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凄慘糜元芳
雖然兩個人不是很對付,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撕破臉皮到這個程度呢,直接擺明了說老子就是不想跟你合作,就是看不得你好,為此我就算忍受病痛也認(rèn)了。
葉灼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殺了糜朝元的父母,兩個人的間隙怎么這么深了。
“糜相你確定嗎?這可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情.....”
“本相考慮的很清楚,不過有一件事還是很感激王爺?shù)模热贿@個溫泉可以治病,那本相就不信只有你玉京山的溫泉可以治病,老夫有錢,大不了從更遠(yuǎn)處引一條溫泉至我宰相府,錢財,人力,這些本相根本就不缺,雖然看起來勞師動眾,但是想來這種事情,也沒有人會跟本相上綱上線吧?”糜朝元斜眼看著葉灼說道。
葉灼一口氣差點沒有回上來,你丫的寧愿花更多的錢,更多的精力也不跟我合作是吧,行,你牛逼,本王也是要臉的人,總不能真的低三下四的求人吧。
“行,既然糜相態(tài)度這么堅決,本王也不是非要糜相不可,那本王就先行告辭了!”葉灼直接氣呼呼的一甩袖子走出書房。
糜朝元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王爺慢走,不送!”
當(dāng)葉灼氣呼呼的走出糜朝元的書房,心里越想越疑惑,自己跟糜朝元雖然互相有間隙,但是事情也不大啊,可最近發(fā)現(xiàn)糜朝元好像對自己的意見很大,在很多事情上都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打壓,這是為什么呢?自己跟糜朝元最大的仇恨也就打了糜元芳一頓,外加火燒相府的事情吧?
兒子被打了生氣是應(yīng)該的,可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再說糜元芳也沒事,照理說糜朝元不應(yīng)該這么記仇啊。至于火燒相府的事情,雖然當(dāng)年這個鍋由胡瓊老將軍背下去了,但是憑借糜朝元的本事應(yīng)該很容易就猜到是自己干的,可這又有什么呢,別說燒的不過分,就算一把火把相府燒的干干凈凈,不過也就是錢的事情罷了吧.....
就在葉灼疑惑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一道復(fù)雜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葉灼抬起頭,就看到不遠(yuǎn)處糜元芳躲在一旁,正用一種怨恨、嫉妒、羨慕、幽怨等等充滿著復(fù)雜的眼神關(guān)注著自己。
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了糜元芳,原本打算離開的葉灼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后朝著涼亭那里的糜元芳走了過去。
原本就在關(guān)注葉灼的糜元芳見到葉灼走過來了,頓時有些心慌,他強行收回目光,然后連忙假裝自己在看書,捧著手里的書故作認(rèn)真。
“行了,別裝了,你這書都拿反了....”葉灼走到糜元芳身邊,直接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糜元芳頓時一臉的尷尬,一把丟開手中的書,然后跟葉灼拉開距離,面色不滿的說道,“安樂王來這里干什么?本公子還需要讀書,還請安樂王快快離開.....”
“鬧啥呢?讀書你個頭啊!你糜元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認(rèn)真了?”葉灼有些詫異的說道。
一聽葉灼的話,不知道又是觸動了糜元芳哪根敏感的神經(jīng),他頓時急吼吼的說道,“本公子讀書怎么了?本公子就不能讀書了嗎?本公子就想好好學(xué)習(xí)不行啊!你有才華了不起啊,還不允許別人認(rèn)真了是吧?”
葉灼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些一臉懵逼,“元芳兄,本王覺得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為何你對本王有如此大的恨意,咱們雖然打過一架,但是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其實本王的內(nèi)心對于元芳兄還是很一見如故的。”
“少跟我稱兄道弟,誰跟你一見如故!”不知道為什么,聽到葉灼如此吹捧自己,糜元芳竟然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有一陣感動,但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葉灼看到糜元芳竟然如此的敵對自己,頓時有些失望的長嘆了一口氣,“元芳兄,本王一直很好奇,為何你們父子兩會如此針對本王呢?照理說咱們之間雖然有些許誤會,但是事情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何必斤斤計較呢?想必兩位也不是什么小肚雞腸的人啊......”
“些許誤會?當(dāng)年你一頓毒打害我躺在床上數(shù)月不能下床是誤會?當(dāng)年你一把大火燒掉我半個相府也是誤會?你可知當(dāng)日你在我門房外一把火,燒的本公子有了心里陰影,當(dāng)時本公子正在和憐兒....誰知你一把火直接把本公子嚇得差點...差點做不成男人,這也是誤會!不過這些事都算了,這些年本公子也把傷養(yǎng)好了,可最讓我們家氣憤的你知道是什么嗎?”
葉灼連忙搖頭,他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在糜元芳的身上,什么,當(dāng)年和太子在糜元芳門房外一把火嚇得糜朝元差點不舉?這可是大新聞啊,自己怎么就沒有早知道呢,不行,我不能笑,咱們是有素質(zhì)的人,除非很好笑,否則絕對不能笑出聲來!
糜元芳正打算好好的抒發(fā)一下自己的悲傷,可是卻見葉灼一張臉憋得通紅,仿佛憋住自己的笑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一幕看在糜元芳的眼中覺得自己的心房上又被刺了一劍。
“葉灼!”糜朝元直接咬牙吼道。
“咳咳,意外,我沒有笑,那是悲傷的表情,那啥,你接著說,本王到底是怎么惹惱了你們一家子的....”葉灼見到糜元芳快要惱羞成怒了,立馬變得嚴(yán)肅起來,只是仔細(xì)看的話就能看到,他臉上雖然沒有了笑意,但是肚子還在打顫。
糜朝元見葉灼真的不繼續(xù)笑了,便開口繼續(xù)說道,“我父親跟壽王兩個人斗了小半輩子,以往一直都是半斤八兩,就算政見不合,但是經(jīng)常都是有輸有贏,可自從你小子開始一飛沖天之后,壽王和我父親之間的斗爭往往就變得奇葩了,每一次壽王快要落入下風(fēng)的時候,就會來一句我兒葉灼如何如何!每一次你大勝歸來,壽王也總是在我父親面前嘚瑟,一次兩次就算了,可次次都這樣誰人能忍?更憋屈的是一向覺得自己不弱于人的父親竟然連反駁壽王的機會都沒有,你可知越是這樣,我父親對我就越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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