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
姬祺瑞越想越覺得后怕,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看著容們著急的詢問:“你說,是不是父皇知道了……”
如果事實如此,他應(yīng)該怎么辦?這種罪名,究竟誰還能保住他?
容們心中也是幾分慌亂,但是想到什么安慰姬祺瑞說:“太子殿下,這件事情也許陛下并不知情。不然現(xiàn)如今就會派人前來了,所以肯定是還不知道。”欺君之罪,別說皇帝會第一時間來抓走姬祺瑞,就連朝廷中的那些人都會率先坐不住的,萬不可能讓他還能平安無事的在這里。
的確是這個道理。這么想的姬祺瑞松了口氣,可是身上的冷汗卻不曾散去,畢竟這始終都會成為他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唯一能夠解決的辦法就是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永遠不能夠再開口,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
如此姬祺瑞便對著容們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這些人想必還沒有回到那里去,你找一些身手好的,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滅口,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別想抓住本太子的把柄。”說罷他露出陰沉的笑容。
“太子殿下,這個辦法恐怕是行不通的。”容們驚訝后,開始勸阻姬祺瑞別一時間沖動行事,要好好的考慮一下。畢竟這些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身份,如果他們出了什么事情,還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如果不懷疑到什么也很難說得過去。所以最終,還是會報應(yīng)到他們自己身上,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風(fēng)吹草動,皇帝肯定會好生調(diào)查的,到時候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什么都晚了。
尤其是如果知道了姬祺瑞和他們來往也不簡單,肯定會大發(fā)雷霆的,到時候真的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姬祺瑞看他畏畏縮縮的解釋,最終明白了究竟他究竟在說什么,于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看看你這點出息,有什么事情難道不是我擔(dān)著嗎?你倒是害怕起來了,這么多年跟著我還是這幅模樣,真是膽小如鼠。”他并不明白,之前的事情為何容們都能夠萬無一失的做好,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竟然變得不靠譜了。
原因自然是在容們自己身上。
實際上還是因為容們根本不想要趟這趟渾水,并且只也提醒過姬祺瑞不要意氣用事,可是他就是一意孤行,對自己的建議視若惘然,如今卻想要讓自己想辦法。他能夠什么辦法?就算是有,姬祺瑞也還是會不屑一顧。
所以到了最后,容們選擇了閉口不談。只是站在姬祺瑞的一邊聽著,不多說一句話以免他真的生氣。
姬祺瑞的心情平靜下來,終于開始好生的審視起來這件事情,順著容們的話借著往下說:“你說的有道理,也許現(xiàn)在父皇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然我也不能夠平安無事的站在這里。我就知道老天會眷顧我,時時刻刻的幫我。”
而這最重要的還是因為自己是未來的儲君,未來的天下公主,每一次的驚險脫身都是在證明上天會幫助自己。就只是單單憑借這一點,姬祺瑞就暗自沾沾自喜起來。
“容們,雖然說這幾個人是動不得。但是也沒有說過,你不能夠算計他們,這樣,你去給他們制造一些麻煩,讓他們知道教訓(xùn)。”姬祺瑞睨著眼睛說。
雖然覺得這么做還是有些不妥,但是看著姬祺瑞認真的模樣,容們也就只能夠答應(yīng)下來,不然等到他離開了這里后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正在節(jié)骨眼上,可不能夠出什么事情。于是容們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隨后就離開了這里,畢竟姬祺瑞還是在被皇帝懲罰的時候,要好生的抄寫經(jīng)文,等著交差呢。
看著面前還近乎是一片空白的紙張,姬祺瑞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著這些要什么時候才能夠?qū)懲辏坎⑶疫不能夠讓別人幫忙,不然被皇帝看出來,自己的懲罰也許就更加嚴(yán)重了,于是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夠認命一般去乖乖的抄寫起經(jīng)文來。
過了幾日,因為周詠德手中的宋淺送來的貨已經(jīng)徹底的賣完,所以兩個人也就徹底的斷開了聯(lián)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周詠德鋪子中的人少了很多,生意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而導(dǎo)致發(fā)生這一切的原因周詠德心知肚明,完全是因為之前來捧場湊熱鬧的都是沖著宋淺的化妝品來的,鎮(zhèn)子上不缺胭脂水粉。自己家的也沒有什么心意,而且根據(jù)苗書萱的意思,價格并不低,普通的百姓根本買不起,這也導(dǎo)致生意少了很多。
周詠德看著這鋪子中零零散散的人群暗中嘆了口氣,沉默了良久之后去找了苗書萱匯報這幾天的生意。
“什么?竟然少了這么多。我把鋪子交給你,你就是這么給我經(jīng)營的是嗎?”苗書萱不分青紅皂白,只是在看到了這賬目之后就開始大發(fā)雷霆。
“苗小姐,事出有因,并不是小的不用心經(jīng)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周詠德十分委屈的回答。
聽著他的話,苗書萱眉頭一皺追問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說清楚。本小姐倒是想要聽一聽,怎么好好的鋪子突然間就生意不好了,難道還能和你這個掌柜脫得了干系?”現(xiàn)如今,似乎周詠德所有的解釋都是那么蒼白無力,在苗書萱看來都不過是他不盡心盡力的借口罷了。
“是因為鋪子中宋掌柜的化妝品都賣沒了,但是前來的許多顧客都是沖著宋掌柜的化妝品來的。如今沒有了,也就沒有了前來的必要,所以人才會少了。并不是小的疏于管理,實在是這種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周詠德猶豫著最終一咬牙還是說出了真相,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不敢抬起頭來了,生怕苗書萱會生氣從而懲罰自己。
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苗書萱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得難看起來,聽著她起身踱步了片刻之后,發(fā)出了瘆人的冷笑聲:“都是胡說!她宋淺的胭脂水粉就那么好用?本小姐的方子可都是用了最上等的材料,這些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會想要她一個鄉(xiāng)野村姑的東西!”突然苗書萱怒吼一聲,將身旁的椅子踢翻,這才是她的真正面目。
周詠德身軀一陣,這個時候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了話,十分后悔不應(yīng)該告訴苗書萱這些。可是如果不說清楚的話,這鋪子的生意會越來越差,終歸有一天會關(guān)門的。到時候苗書萱在將一切的事情都怪在自己的身上該怎么辦?自己還能夠怎么做?
“小姐息怒。其實我們?yōu)楹尾粚⑺握乒竦幕瘖y品再引進來售賣,賺取利潤。但是并不和宋掌柜交好,只是為了賺取錢財,如何?”這也是現(xiàn)如今唯一的周全的辦法了,其余的除了眼睜睜的看著鋪子關(guān)門大吉,走向沒落,似乎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苗書萱一口咬定搖了搖頭拒絕:“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再低三下四的和她求合作?她想得美。一定是他暗中做了什么,不然也不會變成如今的這種局面。那些人被她灌了迷魂湯了,不識好歹。他們的生意本小姐還不稀罕做呢,你也不準(zhǔn)去找宋淺知道嗎?哪怕這鋪子真的開不下去了,也不準(zhǔn)去,知道了嗎?”她就不相信之前紅極一時的鋪子居然會這么輕易的就走向落寞,況且還是她名下的財產(chǎn),就一定不會讓它這么消失的。
沒想到苗書萱居然這么固執(zhí),周詠德無可奈何也就只能答應(yīng)她:“是,小姐。”既然苗書萱都已經(jīng)不擔(dān)心這里了,那么他也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起身敷衍的行禮之后離開了這里。
他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越來越覺得苗書萱陌生了,之前和她結(jié)實,他認為苗書萱是一個明事理、聰慧能干的模樣,就像是現(xiàn)在的宋淺一樣。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周掌柜的?”
就在周詠德悶頭在路上不停地走路的時候,年前突然停下了一雙繡花鞋,旋即熟悉的生意想起來。
發(fā)現(xiàn)真的是對方之后,兩個人都很驚訝,畢竟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沒有見過面了。
宋淺并沒有因為什么事情而感覺到尷尬,笑著詢問說:“周掌柜的,你這是要去哪里啊?來接上是要買什么。”她十分的容。
但是周詠德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宋淺,畢竟對不起她,最起碼在他自己看來是的。
不過宋淺并沒有這么想。
“宋掌柜的,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見了。我沒有什么事情,只是路過這里。宋掌柜的這是?”周詠德回答說,看著宋淺手中的包袱有些奇怪。
宋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東西,笑著回答說:“沒什么,是一些用不到的東西,想著找一個地方扔掉罷了。看來周掌柜也是有事情要忙的,那我就不打擾周掌柜的了。告辭。”說罷,宋淺微微頷首和周詠德行了拜禮之后離開了這里。
周詠德這個時候還因為苗書萱的事情而煩心,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回應(yīng),隨后繼續(xù)失神的向前走去。
而宋淺則是在發(fā)現(xiàn)周詠德沒有再注意到自己之后,快步的拐進了一個巷子里,見四下無人便敲響了一扇小木門,片刻之后李旭從里面打開了門。
宋淺急忙走了進去讓他將門關(guān)上。
“宋掌柜的,您怎么來了?”李旭有些驚訝的看著出現(xiàn)在這里的宋淺,畢竟這幾天也沒有消息說她會來找自己。
將包袱放下之后,宋淺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回答說:“我是來給你送一些換季的衣服的,你放心吧沒有多花什么銀兩,是家中的舊衣服,覺得你能穿就拿來了,不然過幾天換季你身上的衣服穿不住。”宋淺為了防止李旭擔(dān)心之類的,急忙解釋說。
但是實際上,這些衣服都是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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