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喪偶
對于莫望舒的嘲諷,戰(zhàn)野恍若未聞。
他直接無視莫望舒,目光看向宋晚,“我送你回去。”
宋晚深吸一口氣,臉上繃著一個微笑,“不用。”
她怎么都沒想到會搞到這種局面,此刻宋晚恨不得有遁地術,立馬從這里消失。
然而戰(zhàn)野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一把抓著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摟在懷里,“乖,我們回家。”
宋晚強忍著想要吐的沖動,被戰(zhàn)野硬摟著上了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氣憤了,宋晚直接一個轉身,抬腳就朝戰(zhàn)野腿上狠狠一踢,“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戰(zhàn)野痛得悶哼一聲,臉上卻依然帶著笑意,“只要能讓你解氣,多踢兩腳也沒事。”
“少在這兒惡心我!”宋晚從另外一側打開車門,抱著宋拂下來了。
蘇啟成見狀趕忙走了上去,“還是坐我的車走吧。”
宋晚想了想,這次沒有拒絕。
在蘇啟成激動的目光中,宋晚抱著宋拂上了車。
車里,宋晚的目光看向莫望舒,看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難過的神情,以及戰(zhàn)野臉上那晦暗不明的表情。
蘇啟成一坐上車,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就出聲吩咐司機干凈開車走。
司機好心提醒道:“蘇總,安全帶要系好。”
在蘇啟成凝視的目光下,司機趕忙閉嘴,發(fā)動車子離開了老宅。
看著蘇啟成的車漸漸遠去,莫望舒也準備離開。
臨走時,還不忘扔給戰(zhàn)野一個挑釁的眼神。
白風遙看到后,立馬說道:“嘿!這小子皮癢了是不是?一會兒我就去找望笙,讓他好好管管。”
戰(zhàn)野斜了他一眼,“這么害怕我出手對付莫望舒?”
眼看著自己的心思被戳穿,白風遙有些尷尬,“戰(zhàn)哥,前段時間望笙找到我,跟我說要是莫望舒那小子得罪了你,讓我?guī)退笄笄椤!?br /> 剛才莫望舒說的那番話,白風遙聽著著實替他捏了一把汗。所以剛才他走的時候,白風遙才故意說那些話給戰(zhàn)野聽的,就希望戰(zhàn)野不要跟他斤斤計較。
戰(zhàn)野聞聲失笑,只不過那眼神卻冷如冰霜,“放心,我不會把他怎么樣的。”
話是這樣講,可白風遙看戰(zhàn)野的神情絲毫不想不介意的樣子,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戰(zhàn)野下手輕一點,別回頭給人搞得斷胳膊斷腿,他都沒辦法跟莫望笙交差。
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白風遙也準備離開。
臨走時,他看著戰(zhàn)野說道:“你就這么輕易地放過沈家的人了?”
聽到輕易兩個字,戰(zhàn)野笑了兩聲,“先讓他們快過兩天吧。”
白風遙聽到這個笑聲,突然覺得渾身發(fā)麻。他就知道戰(zhàn)野沒有這么大度,現(xiàn)在沒有找沈家的麻煩,只怕是憋著什么大招呢。
與此同時,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同情起了莫望舒,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戰(zhàn)野,而且還不止一次。
白風遙突然覺得這個情他是一點兒也求不了,他可不想最后因為給莫望舒求情,自己也把戰(zhàn)野得罪了。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白風遙決定還是跟莫望笙先打個招呼,免得最后他誤會自己沒有替他弟弟求情。
白風遙開車離開了老宅,給莫望笙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兩杯。
莫望笙正好因為莫望舒的高調發(fā)言,心里正煩著便答應了白風遙的邀約。
結果他剛到,白風遙拉著他就是一陣訴苦。
“你說你這個弟弟怎么這么不省心呢?你是不知道啊,他今天在老宅……”白風遙說了一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剛想把接下來的話續(xù)上,就看到莫望舒一臉疑惑地說道:“老宅?什么老宅?”
下一秒,他一臉驚恐,“莫望舒去了戰(zhàn)家老宅?他去那里做什么?”
三年前,因為宋晚的死,莫望舒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甚至為了一個死人跟趙家解除了婚約,也從此棄醫(yī)從商。
不過這三年他公司的發(fā)展也算不錯,如今莫望舒在京北金融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氣。
本來莫望笙以為他能一直這樣安穩(wěn)下去,甚至他每年都會在莫北國面前替莫望舒說盡了好話,眼看著莫北國的態(tài)度有些松動,準備讓莫望舒重回莫家。
沒想到他又整了這么一出幺蛾子來,更讓他驚訝的是,宋晚居然沒死。不僅沒死,還生了戰(zhàn)野的孩子。甚至,戰(zhàn)野也直接承認了那個孩子的存在。
最讓莫望笙受不了的是,莫望舒居然公開高調要追求宋晚,這不擺明了要跟戰(zhàn)野搶女人?
想起這三年,莫望舒只要一遇上戰(zhàn)野就跟吃了炸藥一樣,恨不得把戰(zhàn)野身上的血肉全部炸個粉碎。
要不是他暗地里去求了戰(zhàn)野不要跟莫望舒一般計較,只怕莫望舒早就被戰(zhàn)野整死了。
想到這里,莫望笙就忍不住頭疼。
他一口悶干了杯中的酒,看著白風遙說道:“你說這個宋晚到底有什么魔力,讓望舒這么為她著迷?為了她不惜跟趙家悔婚,更是三番兩次的得罪戰(zhàn)野。”
說著又是一杯酒下肚,“三十歲的人了,一遇到宋晚的事就跟個愣頭青一樣,一頭往前沖,全然不計后果!”
白風遙拍拍他的肩膀,“哥們兒,宋晚人挺好的,只是你那個弟弟……”
白風遙唉了一聲,才慢慢說道:“有空勸勸你弟弟,別讓他執(zhí)著于宋晚了,他們兩個不可能的。”
別說有戰(zhàn)野在,就算沒有戰(zhàn)野,莫望舒也不可能跟宋晚有任何機會。如果他在這樣做下去,只怕是日后他跟宋晚兩個人連做朋友都沒得做。
對于白風遙的忠告,莫望笙記在了心里,準備抽個時間找莫望舒好好聊聊。
兩人喝到深夜,才各自喊了代駕離開。
第二天,宋晚將宋拂放在家里,讓趙明霞看著。她去了早教機構給宋拂辦理了退課。
因為昨天的爆料,早教機構的負責人已經(jīng)知道宋拂的身世,心里十分懊悔。
宋晚當初填寫的資料表上,宋晚明明寫的就是喪偶,他哪里會想到宋晚居然能跟戰(zhàn)野扯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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