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有的交代了 “宋娘子,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有的交代了
「宋娘子,我覺得這種事情現在滿城風雨,知府大人就算是幕后掌控人也不敢輕易出面做些什么,只能指使手底下人的為他賣命,卻也打著的不是他的旗號。」聽著王娘子的話,宋淺似乎有點頭緒了,卻還是有些云里霧里,想讓王娘子直接挑明說。
知道自己無關緊要的話說了最多后,王娘子有些難為情的紅了臉,但還是急忙將自己想出來的計劃告訴宋淺說:「既然姓陳的那個人是明面上的負責人,不如你就去找個官大的壓他。只要是縣令大人在整個鎮子上明面說些什么,想必暗地里的知府大人也不能出面,這樣你不就有機會做自己想做的了嗎?」
宋淺終于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王娘子是想讓自己讓縣令大人出面壓制陳堯,讓整個鎮子的人都以為是自己有理由有能力,這樣幕后指使吳和宜露不得面,想要制止也也沒有辦法。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宋淺又驚又喜的拍了拍王娘子的肩膀感謝說:「多謝你王娘子給我出這個主意,不然我就算是焦頭爛額也沒有辦法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要是想不出主意來,就來請教請教你,那個時候您別嫌我煩。」
王娘子的臉此刻更紅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辦法真的派上了用場,心里想著希望能幫到宋淺。
宋淺害怕徐正德回去后會出什么事,所以并沒有耽誤時間,在安排另一輛馬車將王娘子送回香堂后,她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曾康安的家中,準備求她幫忙。
在暗處的長風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急忙跑回去全都告訴了姬長夜,隨后憤懣不平的說:「王爺,這姓陳的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們要不要找知府說一說這件事情,讓宋娘子別犯難?」
姬長夜思索片刻后搖了搖頭:「不可,我們不能牽扯這件事情。縱然不說會不會被那些在暗處盯著我們的人抓住把柄,而且宋娘子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就按照她自己想的辦吧,別到時候我們幫了倒忙,再給宋娘子徒增麻煩。」
長風雖然不滿意這個命令,卻也只能點點頭。
突然姬長夜話鋒一轉:「不過這陳堯也是大膽,竟然敢對宋娘子那般,看來平日里吳和宜的教育不夠位啊。長風,你去替吳和宜教導一下他,但是記得別被人發現下死手,好讓吳和宜過來找麻煩,本王嫌煩知道了嗎?」
長風這才合了心意,興奮的應下后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門,準備為宋淺出口惡氣。
與此同時,宋淺已經被門童請進了堂前,還被端來了上好的茶水伺候著,沒有經歷過這么讓人伺候著,所以這讓宋淺很是不適應,心里更加希望著曾康安趕緊出現。
「真是對不住宋掌柜的了,這府衙前有一宗案子忙到了現在,讓你久等了。」曾康安姍姍來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得出來他對宋淺能來到自己的府上很是開心,畢竟她可是和王爺有關系的人。
宋淺看到他身上還沒有脫下來的官服,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便帶有幾分歉意的說:「縣令大人言重了,應該是民女有事來叨擾您了。」
摘下烏紗帽后,曾康安揮手讓人上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后只覺得渾身痛快,繼續回答了宋淺的話:「宋娘子客氣了不是?在這里沒什么可以和我客氣的,這樣您找我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嗎?不然像您這種大忙人,什么風能把您吹到我這里來呢?」
聽著他玩笑的調侃,二人不禁都笑了。
宋淺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縣令大人神機妙算,民女這次前來求見的確是有事情想要請縣令大人幫幫忙。您知不知道前幾日城東礦場坍塌出事的事情?」
「這肯定知道啊,整個鎮子都傳遍了。」曾康安點了點頭,不禁想到前幾日吳和宜還派人前
來,讓自己多費費心安撫百姓,替他收拾收拾爛攤子,所以曾康安氣不打一處來,覺得他在家里無所事事左擁右抱,自己卻要替他忙前忙后,最后還要把功勞算到他頭上,很是覺得不公平。
今天能在與吳和宜毫無糾葛關系的宋淺聽到有關礦場的事情,曾康安頓時來了興趣,迫不及待的聽著送啥接下來的話。
「我有為家里婆婆家的親戚在礦場上做工,不小心因為坍塌被埋在了里面受了傷,我就想著把他帶出來養養傷,別落下什么病根到時候一家老小都等著他養活,出了事情怎么辦?可是礦場那邊的人說,我這位親戚是簽了賣身契的,不能離開礦場。」
聽到這里,曾康安大抵猜出宋淺想讓自己幫什么忙了,繼續聽宋淺說:「所以想請您替我向礦場的人說說,能不能先讓我的那位朋友出來回家養好身體,再回去繼續做工,您能不能幫幫我?」
曾康安并不知道這礦場中和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以為就是普通的事情便承諾說:「這種事情簡單,宋娘子放心就好,我肯定能將你這位親戚好好的帶回來的,絕對不會出什么意外。我這就讓人去辦,宋娘子回家等信就好。」
看曾康安的神色如此胸有成竹,宋淺也打算相信他,起身欠身道:「那就多謝縣令大人了,民女先行告退,若是縣令大人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民女便是,民女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曾康安聽到這些話,慌張的制止她,有些擔憂的向外看了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于是回答她:「宋娘子,這些話您可不能在我這里說啊。這些事情不過都是舉手之勞罷了,您不用放在心上。這樣時辰也不早了,我讓手下人送您回去,您慢走。」
宋淺的背后有攝政王姬長夜撐腰,曾康安怎么大著膽子敢讓宋淺感謝自己?
將她送走了后,曾康安才覺得如釋重負。
但是他并沒有多做歇息,不敢有怠慢的吩咐人帶著自己所寫的信,趕著馬車去了城東的礦場。
「還說什么了?快點交代,還能少吃一點苦頭。」陳堯拿著棍子站在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徐正德面前,踢了他兩腳后威脅道。
徐正德原本嚴重的舊傷就沒有好,加之被這么折騰,早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所以根本說不出話來,就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陳堯無奈的嘆了口氣,揮手讓身旁的將他先拖下去關起來,突然聽到外面的人說有人找自己。
他不耐煩的走出來,看清來人的馬車,居然是縣令府的,這讓他不禁有些奇怪。看了周遭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后,陳堯才邁步走到馬車面前說:「縣令大人,您怎么來了?」
可是接下來出來的并不是曾康安,而是堂上記錄案子的先生,這讓陳堯莫名升起一股子怒氣,覺得剛才的自己丟了人,居然給這種身份的人恭敬。
不過既然是曾康安的人,他不能過于怠慢,只是語氣冷了許多:「不知道先生來這里干什么?煙霧繚繞的,可比不上你那書香滿氣的書房啊。」
見他的態度如此,先生有些高傲的揚起下巴,十分的不屑一顧的回答:「我這次來,是傳達縣令大人的命令的。您就是這里管事的總領,陳堯吧?」
聽說曾康安有吩咐給他們,更讓陳堯覺得奇怪起來,心想著曾康安怎么有心思管這里的閑事了?他有沒有和吳和宜商量過,要是沒有出了事情怎么辦?
「縣令大人有什么事情?」陳堯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先生把一張曾康安的手信遞了過來,等他邊看邊說:「你們礦場上有一個叫徐正德的礦工,聽說他受了很嚴重的傷,縣令大人體恤百姓,所以特批讓他離開礦場休養,等什么時候好了再回來。至于賣身契的規矩,縣令大人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做人應該有憐憫之心,不能做的太絕,會遭報應的。」
陳堯有些怒氣的將手信攥了起來,想要質問曾康安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徐正德和他什么身份為什么指名道姓的要把他帶走這里,難不成他也發現了什么?
如此陳堯斷定這件事,吳和宜肯定不知情。若是自己守不住徐正德,讓他離開肯定會被怪罪,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陳堯還想拖延一下說:「這徐正德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能讓縣令大人親自掛念著,也許是縣令大人從旁處聽了什么風言風語,其實這徐正德只是有些擦傷而已,已經讓郎中處理了并沒有大礙,在礦場也能管著吃喝,出去遭罪干什么呢?」
可是先生并不想聽他的廢話,畢竟他此行的人物就是完成曾康安交給他把徐正德平安帶走的命令,其他的事情他壓根不在乎,甚至連陳堯也沒放在眼里。
他直接大手一揮,讓跟來的手下在木屋里一一尋找,終于在柴房里發現了氣息微弱的徐正德,此時陳堯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這下子自己就算是想要解釋也無能為力了。
先生皺了皺眉頭,急忙讓人把徐正德送去鎮上,隨后也準備跟著離開。臨走時,他對著陳堯說:「做人不能心太狠,不然這輩子不得好死,下輩子還債。你如今看他的這副模樣,沒準就是以后自己的下場。這心思不正的人就不要跟了,免得引來的債原地。」
陳堯已經不知所措起來,別看他平日里囂張跋扈,但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卻沒了主意。
他現在很是擔心如果知道自己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徐正德帶走的話,吳和宜肯定不會輕易放他,那個時候他該怎么辦?
先生說完這些話后,就駕著馬車和徐正德一并離開,將人送到了郎中那里,好在傷的不是非常的重,這讓縣令曾康安和先生很是開心。
這樣曾康安就對宋淺有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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