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心易變
沈母臉色青白“這么狠毒,當真是要治我家為死地啊!大師可有報復之法,她害我家性命我定不讓她好過!”
其實林知夢之所以說這么多,也不過是想知道這做事之人是誰,這人可能真的是一個行家。
畢竟這是個極為陰毒法子,不是行家根本想不到可以這樣做。
這個人其實是找了個替死鬼,放符之人要替施法者承了罪孽,
而這個施法者卻可以福澤加身沒有半點后患甚至可以得一大筆報恩錢。
畢竟這個放符人一死福氣便是施法者的了,放符人就是個過渡期,幫著施法者做完整個事件。
本來這個法子也算是天衣無縫可偏偏碰上了林知夢這種怪胎,
若是沈家請了個半吊子有可能還激化了這個法術的實施。
到時候那個放符的人怕就是真的要背上幾條枉死的命了。
林知夢淡淡說道“法子自然是有,但是我得見到這個放符本人,才能一絕永逸。”
沈母連連點頭“自然是可以,大師且坐,我這便去找她,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些長,勞煩大師了。”
說到后邊沈母也不自覺有了點歉意,畢竟是她的個人私事卻要勞煩大師,
“沈夫人不必如此,我答應了要管,自然不會推辭,人
這一輩子總有看走眼的時候,夫人也不要掛懷,
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對朋友都失了望。
也不必叫我大師,叫我知夢便是我畢竟是小輩更省得打草驚蛇。”
“自然,還是大...知夢想的周到,那你稍坐,她應該也快來了。”
林知夢頷首示意自己無妨,這種平平靜靜的氣息倒使得沈母逐漸恢復了之前的溫婉。
其實林知夢也不是非要見到放符本人才能解決,當沈涵把那碗東西處理了這事就算完了,但是她總感覺這個事有蹊蹺。
因為她隱隱覺得這個施法者可能不是想讓自己的運氣變好,倒像是在積攢什么東西,但是她也不能直接下斷論畢竟這只是她的一種直覺。
可是她本來學的就是這種不能被科學解釋的玄學,再加上她五感比旁人靈敏,基本上這種直覺不會出什么大錯,所以讓她忍不住去探究一下。
如果她的直覺是真的的話,一個人積攢這么多的氣運,過滿則虧、陰陽顛倒,這后果怕是會不堪設想。現在也只愿不是這樣。
就在林知夢想到這時,一聲嬌嬌弱弱的吳儂軟語便響在她耳邊,但讓林知夢皺眉的是這個人的黑氣;
不是那種咒怨纏身的黑氣,而是這人對沈母的嫉恨的怨氣幾乎化為實質;
可面上卻是和沈母一樣溫婉的神情,一句“婉柔,我這才剛回去幾天,你便開始想我了?這么急著讓我過來?”
坐實了這人就是那個妄圖逆天改命、害人全家的毒婦。
若不是林知夢能觀氣,還真的會被這個女人的溫婉哄騙過去,
想來沈母也從未想過自己的知交密友竟巴不得她家庭破裂。
往常都會親密拉著她坐下的沈母卻沒有半分反應,孟雙玲才發現今天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勁。
但孟雙玲并沒有想到是自己的事情敗露,畢竟她現在一家都靠著“高人”給的秘法現在混的風生水起。
想到馬上自己也能像沈母一樣高高在上,甚至可以將她踩在腳底;
孟雙玲眼中的貪欲幾乎都要涌出來了,這讓本來還想留個情面的沈母下定了心,
沒想到褪了自己與她相交多年的身份才能發現原來孟雙玲的貪欲是這么顯而易見。
她這么多年倒是交好了一個白眼狼!
沈母緩了幾下說到“雙玲,可能是我年紀大了,總能回憶我們當年的日子這才忙忙叫你過來,”
突然沈母話鋒一轉便直接問到“你做出這樣陰損的事情就沒有一點后悔?
往日我們的情分你就完全不顧?你和我相交這么多年可有半分真心?”
問著問著卻是直接流了淚,沈父看見哪里還坐得住,要不是大師要這個女人有用,他早就讓保鏢打一頓扔出去了算了。
就先讓孟雙玲丈夫公司倒閉吧,這么多年仗著沈家耀武揚威多年若不是妻子喜歡這個女人,在她那雙跟見了肉骨頭一幅的神態盯著他的時候就早處理了;
留到今日倒成了禍害,剩下的等大師處理完了再和她一一算盡。沈父眼里閃過一絲暗芒便又哄著自家夫人了。
至于孟雙玲也是個狠心角色,知道今日事敗也直接撕開了臉皮,那往日的溫婉早就成了一片猙獰之色。
原來還算個清秀的臉現在倒像是索命的女鬼但是仍不知悔改。
在等孟雙玲過來的時候,林知夢也聽了沈母說了她和孟雙玲的淵源,
兩人本是同鄉自幼相識,但沈母有個命定的姻緣沈父二人一見鐘情,便結了親。
說來沈父有現在的成就也是和沈母一起拼搏來的兩人伉儷情深這事業也是日漸高升;沈母成了富家太太卻也不忘幼時情誼。
恰逢孟雙玲一家也在帝都便常常來往,生意上也是有所照拂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孟雙玲現在也算是咎由自取。
幫你是情分,不幫也是本分。可老有人不懂這個道理仗著一點情分就在那造作,出事也是遲早的事,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要了不該要的自然有人幫著記住。
孟雙玲尖著嗓子叫喊“情分?什么破情分,是你白婉柔當了富家太太屢次叫我過來羞辱還是你高高在上賞我孟家一口飯叫情分;
你我都是同鄉,見沈朝暉時明明是一起可憑什么他看上了你?憑什么我的丈夫就天天流連花叢,你的丈夫卻對你千依百順!
我有哪點不如你這么多年我暗自勾引憑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人!憑什么就這命苦的偏偏是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太太,可我呢?我就是仰你鼻息的玩意!你該死!該死!這一切應該都是我的!你怎么不去死!”
沈母聽了孟雙玲的叫喊真的是心都涼了,她以為的知交情誼,她多次央著沈父幫忙照拂,
沈父明里暗里的提醒她都置若罔聞,只以為孟雙玲還是當年那個手帕交;
卻不想在孟雙玲眼里她白婉柔竟成了存心欺辱的惡毒人,甚至若是沒有林知夢她一家子老小都要因她的情誼喪命!
看著沈母和孟雙玲差不多平復下來,林知夢便說“夫人現在不要因著這件事傷感,你家長子可能要出事,
雖說破了符咒但令郎受的血光之災也只是能減弱,雖不會傷及性命但也是會受點傷,”
話畢,沈家便一臉驚懼的看著突然響起的電話鈴,只怕是聽到長子損命的消息,還好只是腿骨折了比起要去人性命這種也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沈家對林知夢更是恭敬起來,但事關骨肉自然是焦急萬分恨不能以身代替,對著罪魁禍首孟雙玲自然是恨不能讓其挫骨揚灰,
林知夢自是知情識趣說“令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也不必太過憂心,
這孟雙玲我還有一些事要問我可能要帶回去問問,來日送回府上。也不打擾各位探病了。”
沈父聽到兒子沒有大礙便努力冷靜下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白發人送黑發人想了千百種磋磨孟雙玲的法子;
便沉著聲道“不勞大師費心,您隨時給我打電話,自會有人親自接回來好好招待。”
林知夢也省了自己麻煩,說了句告辭便帶著孟雙玲坐著沈家派來的車回了家。
剛回家,林知夢看著賬戶上多出的錢便露出了一股守財奴的微笑,雖然她家是有錢,但這是錢啊,誰不喜歡。(112)
(https://www.dzxsw.cc/book/21779764/14293848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