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無奈，“男明星和女明星能一樣嗎？而且，咱倆的人氣能一樣嗎？你的粉絲都是土豪。你不知道，她們都給你代言的新年糖果買斷貨了！而且只要貼著你照片包裝的，其它包裝的都不要。給廠商急的直跺腳。”

黎璨笑了笑，一旁的夏云貞好奇，“為什么璨璨的人氣那么高。排名還是第五，上不去了呢？”

慕嬋解釋道：“這個綜合排名不僅僅看人氣，還要看獎項。童薇能一下跳到第一，是因為人家國內的獎項拿遍了。雖然國際獎項上弱一點，但是人氣補上來了。但是璨璨國內的獎項也差很多，特別是差電視、電影的最佳男主和影帝獎。要是能拿到這倆，估計也能直接成為第一了。到時候，璨璨就是兩千萬先生了。”

黎晴好奇：“什么叫兩千萬先生？”

慕歌笑道：“就是不管廣告、商演還是拍戲，只要一露面，價格不能低于兩千萬。”

“天。”

眾人聽后都表示有些夸張，感覺不能理解。

“現在的頂流的男明星片酬至少要五千萬呢。”

——

正月初六，李素帶著李靜瑤來到了黎璨家中。時隔半年，幾人在看到李素都有些驚訝。

原本的李素一直是一個精英女性的形象，在黎璨的印象中，她一直穿著低調奢華的女士職業包臀裙，皮膚白皙，身材凹凸有致。三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就和二十多歲一樣。同時，一直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不茍言笑。

但是現在的李素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明顯憔悴了不少，皮膚更是暗淡了幾分，也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整個人質樸了很多。穿衣也變成了普通的運動鞋、運動褲。

看樣子，李素在埌南市的生活并不如意。

李素拎著兩袋禮盒走進來，非常親昵的和黎晴、夏淑月聊天，看到黎璨之后她更是抓著黎璨的手說，

“璨璨又帥了，辛苦你這半年照顧瑤瑤了。”

“阿姨您太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說著，黎璨又上下打量一著李素，

“我感覺您那么疲憊呢？您在埌南市負責什么？”

李素聽后臉上帶著一絲苦笑，“我在埌南負責全市的扶貧工作，天天需要下基層，去山里。所以看著憔悴了吧？”

“沒有。”黎晴笑道，“整個人看著健康、精神了。”

李素笑了笑，從袋子里拿出兩瓶白酒，

“我明天下午的飛機，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行！”

餐桌上。

大人們喝白酒，小孩們喝果酒。

兩杯白酒下肚，李素的臉頰就浮著一層紅暈，“在埌南的很多鄉鎮，生活習慣還非常的原始，有的村子只有一兩個男人。”

“啊……”

幾人聽后都面露復雜的表情，她們都能夠理解，一個村子只有一兩個男人象征著什么。

“她們那里可沒說什么試管一說，村鎮、宗族的繁衍，全靠那一兩個男人。對男人保護的特別嚴格，根本不讓出村子，更不要說去外面上學了。對于外來人，哪怕是政府的人，也非常的警惕而仇視。認為我們是去搶男人的。”

眾人聽后都笑了起來，李素也苦笑，

“我這半年，倒也看到過一兩個村子里的男人。這些男人，要么瘦的跟麻桿一樣，風一吹就要倒，要么胖的跟球似得。你們想想啊，小村子一兩百人，大村子上千人。就那么幾個男人，上到四五十歲的女人，下到十幾歲的少女，全靠著這幾個男人。那能受得了嗎？”

黎晴搖頭道：“那男人受得了嗎？”

“肯定受不了啊！”

李素接續說道，“當地鄉村男性的人均壽命不到45歲！這個數字可以說是非常恐怖了。”

“天。”

幾人嘖嘖稱奇。

“可是當地政府對此漠視不理，我這半年一直倡導移風易俗，讓村里的年輕人走出大山。但是效果甚微。按照她們的話，在村里還能輪到個男人，到外面可就連輪也輪不上了。”

黎璨聽著幾人的閑聊感覺有些恐怖，幸虧自己沒有出生在這種村子里，那暗無天日的日子真的想想都令人絕望。

中午，三人喝了個昏天黑地。睡到了晚上六點，夏云貞三人把中午的菜熱了熱，又煮了幾盤子餃子。三人又開始繼續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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