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栽在自己身上了…
打開實驗室大門、腿腳一軟立刻昏倒、救治無效…一命嗚呼。這就是褚暄對自己死亡過程的全部記憶。
她堂堂a大農學院有名的科研大佬,居然在試吃自己新培育的玉米時中毒身亡了!有比這更憋屈,更諷刺的嗎?
褚暄悔啊,果然越鮮艷的越危險,她培育的玉米就是太好看了,看得人食指大動,她才會沒忍住下嘴的。早知道…早知道再多吃兩口!
反正都是要死,一定要吃夠了再死!那玉米,有一說一,味道是真的好啊~
褚暄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自小不受待見,干活是她的,享福是她弟弟的。上大學之后,她也和家里不聯系了,自己一個人活得也瀟灑。所以,對于死亡,她接受得很坦然。
感慨完畢,褚暄猛然回神,發現自己似乎沒有死。因為她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說話。
“這次麻煩您了,多謝。”
“周姑姑客氣了。”
周姑姑?這是誰啊…
下一秒,褚暄腦海中走馬觀花般,閃過一連串記憶,憑借常年篩查數據的經驗,她迅速找到了關鍵。
她穿越成大涼翊安侯原配夫人的女兒,年十四,親娘早亡,父親娶了個續弦夫人,從小被她養著。一開始,后娘對她也算不錯,只不過她六歲那年后娘生了兒子,從此開始虐待她。原身是個膽小懦弱的,被后娘欺負也不敢告狀。雖然原身爹很疼愛她,但到底是個男人,心思沒那么細膩,再加上后娘表面功夫又做的好,她爹根本注意不到。
這不,趁著她爹去邊關,后娘就把她發配到鄉下田莊上了。大涼剛統一不久,百廢待興,勞動力不足,糧食產量也很低,田莊的生活條件本就不好,再加上田莊上管事聽命于后娘,原身在這里很受虐待。原聲一直忍耐,本以為等她爹回來以后就可以從這里離開了,沒想到管事的遠房侄子對她起了色心,把她騙到后山,意圖染指她。原身發現不對,拼命逃跑,慌忙之中掉下了山坡,一命嗚呼。
聽到房門響動,褚暄睜眼望去,是一個古裝扮相的中年婦女,發髻服飾都收拾的一絲不茍,整個人透著干練沉穩。
“姑娘,你醒了。有哪不舒服嗎?”周姑姑問道。
“除了頭,還有一點疼之外,別的地方到無大礙。是您救了我吧,謝謝您。”褚暄開口感激道。
“老奴姓周,姑娘喊我周姑姑就可以。是我家主子看見姑娘倒在山坡下,命人救下你的。老奴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姑娘,下次一個人上山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些。”周姑姑關心道。
“周姑姑說的是,都怪我一時不小心才失足,從山坡上摔了下來。替我謝謝你家主子。”褚暄向著周姑姑展顏一笑,再加上本就蒼白的小臉,立刻多了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
“姑娘的心意老奴一定代為傳達,那姑娘就在此好好養傷吧,老奴先下去了。”
褚暄重新躺好后,猛然發現有什么東西硌了自己一下。她伸手去摸,是一個涼涼的硬硬的鑰匙形狀的東西,還掛著鑰匙圈。
這不是實驗室的鑰匙嗎?怎么會在這里?
褚暄十分震驚,面上卻不顯露,只是打了個呵欠,“嗯,周姑姑,那我睡了。”
聞言,周姑姑也就離開了。確認屋子里再沒動靜好,褚暄趕緊拿出一只握在手里的鑰匙再三確認。沒錯,這就是她實驗室的鑰匙。
她記得自己是在開門時食物中毒發作的,直至送往醫院搶救手里,也是一直握著鑰匙的。真是沒想到鑰匙也跟著自己穿越過來了。
唉,有鑰匙又沒有門,拿著它有什么用呢?別人穿越都是有空間,有異能,自己就是一把鑰匙…難道這是萬能開鎖鑰匙?但是這也沒有鎖給她開呀。
褚暄百無聊賴的把玩著鑰匙,又拿起鑰匙在空中比劃著開鎖的動作。
忽然,一聲悶響,有什么東西掉到了她的床上。褚暄立馬爬起來看。
嗬,是個帶著鎖的藥箱,她沒記錯的話,這是放在實驗室里的急救藥箱,只不過藥箱上掛著一把小鐵鎖。
藥箱倒是自己正需要的,但是她沒有開鎖的鑰匙呀…等等…鎖?她剛才好像就在抱怨沒有鎖吧,然后她就轉動了一下鑰匙…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褚暄心中默念,我想要藥箱的鑰匙,同時,在半空中轉動鑰匙。
果不其然,又是一聲悶響,藥箱鑰匙掉在了床上。
哈!這下她也有buff了!
褚暄吃下藥并處理好傷口以后,把藥箱藏到了床底下,又把鑰匙用脖子上戴的紅繩穿起來,戴了回去。
褚暄安心的在屋里休息,一直到中午,才有一個丫鬟來給她送飯。
吃飽喝足后,褚暄一整個下午都在潛心研究鑰匙,她發現,順時針旋轉鑰匙就可以給她帶來實驗室里所有他想要的東西,但必須是實驗室里有的物品,同時想要再放回實驗室的話,只需用鑰匙在物品上逆時針旋轉即可。并且,實驗室還會自我補給。
傍晚,褚暄決定出去走走,看看自己到底到了哪里,既然接替了原主的這具身體,她必然要替原主報仇,遲早要回到褚家田莊。
她剛打開門,就有丫鬟上前詢問,“我想到院子外轉一轉,可以嗎?”
丫鬟想了想,主子只說了不許這位小姐去他所在的地方,其他地方并未做限制,便引著她向門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呀?”
“奴婢千硯。”千硯冷冰冰答道。
“千硯姑娘,不知能否給我說說這是哪里啊?”褚暄揚著稚嫩的小臉,撲閃著眼睛,一副好奇的樣子。
似乎是她這副單純無辜的樣子起了作用,千硯雖然語氣冷冰冰的,但還是說道,“這里是我家主子的一處田莊。”
褚暄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個高冷寡言的御姐,于是就向她點頭示意,不再多言。
穿過一個又一個庭院,褚暄終于走到大門。這家主子絕對是富貴人家,這院子堪比現代一整個小區。
陽春三月,雖有一些春寒料峭,但依然不妨礙耕種。走出院落,褚暄面前是無邊無垠的農田,只不過唯有一二佃戶在田中勞作,倒是地籠田頭上聚集著一群人。
隨著褚暄走近,人群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今年蛞蝓泛濫,數量多的抓不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啃食莊稼。”
“就是啊,唯一能用的生石灰現在也不夠了···”
“大家說說,這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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