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一擲乾坤
來的人正是巫龕。全//本//小//說//網(wǎng)他本想回到巫家村生活一段時間,等候乾誠茍同他們的蘇醒,但沒想到剛回到巫家村,就看到洪荒八州所有的勢力都集中在一起。
本來巫龕跟黃鳴不想讓這些力量都集中起來,免得動蕩洪荒八州,可是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巫龕剛剛一直在靜靜地觀望,在那個時候他也跟隱藏在人群中的黃鳴交流了一下,最后決定借助所有的勢力都集中在一起的時候,將洪荒八州安定下來,所以巫龕才站了出來。
這一次巫龕的出現(xiàn),并沒有刻意地隱藏身份。
他嘴角流露出淡然的笑容,望著空中的五個戰(zhàn)圣,說道:“幾位,忘圣島一別,也已經(jīng)有許多時日了吧。”
那五個戰(zhàn)圣注視著巫龕,嘴里不斷地抽著涼氣,他們都去過忘圣島參加過源力神格的爭奪戰(zhàn)的,當時的巫龕鋒芒畢露,跟他對戰(zhàn)的戰(zhàn)圣,基本上都是被巫龕一槍擊敗的,巫龕的恐怖實力,讓他非常的忌憚。
他們沒有想到巫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哪有不驚訝的道理。
五個戰(zhàn)圣中的一人咳嗽了兩聲說道:“巫龕,你贏得了獲得源力神格的資格,現(xiàn)在應該在不圣山修練,為什么要回到洪荒八州來,跟我們這些人為難?”
這人名叫血策,在忘圣島參加戰(zhàn)斗的時候,迎戰(zhàn)的正是黃鳴。
巫龕的記憶力是超強的,在忘圣島戰(zhàn)斗的時候,他清楚地記得每一個戰(zhàn)圣的姓名,遂說道:“血策。這洪荒八州是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我為什么就不能回來。”
“這個嘛……”血策搖了搖頭。
巫龕繼續(xù)說道:“至于說我要跟你們?yōu)殡y,我巫龕就更加不能夠理解了,實際上,是你們跟我為難吧。”
“這話怎么講?”血策身邊的另一個戰(zhàn)圣冷漠地說道,這人名叫溪紅。
巫龕笑了笑,沒有說話。
巫剛、巫狼、巫蠻三個同時來到巫龕的面前,抱著拳說道:“巫龕大哥,你終于回來了。”
巫龕沖三人點了點頭,隨后將目光再一次落到血策的身上說道:“現(xiàn)在你們該明白了吧,這是巫家村的地域,而我便是這巫家村里走出來的,你們都跑到我巫家村的地域里鬧事,為明顯是跟我為難……”
說到這里巫龕的臉色微微有點改變,忽然感覺身體里有一些輕微的刺痛,皺了皺眉頭。
血策深吸了一口氣,心底猶豫起來,剛剛將所有的勢力擰成兩股,準備開戰(zhàn),只要贏得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那么洪荒八州基本就已經(jīng)完成了一統(tǒng),可是因為巫龕的出現(xiàn),使得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方,撲朔迷離,而且聽巫龕的意思分明是想幫助巫家村,準確一點的說,巫龕無疑是秦家這股勢力里的人。
巫龕的實力五大戰(zhàn)圣都非常清楚,他們隱隱感覺到了不安。
肖陽宗主雖然沒有見過巫龕,但卻從五戰(zhàn)圣的嘴里聽到過巫龕的事情,此時他心里也非常的矛盾,暗地里傳音給血策道:“血策先生,如果巫龕參戰(zhàn),我們這邊的勝算如何?”
血策劇烈地搖了搖頭說道:“恐怕合我們六人之力,也未必能夠戰(zhàn)勝得了這個男人吧。”
“他真的有這么強?”肖陽宗主有一些不甘心。
“你沒有參加過忘圣島之戰(zhàn),不了解巫龕那恐怖的實力。”血策繼續(xù)傳音說道:“因為巫龕的出現(xiàn),使得我們的計劃受到嚴重的阻撓,恐怕現(xiàn)在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了。”
就在血策跟肖陽宗主商量的時候,一個飄渺的聲音回蕩在他們兩個人的耳朵中,是一種傳音的方式,那聲音說道:“按照原計劃執(zhí)行,洪荒八州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一起,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不能錯過,開戰(zhàn)的時候,你肖陽宗主跟五戰(zhàn)圣中的溪紅共戰(zhàn)秦源,而我剛跟其他四名戰(zhàn)圣牽引住巫龕,只要將秦家勢力的兩個強者擊殺,我們就贏了。”
因為這個聲音的出現(xiàn),血策跟肖陽宗主神色同時恭敬起來。
除了血策跟肖陽宗主外,其他的四大戰(zhàn)圣也在同時聽到了這個飄渺的聲音,眾人的神色頓時從被巫龕的壓迫中解脫出來。
巫龕一直留意著五大戰(zhàn)圣跟肖陽宗主的神色變化,從他們表情細微的變化中巫龕已經(jīng)猜測到了這一場混戰(zhàn)再所難免,他嘴角流露出一沫笑容,隨即對巫剛說道:“巫剛,帶領巫家村所有的村民退到三百里外的地方。”
“這?”巫剛一愣,隨后搖了搖頭說道:“巫家村的兄弟們不怕死的。”
“聽我的話,退。”巫龕凝視著巫剛,神色中透露出不可違抗的神情。
巫剛還在猶豫。
秦源走到巫剛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按照巫龕說的去做,帶著村民們速速離開這里。”
巫剛咬了咬牙,沖秦源跟巫龕抱了抱拳,隨即洪聲說道:“隨著巫家村的兄弟們聽令,速速回到巫家村,收拾行裝,帶領留過的村民們退到三百里外的地方。”
說著巫剛給巫狼跟巫蠻使了一眼色,他們再一次沖巫龕抱拳后,紛紛離開了。
巫剛等人走了,秦源氣勢如虹地說道:“秦家的鐵甲車侍衛(wèi),聽我指揮,速速退到三百里外的地方跟巫家村的兄弟匯合。”
遠處的叢林傳來一陣陣離退的腳步聲,不消片刻的時間,秦家的三千鐵甲軍,二千侍衛(wèi)都紛紛撤離了。
看到巫龕跟秦源這般的舉動,肖陽宗勢力那邊疑惑不解,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戰(zhàn)?還是退?他們心里都稀里糊涂的。
肖陽宗主很明白巫龕跟秦源的意思,咳嗽了兩聲說道:“肖陽宗的弟子聽令,實力在戰(zhàn)帝以下的源修士離開,實力在戰(zhàn)帝以上的源修士自由選擇離開或者參戰(zhàn)。”
肖陽宗主的話語落地,眾人總算明白過來,無論是巫龕秦源或者肖陽宗主說出這樣的話,都只是為了告訴在場的人,這一場戰(zhàn)斗將會非常的慘烈,實力不夠的留下來無疑就是送死,而實力夠的留下來,也未必能夠活得下來。
這是一場改變洪荒八州格局的戰(zhàn)役,是能夠動蕩洪荒八州根本的戰(zhàn)役,兩方的強者都不想有太多的傷亡,況且所有人都清楚,這場戰(zhàn)役的勝負,完全取決于巫龕秦源跟肖陽宗主以及五大戰(zhàn)圣之間的角逐。
也就是戰(zhàn)圣之間的較量。
既然是戰(zhàn)圣之間的較量,那么即使擁有戰(zhàn)帝以上水準的源修士留下來,也沒有資格改變什么,他們也只能夠是一個看客,當然能夠親眼目賭洪荒八州的這么一場大戰(zhàn),也是百年甚至千年難遇的事情,所以許許多多的源修士并沒有想退的意思。
燕南一將自己的九翎斷翼團退云,然后跟秦放一起戰(zhàn)到了風雪的身邊,他們自然不能夠退走。
風塵歐陽雪以及歐陽薄更不可能離開。
才進等四戰(zhàn)宗很想看一看巫龕跟秦源到底有多么的強,上一次他們被巫龕跟秦源等人的氣勢壓迫住,連征戰(zhàn)的意識都沒有了,而這一次他們站在旁觀者的身份上,心里的壓迫感稍有減弱,所以寧愿留在這里,況且他們都跟巫龕有一個約定,等待著巫龕跟秦源贏得戰(zhàn)斗,來幫助他們晉級成為戰(zhàn)圣。
七州聯(lián)盟的總盟主雖然剛剛歸降了肖陽宗,但畢竟是一盟之主,他如果離開,日后就別想在洪荒八州混了,至于七州聯(lián)盟的幾個副盟主都擁有同樣的想法。
七州聯(lián)盟帶來的幾百名源修士,也都沒有離開的意思,能夠親眼目睹戰(zhàn)圣級別的較量,也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韓云父女也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夢澤商會方面,武夢澤會長只留下了兩個副會長,便叫其他商會的人員退了。
此時整個地域一片的寧靜,每一個人的心頭都充滿了壓抑的感覺。
巫龕嘴角流露出淡然地微笑,喚出自己的烈龍槍緊緊握在手里,接著騰空而起跳落到肖陽宗主跟五大戰(zhàn)圣的對面,秦源持著一丈殺飄落到巫龕的身邊。
肖陽宗主喚出自己的源器,那把源器形狀極其的古怪,像是一個戰(zhàn)輪,只是這戰(zhàn)輪上卻布滿了鋒利的倒刺,他端坐在自己的坐騎上,凝視著巫龕說道:“你我都不希望有太多的傷亡,那么就我們這些站在金字塔頂層的源修士一較長短吧。”
不待巫龕接話,秦源已經(jīng)跨出一步,將一丈殺橫在胸前,喝道:“我秦源第一個出戰(zhàn),你們誰來與我一決高低。”
秦源的意思是想一對一的戰(zhàn)斗,他雖然清楚巫龕的實力很強,但感覺這肖陽宗主跟五大戰(zhàn)圣也不弱,一對一的打秦源很有勝算,如果陷入群戰(zhàn),那么就會非常慘烈。
聽秦源這么一說,肖陽宗主面色古怪,他剛剛收到圣主的示意,跟秦源以及巫龕戰(zhàn)圣絕對不能做這種一對一單挑的事情,因為一對一的話,他們無疑會輸?shù)煤軕K,可是秦源這么一說,地面上的那些源修士都在看著,肖陽宗主的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一時間竟然猶豫起來,其他五名戰(zhàn)圣也非常害怕一對一的戰(zhàn)斗,畢竟他們誰都不想一對一的面對巫龕。
此時肖陽宗方面陷入到了窘迫的狀態(tài)。
巫龕一把按住秦源的肩膀,將秦源拉回到自己的身邊,說道:“秦源,照顧好地面上的人,倘若我在跟這些人戰(zhàn)斗的時候,遇到了什么麻煩,你立即帶著眾人退走,是立即,明白嗎?”
秦源看著巫龕那凝重的目光,心里很是奇怪,巫龕這么對他說話,一定更有深意,只是秦源猜不透巫龕到底想說什么,他只是了解到巫龕將憑藉一已之力跟肖陽宗主以及五大戰(zhàn)圣拼斗。
秦源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還是跟你并肩戰(zhàn)斗吧。”
“不需要。”巫龕忽然爽朗地一笑道:“對付他們幾個,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請相信我的實力。”
秦源百般不解。
巫龕繼續(xù)凝視著秦源,沖他劇烈地搖著頭。
秦源沉思了一會兒,沖巫龕點了點頭,他飄然落到自己爺爺?shù)纳磉叄睦锩軜O了。
秦放低聲問秦源說道:“巫龕為什么要一個人去獨斗那些戰(zhàn)圣?”
秦源沖秦放搖頭說道:“我并不清楚,但巫龕既然這么說了,一定有他的原因,他不是那種自大的人。”
秦源跟秦放簡單了交流了兩句便不再說話。
風塵跟歐陽雪心頭滿是擔憂,畢竟他們并不清楚巫龕現(xiàn)在究竟達到了什么樣的實力。
燕南一跟風家的人心里都充滿了唏噓,這巫龕如果不是自大,那就是有持無恐,難道他的力量真的達到某種高度,可以輕松地觸碰六大戰(zhàn)圣?
肖陽宗方面的人更是一陣的嘩然。
他們對巫龕的了解并不深,都感覺到匪夷所思,這巫龕真的很狂妄,竟然要獨斗六大戰(zhàn)圣,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巫龕的身上。
肖陽宗主凝視著巫龕,說道:“你想憑藉一人之力跟我們六人混戰(zhàn)?”
“怎么,不可以嗎?”巫龕始終保持著微笑。
“你這樣似乎有一些拖大吧。”血策皺了下眉頭說道。
“呵呵,這不是你們所希望的事情吧。”巫龕橫著烈龍槍,用槍尖一指血策,不再廢話,將身體里的靈火纏繞在烈龍槍上,向前一點,一道犀利的火焰撞向血策。
血策不敢硬接,手指點向自己的坐騎向空中飛縱起來,剛剛躲過巫龕釋放出來的烈焰,巫龕的烈焰突然停留在血策剛剛的位置,“砰”,烈焰爆破開來,四散的火焰同時向肖陽宗主跟其他四位戰(zhàn)圣卷去。
大浪無息!戰(zhàn)圣溪紅早已經(jīng)將自己的源器水戰(zhàn)槍喚出,提縱身體里戰(zhàn)圣中期的水源力,破出一道大浪輕向巫龕攻過來的火焰。
火焰跟大浪觸碰到一起,頓時產(chǎn)生火與水的漣漪,這漣漪擴散出去,竟然占滿了百里的長空,一層層的波動產(chǎn)生一股股強悍的壓迫力,使得地面上的源修士都拼力地施展著力量抵抗。
雷震!這一招是五大戰(zhàn)圣里的雷云施展出來,雷云手里握著兩把戰(zhàn)錘,他雙錘對碰,一道驚雷震落到巫龕的火焰上,火焰被驚雷震蕩,又一次產(chǎn)生力量的漣漪。
其他兩名戰(zhàn)圣跟肖陽宗主各自施展著源力,破解巫龕的攻擊。
待他們化解巫龕的攻擊后,已經(jīng)搶占了六個方位。
巫龕并沒有繼續(xù)攻擊,橫著烈龍槍凝視著六個人站立的位置,微微一笑。
血策知道在面對巫龕的時候,只有全力出擊這一條路可以走,揮舞著自己的飲血源器,向下一擲,那源器頓時化成七條全身赤紅的血龍,張牙舞爪地向巫龕轟擊而來。
巫龕施展烈龍槍向空中一晃,七道槍花在瞬間便破解了血策的攻擊,將七條血龍擊碎,七條血龍的碎片重新凝聚成血策的源器回到血策的手中。
這時溪紅提足力量,將一股排山倒海的水源力聚積到胸口,五大戰(zhàn)圣中的一名風源修士,跳落到溪紅的身后,一掌按到溪紅的后背上,頓時,一股黑風纏繞著溪紅的水源力,形成一股撕裂長空的力量,卷向巫龕。
與此同時,肖陽宗主擲出自己的古怪源器,那源器高速旋轉(zhuǎn)起來,越變越大,全身閃爍著藍色的光暈,源器上布滿了詭異的圖騰,這些圖騰愈來愈是活躍,最后喚出各種虛弱的妖獸,群魔亂舞地向巫龕撲擊。
雷云跳落到另外一名源修士的身前,長喝一聲:“助我。”
那源修士雙手纏繞著強橫的源力,拍擊到雷云的后背上,雷云雙錘連續(xù)到碰,幾道滾滾的驚雷炸向巫龕。
巫龕用烈龍槍在空中一頓,雙手擦試著自己的雙眼,龍吟一聲:落神眼——消無。
這落神眼一出,白芒盡放,在頃刻間將六大戰(zhàn)圣所有的力量化解掉。
六大戰(zhàn)圣都驚恐地抽著冷氣。
地面上的眾多源修士越看越心驚,他們誰都能夠感覺到六大戰(zhàn)圣釋放出去的力量是多么的強大,那些力量單一落到他們的身上,都會被瞬間秒殺,可是巫龕竟然能夠如此輕描淡寫地破解掉所有的強悍攻擊,難怪他想一個人挑戰(zhàn)六大戰(zhàn)圣。
巫龕重新抓起烈龍槍,迅速出現(xiàn)在血策的身邊,長喝一聲,一槍刺出。
血策異常惶恐,不敢硬接,他飛身從自己的坐騎上跳起,接著瞬間施展出九條血龍,巫龕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九條血龍,他的槍勢不改,狠狠地刺中了血策的坐騎,那坐騎一聲慘叫,身體突然爆破,四散的力量席卷著長空。
砰砰砰!
九條血龍逐一撞到巫龕的身上,可是都在瞬間爆破掉了,巫龕連晃動都沒有晃動一下,猛然間轉(zhuǎn)身,順勢一滑業(yè)已落到雷云的身邊,他長槍連續(xù)穿刺,三式二十一殺里的逐月殺破了出來。
無數(shù)烈焰組成的一輪滿月,撞落到雷云的雙錘上,雷云頓時感覺到胸口異常的沉悶,他的雙手在劇烈地顫抖著,源器雙錘隱隱有把持不住的感覺,幸好他身后有一名戰(zhàn)圣替他輸送力量,才免強接下巫龕的這一次攻擊。
巫龕將烈龍槍抽出,身體一個旋轉(zhuǎn):冰裂殺!
十里寒冰瞬間將雷云跟另外一名戰(zhàn)圣冰凍起來。
血策等人眼見自己這方面的兩個戰(zhàn)圣被巫龕冰凍,又看到巫龕準備秒殺他們,他們哪里還敢猶豫,他們都非常清楚在跟巫龕的戰(zhàn)斗中,少了一個戰(zhàn)圣,他們都會失敗,他們四個人同時落到巫龕的身后,聚積最強的力量轟向巫龕。
庚金仙遁!
巫龕準備用仙遁硬接其他四名戰(zhàn)圣的攻擊,借助這個時間,先將雷云跟另外一名叫惜舞的戰(zhàn)圣解決掉,可是他剛剛施展出庚金仙遁,身體里的那一股刺痛突然激烈起來,迫使巫龕施展庚金仙遁的速度稍稍慢了一點,力量弱了許多。
四股強橫的力量轟到了巫龕的庚金仙遁上,庚金仙遁竟然爆破開來,而巫龕被仙遁爆破的力量炸得向前跨出兩步,再想施展冰裂殺里的冰裂,已經(jīng)來不急了。
雷云跟惜舞就借助這個機會,從冰凍中解脫出來,共同施展雷光跟木擊轟擊向巫龕。
巫龕擺動烈龍槍將這兩股力量卸載掉。
雷云惜舞同時回歸到血策等人的身邊,六個戰(zhàn)圣并排站在一起,他們沒有任何的停滯,共同將最極限的力量釋放出去。血策的十二條血龍從四面八方呼嘯而出。
肖陽宗主收了自己的古怪源器,接著再一次飛擲出去,那古怪源器竟然化成一只滿身鱗甲的妖獸,這只妖獸的頭頂頂著一只尖尖的犄角,它用犄角對準巫龕的胸口沖撞擊去,與此同時肖陽宗主不斷給這只妖獸以源力的支撐。
溪紅大嘴一張,從嘴里噴吐出一顆閃光著藍色光芒的珠子,這顆珠子不斷地釋放出幽藍的光澤,一道道的撲擊巫龕的身體。
惜舞凌空連續(xù)點指了數(shù)十下,頃刻間滾滾的斷木從天而降,圍繞在巫龕的身邊,形成一個囚禁的陣勢。
雷云扔出自己的源器雙錘,那源器雙錘高高懸掛在巫龕的上空,不斷地破擊出雷光,炸向巫龕。
施展風源力的戰(zhàn)圣叫做軒轅青。
他的黑風也化作十二道風龍一次次地向巫龕撞擊而去。
巫龕連續(xù)給自己施展了三個防御,藍冰遁,烈焰遁以及庚金仙遁,六大戰(zhàn)圣的極限力量不斷地轟炸到巫龕防御上,炸得巫龕有一些踉蹌。
他三個遁都不同程度上出現(xiàn)了裂痕。
而且六大戰(zhàn)圣的極限力量每觸碰到巫龕的防御一次,巫龕的身體都會晃動一次,一炷香的時間巫龕已經(jīng)承受了數(shù)千次的攻擊,他三個防御遁的裂痕也越來越大,隱隱就快到爆破的邊緣。
六大戰(zhàn)圣極限的攻擊,產(chǎn)生的磅礴壓迫力此起彼伏,使得地面上的源修士都非常的痛苦,他們都將自己的防御提升到最大的限度,但都沒有想退離這個地方的意思。
六大戰(zhàn)圣跟巫龕的對戰(zhàn),讓他們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微弱,在感嘆的同時,都不僅為巫龕捏了一把冷汗,同時也都非常的羨慕跟嫉妒巫龕的實力。
秦源雙手握著一丈殺死死地盯著巫龕。
秦放的臉色極其難看,低低地說道:“看樣子巫龕要堅持不住了,秦源,你去幫他一下。”
秦源仿佛沒有聽到自己爺爺?shù)穆曇簦睦镎谄婀郑浅G宄惉F(xiàn)在的實力,那已經(jīng)是戰(zhàn)神的水準,按照說以戰(zhàn)神的水準對戰(zhàn)六個戰(zhàn)圣,本不該呈現(xiàn)這種狼狽的狀態(tài)啊,可是巫龕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讓秦源不能理解。
而且秦源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一點,那就是巫龕在施展力量的時候,始終沒有動用到影源力,要知道這影源力可是巫龕戰(zhàn)神級別的力量,難道說巫龕是在刻意隱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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