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委屈?
管家做了保證之后,撤走了所有保鏢,且保證了不讓閑雜人等靠近別墅,絕對保證陳宗辭的個人隱私。
順便將該時段的錄像視頻做一個簡單的清理。
等人走后。
周稚京仍蒙在被子里沒動,這會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出來。
陳宗辭沒立刻過去掀被子,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床邊抽煙。
眼睛盯著鼓包不做聲。
僵持良久。
陳宗辭抽完最后一根煙,一邊吐著煙霧,一邊伸手掀被子。
剛一掀開,周稚京像是潛伏已久,猛地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發(fā)泄式的啃咬。
陳宗辭最初并未反抗,一直到她越咬越來勁,他才一把將人扣到床上,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她疼的主動張開了嘴。
唇齒間都沾染了他的血。
唇色因鮮血的侵染,顯得格外鮮艷,妖冶。
她的眼睛在此刻尤其明亮,那是抗?fàn)幍募軇荨?br />
然而,她的氣性只堅持了一秒。
陳宗辭傾身而上,將她桎梏在床榻間,手掐住她的下顎,不讓她亂咬人。
小臂上的咬痕,觸目驚心,血珠順著皮膚紋路滾落,肌肉發(fā)力的時候,血珠滾落的速度更快。
他的手勁太大,周稚京的小臉都被他捏變形,她想張嘴去咬他的手,怎么都辦不到。
像一只被困的小獸,露著獠牙嚇唬人。
陳宗辭瞧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冷淡一笑,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周稚京疼的敗下陣來。
她含混不清的說:“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
眼神到位,語氣和表情都差了點意思。
陳宗辭被逗笑,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大抵覺得不夠,強(qiáng)勢入侵糾纏她的唇舌。
周稚京開始抵抗,中間老實,最后伺機(jī)反咬。
然而,陳宗辭像是摸透她的心思,堪堪躲過。
周稚京懊惱炸毛,“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陳宗辭笑,“翅膀還沒硬,就想飛?”
他像是在引導(dǎo)她,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你現(xiàn)在的行為,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了你的蠢。”
周稚京盯著他,眼眶通紅,含在眼眶里的眼淚硬是沒有落下來,“不勾引你就是蠢,勾引了你又罵我賤。什么話都讓你說了。”
“委屈?”
她抿唇不語,但神情已經(jīng)給了答案。
無論她怎么做,從無法從陳宗辭這里得到一句話好話,甚至連一絲憐憫都沒有,如何能不委屈呢?
陳宗辭的手扣住她的大腿,周稚京立刻擰緊了眉頭,暗自掙扎,想要掙脫他的掌控。
他手掌心的溫度,一分一分的侵蝕而來。
他手背上凸起的脈絡(luò),她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血管下流淌著的熱血。
她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下來,就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沉淪是最容易的事。
不計后果,貪圖一時的快樂和美好。
對那曇花一現(xiàn)的美好,沉迷不已。
陳宗辭的手指捏住她脊柱的時候,周稚京分出心思想,陳宗辭并非逼良,因為在他眼睛里,她就不是一個良善干凈的人。
他只是要打碎掉她的骨頭和她的妄想。
她想上岸,他偏不讓。
他要拖著她,沉在深淵里,永不見天日。
他就是他!
結(jié)束的時候,陳宗辭給她穿好了衣服,毫不留情的將她從床上拉起來,推出房門,說:“去求小叔。不準(zhǔn)洗澡。”
陳宗辭身上的氣味,緊緊纏繞著她,刺激著她。
她一言未發(fā),一雙眼睛黯淡無光。
陳宗辭不留情的關(guān)門。
周稚京咬緊牙關(guān),整個人開始發(fā)顫。
下一秒,她脫掉腳上的鞋子,狠狠砸在門上,無聲發(fā)泄。
五分鐘后,她離開了別墅區(qū)。
獨自一個人去了海邊,她需要冷靜一下。
這個時間點,還有人在海邊制造浪漫。
周稚京遠(yuǎn)遠(yuǎn)看著。
臉上沒什么表情,也沒有任何羨慕的神色,那都是金錢堆出來的浪漫。
只要有錢,什么都能有。
她換了個方向,朝人少的地方走,迎著涼爽的海風(fēng)。
將陳宗辭留在她身上的溫度統(tǒng)統(tǒng)都吹散。
可他身上的氣味,卻怎么都消不掉。
從頭發(fā)絲,到每一寸皮膚,好像都沾染了他的味道。
海水沖到她的腳,涼的她一激靈。
下一秒,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管不顧便沖向了大海。
不準(zhǔn)洗澡是嗎?
夜里的大海,波云詭譎,藏著未知的危險,海浪翻騰,頃刻就能將人淹沒。
一束強(qiáng)光打在她身上。
她白色的裙子,在這夜色里變得想顯眼。
那純白的顏色,眨眼間就要被深藍(lán)的海水吞沒。
周稚京什么都聽不到,她只是想把身上的味道沖散。
浪打在身上,讓她有些站不穩(wěn),但不要緊。
就在她就要徹底沉到海里去的時候,有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迅速的將她往回拉。
她一轉(zhuǎn)頭,看到的是取下眼鏡的陳靖善,海水打濕了他身上的衣服,白色襯衫貼住他的身軀。
他面容嚴(yán)肅,沖著周稚京大聲說:“回去!”
兩人回到岸邊,已是渾身濕透。
從水里出來,周稚京感覺渾身都沉,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仰著臉,看著陳靖善笑。
濕濡的長發(fā)黏在皮膚上,將她的膚色襯的越發(fā)的白,是那種病態(tài)的蒼白。
在陳靖善嚴(yán)肅的神色中,周稚京慢慢斂了笑。
他蹲下來。
有酒店工作人員過來,遞了毛巾。
他展開后,披在周稚京的身上,將她裹住,“發(fā)生什么事?”
周稚京垂著眼,顫抖著說:“沒發(fā)生什么事,我就是想夜游。”
“在海里夜游?”
周稚京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水,說:“不小心跑的遠(yuǎn)了點。”
陳靖善拿起丟在地上的眼鏡,捏了她身上的浴巾一角,擦掉鏡片上的水痕,重新戴上。
他也全濕透,臉頰上的水珠順著皮膚線條滾落。
周稚京擦臉的時候,瞥了眼他的衣服。
白色襯衣濕透之后,近乎透明,附著在皮膚上,隱隱綽綽能看到他的肌理線條。
他有健身習(xí)慣,身材肯定沒的說。
但仔細(xì)瞧,他左側(cè)胸口的皮膚有點異樣。
當(dāng)然,陳靖善并沒有給她仔細(xì)看的機(jī)會。
他起身的同時,抓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帶起來,說:“送你回去。”
他只停留了幾秒,就松開。
陳靖善走在前面。
周稚京沒有立刻跟上,只是看著他落在沙灘上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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