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擔(dān)心我對你亂來?
雷子琛的媽媽,是趙雅倩,安然想的沒錯的話,這會兒她應(yīng)該在軍區(qū)大院的司令部里!
安然瞧了一眼窗外滂沱的大雨,心頭一時間有些迷茫。
她今晚,該不會被困在這屋里了吧?
“沒事的,這邊有客房,你可以在這邊住一晚上。”
安然皺起眉頭,顯然不太認(rèn)同這做法,不管怎么說,她和雷子琛兩個人都是已婚的人士,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就算是沒有人知道,她自己心里頭也覺得怪怪的。
雷子琛看她神色猶豫,也知道她是在想些什么,便淡笑道,“你是擔(dān)心,我對你亂來?”
“當(dāng)然不是……”安然尷尬的笑了笑,“我只是,覺得這樣做不好。”
“哪里不好?”
安然抬頭看向雷子琛一臉坦蕩蕩的表情,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走吧,我?guī)闳タ头俊!?
?雷子琛收斂著自己眉間的疲倦,走去二樓的房間。
安然不甘心地又去開門,依舊沒改變結(jié)果。
她的太陽穴突突地刺痛,最終還是跟上了雷子琛的腳步。
……
“現(xiàn)在太晚了,外面又下大雨,我明天早上再讓我媽把遙控器送過來。”
站在客廳門口,雷子琛解釋,目光也是溫和之極。
安然即便心里再郁悶也沒辦法朝著一個脾氣溫和的病號發(fā)作。
況且,防盜系統(tǒng)出問題,也怪不到雷子琛的頭上。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最近時運(yùn)不濟(jì)……
“沒關(guān)系,只是今晚要打擾你了。”
“那你早點休息。”
雷子琛笑了笑就退了出去,紳士地替她關(guān)好了門。
客房里就開了洞燈,光線有些昏暗,安然就打開了中間的水晶燈。
和雷子琛布置精細(xì)的臥室不同,客廳顯得簡單不少。
安然打開柜子,外加翻遍了整個客房,都沒有找到想要的床單、枕頭和被子。
她望著空蕩蕩的單人床,挫敗地捂住額頭。
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
安然其實真的不愿意再去打擾雷子琛休息,可是……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抬手去敲雷子琛臥室的房門。
結(jié)果,一聲玻璃瓶落在地上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
安然擔(dān)心雷子琛,顧不上其他,直接推開門進(jìn)去,“陸……”
整個臥室都彌漫著濃郁刺鼻的白蘭地味道。
安然捂著口鼻走近,就看到地上的白蘭地酒瓶,還有雷子琛皺眉的俊臉。
雷子琛看到她,驚訝之余是淡淡的尷尬。
“你怎么過來了,有事?”
他不露痕跡地將手里的毛巾放在了床柜上。
安然望著濕漉漉的毛巾,“是不是熱的難受想要用酒精降溫?”
“恩,有點兒,但是沒想到,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額酒瓶。”
雷子琛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是安然卻注意到他眼中有些淡淡的尷尬。
安然叫見他的睡袍褪去了一般,倚靠在床頭,肩頭有些水漬,想來應(yīng)該是是自己剛剛在擦背,結(jié)果夠不著,一不小心才打翻了邊上的酒瓶。
她將地上的酒瓶收拾好,然后又去樓下的衛(wèi)生間拿了東西來把地面清理干凈,做完這一切,才拿著毛巾走到浴室里,用水清洗了下。
因為防盜系統(tǒng)被啟動了,所以落地窗也沒法打開,只能開著臥室的房門來通風(fēng)。
雷子琛坐在床邊,望著低頭收拾東西的安然,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
……
安然重新到樓下拿了一瓶酒上來,順便找了個盆子,放了毛巾,然后再把酒導(dǎo)進(jìn)去。
雷子琛看著她端著盆子到窗前,神情有些訝異。
“只是?”
安然也顧不上羞澀,“我?guī)湍烈幌掳伞!?
雷子琛沒有拒絕,“需要把睡袍脫下來嗎?”
安然不由的回想起自己剛剛進(jìn)門時看見的一幕,臉上又燒了起來,當(dāng)仍是點頭,“恩。”
……
臥室內(nèi)光線柔和。
安然將沾了白蘭地的毛巾微微擰干,一點一點擦拭著他的身體。
毛巾不厚,隔著一層薄薄的軟毛,她能感覺到他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肉,和沉穩(wěn)跳動的心臟。
她一路往下,在到雷子琛小腹時,停了下來。
“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安然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是畢竟年紀(jì)擺在那里,男女間的禁忌也是懂得,為了避免發(fā)生什么讓兩個人都尷尬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去擦他的小腹的。
雷子琛一抬頭,便撞見安然微微發(fā)紅的臉。
他沒多說,從她手中接過了毛巾。
房間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打的有些高,安然額角凝了一滴汗,順著鬢角留下來。
雷子琛很快將毛巾遞給她,然后翻了個身,將后背露在她跟前。
安然將毛巾重新放到白蘭地里頭浸濕拿起來,這才開始擦拭他的后背。
上半身結(jié)束之后,便只剩下下半身了。
可安然拿著毛巾,卻是愣在了那里。
雷子琛從她手中主動拿過毛巾,“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安然如釋重負(fù),“那我去把碗洗了。”
說完,便端著雷子琛吃完的餐盤走了出去。
直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漸漸小了,雷子琛這才轉(zhuǎn)過身,雙手撐著床坐了起來。
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門,又低頭看向被子下頂起來的小帳篷,神色如常的端起了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喉結(jié)滾動,眸中的光芒神秘的叫人看不清。
……
安然回來的時候,雷子琛已經(jīng)躺下了。
擦拭用的毛巾靜靜的躺在臉盆里。
她端著盆子下樓,出門的時候順手幫他合上了房門。
等處理完了一切,安然回到房間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記問雷子琛被子在哪里了!
可是這會兒,雷子琛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吧。
安然在客廳徘徊了一陣,最終還是決定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比起客房里冰涼的床鋪,這里至少還有一件雷子琛的大衣。
安然將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又把大衣蓋在身上,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睡著之前,安然還想著,幸好雷子琛把大衣丟在樓下……
或許是因為換了地方,安然睡得并不踏實,她做了個古怪的夢——
她夢見自己嫁給葉晟唯的那天清晨,葉晟唯拉著她的手站在神父面前,神父問他們是否愿意和對方永遠(yuǎn)在一起,她說愿意,葉晟唯也是一樣,他們兩個人交換了戒指,然后神父說,現(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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