來講,說是九牛一毛也不夸張,她走了,對張大炮來講,絕對是間好事,沒了后顧之憂。
當(dāng)天下午,程雨彤接到了袁仁民袁教授的電話,說他們明天就到,提前打個著招呼,這邊電話剛掛,就收到可心的信息,她和袁瑗也會陪著袁教授他們,做個跟蹤采訪。
高興之余,問題又來了。
村子一下子來這么多,吃、住都是問題。
總不能都擠在村部吧?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也不方便啊!
要說這村子,房子最大,環(huán)境最好的,肯定要數(shù)張大炮新蓋的別墅了。
可怎么開口,又成了問題。
也許對別人不算什么,可程雨彤不同,優(yōu)越的家勢,出眾的自身條件,都足以讓她得到,她想得到一切。
開口求人?怎么可能有。
吃過午飯,程雨彤找到吳美冰說了自己的想法。
吳美冰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說是一層有兩個房間,可以讓袁教授他們住,女孩都是住二樓,擠擠也熱鬧,可心和袁瑗也都是熟人。
住的問題解決了,吃的也好解決,水庫里有魚地里有菜,做飯就得找馮美娟幫忙,大不了村里的帳上支些錢給她。
讓她沒想到是,第二天剛吃過早飯,還沒等到八點(diǎn),袁教授就帶著人馬殺到了。
怪不得說要準(zhǔn)備,除了袁教授與助理姚雅楠之外,同來的還有一個叫李龍的司機(jī)以及袁教授帶的研究生何大壯。
何大壯是典型的名不符實(shí),不但不大也不壯,反而是文文弱弱,戴副黑框眼鏡,顯得有些木納呆板。
不過據(jù)姚雅楠說,何大壯對植物有對目前不忘的本事,不夸張地說,就是一本人形植物大百科全書,在這方面比袁教授還有厲害。
雷天剛總得有意思,就跑去逗何大壯,找了些花花草草,結(jié)果何大壯樣樣都是說種頭頭是道,從名字到種類再到生活習(xí)性。
搞得雷天剛很是無語,問他為什么記憶力這么好?吃核桃吃的?
何大壯的回答是:“我從小就喜歡植物,一見植物就高興。”
隨后到的是可心與袁瑗,同來的還有個攝像兼司機(jī)趙虎。
對,張龍、趙虎,都是來了,就差王朝與馬漢了。
他們的到來也引起村民們關(guān)注,本著有熱鬧不看王八蛋的思想,紛紛聚到村部不遠(yuǎn)的對方,交頭結(jié)耳的言論著。
閑聊了幾句,袁教授就迫不及待地要進(jìn)山。
進(jìn)山自然得張大炮做為導(dǎo)向,程雨彤是必須陪著的,本來村/長錢坤泰也應(yīng)該在,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沒露面,就連會計劉眼鏡也沒影了。
袁教教授這邊四個人,可心一行是三個人,加上張大炮、程雨彤一行就九人直奔后山。
一路上何大壯的眼睛都是不夠使了,看看這看看哪,高興得像個進(jìn)了游樂場的孫子,正如他自己所說,一見植物就高興。
城市也有植物,也有鮮花!
只可惜那些鮮花,在何大壯的眼里,總是缺少些什么,直到有一天,他在電視里看到了蠟像,他終于明白,城市里的鮮花和蠟像一樣,缺少的是靈氣與人氣。
盡管大自然的花花草草,并不那么美,開得也不是那么艷,卻是生氣勃勃,那怕是被石頭壓住,也會不屈不撓,頑強(qiáng)的生長,不怨天不尤人,拼盡全力只為一個出頭的機(jī)會。
到了后山,袁教授驚呼道:“大自然真是奇跡,也只有大自然能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奇跡,這里太美了,從來都是沒有破壞過,太美了。”
高樓大廈是一種美,原始粗獷何嘗不是一種美?
“龍涎草,是在什么發(fā)現(xiàn)的?”
袁教授最有興趣的,還是龍涎草,這也是他此行的目前的。
如果人工可以培育,那絕對是轟動植物界的突破。
“龍涎草”不但有研究的價值,同樣也有很高的經(jīng)濟(jì)價值,不但是生產(chǎn)高端香水必不可少的原材料之一,同時還有很高的藥用價值。
真能研究成功,幫這個小村子脫貧,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他沒想到的是,有一只狼前他一步,來到了向陽村,他的目標(biāo)同樣“龍涎草。”
袁教授的問題,只有張大炮能回答,他向正南方向指了指。
“好,好,好,我們快走,快走!”
袁教授顯得很心急,步伐也快了許多。
一路上還算順利,只是偶爾有山雞、野兔之類的小動物,跑來跑去的,到是也不寂寞。
大約又走了,半多小時,這才來到那片山石的后面……
“龍涎草呢?”袁教授有些疑惑地問道。
山石后面是有不少花花草草,可就是沒有龍涎草,一根都是沒有。
張大炮也愣住了,他清楚記得,最少三四十枚“龍涎草”生長在這里,怎么突然間消失了?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張大炮也希望是自己記錯地方了,希望自己還是原來那個傻/子,可問題是他現(xiàn)在不但不傻,還過日不忘,根本不可能記錯。
“算了,這也事怪我,太盲目了。”
袁教授是在自責(zé),同時也表達(dá)了另一層意思“我怎么能相信一個傻/子的話,大老遠(yuǎn)跑到這找什么龍涎草。”
別人聽不出來,張大炮卻聽得出來。
他沒記錯地方“龍涎草”也不會長腿跑。
那只剩下一種可能,被人摘走了。
誰啊?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啊?
來過這地方的就更少,只有他和馮美娟?
他沒過,難道是馮美娟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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