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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太后的密旨


趙流音在太監(jiān)的引路下來到太后面前,禮數(shù)周全的下跪請安:“臣女叩見太后!

        “快快起來,來人賜座!碧竺佳酆,并沒有在意繁重的禮數(shù)忙讓人坐下。

        趙流音貴為永安侯之女,雖說是個庶女卻打小跟隨永安侯出入皇宮。為人知書達禮,是帝京當之無愧的才女。如此,深得太后的心。

        “謝過太后。”趙流音一舉一動間都未失了禮數(shù),這讓太后更加滿意。

        往日這些臣子千金都不得入宮求見,想來趙流音此次前來定是有急事,太后也不與她寒暄直言道:“流音啊,此次前來見哀家,可是有什么事要告訴哀家?”

        被說中心思的趙流音并未著急說出自己的目的,而是笑道:“太后,流音是真的想您才想來與您說說話的!

        在這深宮到處都是勾心斗角,就算是皇帝也不曾與太后一條心,前來都是旁敲側(cè)擊讓她幫襯著整頓后宮的瑣事,讓太后應付的心累。

        如今這番話讓太后聽了心順,喜笑顏開。

        “你有這份心哀家就高興了,你還是說吧,此次前來到底所為何事?”她也是經(jīng)歷了人生百態(tài),怎么會看不透這點小心思。

        這般下來趙流音也不再鋪墊,說道:“太后,臣女此次前來,是因為得到了攝政王的下落!

        聞此太后大吃一驚,身旁的太監(jiān)忙扶住她站起來不定的身影,勸道:“太后,您當心著身子!

        此時的太后全然顧不得這么多,在攙扶下走向趙流音握住她的手,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你知道了夜兒在何處?”

        “臣女不敢欺瞞太后!

        見趙流音斬釘截鐵的模樣,太后相信下來。她滿心歡喜,險些老淚縱橫。是為了不失儀態(tài),才忍了下來。

        多年前姬長夜離奇中毒離去帝京,誰也不知他去了何處。甚至是皇帝和她也不曾知曉,惦念他這么多年終于得到了回報。

        “那夜兒此時在哪里?”太后忙不迭的想要問清楚。

        趙流音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說道:“在一處鎮(zhèn)子上,名喚蘇婁鎮(zhèn)。離帝京不算近。臣女得知攝政王眼下身體并無大礙,只是……”

        太后以為出了什么事,追問道:“只是什么?”

        “只是聽聞攝政王與一位村婦同住,那村婦是個寡婦還拖帶著孩子,在當?shù)匾虼藗髁瞬簧匍e話,臣女怕有辱攝政王的威名!壁w流音眉眼間滿是憂愁,裝給太后看。實則她內(nèi)心算計著,該怎么借太后的手除掉宋淺和元寶。

        皇家名聲最容不得玷污。

        聽此話的太后果真不滿:“還有這等荒唐事?那村婦好大的膽子!”

        趙流音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忙添油加醋:“王爺向來注重皇室禮數(shù),斷然不會行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定是那村婦存心接近,王爺可憐她才中了她的計!

        這番話讓太后認定是宋淺勾引姬長夜。

        “哀家斷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夜兒被蒙了眼睛,流音你可有什么法子?”

        趙流音假意思索片刻,將早就想出的主意告知:“太后,那村婦如此大膽向來一般的辦法是打消不了她的歪心思。臣女斗膽請命前去,將此人從王爺身旁趕走。”

        只要太后點頭,她就算是將宋淺和元寶殺死也沒有人會怪罪到她身上。

        太后早就清楚趙流音對姬長夜有意,也清楚她提議的這個辦法是有私心所在。但她對二人十分看好,也有心撮合二人,就對趙流音的那些小心思選擇視而不見,答應下來。

        可是如此貿(mào)然前去,對姬長夜也絕非件好事,沒準會惹來什么麻煩。

        太后思來想去最后決定:“哀家早些聽聞過那個蘇婁鎮(zhèn),它附近有座寺廟。廟中的空世大師傳聞如真佛轉(zhuǎn)世,凡是向他求教的人最后都能得償所愿。你便前去替哀家替夜兒祈福,保佑我二人平安順遂,如何?”

        假借著祈福的名義前去既不會招搖,也能順理成章的見到姬長夜。

        太后這般一石二鳥果真不一般。

        趙流音聰慧輕而易舉的知道太后的用意,欣喜地跪下拜謝:“多謝太后,臣女定不負太后之意,虔誠祈福保佑太后與王爺。”

        “哀家信你,時候也不早了你快些回去準備著,能早些出發(fā)就早些出發(fā)!

        姬長夜是在太后眼下長大栽培的,對他自然是擔心不已,可礙于種種她不能親自去看看,就只能托付給趙流音。

        “是!

        趙流音領命后退出殿內(nèi),在太監(jiān)的護送下和候在太后宮外的紅音一并離去皇宮。

        看出太后的良苦用心,跟隨多年的老太監(jiān)趁機說道:“王爺若是知道太后如此掛念著,心里定會高興的。”

        “但愿如此,夜兒這個孩子跟誰都不親近。他那些兄弟姐妹多數(shù)心思不純,關(guān)系好些的竟是外姓臣子,對這皇宮又能有幾分掛念?”

        太后不被允許攝政,但也清楚這么多年來同承一脈血統(tǒng)的皇子間的明爭暗斗。她清楚姬長夜的脾性,不愿意與那些人為伍,久而久之就疏遠了。

        突然想到什么太后忙讓人拿來紙筆。

        此番趙流音前去太過貿(mào)然,姬長夜與她也不曾多親近,定不會多留意。

        太后有意撮合二人,便要遞給姬長夜一道密旨讓他好生招待趙流音,別出了什么事。

        很快這道密旨就送去了姬長夜手中。

        “爺,這不是皇家專用的宣紙嗎!遍L風將從院中發(fā)現(xiàn)的一卷信紙呈給姬長夜,認出它的特殊性時很是驚訝。

        因為他們的身份宋淺已經(jīng)知曉,所以長風不再壓低聲量,大大方方的問著。

        姬長夜微微凝眉,急忙將它打開。

        看過上面的內(nèi)容后,姬長夜捏著紙角的指腹微微泛白,像是在壓抑什么。

        而落款鮮紅的印章是在告訴他,這一切并不是幻想。事實就是太后已經(jīng)知道他身在此處,而且讓他好生招待趙流音。

        信紙被姬長夜重重放下,隨后隨風飄到了長風的腳邊,他疑惑的撿起看清了內(nèi)容。

        “爺,您在這里的事情,太后她老人家怎么會知道?”

        除非是有人告密。

        主仆二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安詩雙,因為只有她一人與帝京有聯(lián)系。

        此時的姬長夜煩躁不已,十分懊悔當初出面惹上安詩雙這個禍患,讓自己暴露。

        但是比起這件事,更讓他難以應對的是趙流音。仔細想來,他們二人算是熟絡。不過趙流音與太后聯(lián)系密切,保不齊是抱有什么目的前來的,他必須多加小心。

        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

        況且太后的吩咐他不得不從,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一切順利。

        “爺,那宋娘子那里該怎么說?”

        長風在帝京時就看出這趙流音對姬長夜有些許情誼,但姬長夜偏偏看不出來。

        這前腳剛來一個安詩雙,又要來一個趙流音。宋淺豈不是岌岌可危?反正在三人中,長風毫無疑問選擇宋淺成為攝政王妃。

        為了維護姬長夜與宋淺的感情,他必須做些什么,不能讓趙流音和安詩雙得逞。

        姬長夜聽此后又憂心起來,自己身份的事情還未給宋淺解釋清楚。若是趙流音與她碰面再引起誤會,這些事就更說不清了。

        “你去安排上等的客棧,或是租下一座宅院讓趙流音先住著,剩下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狈凑攧罩,他不能讓趙流音見到宋淺,這樣一切就有挽回的余地。

        長風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照做,應下后就馬不停蹄的要去辦。不想剛走出書房,就見宋淺和元寶拎著菜籃從鋪子上回來。

        他們的身后還跟著慢了幾步的和宇錦。

        罕見沒有看到和宇錦被元寶塞了大大小小包裹,本人和長風還有些不適應。

        元寶見了長風也不似往日那般前來讓他給自己買糖葫蘆和糖人,而是乖巧的站在宋淺身旁,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宋娘子,我來吧!遍L風習慣性的去接宋淺手中的籃子,卻撲了空。

        原來是宋淺偏身躲過。

        “還是我來吧,這等活怎么能讓你來做呢!闭f罷,宋淺便拉著元寶去了廚房。

        長風百思不得其解的愣在原地。

        平常不都是他們一起做,怎么今日這么奇怪。

        靠在門框上的和宇錦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樣走過來,拍了拍長風的肩膀安慰:“沒什么要緊的,這幾天我也是這么過來的!

        和宇錦已經(jīng)習慣在鋪子里幫工,本來他打算將倉房的東西好生收拾番,不想剛動手就被宋淺制止,還把他請去了前堂坐著。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平日里對他吆五喝六的元寶竟然給他恭敬的端茶倒水。

        但凡他有一點想干活的心思,都會被兩人制止,就讓他愣生生坐了好幾天天。

        不僅是身體上的不適,連心中都平生幾分異樣,覺得空落落的。

        所以他十分理解現(xiàn)在長風的心境。

        “為什么。俊

        見長風還沒有反應過來,和宇錦只好解釋道:“還不是因為安詩雙暴露了我們的身份?這就會讓宋娘子認為我們身份尊貴,做這些粗活不合適。我早就說安詩雙不是個省油的燈,安家夫婦難道連女兒也管教不好嗎?元寶已經(jīng)好幾天都沒搶走我的被子讓我干活了,你說他是不是真的恨我了?”

        元寶自那天起就未和他說半句話,就連端茶倒水也都是匆匆干完離開,都不正眼瞧他,這竟讓和宇錦感覺到幾分傷心。

        長風明白事情原委后,重重的嘆了口氣。

        和宇錦也隨之嘆了口氣,彼此聽到后兩人面面相覷又嘆著氣分別離去。

        來到廚房,長風定了定心神向灶火旁的元寶走去,拿下他手中的柴火后說道:“元寶,這生火的活太危險。長風伯伯帶你出去玩怎么樣?街市上有處皮影戲可有意思了,想不想去看啊?伯伯還能給你買糖葫蘆吃。”

        這要是往日的元寶肯定滿心歡喜的抱著長風就要去,可是今日的他面無表情,語氣也低沉了些:“不用了,謝謝長風伯伯。我要留下幫娘親生火做飯,您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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