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白馬寺
在林海諸人走出洛水閣時,坐在四成喝酒的鄭雷等人聽聞了此事。wwW.qΒ5.C0M\眾人對小輩惡語中傷鄭雷只是覺著滑稽,所以笑而不語。“儒將”鄭雷的威名哪是他們這些小輩能知道的。眾人對林海的表現(xiàn)十分驚訝,對自家兒子幼稚的表現(xiàn),李云峰和鄭雷也有些無可奈何,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還需要經(jīng)過更多的歷練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兵部尚書李云峰抿了一口酒說道,“這個林海看似不溫不火的處理兩方的爭端,但卻把它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這些世家子弟本就對他這皇上親封得頭銜羨慕、嫉妒,今日在洛水閣這種地方,公然與中書令王德中的兒子打起了嘴仗,話中夾槍夾棒。王顯看似示弱,以我對此子的了解,其心沉穩(wěn)縝密,林海以后少不了麻煩。”
潘林忠哈哈一笑,“李尚書,年輕人嘛,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由他們?nèi)グ伞N铱茨隳菍氊悆鹤硬诲e,性子直,伸手不錯,是個從軍入伍的好料子。”
李云峰一聽潘林忠的話,就恨鐵不成鋼,在他眼中李彥是文不成武不就,還是更火爆脾氣,拗得很。只要他想做什么事,你就是百般阻撓,萬般的不愿意也別想攔下他。李云峰無奈的嘆了口氣,徑自喝了口酒。
“怎么著?李尚書你不行我老潘的眼光?你要是教不好兒子,送到我手下給你調(diào)教調(diào)教?”潘林忠看著李云峰那張苦瓜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些孩子還真需要一些歷練,從軍或許會消磨掉一些身上的紈绔氣吧.”李云峰坦然說道,抬起眼睛看了看鄭雷。
“老李,你別拐著彎兒說話。你這一句話不要緊,如果我讓凌皓那死小子入了新軍,那你家李彥是不是就不能少了?”鄭雷眉毛一挑看著李云峰說道。
“嘿嘿,我家那逆子功夫還馬虎,據(jù)說比凌皓強些,應(yīng)該能達到你選兵的要求吧。”李云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半開玩笑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準(zhǔn)備讓凌皓從普通士兵做起,那你家李彥當(dāng)大頭兵問題不大。”鄭雷拍著胸脯說道,像是給兵部尚書李云峰保證一樣。
鄭雷的笑話引得席中四人哄堂大笑,李云峰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失笑不止。
“至于李尚書說林海的有些莽撞,我卻不這么認(rèn)為。林海雖然是平民,朝中沒有任何背景可依附。皇上親封他仁勇校尉也是一柄雙刃劍,一,皇上肯定了林海的能力同時也是皇上對天下萬民的一種鼓勵,二,肯定會給身在帝都的林海帶來不大不小的麻煩事,畢竟憑空而出的林海短時間內(nèi)不會得到眾多人的認(rèn)可,今日之事對于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還是相信這孩子的心性與實力,畢竟當(dāng)了他一年的先生。從他進入京都大學(xué)堂開始,兩年時間內(nèi)他所發(fā)生變化讓我驚嘆不已。”鄭雷說。
“這小子心性沉穩(wěn)的很,和我走了一路,我不問他不說,看似門頭葫蘆,其實心里是防備著我呢。”潘林忠也將對于林海的一些看法說了出來。
李云峰卻搖了搖頭,道了一句苦水,“不會那么容易的,朝廷里的事太復(fù)雜了。你們不在其中,不知我有多艱辛。”
“鄭雷,老太傅到底是怎么想的?皇上不給政事堂眾人喘息的機會,雷厲風(fēng)行的下達了命令,但從環(huán)環(huán)緊扣的命令中看的出這是老太傅的辦事風(fēng)格。”李云峰探這鄭雷的話,畢竟他在朝中做官,考慮的也要比鄭雷他們這些帶兵的將軍要周全細(xì)密的多。
“這事比較復(fù)雜了,突勒克人這次的行動必定是大動作,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我爹他老人家如此緊張了。況且一次增兵三十萬,從數(shù)目上考慮就不簡單是北線的防守了。至于其他用意我也不敢妄自揣度。”鄭雷透露了一半,但對于太子之位這敏感話題不是隨便能透露的。
席中四人陷入了沉默,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韓力開了口,“如果北線跟突勒克人打起了消耗戰(zhàn),西蜀和南梁也許會趁機而入。”韓力所說也正是大家擔(dān)心的事情,如果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齊國將腹背受敵,烽煙四起。
林海扶著鄭凌皓回到鄭府,下人們看見半醉的小少爺趕緊沖了上來,從林海手里接了過去,回到鄭雷院子的時候鄭雷他娘郭氏從房間出來,看著半醉的凌皓,眼神中充滿了愛憐,怕凌皓這樣又會惹老爺子生氣。忙活了半天,終于將凌皓安頓的睡下,林海回到了他的房間,習(xí)慣性的先看看小雷。但這一看卻將他的那一絲醉意驚的瞬間消散了。
本在筐中熟睡的小雷已不在,但框中卻有一個字條,林海拿起字條看到一行清秀的筆跡,“小鷹甚是可愛,可你也太粗心大意了。聽說你被皇上親封了校尉,先恭喜你了。但日后你可定事情很多,照顧小鷹的事交給我吧。”落款上的寫著鄭琬晶三個字。
“她怎么回到我的房間?”林海一陣無語,不過既然小雷沒有反對,也正好可以給林海省些事情,可是小雷嘴刁,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提醒下她的。這不可避免的需要和琬晶單獨見面。林海倒在舒服的床上,鄭琬晶在他心里一直就是個浮影,忘也忘不了,但同樣高不可攀。
不知不覺中,林海就這樣的睡去了。等他一覺醒來卻已經(jīng)是幾個時辰過去了。他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酒勁已經(jīng)過去,也沒有在脫衣服睡下,而是盤膝靜靜的修煉起《心經(jīng)》來,他知道丹田內(nèi)的玄力突破在即,而他的心境卻十分不穩(wěn),突破時伴著魔性的復(fù)發(fā),所以著實有段時間不敢修煉玄力。靜坐了半個多時辰,林海仿佛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語的說道,“洛陽八景里的馬寺鐘聲肯定說的就是聞名洛陽的佛門圣地白馬寺,趁著天沒亮應(yīng)該可以趕上他們的早課。”
心中篤定,林海寫了個字條,悄悄打開房門將字條貼在了門上。幾個閃身林海已經(jīng)出了鄭府,但不知白馬寺的方向,只能向天街行去。此時天才蒙蒙亮,天邊可以看到那暗粉色的朝霞。行至天街時已經(jīng)有了來往的行人,很多商販推著小車向市集行去。林海隨便問了一下過路人確認(rèn)了白馬寺的方向,快速行去。
白馬寺建造在邙山、洛水之間,有著巍峨的殿閣和高峭的寶塔。白馬寺是佛門傳入中州以來由朝廷建造的第一座寺院,這在道門昌盛的中州十分不易。天竺高僧迦什摩騰、竺法蘭曾用白馬馱載佛經(jīng)、佛像,跋山涉水,歷經(jīng)艱難行至中州,當(dāng)時齊國已經(jīng)十分開化,明帝在四方閣接待高僧,并親自聽了數(shù)次高僧論法十分驚嘆,便敕令仿天竺式樣修建寺院。為銘記白馬馱經(jīng)之功,遂將寺院取名“白馬寺”。
林海行至白馬寺,舉目遠眺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一座玲瓏古雅、挺拔俊秀的佛塔,次塔為造型別致的四方形密檐式磚塔,林海細(xì)細(xì)一數(shù)用十三層,約莫著有**丈高的樣子。繼續(xù)行去,看到古色古香的白馬寺山門內(nèi)大院東西兩側(cè)為茂密的柏樹。行至門前,林海看到有僧人在打掃。
看到林海清晨便來到白馬寺,僧人上前雙手合十道,“施主,清晨為早課時間,暫時不接待上香。”
林海雙手合什還禮,“請問我可以聽早課嗎?”林海語氣十分可以,佛門重地,心誠最為重要。
“這我不能決定,施主稍等,我去給您問問戒律院長老。”寺僧看到林海一臉的虔誠,不忍讓他白跑一趟,轉(zhuǎn)身向寺中行去。
正在這時戒律院的長老正好來門前視察弟子們打掃并督促他們別耽誤了早課的時間。看著一名弟子急忙的從寺院門外走了進來,并向著他行來。長老駐足等待。
寺僧簡單的述說了林海的愿望,長老也微微一怔。他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提出想聽早課。“來及是緣,允他進來吧。”長老轉(zhuǎn)身向大雄殿行去。
林海在寺僧的帶來下走進了這坐古剎,覺著明顯帶有古代中州的鮮明特色。毗盧閣重檐歇山,飛翼挑角,蔚為壯觀,配殿、僧房等附屬建筑,布局整齊,自成院落。院中古柏蒼蒼,金桂沉靜,環(huán)境清雅。
不一會林海走入大雄殿。一進正殿的門,看見兩旁座滿了僧人,中間坐著一排高僧,身披袈裟。
“咚、咚...”鐘聲傳進了正殿,悠揚綿長。鐘聲落下,眾僧早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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