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和太后對著干
太后并不是因為宋淺對姬長夜的恩情竟然如此之大,而是驚奇姬長夜竟然會將一個鄉野村婦的恩情記這么久,實在有損皇家的顏面。
「夜兒是個懂得感激的人,所以才記得這么清楚。據哀家所知,夜兒贈于你了一間鋪子作為答謝,對嗎?」太后突然看向宋淺詢問。
宋淺急忙開口回答:「回太后,確有此事。草民很是感激王爺,若不是因為有這間鋪子,恐怕草民會走投無路的。」她猜想太后突然這么說是想要告誡自己,既然姬長夜已經給了她不小的報酬作為答謝,就不要再得寸進尺的奢求其他的東西,還要記住姬長夜的恩情。
所以宋淺為了不讓太后抓住自己的把柄,就違心順從她的心思說出這些話來。
果真太后的臉色相比之前好了許多,也許是顧忌宋淺救過姬長夜兩次,所以一番掙扎下才不情不愿的說出接下來的話:「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你不妨說說,還想要什么。只要是哀家能辦到的,一定會答應你的。」在她的心中,覺得宋淺無非是為了權財才接近姬長夜的,所以要用權財來打發宋淺,讓她趁早死了壞心思。
宋淺也并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對于太后隱晦的侮辱和看不起自然是幾分不悅,但是顧全大局之下還是恭敬的回答:「太后言重了,草民不過是舉手之勞,還要多虧王爺有福氣,才能夠化險為夷,草民只是湊巧罷了。況且王爺已經給草民一間鋪子作為答謝了,草民不是貪心之人,也明白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所以在這里謝過太后的好意,但是草民難以受之,還望太后不要怪罪。」.
姬長夜聽后神色復雜了不少,他不解的望向宋淺。她明明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自己更上一層樓,給元寶和她自己更好的生活,怎么還拒絕了?但是很快依照著姬長夜對宋淺的了解,想清楚她這是因為有顧慮,也就理解了宋淺。
這些話正合太后的意愿,既然宋淺識趣的給了一階臺階,所以她也就順勢而下開口說:「既然宋淺都這么拒絕了,哀家也不好強迫。不過你的恩情哀家是記著的,若是日后你有什么難處都可以來找哀家。」她也就是客氣客氣,宋淺自然是清楚的。
但是姬長夜卻刻意愚昧,真誠的遵照太后說的話,幫宋淺說話:「皇祖母,宋娘子卻有一事,不過不敢說。」
「盡管說來,不必拘謹。」太后暗中咬了咬后槽牙,心想著姬長夜果真是被宋淺迷惑了心智,站在她那邊,刻意和自己對著干。但是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話,也就只能自己承擔。
宋淺驚奇又奇怪的驟然望向姬長夜,她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和太后說,姬長夜這是唱哪出戲?
「宋娘子的甜品鋪子在帝京還是周遭的鎮子都是未曾出現過的,所以想將鋪子推廣開來,眼下只需要在帝京里尋找一處土地便是。這也算是臣報答宋娘子一次的救命之恩,不過因為臣離開帝京多年,當初又將多余的土地歸于朝堂,所以眼下沒有多余的地界贈與宋娘子,只能斗膽煩請皇祖母做主了。」姬長夜毫不客氣的說著。
雖然他說的這么云淡風輕,但實際上這件事并不是那么好解決的,更何況這里是帝京,法律嚴明,一時間就算是太后也要費上一番力氣。若只是姬長夜想要的話也就算了,可偏偏是要為了宋淺,太后自然是不想這么干的。
但是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了,也不能反悔,就只能假意答應下來,心想著等到時候一拖再拖,反正宋淺也不敢說什么。
「夜兒放心吧,這種小事哀家還是能辦得來的。這眼見這要近晌午了,哀家早就慕名宋淺的手藝,不如你現在去準備準備?也正巧在用膳過后讓陛下同哀家嘗嘗這名聲遠揚的甜品。」太后終于想起了這一次讓宋淺進京的目的,也順利的岔開了剛才的話題,以免自
己再答應什么事情。
宋淺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緊接著答應了下來。正巧她也想借這個借口離開這里,能不再受太后的為難。沒想到自己剛準備離開,姬長夜就開口說:「皇祖母,陛下已經邀請臣等前去參加宴會,恐怕要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讓宋娘子大顯身手了,希望皇祖母別怪罪。」
太后知道他們兩個人先去拜見了皇帝,沒想到宋淺還能和皇帝有牽連,心中不免更氣。
宋淺現在也不知道該聽皇帝的還是要聽太后的,兩邊她都得罪不起,實在是被夾在中間很難做。無奈之下,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姬長夜的身上,現如今只有他發話,宋淺也能安心。
姬長夜回首忘了宋淺一眼,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看她接下來想要怎么做。可是看到對方滿眼的迷茫后,姬長夜就清楚她這是信任自己。
于是還不等太后開口替自己說話,就搶先說:「皇祖母,那臣等先行告退了。」
太后被趕鴨子上架,也只好作罷為難宋淺的心思,目送著兩個人離開。
「去將趙家的趙流音找來,說哀家有要事找她。」現在的太后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是想要給宋淺一個下馬威,沒想到還把自己算計進去了,還要白白的找來一處地界給他們。所以現在的她想要找趙流音來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
而姬長夜和宋淺在離開了太后的寢宮后,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宋淺也終于得以機會詢問姬長夜:「王爺,你怎么向太后開口要一處地呢?你也知道我是不會把鋪子搬到帝京來的,這不是平白的浪費嗎?」更何況,這不就更確定了在有些人眼中,自己想要接近姬長夜的小心思嗎?她可不想浪費心思對付這些人。
「我這樣也是想為你尋求一個庇佑,不管怎么說這塊地是太后贈于你的,傳出去肯定會讓人認為太后對你重視,這樣有些想要對你不利的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現如今我的勢力恐怕已經大不如前,還讓你跟著我惹上不少麻煩,若是不能夠保護好你讓你受傷,我肯定會十分的自責的。所以,我會想辦法讓他們不敢動你,保障你的安全。」
雖然這種事情很難面對,但是姬長夜心知肚明,自己身上的毒恐怕已經深入,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事。所以在有生之年,他還是想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
宋淺沒想到姬長夜會這么說,一時間怔楞在了原地,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姬長夜說的這些話意味深長,有些讓人不適應。
但是明白他是為了自己好,宋淺還是感激的說:「還是王爺考慮的周到,在此謝過王爺了。那現在我們是要前去陛下那里,還是……」她認命去給太后做甜品。
比起后者,她還是更愿意去接受太后的為難。畢竟給太后做東西吃,若是被人污蔑給太后下毒之類的,她就算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所以答應這個差事,并且來這里完全就是給自己走了一條絕路。
「去陛下那里吧,畢竟剛才都已經和太后說過了,而且我們還答應了陛下。」姬長夜說。
等到他們來到皇帝這里時,對方已經讓人準備上菜了,看到姬長夜他們后便迎上來說:「你們怎么這么晚才來?朕左等右等才他們你們等來。」雖然這么說,但是他的神情并沒有不悅,反而是幾分玩笑的意味。
這下宋淺算是相信姬長夜和皇帝的關系是很好的了,最起碼相處的時候是有幾分真心的,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一切都利益至上。
姬長夜也在見到皇帝的時候罕見的收起幾分冷漠,并沒有君臣之間的階層隔閡,反而是真的像是對待一位長者般道:「臣這不是來了嗎,還希望陛下別怪罪。」
「快快,坐下來。今天是家宴,別老君臣的,多外道。再怎么說,你我
二人同承一條血脈。總不該生分了不是?」說罷皇帝便招手讓姬長夜和宋淺坐下,動作很是隨意,真的像是平常人家用膳,沒有皇家的規矩和約束。
姬長夜四周看了一下,問道:「陛下,皇后不來一起用膳嗎?」像是這種宴席,皇后都是要出席的。所以按照規矩來想,這是有些奇怪的。
然而提起這個,皇帝的神情就蔓上幾分惆悵,回答說:「這不是讓太子獨自前往蘇婁鎮調查和濱與吳和宜的事情嗎?朕本意是想要讓他前去歷練一番,何況由你在那里還能指點他一二,以免將來承襲儲君之位令人詬病。沒想到這皇后知道了這件事情后,就認為朕這是要害了太子,才會將他送到那種地方。因為擔心太子吃苦受累,沒少和朕爭論此事,如今和朕置氣,索性不來了。哎,你說能怎么辦?」
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廢后吧?他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啊。自己也不能將皇后如何,就只能忍受著,實在忍無可忍了,才能和姬長夜說一說。
這下宋淺總算知道為什么姬祺瑞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童了,鬧了半天在帝京的時候竟然會被圣母如此嬌養,也難怪什么事情都自己決定不了,還總是做不好什么事情。
姬長夜聽后并不意外,因為自己走的時候,皇后就是如此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姬祺瑞即將承襲儲君之位,還是如此模樣,兩個人真不愧是母子。
這件事情姬長夜不得多說什么,只能安慰皇帝說:「皇后擔憂太子殿下也是情理之中。想必是如今沒有胃口,等下再讓人做好送去就是。陛下也操勞了許久,快快用膳吧。」
皇帝被姬長夜說動,也就不再想皇后和姬祺瑞的事情讓自己煩心,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和姬長夜把酒言歡,促膝長談起來。而姬長夜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興或者是安心的緣故,也喝了許多酒。
第一百九十三章沖撞皇后
宋淺望著他,莫名的擔心起姬長夜這么喝酒會不會引起舊疾,想要勸慰的時候卻猶豫了起來,片刻過后她收起了這個心思。
畢竟自己沒有任何的身份說出這些話來,再讓別人誤會,恐怕會給姬長夜帶來麻煩。
姬長夜雖然和皇帝在交談,但也時時刻刻注意著宋淺,發覺她的不對勁后趁著閑時便問:「宋娘子,你怎么了?」因為喝了許多酒的緣故,所以姬長夜的面色泛紅,聲音也沙啞低沉起來。
「王爺,別怪我破壞氣氛。只是喝這么多酒對身體不好,還是要量力而行。」宋淺最后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但是很快她意識到這是姬長夜和皇帝的敘舊,想喝多少都是人家的事情,自己貿然這么說,定然會被認為是多管閑事的。
但是姬長夜卻不這么想,并沒有宋淺預想中的不悅,而是順從的表示:「我知道了,放心吧宋娘子,我有分寸不會出事的。」他的語氣里還有幾分愉悅,好似是在開心宋淺在關心自己。
皇帝此時也發覺到了姬長夜已經不能夠再喝下去了,于是讓在一旁伺候的下人都退下去后,便開口轉移了話題:「你們在路上遇到的刺客,可還留下了什么有用的身份信息。」不然讓他這么無頭無腦的去調查的話,恐怕猴年馬月也難以調查出來,所以想要再得到一些線索。
話題嚴肅起來后,姬長夜順勢放下手中的筷子,回答說:「當時臣和宋娘子都在馬車里,倒是臣手下的長風目睹了這些此刻的前來,還將他們一網打盡。所以若是陛下想問什么,盡管問他便是。」說罷,姬長夜就讓人將長風帶來。
與此同時,外面突然傳來動靜。
還以為是長風自行前來,不想是太監帶著和宇錦求見。眼見著身影竟然是他。宋淺不免驚訝起來,心中頓時油生一股擔憂,沒錯她正是在想元寶怎么樣了,現在在什么地方。
可是因為他是來拜見皇帝的,所以現在宋淺不方便上前詢問什么,只能在原地著急。
「宇錦你也回來了,怎么也不給朕寫信呢?朕好讓人去迎接你。」皇帝又驚又喜,看著和宇錦就開始四下打量起來,生怕他什么地方受傷了。
和宇錦看了一眼宋淺兩個人后,回答皇帝說:「回陛下,臣是同攝政王爺和宋娘子共乘馬車回來的。因為府上事情眾多,所以想都安頓好了再來拜見陛下,還希望陛下別怪罪。」
但事實上是因為他實在太累了,回到晉王府后就歇息了,直到一個時辰前才堪堪醒來。但是說起慌來討皇帝歡心,他簡直臉不紅心不跳,很是讓人佩服。
皇帝果真如他所想一般,喜笑顏開,將剛才的煩心事拋卻腦后后,便熱情的邀請和宇錦共飲一杯。
長風也在太監的引領下來到了前堂。聽著是王爺找自己。還沾沾自喜以為王爺重用自己,不想剛剛推開門就看到了和宇錦與皇帝之間的推辭,大抵就是因為皇帝想要勸和宇錦喝一杯酒。不成想對方以不勝酒力為由直接拒絕了,皇帝也就不能夠勉強。
和宇錦此次前來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所以在發現他們還有正式要談時候。盡管自己停留還沒有超過一刻鐘的時間,可還是準備離開了。
皇帝想要將他留下來,畢竟這么久不見要好生敘敘舊,不過最終也沒有成功。
宋淺也識趣的退下,跟著和宇錦一前一后的離開了大殿,只剩下姬長夜和長風在里面。
「這種事情還用查嗎?不是跟顯而易見是誰做的嗎?」和宇錦不滿的小聲說著。
聽到他這些話后,宋淺當然清楚他也在說什么,因為他在遇到刺客的時候就猜測這件事是太子或者是和陽王為之,不過苦于沒有證據也不能像皇帝挑明,所以心中很是煩悶和憤懣。
害怕他的口無遮攔讓別人聽了去,宋淺急忙上前勸阻:「阿錦,這里是皇宮,說話還是小心一些。聽著有心,別到時候給你背后使了絆子。」到時候縱然皇帝再寵他,也不得由他胡來了。
和宇錦也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但是宋淺都已經這么說了他也只好點點頭答應:「我知道了,宋娘子。對了,你給太后殿下做甜品了嗎?她老人家怎么說?」他猜測太后一定會對宋淺的手藝贊不絕口。
而宋淺聽到和宇錦這么說才想起來自己還要給太后做甜品,所以面露匆忙的詢問:「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廚房在哪里?現在做還來得及。」
「御膳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啊。」和宇錦也跟著著急起來,燃眉之時他看到了經過大殿的太監,立刻帶著宋淺上前問路。
小太監給他們指明了路后離去,而和宇錦與宋淺不敢再耽擱時間,馬不停蹄的向御膳房趕去。
不成想這皇宮偌大,多虧了和宇錦的記憶才沒有讓他們迷路,不過在跨過一道宮門的時候,迎面一頂轎子險些和宋淺兩人撞上。
抬轎的六位太監驟然停下,顛簸了一下,這讓原本坐在上面閉目養神的女人驚醒。
「你們是什么人!沖撞了皇后娘娘,該當何罪!」掌事姑姑還沒看清楚人臉就上前嗔怪道。
一聽是皇后蕭熙柔的轎子,宋淺兩人雙雙拉著彼此跪下謝罪。和宇錦率先開口:「是臣不長眼睛沖撞了皇后娘娘,還希望皇后娘娘勿要怪罪。」
宋淺也有模有樣的效仿著說:「民女沖撞了皇后娘娘罪該萬死,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蕭熙柔冷艷的面容上轉瞬即逝幾分不悅和陰沉,但是很快被溫和的笑容替代:「無妨,平身吧。」
沒想到皇后竟然如此好說話,那怎么教出來的太子會是那副咄咄逼人,滿是壞心思的模樣?宋淺奇怪的想
著,當她起身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這皇后沒準就是在故作大度,展現一***的風范。
發現沖撞自己的人竟然是和宇錦后,皇后的笑意更濃,「原來是晉王爺,許久不見竟然一時間沒有認出你來,是本宮眼拙了。」正是因為皇帝重用他,所以蕭熙柔才會這么客氣,不然換做了別人早就不是這副光景了。
和宇錦也很明白蕭熙柔對自己這樣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所以也順著臺階下來道:「回皇后娘娘,臣是有些時日沒有來宮中了。這風吹日曬的也變了模樣,娘娘認不出來不奇怪。」實話實說,他在蘇婁鎮的這段時間內沒少好過,加上沒有人像以前在晉王府那般伺候他,所以他消瘦了許多,也長高了不少,真的出立成了翩翩公子,少有了孩童的稚氣。
「晉王爺,這位是……」蕭熙柔注意到了一旁的宋淺,雖然她低著頭,但是身著的華服和與和宇錦在一起,所以猜到她的身份不簡單,這才提及她,并且打消了將怒氣遷怒到她身上的想法。
宋淺見自己被注意到,急忙開口道:「回皇后娘娘,民女名喚宋淺,是太后殿下召進宮中的。」
原來是她,蕭熙柔打量著宋淺心想。她聽說太后要召一位小鎮女子進宮,還是與姬長夜一同回來,自然是讓她萬分好奇。尤其是今天一見,更是出乎她意。因為宋淺并沒有她所想中的那般普通,她的樣貌身段不比帝京這些富家小姐差。
這就不禁讓皇后多想些了什么,正是因為猜忌沒有得到肯定,所以她對宋淺是觀望的,并沒有過度的為難或者是敬讓。
「早早就聽太后她老人家道有位手藝極好的女娘前來,想必就是你了。看這個方向,你們是要去御膳房對吧?」皇后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視線落在不遠處詢問兩人,企圖放松兩人的心思。
「回皇后娘娘正是,宋娘子緊著去給太后她老人家做甜品,所以才匆忙了一些,眼看著時間緊,還希望皇后娘娘別去怪罪。臣當真是要帶著宋娘子前去御膳房了。」和宇錦冷漠的說,還特意突出了一下太后,企圖想要讓皇后別再糾纏趕緊放他們離去。
果真這招有效,蕭熙柔聽到有太后的由子后不敢耽擱片刻,急忙讓兩人離去。
「皇后娘娘,那個人一看就是從窮鄉僻壤出來的人,再好的錦羅綢緞也難以遮蓋她身上的臭氣,您怎么就放她走了么?」大宮女不悅的撇了撇嘴,在蕭熙柔耳旁故意這么說。
實際上她不過是嫉妒宋淺這種人也能配得起那身好料子,加上察覺蕭熙柔對宋淺的不喜,就開口又討好又憤懣的說。
而蕭熙柔聽后毫無波瀾,還開口訓斥說:「身為大宮女竟然能說出這些話來,你是要丟自己的臉面還是本宮的臉面?再這么口無遮攔,就別怪本宮不講情分。」實際上她只不過是害怕會被別人聽了去,到時候連累自己,所以才開口訓斥。
大宮女只好悻悻的閉嘴。
而蕭熙柔看著宋淺他們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繼續前往御膳房,居然宋淺終于忍不住問道:「阿錦,為什么看起來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很是尊重你呢?」因為和宇錦看起來很年輕,所以能讓人這么尊重肯定有很多原因。
隨著御膳房的目標越累越近,旁邊的人也躲了起來,為了不暴露什么所以和宇錦模棱兩可的回答說:「因為我的祖宗。」話音落下,他們也停在了御膳房外面,宋淺就驟然忘卻了自己想要說的話,全都變成了無聲的驚嘆。
因為這個御膳房比她的宅院還要大,不愧是帝京的姬家,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和宇錦見怪不怪,提醒宋淺說:「時間已經不多了,宋娘子你可以嗎?如果不行的話,我讓人過來幫你的忙。」雖然沒有人會做宋淺的甜品,但是打個下手還是可以的
。
因為做的份數很多,所以宋淺欣然答應,這樣自己還能輕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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