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他才不會引火上身
姬祺瑞聽著宋淺的話眸色一沉,上前一步。
突然襲來的壓迫讓宋淺情難自禁的后退一步,警惕的想要保護好自己,離姬祺瑞遠一點。
「王妃看模樣是有什么心事,難不成是在王府中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若說出來,本太子興許能夠幫幫王妃。」姬祺瑞突然語氣輕佻著說。
宋淺緊蹙眉頭,臉色難看的回答:「這些事情好似太子殿下不便過問吧?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妾身就先離去了。」說著宋淺就帶著長風要繞過姬祺瑞向他們自己的馬車走去。
可是在經(jīng)過姬祺瑞身旁時,突然聽聞他開口:「有些事情要是牽連到了王妃和小世子會怎么樣呢?王妃定然是知道的吧,所以王妃定要小心些,明白審視奪度才是聰明人,萬事之首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選定一個好的陣營就可以做到了。」
言外之意就是想讓宋淺明白姬長夜現(xiàn)在不能夠保全元寶和她自己,朝廷和外界的事情一旦牽連到宋淺他們身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如果宋淺肯選擇站在他這邊,將姬長夜的所有事情告訴他,就可以受到一方庇佑。
宋淺聽著這些話頓挺步子,轉(zhuǎn)首睨著眼睛望向姬祺瑞,眸色復雜。
姬祺瑞還以為是宋淺聽從了自己的話動心了,可沒想到接下來聽到宋淺說:「太子殿下應該知道害人害己,如今您挑唆他人背叛,將來自己所親近的人斷然也會背叛您的。那時候,您還能如此篤定自己的話有什么威懾力嗎?」說罷,宋淺冷笑兩聲,似乎是在嘲諷姬祺瑞的天真。
聞此姬祺瑞的臉色陰青一陣白一陣的,他咬著后槽牙強忍著怒氣,避免在街市上爆發(fā)出來,從而毀壞自己的聲譽。
宋淺不想要再和他糾葛下去,于是頭也不回的和長風一并上了馬車離開了這里,獨留下姬祺瑞在原地氣不打一處來。
容們害怕姬祺瑞忍耐不住,于是也急忙將他帶上了馬車勸解道:「太子殿下,這宋淺畢竟現(xiàn)在是攝政王妃,礙于攝政王的存在也不能對她怎么樣,這次就當是不與她計較,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啊。」他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姬祺瑞為何要去招惹宋淺,還異想天開的想要讓宋淺背叛姬長夜,這不是鋌而走險嗎?..
顯而易見現(xiàn)在的姬祺瑞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多么的不妥,只自顧自的生氣著:「真是不知好歹,她還是將姬長夜當做有幾年前的風光嗎?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大勢已去了嗎?居然不答應本太子,等到她得到了教訓之后就知道后悔了。」其實他真正的嫉妒的是宋淺對姬長夜的死心塌地,像是他們這種身份的人,身旁的人很難有真心相待的,沒想到姬長夜居然這么好運。
容們暗中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姬祺瑞,最終只能夠說:「太子殿下,這件事還是暫且放一放吧,別操之過急不然容易物極必反。」
「那你說現(xiàn)如今該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姬長夜他們來算計本太子嗎?再怎么說本太子現(xiàn)如今也是天下的儲君,怎么可以被一個攝政王壓一頭?」姬祺瑞氣沖沖的說,儼然不想要就此放棄,因為如果現(xiàn)在不爭取,恐怕日后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容們知道姬祺瑞不是這么容易服軟的人,于是稍加思考以后回答:「太子殿下,既然攝政王他們敢借刀殺人,我們何嘗不可呢?這樣您既可以出氣將攝政王他們教訓一通,也可以全身而退。」
「借刀殺人?本太子能夠借誰的刀啊?有哪個人能夠靠得住?」要是他身旁也有姬長夜手底下那些靠得住的人,他還用這么發(fā)愁嗎?所以容們說借刀殺人說的倒是輕巧,哪有這么簡單?
聽到姬祺瑞的這些話,容們果真語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話,因為事實如此,短暫的沉思之下他開口轉(zhuǎn)移了話題:「太子
殿下,今日皇后娘娘遣人送來了書信,想要請您前去皇宮用膳,說是多日未見,一同敘敘舊。」順帶再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
「知道了,現(xiàn)在就去吧。」姬祺瑞答應下來之后,容們就急忙讓馬夫趕車前去了皇宮。
而另一邊的宋淺和長風回到了王府之后,那些大臣也已經(jīng)在商定好事宜之后離開了。
姬長夜帶著元寶在前院的亭子里讀書,看著宋淺他們走進來便放下了書簡,起身走了過來。
發(fā)現(xiàn)宋淺的神色凝重,姬長夜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讓長風帶著元寶離開了這里,詢問說:「宋娘子,是不是出去遇到了什么事情啊?怎么看起來面色有些難看,或者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宋淺這才將自己在街市上遇到姬祺瑞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姬長夜,隨后長嘆一口氣之后說:「王爺,您的事情按理說我不應該插嘴,可是……」如果姬祺瑞想要用自己和元寶的生命安全來做文章,宋淺是絕對不會輕易被擺布的,也不可能答應的。
姬長夜沒想到姬祺瑞居然會越來越膽大,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威脅宋淺,心中也不禁油升幾分自責,畢竟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讓宋淺和元寶陷入這般境地,急忙安慰宋淺說:「宋娘子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讓它發(fā)生的,太子他也不能夠?qū)δ銈冏鍪裁础_@些事情暫且的確比較混亂,不過宋娘子請你相信我,我肯定會保護好你和元寶的。」他看著宋淺都有些慌不擇言了,他害怕如果宋淺因為這件事情決定回蘇婁鎮(zhèn)該怎么辦?
宋淺欲言又止,眼眶微紅滿是疲憊,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姬長夜回答:「王爺?shù)脑捨沂切诺模沁@段時間我和元寶就先不出去了,避避風頭等這件事情解決之后再說吧。」
「委屈你了宋娘子。」姬長夜微微抬起手,想要將宋淺攬入懷中以示安慰,可是卻在抬起來的時候放棄了,畢竟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達到這般親密的境地。
宋淺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只看到他臉色有些尷尬,不過沒有多想轉(zhuǎn)而離開了這里,回到廚房之中準備禮物教授穆娣。
姬長夜目送著宋淺的背影離去不禁后悔起來,覺得如果自己再膽大一些就是了,這時候他轉(zhuǎn)身竟然發(fā)現(xiàn)和宇錦正在不遠處,看模樣應該是將剛才發(fā)現(xiàn)的所有都盡收眼底了。
「阿錦,你有什么事情嗎?突然前來。」姬長夜開口掩飾尷尬,為的就是不讓和宇錦提起這件事情。
和宇錦看透一切的看著姬長夜,遂了他的愿,果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來回答:「我來是為了朝廷里那些事情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怎么會突然找到我的王府上,想讓我?guī)兔Σ迨诌@件事情。」這件事情這幾天時常發(fā)生,讓和宇錦頭疼不已,最后實在是沒有什么應對的辦法了,就只能前來找姬長夜出出主意。
姬長夜之前就猜想著按照和宇錦的身份,肯定會讓人盯上來尋求幫忙的,只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被找上了,于是回答說:「那你可是答應那些人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給自己找麻煩?這不是傻嗎?我把他們送來的東西都送回去了,不過也沒有明著拒絕他們,免得被他們記恨上,當然也沒有答應他們,不然我可沒有精力管他們的事情。」和宇錦不禁炫耀起自己的機智來。
聽后姬長夜放心的點了點頭說:「如此便好,只要你沒有給他們明確的答案,就可以脫身。等回去之后,如果再有人來找你,你就裝病或者是外出,總之不論用什么辦法,就是別讓他們見到你,免得逼迫你做些什么,記住了嗎?只要挺過這段時間,一切就能夠變得順利和簡單起來了,不會再這么被動了。」
和宇錦點點頭答應下來:「知道了姬大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這些事情糾纏上我的。
對了,最近你有沒有聽說趙流音的事情啊?」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所以姬長夜都已經(jīng)將流音忘卻了,今天猛然聽到和宇錦提起還有些驚異,反應過來后問:「怎么了?突然提起她來。」
看著姬長夜?jié)M臉疑惑,并不知道這些事情后和宇錦才有些吃驚的說:「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其實倒也沒有太大的事情,就是她回到帝京了,并且對外宣稱自己染疾了,沒有見任何人。你說這大張旗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生病,是不是其中正盤算什么呢?」
而且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看到趙府的人出現(xiàn)在這附近了,如果說沒有什么異常他肯定是不相信的。
「回到帝京中倒是安分了許多,卻也是不知道他們在背后盤算什么,沒有證據(jù)就只能先觀望一番,到時候再拿主意也是來得及的。」姬長夜回答說。
和宇錦點了點頭,隨后和姬長夜去了后院的書房,準備好生的商議一下該怎么應對那些討人嫌的大臣。
與此同時,廚房。
「等到攪到這種程度之后就可以了,你看看。」宋淺細心的指導著,而對面的穆娣學習的很認真,生怕落下任何一個步驟一般。
將東西交給穆娣自己去實驗之后,宋淺疲憊的錘了錘酸痛的胳膊,想著自己這幾天是怎么了,怎么會莫名的感覺到自己腰酸背痛的,之前做了同樣的活也不會感覺如此啊。
「王妃,您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穆娣發(fā)現(xiàn)了宋淺的異樣,上前來替她捶起了肩膀,關(guān)切的詢問。
宋淺搖了搖頭安慰:「恐怕是這幾天沒有休息罷了,沒什么大事,你去吧不用管我。」
穆娣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端來了一杯熱茶給宋淺說:「王妃請用,不若還是請來郎中瞧一瞧吧,別累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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