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這個忙為師幫了
朱暢熹有些遲疑的看了葉灼一眼,“真的只有這點(diǎn)小事?”
葉灼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真的就只有這么一點(diǎn)小事!師傅~你看你,你把徒兒想成什么人了,徒兒也是想要咱們凌云書院能夠在這次科考之時一鳴驚人,讓那些看不起咱們書院的人大吃一驚罷了。更何況當(dāng)年師傅你辭去太傅之位,加入書院當(dāng)院長,有不少嫉妒師傅的你一直在背地里說著您的壞話,徒兒也是為師傅你打抱不平啊!”
朱暢熹盯著葉灼看了看,然后微微的笑了笑摸著自己的胡子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臭小子終于長大了啊,知道關(guān)心書院,知道關(guān)心師傅啦。
“很好,這么小事就算你不說為師也會做得,為師也希望他們能夠出人頭地,不然咱們書院永遠(yuǎn)甩不掉誤人子弟的名聲了。”朱暢熹笑著說道。
“那徒兒就放心了,師傅你最近受點(diǎn)累,把會考到的知識整理一下,順便出幾張試卷給大家做做。你也知道這幫家伙都不會讀書的料子,只能靠這樣的笨方法才行了。”葉灼回道。
“放心,為師一定給你處理的妥善,這樣吧,這幾天為師出三張卷子,給大家做做,之后為師會好好為大家講解四書五經(jīng),不過經(jīng)義這方面,靠的是領(lǐng)悟力,也不知道他們能學(xué)多少。”朱暢熹憂慮的說道。
葉灼一愣,隨即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師傅,三張?這哪里夠啊!一天三張!直到科考前!再說了,我也沒有指望師傅你能教給他們什么啊,憑他們的智商,正常讀書一輩子都考不上一甲,所以徒兒決定先放棄他們的理解,直接用最笨的方法讓他們背答案!”
朱暢熹噗嗤一聲直接把嘴巴里的酒全部吐了出來,“三張?一天三張!你想要累死為師啊!再說了經(jīng)義是靠背的嘛!那是要靠自己的理解,你這樣不是本末倒置嘛,不行不行!”
看著師傅一臉拒絕的搖頭,葉灼央求道,“師傅,徒兒也知道這樣是笨辦法,但是沒有辦法啊,時間緊迫,這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你這還是讀書嗎?老夫讀了一輩子的書,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朱暢熹沒好氣的說道。
葉灼見到師傅這么堅持,立馬歪著頭一臉威脅的說道,“師傅,你確定不幫我這個忙嗎?徒兒也是為了能夠讓書院里的學(xué)生出人頭地啊。再說了說句不好聽的,光是死讀書最后中了榜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些名列一甲的人,讓他們說經(jīng)義隨口就能出口成章,可是對于天下,對于百姓來說,意義大嗎?可是咱們書院的學(xué)生不一樣啊,若是他們成了官,對于治下之民可是福音啊,至少他們懂得怎么樣讓百姓吃得飽,穿得暖。怎么樣讓百姓生活富裕。其中的意義難道不比單純的讀書要有用的多嗎?”
朱暢熹面露難色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葉灼這么說朱暢熹的確有些動搖。在朝堂上呆了這么久,朱暢熹不是不知道一些弊端。那些通過科考進(jìn)入朝堂的人,大多數(shù)并不懂實事,滿口之乎者也除了能吵架,大多數(shù)因為出身世家而根本辦不了實事,更多的是利用自己的權(quán)勢搜刮民脂民膏,這一個現(xiàn)象朱暢熹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想要解決很難,世家掌控了天下大半的讀書人,寒門子弟想要出頭困難重重。
而葉灼真的這么做的話,說不定能讓朝堂變得有些不一樣,朱暢熹長嘆一聲,最后有些猶豫的說道,“哎...希望為師這么做是對的,要不然為師真的沒有臉再見陛下了.....”
葉灼一聽師傅這么說,立馬面上一喜,“這么說師傅答應(yīng)了?”
朱暢熹點(diǎn)點(diǎn)頭,“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為師也經(jīng)常關(guān)注,雖然大多不是讀書的料子,但是說實話擁有赤子之心的人不少,若是真有他們的出頭之日,或許真的能為這個天下,為百姓帶來一些不同。只是希望這些不同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也罷,為師就再幫你這一次吧.....”
葉灼一拍自己的大腿,“爽快!那就這么說定了,師傅,這酒你就自個慢慢的吃吧,徒兒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別忘了試卷的事情啊!”
“先等會!想要考科舉,不光要懂經(jīng)義,還有時政策論,這些為師雖然也懂,但是并不精通.....這方面你打算怎么解決?”朱暢熹攔住了葉灼問道。
“這方面師傅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論時政,徒兒還是有幾分把握的,這方面的試卷徒兒會自己出題,你就放心吧。”葉灼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朱暢熹看著葉灼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娴暮茈y放心啊,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徒兒天資聰慧,不管是從文還是從武,都有他的過人之處,想來這么胸有成竹應(yīng)該是有些把握的,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葉灼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可還沒有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打算走進(jìn)來。
“師娘?你怎么來了?”葉灼見到鄒玉芬立馬開心的說道。
鄒玉芬一見到葉灼也非常的開心,在她的心里葉灼就相當(dāng)于自己的半個兒子,而因為她自己的孩子夭折,多虧了葉灼才走出了心病,所以在情感上就算是朱暢熹也沒有她深。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毛毛糙糙的,當(dāng)心摔了怎么辦。”鄒玉芬拍了拍葉灼的肩膀一臉開心的說道。
“師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別忘了,我可是連孩子都有了。”葉灼一副我是大人的樣子說道。
鄒玉芬沒好氣的點(diǎn)了一下葉灼的腦袋,“是是是,我家灼兒都已經(jīng)是父親了,有機(jī)會帶著葉墨來家里坐坐,師娘好久沒有見到葉墨這孩子了,甚是想念。”
“明白!等過兩天我便帶著婷兒還有葉墨來看望師娘,師娘,你是來找?guī)煾档陌桑磕悄氵M(jìn)去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葉灼打了一聲招呼便匆匆離去,急著回家出卷子,既然決定了要給學(xué)生們瘋狂的刷題,那么卷子可少不了。
“行,路上慢點(diǎn),注意安全啊~”鄒玉芬揮著手對葉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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