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林舞
林舞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作為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她也是第一次離一個男人如此之近。
若是換作別的男人,林舞早就出手,將其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可是面對眼前的龍瀟,她甚至連掙扎幾下,都不敢。
現(xiàn)在的他,手里握著的,是整個林家的命脈。
強(qiáng)忍著心中那股奇怪的躁動,林舞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冷喝出聲:“退下,沒你的事!”
龍瀟伸手,摟住了林舞細(xì)嫩的腰肢,貼著林舞的耳朵,輕聲說道:“白天的事情,孤王很不高興,要么他還,要么你還,你自己看著辦。”
緊接著,林舞便是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騰空,一只熾熱的大手,便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處。
“你…你干什么?”
林舞低聲說道,只是那語氣卻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更加激起了龍瀟的興致。
“你說孤王要干什么?”
說話之間,龍瀟的手掌如同一條滑溜的泥鰍,在林舞的身上來回游動,不斷的尋找著林舞防御的空隙。
林舞身子一顫,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身后龍瀟那熾熱的鼻息,和那不斷侵犯她身體的手掌上,傳來的怪異感覺。
她無法反抗,只能繃緊了身子,想要抵御龍瀟的手掌,不讓他得寸進(jìn)尺。
而就在此時,林松的聲音,卻是越發(fā)焦急:“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太子欺負(fù)你了?”
“讓開,讓我進(jìn)去!”
林松的聲音讓林舞頓時睜大了眼睛。
顧不得龍瀟越發(fā)放肆的手掌,林舞直接怒斥出聲:“不知好歹的東西,我正與太子殿下討論要事,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給我滾下去!自領(lǐng)十五大板!”
“可…”
“三十大板!”
林舞的心跳加速,不僅僅是因為一旦林松進(jìn)來,自己的丑態(tài)便會一覽無遺,最重要的是,只要他敢闖,就一定會死。
上官鼎的二品實力,沒有半點水分,若是沒有傳說中的一品高手,無人可壓其一頭。
此等局面,哪怕是林舞,也不禁有些亂了陣腳。
眼前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龍瀟滿意,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外面便傳來了林松忍痛的哼叫,與板子與皮肉綻開的美妙聲音。
龍瀟倒是沒有再進(jìn)一步的動作,而是不停的摩挲著林舞嬌嫩的臉蛋,不再言語。
林松的一聲聲痛哼,不禁讓林舞的面色有些發(fā)白。
“你心疼他?”
龍瀟的低語猶如惡魔,在林舞的耳邊呢喃。
“殿下言重,林松對殿下不敬,這是他應(yīng)得的懲罰。”
“呵呵。”龍瀟對于林舞的反應(yīng),頗為滿意,輕聲一笑,隨即說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有很多人,要比那家伙慘的多。”
“看在你表現(xiàn)這么好的份上,林松的事情,就到此為止,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孤王不妨告訴你,過不了多久,黃霄的下場,與那趙軒沒什么兩樣。”
林舞微微一愣,滿臉的驚訝與錯愕,可龍瀟卻沒再給她什么說話的機(jī)會,一雙手,再度變得過分起來。
“唔…”
林舞輕輕一哼,被門外的聲音掩蓋得很好。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龍瀟的變化,會如此之大。
今日白天,她還能與龍瀟針鋒相對,不曾有半點懼怕。
而僅僅過了半日,這個家伙仿佛變成了惡魔,不管自己如何用力,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過不多時,院中的聲音停了下來,龍瀟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三十大板,從開始的忍痛輕哼,到一聲一聲慘叫,再到逐漸虛弱到幾不可聞的呼喊,龍瀟知道,這林松大概率是要暈死過去了。
“今日,到底為止。”
龍瀟推開了林舞,站起身子,沒有半點留戀。
“今日之后,你便是孤王的妾室,若是讓孤王得知你再與其他男人有什么肢體上的接觸,后果如何,你很清楚。”
“你父親的事情,孤王會出手解決,至于婚約之事,你不用擔(dān)心,孤王會讓林將軍親手將你送入太子府。”
“比武之事,便是明日,該如何去做,應(yīng)當(dāng)不用孤王再教。”
“走了,不必送。”
推開房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血肉模糊的林松,他的雙手正死死的扣住地面,有鮮血不斷的從他的指縫之中滲透出來,口中發(fā)出模糊的聲音,卻聽不清楚到底說的是什么。
只有一雙眼睛,滿是怨毒。
“你不必恨我,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龍瀟收回目光,腳步?jīng)]有半點停留。
“若不是你家小姐救了你,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死人,沒有與孤王對話的資格。”
“好好想一想,自己該怎么做,否則下次,誰都救不了你。”
上官鼎帶著人,自然而然的聚攏在龍瀟的身側(cè),將他護(hù)在中間。
而這雍王府鬧了這么大的動靜,作為正主的龍雍卻是并沒有出面。
原因無他,龍瀟在來之前已經(jīng)派人給他傳話,讓他睡個好覺。
作為他的親弟弟,龍雍又怎么可能過來,觸這個霉頭。
“干的很好,大伙辛苦了。”
龍瀟拍了拍上官鼎的肩膀,算是對現(xiàn)在太子衛(wèi)的一種認(rèn)可。
“回頭每人去找來福,領(lǐng)一月俸祿的賞銀。”
頓時,太子衛(wèi)一陣雀躍,眾人將龍瀟護(hù)得更緊了。
用人,要手腕夠硬,更要賞罰分明。
不然光有罰沒有賞,誰會在你的手下安心做事?
正廳之中,林舞面色潮紅,不住的喘著粗氣。
雖然龍瀟已經(jīng)離開,可是那種異樣的感覺,卻縈繞在她的身軀之上,揮之不去。
明明林舞覺得,自己應(yīng)該恨透了龍瀟的,可是不知為何,對于這個侵犯了自己的男人,林舞的心中除了幾分懼怕,反而升起了一絲期待。
這太子,果真是在藏拙!
所以她期待,期待他改變些什么…也期待他能改變自己。
一夜,注定無眠。
……
翌日,清晨。
龍瀟長呼一口濁氣,停止了今日的課程。
而負(fù)責(zé)教導(dǎo)他的上官鼎卻是瞪大了眼睛,如同在看一個怪物。
這才短短一天,太子殿下居然就能將他剛剛教授的武功熟練掌握,并且就算是他,也無法再挑出半點瑕疵。
“世人皆說,龍雍是千年不見的練武奇才,又怎知他與殿下相比,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爭輝。”
上官鼎在心中略微盤算,目前的龍瀟,怕是已經(jīng)可戰(zhàn)二品。
目前所知,最年輕的二品高手應(yīng)當(dāng)是東瀛的女忍輝海清玲,也已經(jīng)年近三十。
而他才多少歲?二十出頭罷了。
上官鼎從未覺得,自己跟隨龍瀟以后,會有一個如此光明的未來。
胡人?耶律武?
小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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