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太后的陰謀
聽著和宇錦的問題,姬長夜開口回答說:「沒什么,可能是從帝京一路顛簸回來有些乏累罷了。你們二人有什么事情嗎?還是說宋娘子遇到什么事了?」說此他面露擔憂之色,急切的等待著兩個人的回答,畢竟他今天都沒有見到宋淺,也不知道他的行蹤何在,所以十分擔心。
和宇錦搖了搖頭回答:「沒什么事。宋娘子正在城東和顓神醫給那些喝了藥,好的差不多的百姓把脈看病,一時間忙不過來,就讓我們回來告訴你一聲別擔心。這九哥也真是的,都說了不要這么著急回來,他的病還沒有好利索,在帝京修養一段時間未嘗不可,可是他偏不聽,非要坐馬車趕回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姬長夜看著他并沒有將剛才從這里發生的事情告訴和宇錦,因為他自幼就和姬祺穆關系好,若是知道了姬祺穆是這樣的心思,肯定會失望至極,所以他轉移話題說:「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趕去幫助宋娘子他們吧,不然他們自己忙不過來。」
「行,那我們走吧。」和宇錦說罷,三人前去。
也許是因為姬長夜的那番話,所以在姬祺瑞閉門思過的這段時間里,姬祺穆都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真正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也是讓姬長夜尤為欣慰的一件事情,畢竟這也是無形中替姬祺穆撿回了一條命,畢竟太子一黨都可以為姬祺瑞脫罪,讓人頂替做的天衣無縫,想要在這種荒僻的地方解決掉他簡直是輕而易舉,所以這個時候姬祺穆不招搖過市就可以躲過去這一劫。
可是遠在帝京里的蕭熙柔在從派在姬長夜他們身旁的眼線得知姬祺穆已經找過姬長夜了,就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商量的是關于姬祺瑞的事情。
知道自己不可以坐以待斃,讓姬祺瑞的太子之位不保就要想盡一切辦法除掉礙事的姬祺穆和姬長夜,可是自己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動手,就想去太后那里吹吹耳旁風,暗中動一些手段。
于是她破天荒的在太后的震驚中來到了寢宮拜訪,
看著那惺惺作態的模樣,太后揮手驅退眾人,開門見山的詢問:「說罷,來找哀家有什么事情?你可是稀客,突然前來好叫哀家驚訝。」言外之意就是她除非自己有事求他,不然就不會前來。
聽聞這略微有些責怪的意味,蕭熙柔急忙笑著否認:「母后這是說的哪里話?臣妾這個做兒媳婦的來盡盡孝都是應該的,不過是前幾日幫著陛下選秀女的事情絆住了腳,才沒有前來照顧您,您可千萬別誤會臣妾啊。」說著她就討好式的給坐下來的太后倒茶,送水果。
蕭熙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為蕭家的獨女,母儀天下的皇后,就是害怕這手無寸鐵已經是過去的老太太,所以每次看他都讓自己虎軀一震。可是如今有要事求他,自己若是不表現的親近一些,恐怕這太后會不答應。
太后上下打量著她接過遞來的熱茶,也不想要和她裝模作樣,于是直接拆穿:「行了,哀家還不知道你們的那小心思嗎?若沒有事情哪有人來看哀家?說罷,是不是太子的事情?」雖然她深居后宮,但是前朝和流放之地發生的事情她都是一清二楚的,自然也是知道姬祺瑞和姬祺穆的那些事情。
蕭熙柔見太后已經開門見山了,就不再拐彎抹角直言說:「是的,還請太后您能夠幫幫太子,太子是被冤枉的,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九皇子前來不明不白的污蔑太子,其心不可猜啊。」反正太后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就顛倒黑白將錯全都怪在了姬祺穆身上,為姬祺瑞說是話來。
太后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她,沒有相信的開口:「是九皇子污蔑了太子?你從何而知?有什么證據?你可知道后宮之人干政是多大的罪過?就算陛下不說什么,難道也不怕他在心中與你心生嫌隙嗎。哀家知道太子是你的
親生骨肉,這天下的母親哪個不心疼自己孩子的?但是凡事講究證據,此番不分青紅皂白,一點都沒有皇后的樣子。」.
「臣妾知道自己這般多有不妥,可實在是他們所作所為太過過分,臣妾實在不忍太子被九皇子和攝政王爺欺負,無奈之下只能來找您了。還希望您能夠給太子一個清白。」說罷蕭熙柔就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旁邊的宮人來扶都不肯起來,好似除非太后答應她才肯起身。
聽聞蕭熙柔的話,太后凝起眉頭來急忙詢問:「攝政王?這件事和他有什么關系?」她只知道姬長夜生病后就沒有了音信,并且到了姬祺穆流放的地方,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知,自然奇怪姬祺穆和姬祺瑞之間的明爭暗斗和他有什么關系。
蕭熙柔見太后對此并不知情,就心中暗暗下了決定,思慮片刻后就回答:「太后有所不知,自從九皇子被陛下流放到北疆之地后,攝政王就連夜啟程前去根本不顧自己的身子。并且在太后前去后,明面上是幫助太子治理當地的旱災和瘟疫,實則上是在幫助九皇子一并對付太子。此番九皇子千里迢迢回到帝京向陛下污蔑太子,十有八九也有攝政王在身后支持。」
最重要的是姬長夜這么做不合乎攝政王的身份,畢竟現如今的太子會是未來的君王,他的職務便是輔佐新帝統治朝綱,可是他竟然在幫助姬祺穆就代表他內心是以姬祺穆為尊,有幾分替其謀權篡位之意。
太后自然是也想到了此處,于是回答蕭熙柔說:「若真如你所說,攝政王此番實在是太不合規矩了。皇儲之事都敢逾越,難不成以后還妄想把持朝政不成?當初陛下將他封為攝政王,不過是看在他逝去父母的面子上罷了,他還真的想要行駛這權利來干預朝政,還是哀家之前沒有看透他的心思,處處縱容他。讓他愈發的輕狂。」說著她就自責的嘆了口氣,好像姬長夜如今做了多大的錯事一樣。
蕭熙柔自然是認同她的話,因為在太后將里長夜養在身邊竭盡全力的培養,對太子和身在何處皇子不聞不問時,她就表明過自己的不滿以及太后這般偏袒一個外人的不妥。
是那時候太后只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姬長夜,并且將他培養成自己的傀儡,將來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不能如何,可是他沒有想到,姬長夜竟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如今和太后漸行漸遠。
以至于到現在他一個外人也能參與到皇位之爭之中,并且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能夠助推那個人最終奪得皇位,成為贏家。
「太后您別這么說,攝政王變成如今的樣子實在是因為他自身罷了,和您有什么關系呢?您當初那么盡心的培養他,沒有虧待過他可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要變成如今的模樣,都是他咎由自取罷了。」蕭熙柔抓住時機,按照太后所愿意聽到的話安慰道。
太后聞此果真心中的自責與懊悔轉變成了對姬長夜的恨鐵不成鋼,以及憤怒。殊不知她現如今的模樣正是掉進了蕭熙柔的陷阱之中,被她掌控了心思。
「九皇子想要和太子爭?他爭的過嗎?他的母妃在后宮也不過是茍延殘喘,人老珠黃不得皇帝寵幸罷了,平安無事又如何?沒有恩寵在這后宮就是寸步難行。而且他這些年來沒有追捧,前朝的勢力微末至極,哪怕才華橫溢又如何?太子不是還有你這個做皇后的母后,和我這個祖母嗎?有我在,這九皇子就掀不起任何風浪來。」太后惡狠狠的說。
畢竟她在姬祺穆出生的時候就不喜歡這個孩子,是因為在姬祺穆出生的時候,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大雨,不少地方都出現了洪澇災害,宮中的術師說這是不祥之兆,所以在那個時候太后就覺得姬祺穆和他的母妃一樣是個掃把星,覺得他這輩子不會有任何出息,自然也就疏遠了他。
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姬祺穆并沒有像當初所說的那般是
個不祥之兆,反倒是精通詩書騎射和棋術,深得皇帝的喜歡,以至于在當初要立太子的時候,如果不是蕭熙柔和蕭家在背后操控,恐怕這便宜就要落在姬祺穆和他的母親身上了。
所以在姬祺穆和姬祺瑞出了事情過后,太后毅然決然的選擇幫助太子打壓姬祺穆,并且認為只要有自己在,姬祺穆就絕對不可能翻身,還有他的那個母親也比想從暗無天日的寢宮走出來。太后還在內心里安慰自己說,他們是不祥之兆,自己此番是在替百姓們免去災禍,并沒有任何錯。
而蕭熙柔在聽到了太后說的這些話后,內心立刻開心了起來,覺得姬祺瑞有了靠山就可以平安無事了,于是立馬跪地開始感謝太后。
可是太后根本不是為了姬祺瑞和她,只不過是想借他們這件事的理由去打擊一下姬祺穆和姬長夜的勢力,以及更好的隱瞞自己群做過的事情,至于其他的她壓根就沒有去想。
于是太后眼睛一轉就想到了主意,讓依依不舍的蕭熙柔離開后,就親自執筆給姬祺穆寫去了一封問候的信,心中太后非常關心姬祺穆,好似在帝京中的時候二人有多么的依賴,但實際上太后這么做是有目的的。
而在北疆收到了這封信的姬祺穆看著上面的內容有些錯愕,雖然說太后在帝京中的時候并沒有賊難過他和對他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寫信來關心如此,所以讓姬祺穆有些受寵若驚。
但是他很快放松了警惕,因為太后說明白了此信與姬祺穆的母妃一并寫的,為的就是讓姬祺穆知道他們對他的關心以及讓姬祺穆知道自己的母妃還在帝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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