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笑了，技術是出來了，但普及還需要時間，現在只能作為超凡異常處理科的裝備，畢竟跨界犯罪確實很難搜集證據。

        “還沒這么奢侈。”張維也沒有繼續多說什么。

        張維重復問道：“主觀上，你能保證自己沒有惡意超限的想法。”

        秦雨文看了綠珠子一眼，斬釘截鐵道：“沒有，我保證！”

        真言珠閃爍著微微的綠光。

        張維不置可否，繼續直接問道：“那么你有沒有在虛界中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導致越級超限？”

        張維再次回到了剛剛秦雨文可以回避的問題上，眼睛盯著秦雨文，等待她的回答。

        秦雨文目光有些閃爍，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不確定。”

        真言珠仍舊沒有變色。

        “不確定是指？”張維追問。真言珠的存在只能判斷真假，具體的信息還是需要張維逐步詢問。

        秦雨文回憶了一下自己在《犬夜叉》中的所作所為，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確定我做的事情是否會導致越級超限。”

        張維把椅子挪近了點，說道：“詳細說說，你都做了什么事情？”

        秦雨文回憶了一下自己進入《犬夜叉》的所作所為，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是受人所托前往虛界找人的，就是和我一起出來的郭妮，他們怎么樣了？”

        隨口問了一句，秦雨文沒等回答繼續說道：“我進入的時間和地方比較巧合，正好在祭壇上，不得以我就假扮了神女。”

        這時候珠子突然變成了紅色。

        張維正色道：“撒謊！”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秦雨文，仿佛眼前的秦雨文是一個試圖撒謊的犯罪嫌疑人。

        秦雨文有些慌，又有點懵，她也不知道剛剛怎么就撒謊了？

        “我，我剛剛說了什么？”秦雨文回憶了一下剛剛說出的話，小心地重復道：“我進入的時間和地方比較巧合，正好在祭壇上……”

        秦雨文頓了一下，注意珠子的情況，珠子發著綠光。

        “……不得以我就假扮了神女……”

        珠子發出紅光，秦雨文默然。

        “你并非不得以假扮了神女？你想隱瞞什么？”張維質問道。

        秦雨文掩面，‘假扮神女沒錯，那就是不得以？這珠子這么死板嗎？’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我假扮了神女。”

        珠子發出了綠光。

        張維也發現關鍵點了，他沒有遺漏可疑的地方，追問道：“也就是說撒謊的部分是不得以？你并非不得已假扮神女的？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主動假裝神女的？”

        “不是！”秦雨文否認道。

        張維追問：“不是的話，那有什么不好說的？”

        秦雨文懊悔自己為什么措辭這么不嚴謹呢，簡單地陳述事實不就好了！秦雨文克制強烈的尷尬，開口道：“為了裝逼，假扮神女。”

        全場寂靜，秦雨文感覺臉燒得通紅。

        “哈，哈，真是青春哈……”張維忍不住笑道。

        “咳咳！”秦雨文咳嗽。

        張維收斂笑容，只是目光中還是包含笑意。

        秦雨文只能假裝沒看見，心里不斷念叨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草！可是我賊尷尬！’

        秦雨文反省了一下自己言語的畫蛇添足，決定接下來完全只描述事實。

        “假扮神女后，我穿過森林到另一個村莊，遇到了戈薇和犬夜叉，詢問對方是否見過郭妮，犬夜叉指出曾在殺生丸身上聞到郭妮的氣味，正好第二天殺生丸到來，我們通過食骨之井前往郭妮所在的時空。”

        秦雨文瞄了一眼珠子，見珠子安靜地閃著綠光，心中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找到郭妮后，就返程回到犬夜叉的世界。”

        珠子又變成紅光了。

        “這又哪里出錯了？！”秦雨文哭笑不得。

        “你們并沒有返回犬夜叉世界？”張維追問。

        有了上一次烏龍的經驗，他也沒有那么敏感了，同時也不再將珠子視為多么厲害的東西，雖然它確實厲害，但光能辨別真假話沒用，還得懂得如果引導人說出更多的信息。

        “返回了！”綠光

        “那么是中間你們還做了什么其他特殊的事情？”張維問道。

        秦雨文思考了一下，不確定地開口道：“我還買了一些那邊的科技產品，刷爆了郭妮的卡，這算特殊的事情嗎？”珠子保持綠色。

        “你為什么要買科技產品？還有其他事情嗎？”張維問道。

        “我覺得國家可能需要。”綠光

        秦雨文這話徹底讓張維對她另眼相看，他態度和善道：“感謝你對國家的支持。”這段時間，虛界穿越者確實給國家帶來了大量虛界科技，大大地提高了超凡科技的研究進度。

        這類虛界穿越者是最受國家喜歡的那類虛界穿越者，張維之前也沒想到這秦雨文就是這類，只以為對方是那種雇傭型的虛界穿越者。

        秦雨文感受到張維態度明顯的改變，心里格外高興。

        張維在這里面還有些疑慮，十分溫和地點出他疑惑的地方：“這邊你說的是回到犬夜叉世界，而不是回到戰國時代？你們前往的并非犬夜叉世界的現代嗎？”張維在來之前有惡補過犬夜叉的梗概，知道其中食骨之井是鏈接現代和古代的通道，但他敏銳地聽出，秦雨文所說的犬夜叉世界并非指代戰國時代。

        “是的。”秦雨文想起了從郭妮那邊聽到的只言片語，“好像是個叫《尋找滿月》的世界，這個郭妮會更清楚。”綠光

        張維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你們不僅穿越虛界，而且還是一連穿了兩個世界？這會不會就是越級超限的原因？”

        秦雨文不確定：“或許？”

        張維在紙上記下這點，繼續問道：“你們在這個《尋找滿月》的世界中，還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嗎？”

        “沒有了。”秦雨文話說出來，立刻看到了泛著紅光的珠子，不待張維問話，她迅速回想，補充道，“我還給郭妮的子女留下了子母鏈中的子鏈。”珠子重新恢復綠光。

        秦雨文摸了摸額頭，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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