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被抓了
“周良,你怎么會有這種親戚?而且,不是說除了一個留學(xué)在外的妹妹,你沒別的親人了嘛?”下了樓,回到了底層大廳,劉馨雨向周良問道。\\wwW.Qb5.cOm\\
對于一個心理醫(yī)生來說,了解病人的方方面面的信息很重要。
“哈!馨雨,你不知道了吧?蔣校長和周良他父親情同手足,所以周良一直稱他為叔!卞X佳義殷勤地?fù)屩卮稹?br />
之前周良強(qiáng)吻劉馨雨的那一幕,已然讓他認(rèn)定劉馨雨就是他將來的嫂子。更何況,劉馨雨不是關(guān)心起周良的家庭情況了嘛,兆頭太明顯了……
與未來的嫂子打好關(guān)系,這很重要!
“哦,原來是這樣啊。”劉馨雨輕點螓首,若有所思。
或許,有機(jī)會該去拜訪一下蔣孝仁,他應(yīng)該知道許多有用的信息。當(dāng)初,周良就是他介紹來的,之前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這會,三人已經(jīng)走到了堵場的門口,只要推開面前的木門,就是花草菁菁,景致典雅的小院。
“不行!錢沒掙到,反賠了幾千塊的本。不能就這樣算了。”走到門前,周良突然就站定了,來了這么一句。
“哈!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良哥嗎。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錢佳義一副對周良的心性了如指掌的模樣,附和著。
“周良,你還想干什么?你答應(yīng)過我收手的啊。”劉馨雨不悅道。不守信用的男人,她向來看不起。
“只是在一樓再玩幾把小的,至少得把幾千塊本錢給賺回來吧?這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馨雨!敝芰疾桓市牡乜粗鴦④坝辍
“好吧!”劉馨雨想了想,無奈點頭。
要不是哥哥囑托她勸周良罷手,周良不定就能把這賭場贏得直接破產(chǎn)。這幾個小錢,真不該計較。
當(dāng)然,這是理想狀態(tài)罷了,實際上賭場背后的黑虎盟絕不會坐視周良在這賭場沒完沒了的撈錢的。若不是今天有她跟著,讓黑虎盟顧忌幾分,周良還未必能將這三百多萬帶出這道門。
回頭走了幾步,周良突然失了平衡踉嗆了幾步。
劉馨雨眼尖,一把攙住周良,關(guān)切地問道:“周良你怎么了?”
“啊,馨雨,我沒事。突然有些頭暈罷了。”周良無所謂地說道。
趁這機(jī)會,又裝作站立不穩(wěn)地樣子,將因為攙扶姿勢抵在劉馨雨左胸邊緣的右肘蹭了幾下。天賜良機(jī),豈能白白放過?
“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劉馨雨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關(guān)心地勸道。因為分神,并無發(fā)現(xiàn)胸口的異樣。
“不用,小玩幾把,很快的。”周良擺了擺手說道。擺的那只手,自然還是右手。
“啊!”劉馨雨一聲驚叫,放開了周良,紅了臉。
周良過大的擺手動作,終于讓她察覺到胸前的異樣了。
“牲口,你去刷卡換幾千籌碼來!敝芰夹闹羞z憾著這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表面上卻是很無辜地跟錢佳義說著正事。
劉馨雨咬著唇盯了周良好一會,以她的心理學(xué)造諧硬是分辨不出周良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只好當(dāng)作意外處理。
心里安慰首自己:算了,就當(dāng)便宜他了。反正比這更親密的接觸都有過。
猛地又驚覺:我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玉明花凈的臉龐更是嫣紅明艷了幾分……
再次坐在賭桌前,周良感覺精神十分不振,老有一股暈暈欲睡的感覺襲來,差點整個人都要搖搖晃晃了?墒牵瑳Q不吃虧的信念又讓他強(qiáng)打精神兀自死撐。
不過半小時時間,又贏了好幾萬籌碼。終于打算就此罷手了。
“碰!”
突然一向巨響,嘈雜的底層大廳中超高分貝的噪音竟然也無法掩蓋這個聲音。
許多賭客被這巨響所驚,紛紛回頭望向門口。
“全都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只見大廳那被踢開的厚重木門上留了一個清晰的腳印,尺寸35碼。
門口,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背著外面透進(jìn)的自然光,持槍而立,用她那清麗而不失威嚴(yán)的聲音下達(dá)了命令。身后,人影閃動,隨即沖進(jìn)一隊總數(shù)大約三十左右的民警和協(xié)警,以她為中心,分列兩側(cè)。
一時間,整個大廳的賭客盡都不能相信地望向門口。
在“天豪”,居然會有公安來抓賭?難道大家腳下踩著的星球已經(jīng)不叫地球,而是火星?
“汗!她怎么來了……”周良頓時苦了臉。
“良哥,這位和那位,到底哪個才是將來的嫂子?”錢佳義也認(rèn)出了來人,悄悄地指了指那女警,又指了指劉馨雨,開始犯難了。這不是那天守在周良病床前,擔(dān)憂關(guān)切之情盡顯言表的那個張佳妮嘛。
不想,他那故意壓低嗓門說的話,還是讓劉馨雨給聽清了,秀眉微不可察地動了動……
這時,大廳各個角落身穿制式保安制服,名為保安,實為打手的十幾個壯碩漢子個個面露兇相,竄往門口,與三十多位警察相對而站,顯然是不愿意乖乖就范的樣子。
“你們敢反抗?”張佳妮目中閃過一道冷芒。
“小妞,你新來的?不知道這是虎哥的地盤嘛?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虎哥是什么人,天豪是什么地方!笔畮讉保安中間走出一個貌似領(lǐng)頭模樣的漢子,囂張地說道。
“把他們?nèi)孔テ饋!”張佳妮不為那領(lǐng)頭的言辭所動,冷靜地下令道。
“誰敢動,死全家!”那領(lǐng)頭的雙眼一瞪,面現(xiàn)猙獰,暴喝出聲。
張佳妮身側(cè)的兩列警察得了命令剛跨出一步,要有所動作,聽到這聲炸雷似的暴喝,又齊齊縮回了腳。
滅人全家這事,黑虎盟真做得出來。上個月,和平小區(qū)的一個公寓里,被人砸進(jìn)幾個煤汽罐后引爆,活活燒死了一家五口。據(jù)坊間傳言,就是黑虎盟的人干的。
張佳妮左右一看,無人出陣,頓時火了。
面色一緊,正想斥責(zé),眼角余光掃到右后方有一個身影慢悠悠地走上前來,回頭一看,正是方朝志。
“不好意思,我全家就我一個,滅起來倒也省事。不過我倒想看看,你們黑虎盟是怎么滅我全家的!痹趶埣涯萦覀(cè)站定后,方朝志持著槍,對準(zhǔn)那個領(lǐng)頭的,譏諷道。
還真有不怕死的!
領(lǐng)頭的一臉兇相瞪了方朝志好幾秒,突然猙獰一笑,“小子,你倒是開槍試試,不知道死最快的就是出頭鳥嘛?”見領(lǐng)頭的在笑,其他打手齊齊發(fā)出一陣囂張的笑聲。
張佳妮面色變了變。所里同事們的軟弱和堵場打手們的強(qiáng)硬對比鮮明,完全出乎了她事前所料。一時間,竟有點手足無措。
“砰!”一聲槍響。
“嗷……”一陣慘嚎。
領(lǐng)頭的蹲了下去,捂住被子彈對穿往外翻著血沫的右腳,痛的五官直抽搐。
“張所,不好意思。一時緊張,犯了錯誤,忘了先鳴槍示警了!狈匠狙壑虚W過一絲快意,吹了吹還在冒著青煙的槍口,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微笑著對張佳妮說道。
看著這張笑臉,張佳妮怔了一怔。
再看向那班打手,只見十幾個打手眼中盡是驚懼之色。顯然不曾想到,警察真敢開槍!
事已至此,不能猶豫。正好趁這一槍之威行事,諒這些打手們再不敢阻攔。
“做得好!你不會有事的,這個責(zé)任,我來承擔(dān)!睆埣涯菽樕祥W過一陣堅毅,對方朝志勉勵道。旋即臉色一肅,對所里的同事命令道:“把賭場里所有人都控制起來!帶回所里錄口供!
于是,一陣雞飛狗跳……
幾分鐘后,張佳妮突然發(fā)現(xiàn)被勒令站在墻角的賭客中,有個熟悉的身影有意無意地往人堆里擠,躲閃著她的視線。心中一動,便朝那邊走去。
“田雞!竟然是你……”張佳妮一把扯出把腦袋藏在錢佳義背后的周良,心里這個怒啊!
“這個,其實我可以解釋的。”周良訕笑著抓抓后腦勺。
“說!”張佳妮厲聲斥道。
參賭雖然構(gòu)不上刑事犯罪,可畢竟也是違法行為。違法,總是不好的。張佳妮冷眼瞟了瞟周良邊上的劉馨雨,想著:是不是這個黑道大小姐引誘周良參賭呢?嗯,一定是這樣的。不過“田雞”他經(jīng)不起誘惑,也是不對的,得拉回去好好說道說道!
“這個,其實,有學(xué)生打電話給我。說有兩位同學(xué)在這里賭博。我當(dāng)時就急了,第一時間就趕到這里,為的就是找到這兩名學(xué)生讓他們明白賭博是不對滴。教育他們,要改過自新,重新做人,遠(yuǎn)離賭博,明志致遠(yuǎn),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爭取將來成為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才!”周良眼珠子一轉(zhuǎn),扯了個謊。
還真夠能扯,邊上的劉馨雨都快聽不下去了,直接賞了他一個衛(wèi)生眼。
“是嗎?那他手上拎的是什么!睆埣涯葜噶酥稿X佳義,鄙夷道。
周良回頭一看,頓時怨怒交加。猛地拍了一下錢佳義的腦門,罵道:“牲口,你有點腦子好不好。什么情況啊,警察抓賭呢!你還拎個籌碼袋做什么……”
許是因為急怒攻心,還沒罵完,察覺一陣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襲來,眼前一黑,直直往前倒了下去。
“田雞,你怎么了……”耳邊隱隱傳來張佳妮那焦急的呼喚聲,然后感覺自己被埋進(jìn)一個柔軟彈性的所在。
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這是怎么了?”張佳妮惶急地詢問和周良一起的錢佳義、劉馨雨。
雙手死死拉住周良,不讓他滑倒在地,也顧不上這只不討喜的“田雞”此時正將整張臉埋進(jìn)了她那高聳豐挺的胸脯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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