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5章 還不服?
緊接著,念西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群人的身上后最后定在玄君臨那,開口說著,“外面人有點(diǎn)多,所以處理起來麻煩了一點(diǎn)點(diǎn)。”
“去看看涼兒。”
玄君臨更在意的是躺在那的蕭涼兒,他雖然安置好了內(nèi)心卻還是很擔(dān)心,就連對付福澤的時候都在擔(dān)憂。
此時,福澤卻十分的害怕。
他萬萬沒想到居然……被打敗了,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被打敗,而且還是自己計劃了好久的!
怎么會失敗呢?
大概玄君臨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勾唇一笑,說著,“你在想為什么會輸給我?”
“輸不是很正常?你當(dāng)真以為我們這些人全部都是吃素的?雖然我上次輸給你,但他可不一樣。”念西說了一句,他正看著蕭涼兒。
此刻的蕭涼兒在那因?yàn)楹⒆拥脑蛟陔y受,但也沒什么大事。
念西不覺得輸了丟臉,雖然他身上的力量匯聚了玄君臨跟無量舍利的,但時間也并非很久。
他的修煉還沒到那種境界。
玄君臨與他不一樣,他的修煉已經(jīng)十分的強(qiáng)大,如今大概也只有魔王能打過他,那畢竟也是魔王!
他們不是對手也很正常!
“你究竟是什么人?還有,你為什么跟魔王一模一樣?”福澤那雙眼盯著玄君臨,他腦海中更多的是疑惑。
為什么眼前這個人這么厲害?
厲害到讓他畏懼。
玄君臨眸光一沉,緩緩開口說著,“此刻,你有什么資格問?想殺了我,你覺得我還會留你?”
“我——”
福澤咬著牙,求饒的話怎么都說不出來,他只能瞪著玄君臨,眼底的不甘心在此刻暴露出來。
就這樣輸了,他太不甘心!
“你想知道我是何人?”玄君臨微微瞇眼,他腳步往前邁了一步,眸光含冷,緩緩開口說了一句,“你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你還是輸了,若是你不服,我可以再給你打一場,就我們二人,如何?”
“我跟你拼了!”
福澤朝著玄君臨沖了過去,這次他拼盡了全力,那張臉也早已變得猙獰了許多,他匯聚了全身的力量。
一下!
就這一下!他一定可以把玄君臨給殺死!
可是,手還沒有碰到玄君臨的時候,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朝著他打了過來,也僅僅只是一下,他的力量被化解掉,連身體都飛走了好幾米遠(yuǎn)。
怎么可能?
之前的不甘心,化為了痛苦,他似乎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輸給了玄君臨,方才那么多人再加上他都打不過,自己單打獨(dú)斗怎么會是對手?
他在做什么白日夢?
玄君臨低眸,那如同君王般審視的目光盯著他,“還不服?”
“你殺了我吧。”
福澤放棄了,他今天已經(jīng)給自己找了不少的羞辱,好像也只有一死才能讓那個自己舒服一點(diǎn)。
但,玄君臨并非打算殺了他。
而是到了蕭涼兒的跟前,他修長的手指拂過那張發(fā)白的小臉,眸中盡是心疼,“等會就好了。”
一柱香的時間,太漫長了。
玄君臨沒辦法幫忙,但蕭涼兒很清楚要做什么,她艱難地拿出一顆藥給了玄君臨,一句話都沒說,但彼此都十分清楚。
這是最好的辦法。
玄君臨明白她的意思,福澤吃了藥,修為散盡他也不可能再去作妖,但到底還是這行宮內(nèi)的福澤大人。
不過,玄君臨先給福澤強(qiáng)行的喂下,他冷眸看著福澤,緩緩說著,“你這條小命,還沒那么容易死。”
“你給我吃了什么?”福澤眼底充滿了害怕。
玄君臨嘴角勾起,笑意鬼魅迷人,“沒什么,你馬上就知道了。”
“什么?”
接著,福澤看著自己體內(nèi)的魔力居然慢慢地從自己的身子內(nèi)離開,他抓不住,只能看著那些全部都消失殆盡。
就連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也逐漸的消失。
他的修為沒了!
體內(nèi)空蕩蕩的,他慌亂了,身體也因?yàn)閯偛诺呐e動變得巨痛,他好像無法阻止方才產(chǎn)生的巨痛。
怎么變成這樣?
福澤整個臉都變得痛苦了起來,他似乎想起來,似乎想要再去質(zhì)問玄君臨,但最后卻只能蜷縮在那瑟瑟發(fā)抖。
“咎由自取。”
最后,玄君臨扔下這句話抱起了蕭涼兒,他腳步很快,帶著蕭涼兒以及念西就離開了這里。
……
回去后,玄君臨把蕭涼兒放在了榻上,他抬手,修長的手指劃過了蕭涼兒的臉頰,他眸光發(fā)顫,嗓音中透著心疼,“涼兒,受苦了。”
“我沒事,你處理掉他就行了。”說著沒事,但蕭涼兒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玄君臨讓念西離開,他和之前一樣輕摟住了她的身子,他用自己身子的溫暖讓蕭涼兒好受一點(diǎn)點(diǎn)。
哪怕只是一點(diǎn)也好。
玄君臨窩在他的懷里,她的這種痛,真的不想再承受了,可是還有一些時日,他們必須撐過去才行。
一柱香之后。
蕭涼兒終于好了,她抬眸看著玄君臨抱著她已經(jīng)睡去,方才他處理掉了福澤,還操心蕭涼兒的事情,累也正常,而且玄君臨這家伙倒是越看越帥,有種百看不厭的感覺,讓蕭涼兒不由得會心一笑。
驀然,玄君臨睜開了雙眼。
她像是被逮到了有些心虛的撇開眼,但是卻被玄君臨抓住了,他勾起了蕭涼兒的下巴,語氣淡淡,“都是你的人了,害羞什么?”
“我沒有。”蕭涼兒否認(rèn)。
但迎面而來的是玄君臨那淡淡的一問,他聲音很輕,如同四月的暖風(fēng)拂過蕭涼兒心尖處,還有些許癢意。
“那就當(dāng)是我想看你好了。”
他的話,讓蕭涼兒多了幾分的不好意思,蕭涼兒從那起身,輕咳兩聲,“我已經(jīng)好了。”
“天色已晚,涼兒不打算睡?”玄君臨優(yōu)雅得躺在榻上,墨綠色的發(fā)絲散落在胸口處,衣襟處微微敞開,似乎露出了里面的幾抹春色。
他那好看的眉眼處還有幾分別樣的情愫,蕭涼兒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的喉嚨都忍不住動了幾下。
該死!
這男人為什么要誘惑她啊?
他誘惑力很大的,蕭涼兒如今有身孕,孩子本身就不太好,她可經(jīng)不起那些所謂的折騰的!
絕對不可以!
蕭涼兒咬著牙,她嗓音有些沙啞,“我想出去透透氣,你要不要一起?還是我一個人出去好了。”
她的話剛說完,玄君臨就已經(jīng)起身到了她的身后。
玄君臨低身,湊到了蕭涼兒的跟前說了句,“你一個人出去我怎么能放心,我跟你一起出去。”
“好。”
于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離開了。
蕭涼兒抬眸看著玄君臨,嘴角帶著一抹壞笑,“玄君臨,如今我有身孕,孩子也不穩(wěn),所以你要收起你的那些壞心思知道嗎?”
“什么壞心思?”
玄君臨湊到她的跟前,手摟住她的腰有些不安分,“老夫老妻了,那些也能叫做不安分的心思?”
也是。
他們該做的已經(jīng)全部都做了。
蕭涼兒尷尬了笑了兩聲,抬眸看著天,“今晚的夜色真好,若是能飲酒作樂的話倒是也不錯。”
“你想喝嗎?”玄君臨問。
雖然懷孕了,但是也并非不可以喝酒,只不過要之后把那些都排出去,否則對孩子會有所影響。
不過蕭涼兒選擇不了,“還是喝茶賞月。”
那樣雖然不錯,但蕭涼兒還是要避免一下,畢竟這是自己的孩子,她好不容易才選擇留下來的。
“好,我去拿茶點(diǎn)和糕點(diǎn)過來。”
玄君臨離開,蕭涼兒坐在院子內(nèi)的凳子上,她頭撐著腦袋看著月亮,思緒飄得十分之遙遠(yuǎn)。
倒是有幾分思戀感涌了上來。
她在這里經(jīng)歷了太多,有些事情雖不好,但也是值得蕭涼兒去懷念的,至少那些事情才讓蕭涼兒有了如今的她。
只是她如今還不夠強(qiáng)大。
什么時候,她才可以變得十分厲害,厲害到連魔王都畏懼她,那樣自己就可以解決掉魔王了。
……
玄君臨過了許久才來,因?yàn)樗莶瑁要找些合蕭涼兒胃口的糕點(diǎn),當(dāng)他過來的時卻發(fā)現(xiàn)蕭涼兒趴在那睡去了。
都說去睡覺,非要出來。
在這里可是會著涼的!
話雖如此,玄君臨把茶水糕點(diǎn)放在了一旁,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了蕭涼兒的身子,蕭涼兒沒被吵醒,只是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xù)睡。
玄君臨不由得一笑,“你倒是舒服了。”
無奈之下,玄君臨抱著蕭涼兒去了屋子內(nèi),他從始至終都很輕沒有吵醒蕭涼兒,給她蓋好被子后便離開了。
他今日有想法,可不能跟蕭涼兒一起睡,怕自己承受不住。
次日。
蕭涼兒醒來時是在榻上,她一臉茫然,努力想著昨夜的事情,自己好像在想著以前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然后就……不小心睡著了!
怎么會在這里?
“你醒了啊?”臨寶突然出現(xiàn)在蕭涼兒跟前,它興奮的在空中飛舞著,“昨夜,你們二人倒是好興致啊!”
“昨夜發(fā)生了什么嗎?”蕭涼兒疑惑。
臨寶搖了搖頭,“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他抱你回來而已。”
“那你說什么呢?”蕭涼兒從榻上起來,一邊說著,“你還是好好修煉去吧,修為突破了嗎?晉升了嗎?”
“……”
它如今有在修煉,臨寶的技能倒是很多,初開巫術(shù),它可以說話,但同時還有其他更厲害的技能。
只是目前它不說。
臨寶覺著,日后他們?nèi)チ松瘾F大陸肯定是有機(jī)會表現(xiàn)一下的,說不定還會被狠狠地夸贊一番呢!
至于蕭涼兒,她不清楚臨寶的想法,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玄君臨站在院子內(nèi),下人在同他說了幾句話,他面色淡漠,在對于其他任何人,玄君臨都是這個表情。
在看到蕭涼兒的時候,眸光卻柔和了不少,他腳步一動走了過來,“醒了?”
“嗯,你們在說什么?”蕭涼兒臉上盡是好奇。
玄君臨淡淡的一笑,“福澤身上的修為散盡,他此刻人已瘋,有人問我該如何處置罷,我讓他們把福澤關(guān)在寢殿內(nèi)。”
修為散盡,人瘋了?
沒有修為也不是不可以活,但那樣如同一個普通人,可福澤如今在此處沒有修為怎么活下去?
更別提在魔王面前做事了。
“他在修為散盡后從想不通到瘋魔,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下人說他過來的時候念念有詞,遇到人就去咬人。”玄君臨提起福澤的時候,眼底也盡是冰冷。
“……”
不是吧?
這么恐怖的嗎?還咬人?
不過,蕭涼兒卻只是搖頭說了句,“那也是他活該啊,誰讓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還想著接下來怎么處理他呢!”
“他對你有想法的那一刻,就注定活不了多久。”即便沒有下毒的事情,玄君臨也沒打算留他多久。
蕭涼兒是他的人。
可能明面上,玄君臨在別人面前沒有過多的情緒,但并不意味著他什么都不做,更不意味他不在乎。
“可是我拒絕了他啊,我可是拒絕的真真的!”每次,蕭涼兒雖然拐著彎的拒絕,但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只是福澤還是想得到。
那么多美人不要,偏偏要想得到蕭涼兒,他這是把自己作死的,怪不得任何人。
玄君臨挑眉,笑了笑,“我自然知曉,不過這件事也應(yīng)該去告訴一下喻柏天,看看他會怎么樣。”
“現(xiàn)在去嗎?”蕭涼兒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玄君臨看著她有些小激動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涼兒這么想去,我怎么可能會耽擱呢?不過你不餓?”
“回來再吃!”
蕭涼兒已經(jīng)十分的興奮了,拉著玄君臨就去往了地牢內(nèi),她也看到了坐在那萎靡不振的一人。
“咳咳!”蕭涼兒故意的咳嗽了兩聲,她走過去站在那對上了喻柏天的眸子,“今天我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好消息?”
他們口中的好笑,對喻柏天來說可不一定是好消息。
蕭涼兒點(diǎn)頭,一字一句的說著,“昨夜福澤設(shè)宴給我們下毒,你猜猜看結(jié)果最后變成什么樣了?”
下毒?
可是他們沒死,那就以為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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