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機(jī)會只有一次
這樣的沉寂,持續(xù)了半個鐘頭。
陳宗辭重新啟動了車子,去了碼頭。
他停下車,有專門的人在這邊等著,他下車,給了車鑰匙。
這里瞧著像是私人碼頭,四周圍堆著很多集裝箱。
周稚京猶豫了幾秒,解開安全帶下車。
她緊跟上陳宗辭的步伐,緊了緊衣服的領(lǐng)口,默不作聲的跟著。
碼頭?恐凰抑行陀瓮А
周稚京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腕,卻一言不發(fā)。
陳宗辭停下,“給你個機(jī)會,你剛才把我的人趕下車,那么就由你頂替她給人家按摩,讓人家高興。能做到嗎?”
“是什么樣的人?你會把我送給他們嗎?”
碼頭風(fēng)大,把她的碎發(fā)吹的東倒西歪。
眼里流露出對未知的恐懼。
陳宗辭并不心軟,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說:“機(jī)會就一次,看你表現(xiàn)!
上了游艇。
倉內(nèi)坐著兩個中年男人,身邊依偎著兩個金發(fā)女郎,特別漂亮。
“小三爺怎么來的這么晚,駱爺差點以為你要放鴿子呢!
說話的男人很瘦,穿著條紋的襯衫,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的眼睛,瞧著挺斯文的人,他起身主動的迎接陳宗辭。
目光在周稚京的身上掃過,在她的腿上流連了幾秒。
周稚京老實的站到旁邊。
陳宗辭在駱爺身側(cè)坐下,“有點事耽擱了,讓駱爺久等!
周稚京余光窺伺了一眼駱爺?shù)拈L相,方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瞧著很正派的一張臉。
可深更半夜在這種地方,身邊還陪著兩個洋妞,大抵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駱爺咬著煙,說:“不打緊,咱們出去夜釣,也就這個時間點最好!
駱爺說著,將目光落在了周稚京的身上,“你從寶桐過來?”
“我聽聞駱爺最近頭風(fēng)發(fā)作,怎么都不見好。她手藝還不錯,要試試嗎?”
“瞧著不像是寶桐里的人!
“是我助理!
駱爺瞇著眼,視線從上到下,有從下到上的打量,沒做聲。
陳宗辭脫了西裝外套,起身去吧臺那邊拿酒。
周稚京猶豫了一下,自主上前,走到駱爺?shù)纳砗蟆?br />
對方?jīng)]有拒絕,她便主動上手。
陳宗辭站在吧臺那邊調(diào)酒,余光里是周稚京的身影。
她跪在地上,小腿并攏。
腳上的鞋子,早就不見了。
腳底骯臟不堪,指縫里還有血污。
片刻,陳宗辭才收回視線,解開了襯衣的兩顆扣子。
端著調(diào)好的酒過去。
駱爺閉著眼睛,用力拍了拍陳宗辭的腿,說:“手藝確實不錯。你小子身邊的人,個頂個的有本事!
游艇朝著指定海域開出去。
駱爺:“你奶奶以前沒有搶下港口的生意,退到內(nèi)地投身房產(chǎn),鋼廠。做的風(fēng)生水起,發(fā)天發(fā)地的。如今全面開花,怎么還想著回來,吞這一口?”
陳宗辭笑說:“誰會嫌蛋糕大。當(dāng)年奶奶輸給宋家,她到現(xiàn)在都惱火,惱他們當(dāng)年出的下三濫招數(shù)。”
“你這些年人雖然在國外,應(yīng)該也聽過宋家三兄弟吧?”
“聽說了。”
駱爺拍了下周稚京的手,示意她停下。
周稚京立刻退后。
駱爺:“這港口生意是次要的,主要是……”
陳宗辭側(cè)過頭,看向周稚京,打斷了駱爺?shù)脑,對她說:“周助理,去把腳洗干凈,別弄臟了游艇里的地毯!
周稚京愣了下,這是在防著她。
這時坐在旁邊金發(fā)碧眼的女郎起身,主動帶著周稚京去二層。
等人離開。
駱爺想了想,說:“合作共贏,才能有更大的利益。你一個人也吞不了港口的生意!
“原來駱爺是來當(dāng)說客?”
駱爺伸手搭在陳宗辭的肩膀上,說:“這里終究是深城,華瑞勢力再大,鞭長莫及。宋家那三兄弟不是吃素的,我認(rèn)為你們應(yīng)當(dāng)和解。今天就是個機(jī)會,港口的生意他們愿意主動跟你分割!
陳宗辭側(cè)過臉。
駱爺捏了捏他的肩膀,“我說了,這里是深城。你以為你們的展會這樣順利,是為什么?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奶奶最清楚宋家人的脾性。當(dāng)初打不死,現(xiàn)在更難打!
……
游艇駛到指定海域。
周稚京看到了另一搜游艇靠過來。
她跟洋妞站在二層,看的很清楚。
對面甲板上站著個男人,估計是看到了她們,沖著她們吹了聲口哨。
過了一會,陳宗辭從船艙內(nèi)出來。
站的遠(yuǎn),周稚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但從對方的表情變化可以看出,談的并不愉快。
周稚京支開了洋妞,拿手機(jī),拍了幾張。
他們只進(jìn)行了短暫的會面,那艘游艇很快就開走。
陳宗辭孤身站在甲板上,長久沒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是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周稚京想了想,剛想走下去,就看到駱爺出來。
陳宗辭倚靠著欄桿,神情在夜色中,詭秘莫測。
這個樣的陳宗辭,對周稚京來說是陌生的。
但她也深刻的意識到,陳宗辭就是陳宗辭,不會是別人。
他收回視線,接過駱爺拿來的香煙。
駱爺身邊的人開始準(zhǔn)備漁具。
兩人聊了一會,駱爺突然也回過頭,朝著周稚京看了眼。
不知道同陳宗辭說了什么,他臉上浮了笑。
周稚京讀不出陳宗辭的唇語。
只辨別出一個字,‘送’。
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欄桿。
然后倉皇跑進(jìn)了船艙內(nèi)。
她躲進(jìn)衛(wèi)生間,將門鎖住。
她現(xiàn)在有兩條路,要么報警,要么就是隨陳宗辭高興怎么處置。
她拿不準(zhǔn)那駱爺是什么來頭,也根本拿不準(zhǔn)陳宗辭的心思。
這時,門板叩了兩聲,“出來!
是陳宗辭的聲音。
周稚京咬住唇,其實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她揣好手機(jī),深吸一口氣,打開門鎖的瞬間,迅速沖出去,直接跳進(jìn)陳宗辭的懷里。
空間逼仄,她沖的又猛,陳宗辭往后一步,背脊撞在了墻上。
發(fā)出不小的動靜。
駱爺?shù)穆曇魝鱽,“怎么了??br />
周稚京盯著他,下一秒,不管不顧的吻上他的嘴唇,雙手死死圈住他的脖子。
她閉住眼睛,心跳的極快。
如果她不僅僅只是陳宗辭的助理,那么這個駱爺有意想要她,恐怕也要稍微掂量一下。
陳宗辭近距離的看到她顫動的睫毛,嘴唇只是貼著,動都不動一下。
他笑,“不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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