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編外人員
柯南連載好多年,已經沒有什么新意,不少粉絲都退坑say goodbye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那個忽高忽矮的小土豆在演雙簧,凌月白根本不會想起來這部她已經八百年沒看過的動漫。
一家山間旅館,外面暴雨如注,幾個關系復雜的男女,外加偶然停留的偵探,齊活兒!
凌月白本來開車回東京,但是開了好久還沒有開出盤山公路,直到大雨突至且久久不停,眼看天色漸晚,她實在不想開夜車,只好順著路上的標志牌來到這家旅館落腳。
本來都還好好的,她剛進入房間準備洗個澡,外面突然爆發一聲尖叫,凌月白差點被嚇得心臟驟停,她傾耳聽了一會兒,外面越發吵鬧,正覺得煩的時候,店主來敲門了。
因為旅館發生了命案,有人吊死在了客房,名偵探讓所有人集中到大堂去。
“what?”凌月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霓虹的偵探這么厲害的嗎?他有什么權利這么做?
店主非常客氣的連連鞠躬,說了一籮筐的‘斯密馬賽’,凌月白嘆了口氣,“至少讓我先洗漱一下吧!從停車場到室內我也是淋了雨的。”
店主居然猶豫了。
凌月白不得不把簡單明了的事實重復一遍,“我剛到這,最多十五分鐘,辦完入住離開你的視線不超過三分鐘,我應該沒辦法去殺個人吧!”
店主好似才反應過來,連忙又是一籮筐的道歉,然后讓她繼續洗漱。
等凌月白下樓來到大堂,正好看見一個蹲在沙發后面、拿著蝴蝶結推理的柯南,他躲在大堂里所有人的視線盲區內,卻被從樓梯走下來的凌月白看了個正著。
推理突然停下,其他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蘭隔著沙發扶手湊近那個垂著頭的大叔,問道:“爸爸,你怎么不繼續說了?”
柯南拿著領結,正和凌月白大眼瞪小眼,聽見問話才反應過來,連忙沖凌月白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然后跑到旁邊另一個沙發后面,避開了凌月白的視線,接著,推理繼續。
凌月白淡定的靠在樓梯口,聽完鬼扯一樣的作案手法和動機,等兇手跪地懺悔了,才抑制不住打了個哈欠,其他人這才發現她的存在。
“沒事了吧!那我回去睡覺了。”凌月白扭頭上樓。
后續如何就不清楚了。
反正她后來就著雨聲,睡得還不錯。第二天放晴,她早早下樓,準備結賬走人。
“啊咧咧~是昨天那個超——淡定的大姐姐哎。”柯南裝可愛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凌月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過于惡心了啊!不過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并沒有回應,麻利的辦完退房就要走,只留下小蘭教育柯南的聲音在后面漸行漸小。
昨晚經過深思,凌月白還是沒有想通,自己為什么會來到柯學世界。
她在霓虹出差一個月了,十分肯定她是在正常世界的霓虹,因為就職的公司跟霓虹有生意往來,她經常出差來這邊。可是昨晚辦理入住時,她發現證件上的名字變了,進入房間仔細檢查后確認,所有證件都顯示為月城聆音。
為了搞清楚狀況,她必須趕緊回東京,至少先看看這次來考察的公司還在不在。
路上,凌月白看著差不多到上班時間了,給這邊的客戶打了個電話,“您好,我是月白,請問井上會長現在方便聊一下新藥的問題嗎?”
電話對面就是凌月白已經熟悉的井上和彥的聲音,“當然,月城小姐已經從北海道回來了嗎?我想黑木生物的成果不會比我們公司更優秀,不然您也不會再來聯系我。”對方穩操勝券的態度還是那么令人不爽。月白和月城發音相同,凌月白此時還沒反應過來有什么異樣。
“還好。”凌月白沒有正面回答,“不過我們對黑木生物的下一步優化很感興趣,”還簽了預訂合同,這就不用告訴井上和彥了,“畢竟貴公司的新藥實在新的不明顯,我們老板覺得為它多花錢不太值。”
井上和彥還是不愿意讓凌月白去他們的新藥的實驗室,作為有背景的公司,他傲慢了太久了,從來都是別人求著來合作,凌月白不愿意也無所謂,他們有的是別的合作對象。
“實驗室一向是嚴格保密的地方,我們與貴公司合作多年,一直以來互利互惠從無紕漏,如今突然要求參觀實驗室,屬實有些冒昧啊!”
凌月白也知道冒昧,可是老板得到秘密消息,井上和彥的公司有霓虹的極道組織背景,而且這個組織一向是與新型成癮性藥物沾邊,再加上這個極道組織最近試圖往華國擴張,已經引起國內政府的警覺,公司并不想擔這種風險,所以才有了這次試探。
早就計劃好了的,簽約當天突然提出先參觀實驗室,只要井上有一點推脫,合作就不必繼續下去了,更別說井上直接拒絕,足以說明他們的實驗室不是單純的藥物研究,說不定還有人體實驗什么的,反正肯定是有問題。
“看來沒什么好談的了,雖然遺憾白跑一趟,但是上司的決定我不能違抗,希望以后有機會再合作吧!”凌月白客客氣氣的表達了此次合作的失敗。
井上和彥也沒有很生氣,只是高高在上的表示,不能合作是凌月白她們公司的損失,然后先一步掛了電話。
凌月白沒試探出問題,馬上又給老板打電話匯報,“boss,井上公司拒絕參觀實驗室,并且拒絕合作,估計確實有問題。”
一個奇怪的電子音響起,“做得不錯,月城,黑木生物也是不錯的合作對象,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去找gin,接下來你聽他的安排。”
短短十幾秒,凌月白冒了一身冷汗,這肯定不是老板的聲音,而且,看過柯南的誰會不知道琴酒這個名字。
“怎么?你不愿意?”電子音問道。
凌月白冷靜下來,開口,“我沒問題,boss。”
電子音莫名透出一絲溫和,“那就辛苦你了,月城。”
電話掛斷。
凌月白大腦空白的在路邊停下車,打開車窗,微熱的山風讓她慢慢緩了過來,寒意散去才重新啟動車子。
按照記憶來到東京下榻的酒店,這里卻變成了高層公寓,原本位于酒店28層的豪華大床房變成兩室一廳大平層,酒店房間鑰匙卡也變成了大廳門禁卡,進到房子里,入目的客廳落地窗外正對著中心公園,室內布局則是跟她在華國的家一模一樣。
凌月白立刻檢查了房間的每一處,沒有發現哪怕一丁點兒的差別,甚至她習慣性的架在漱口杯上的牙刷位置都跟家里一模一樣。
最后通過電腦記錄和一些紙質文件,她確定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眼下的處境簡直比殺了她還要令人難受,她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霓虹人,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在說明她和華國沒有任何關系,父母也從華國的普通個體戶變成了酒廠已逝的老員工,這時候要慶幸一句,幸好死了,她絕對不要管霓虹人叫爸媽。
不等她崩潰完,手機響了,陌生號碼,“喂?”
“開門。”冷酷的兩個字不容置疑。
凌月白皺眉,沒出聲,輕輕走到防盜門前,透過貓眼向外看,一身黑衣的長發男子站在外面,赫然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琴酒,光天化日之下,打扮成他這樣真的很違和。
‘咔噠’,門打開了,凌月白掛斷電話,側身讓他進來,只有琴酒一個人。
琴酒也很不客氣,徑自走進屋,還沒換拖鞋,不過凌月白家也沒有多余的拖鞋給他。
在沙發上坐下,琴酒掃視了一眼亂七八糟的茶幾,“你在找什么?”
凌月白立刻否認,“沒有,只是整理癖發作而已。”并岔開話題,“你找我有什么事?”
“月城聆音,你在裝傻?還是想要試探我?”琴酒語氣不悅。
凌月白對這個名字不太適應,她暗自催眠自己,以后她就叫月城聆音了,萬一露餡兒,她怕小命不保。
“我沒有裝傻,也不是試探,boss只跟我說讓我聽你支配,我這不是在等你的命令嗎?”月城聆音心里覺得就TM無語,嘴上卻不敢帶出來。
琴酒看她像在看一個智障,“所以,你的情報呢?井上生物和黑木生物的情報,聽懂了嗎?”
月城聆音悄悄舔了下后槽牙,“黑木生物只是個普通的生物制藥公司,井上跟第一極道有往來,而且他們私下的研究已經影響到明面上的生意了。”她剛才通過翻找,并沒有發現月城聆音跟酒廠有密切往來,不知道是不能留痕跡,還是真的牽扯不深。
聽完她簡略的匯報,琴酒眼神都變冷了,“你在說什么廢話?”
月城聆音實在沒控制住,翻了個白眼,語氣勉強保持平靜,“你想要什么情報?要殺人,我有他們的行程安排和習慣愛好;要敲詐,我有他們的把柄和證據;要合作,我有時間和計劃。”
月城聆音確實收集了很多信息,都在電腦里,總感覺這種行為像個炮灰,在柯南里應該是電腦被黑,資料流出然后被柯南發現,接著她就被組織滅口……
“獲取井上實驗室密鑰,潛入拿到研究資料,之后除掉井上和彥。黑木那邊,配合的話就直接接手,不配合就把研究員帶回組織。”琴酒語氣冷冰冰,但是解釋的還算詳細。
月城聆音點了下頭,“懂了。”徑自轉身走進書房。
次臥改的書房非常寬敞,進門左右兩面墻的通頂書架,玻璃柜門锃光瓦亮,書桌對著門,背靠窗戶,窗戶朝北,光線并不刺眼,月城聆音坐在電腦前,調出琴酒用得上情報信息,打印出來兩頁紙。
琴酒跟過來,正好門邊的打印機吐出印好的內容,他拿起來快速掃了一遍,沒發現什么問題,招呼也不打一個就走了。
月城聆音等了十幾秒,悄無聲息走過去打開一道門縫,琴酒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電梯口,她慢慢呼出一口氣,輕輕關上了防盜門,還謹慎地反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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