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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錦鯉福妃帶崽經(jīng)商后贏麻了 > 第五十章 毒害趙流音

第五十章 毒害趙流音


趙流音從存放吃食的偏房走出,若無其事的迎上安詩雙,還作出親近的模樣的拉住可她的手,說道:“詩雙,你可算來了。這幾日,我時時念著你呢。”

        雖然二人的待遇天差地別,但是安詩雙經(jīng)不住幾句好話,很快將妒忌拋之腦后,反過來親昵的挽上趙流音的胳膊回答:“你不知道,我來這里受了多大的苦難。”

        趙流音假意聽著安詩雙說話,眼神瞥向紅音,示意她把那些吃食端來。

        踏入屋內(nèi),鶯兒替安詩雙搬來椅子,二人雙雙落座。

        “你有所不知,那宋淺是何等人物。”安詩雙提起此事還心頭氣悶,安耐不住的要和趙流音說上一說。

        趙流音一副溫婉的模樣,竟替宋淺說話:“曾縣令喚她來替我做吃食,我很是喜歡。不過就在我要給她錢作為報酬時,她大抵覺得我是在侮辱她,所以有些動怒不肯收下。”

        聽到后面的幾句話,安詩雙放下替她憤懣不平起來,說道:“那這宋淺也太過不知好歹了,你好心給她賞賜,她還生氣,當(dāng)真是蠻婦未曾見過世面。”

        知道安詩雙對宋淺抱有恨意,趙流音十分滿意,正因此她也能實施計謀。

        紅音端著食盤前來,說道:“小姐,該用早膳了。”

        “這就是宋娘子送來的吃食,我已經(jīng)吃了一段時日了,感覺十分不錯。”趙流音故意欺騙安詩雙,有意讓她察覺什么。

        果真如趙流音所想,安詩雙不出片刻便察覺她臉上的疲憊之態(tài),擔(dān)憂地詢問:“你的氣色怎么這么不好?”

        趙流音作出驚訝的模樣,說道:“怎么會?”

        說罷讓紅音遞來銅鏡,看著鏡中的自己,趙流音滿臉的不可置信:“我初來時還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平日里我也沒做什么,沒吃什么東西啊。”

        她的眼神偷偷瞥向安詩雙,不停的暗示。

        安詩雙上當(dāng),指著那食盤驚呼道:“你是不是因為吃了宋淺做的東西才變成這副模樣?這些吃食里定是有毒!”

        “此話萬不可胡說,別冤枉了好人。”趙流音還裝出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為宋淺開脫。

        此時的安詩雙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圈套,直接讓鶯兒取來銀針驗毒。

        “小姐,給。”

        接過銀針后,安詩雙一一置于碗中。

        不出片刻,便見銀針頂端變黑。

        “你看我說什么,果真是這些吃食有問題!”安詩雙像是有了什么重大的發(fā)現(xiàn),舉著銀針在三人面前晃了晃。

        趙流音大吃一驚,  說道:“這怎么會?我與宋娘子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加害于我。”

        原是她在安詩雙前來前,走入偏房在飯菜里下了毒,這才是她為何從那里出來迎上安詩雙的原因。

        可憐安詩雙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還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萬分篤定的說:“定是那宋淺心眼小,還記恨著你要賞賜她的事情,才出此下作的手段,真是卑鄙!”

        說罷,安詩雙扔下手中的銀針。

        目的已經(jīng)達成,趙流音故作孱弱般跌坐在椅子上,掩面輕泣問:“那我該怎么辦?”

        模樣十分的可憐。

        紅音見此忙搭腔道:“小姐,此時定要將宋淺抓起來好生問清楚!不能讓這等壞心腸的毒婦逍遙。”

        “對,必須要把宋淺抓起來。鶯兒,你快去將縣令找來,定讓他捉拿宋淺歸案!”安詩雙此時已經(jīng)不再細想其中的不妥,開口吩咐。

        鶯兒得命應(yīng)下,不敢有半分耽擱離去。

        縣令府。

        “大人,這是胭脂鋪劉掌柜送來的。”官吏將一壇好酒呈了上來。

        見此,曾康安眉笑眼開卻不敢過于放肆,輕咳二聲后,語氣蠻不在乎的說:“知道了,將它放入地窖吧。”

        官吏已經(jīng)見怪不怪,熟練的搬起酒壇子向后院的地窖走去。

        曾康安已經(jīng)在盤算午膳時要好生品嘗,正當(dāng)他遐想時,另一名官吏前來報:“大人,門外自稱趙流音小姐的丫鬟求見。”

        聽聞這個名字,曾康安驚的起身,不敢怠慢忙讓將人請進來。

        鶯兒此時正在府衙外踱步,內(nèi)心忐忑不安,生怕吃了閉門羹。如此的話,安詩雙回去定要打罵她一番。

        好在她聰慧,打著趙流音的名號,順利進入府衙見到了曾康安。

        “怎么會是你?”曾康安見來人不是紅音,而是前段日子假冒安家千金的那伙人,不免心生不悅,以為是她特意戲弄自己。

        如此想著,他便拍桌怒斥道:“行騙一次不夠,還大膽打著趙小姐的名義來戲弄本官,你就不怕我將你關(guān)入大牢!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去。”

        手下官吏聽令,走上前就要將鶯兒趕出去。

        “大人!奴婢沒有戲弄您!我真的是趙小姐身旁的丫鬟。趙小姐被人險些毒害,現(xiàn)已知兇手,需要您前去抓人!”鶯兒便踉蹌著后退,便急著大聲喊道。

        曾康安聞此難免奇怪起來,但為以防萬一還是將人喚了回來,帶有幾分懷疑的詢問:“你說趙小姐被毒害,是怎么回事?此事容不得玩笑,你定要如實說出。”

        若她真的是趙流音的丫鬟,此事不會為假。他要因為一時的糊涂而耽擱,讓趙流音在蘇婁鎮(zhèn)出了事,這顆項上人頭就不保了。

        鶯兒為了讓曾康安信任自己,不惜跪下聲情并茂的說道:“大人,此事奴婢不敢玩笑。我家小姐吃宋淺送來的吃食時,在其中驗出了毒!那下毒人定是宋淺,她有意加害我家小姐,還望大人派人將其抓捕歸案。”

        說罷,她便重重磕下頭,好似真的有天大的委屈。

        聽到這番話,曾康安不禁心驚。

        心想宋淺怎么會毒害趙流音?她并不是這種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兩方對簿公堂了,才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那時是還宋淺清白,還是歸還趙流音一個公道才能有眉目。

        “來人,去甜品鋪子將掌柜宋淺帶去趙小姐所在的宅院。再去備來一輛馬車,本官要親自去看看。”

        曾康安還想著那壇美酒,可眼下只能失之交臂。萬般無奈下,他起身攜同鶯兒一并離開府衙,乘上馬車去了趙流音所在的宅院。

        甜品鋪子。

        “娘親,奶茶已經(jīng)賣完了,看來十分受歡迎,娘親下次可以多做些。這般元寶和阿錦也能有口福,多喝一些。”元寶站在椅子上,探頭看向裝著奶茶的木桶,跳下來后對宋淺說。

        和宇錦也急忙跟著附和:“對!奶茶里面加些紅豆十分美味。宋娘子,你下次多做些,也給姬大哥送去。”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和宇錦很快捂住嘴巴,十分尷尬的看向宋淺:“我沒有別的意思,宋娘子你別誤會也別生氣。”

        若是她生氣不做奶茶了怎么辦?

        宋淺聞此有些哭笑不得,將籮筐放下后回答:“我生什么氣?等待會閑下來,我就去給你們兩個做奶茶。再做些芋圓還有麻薯,放在奶茶里會更加好喝。”

        因為元寶和和宇錦并沒有聽過芋圓和麻薯是什么東西,所以充滿了好奇。為了早點嘗到美味,兩人忙過來幫宋淺做活。

        見兩個人為了吃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宋淺笑著搖頭嘆氣,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去后院的時候,一伙官吏闖入了店中。

        “宋淺是哪個?”

        為首的官吏眉眼一橫,視線掃過整個店鋪。語氣十分的兇狠,將三人嚇了一跳。

        宋淺不明所以,十分奇怪的走上前應(yīng)道:“我就是,請問有什么事嗎?”

        對方看清她的面容后,語氣冷淡:“有人報官說你下毒謀害趙小姐,縣令大人特派我們前來將你帶去審問。不要磨蹭,快點走!”

        她下毒謀害趙流音?

        果真如宋淺所擔(dān)心的,真的有人在吃食上動手腳,來污蔑她。

        定了定心神后,宋淺從容不迫的點頭:“好,我跟你們?nèi)ァ!奔热凰龥]有做過虧心事,又怎么會懼怕審問這件事?

        反應(yīng)過來的元寶和和宇錦急忙攔下要跟著離開的宋淺。

        “宋娘子,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若是有心人而為之,你前去定不會有優(yōu)勢。”和宇錦萬分擔(dān)憂地看著宋淺,他相信宋淺肯定不會做出這些事情。

        但是只要她前去,就是如了那些人的愿。她沒權(quán)沒勢空憑一張嘴,不會討到好果子吃。

        所以不論什么原因,和宇錦都不會讓宋淺這么輕易的踏出門檻。

        官吏見面前不大的毛孩子攔路,十分不悅的將他推開,說道:“滾開!再阻攔小心連你一同捉去!”

        和宇錦被元寶扶住踉蹌的身子,滿臉怒氣的看著官吏。剛想張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壓制她,卻被宋淺打斷:“阿錦、元寶,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相信縣令大人會明察秋毫,還我一個清白。你們兩個人在這里好好待著,別四處亂跑等我回來,記住了嗎?”

        她知道和宇錦不宜暴露身份,便忙跟著官吏出了鋪子,在二人著急的目送下離開。

        此時的曾康安已經(jīng)趕到了趙流音所在的宅院,剛踏入房內(nèi)便見安詩雙坐在堂上,不禁驚訝起來。

        心想這人竟然和趙流音相識,那想必她真的是安家千金!那他那時將人如此粗魯?shù)内s了出去,豈不是冒犯?那他還能保住官位嗎?

        曾康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弓著身子,不敢抬頭看向兩人說道:“趙小姐,我已經(jīng)讓人將宋淺帶來,您可以說說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安詩雙此時沉浸在為趙流音憤懣不平中,將前幾日和曾康安結(jié)下的梁子完全拋之腦后,語氣帶有怒氣的替趙流音說:“還能怎么回事?都是那個毒婦存心報復(fù)!我可告訴你,這謀害皇親國戚是死罪,今日定要把宋淺打入大牢!”

        此時的曾康安額前已經(jīng)蒙上層冷汗,他底氣不足的回答道:“此事重大,不可妄下結(jié)論。待將人審問一番,調(diào)查清楚來龍去脈,定會替趙小姐討回公道,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他肯定不能聽她們的片面之詞,還有些原因是他相信宋淺。

        可只能求宋淺真的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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