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見死不救
木淺每天空閑的時間除了去外面散步,便是帶在家里看書聽音樂,俗話說天才要從娃娃抓起,胎教是肯定少不了的。
偶爾暗笑也會陪她到公園走一圈,有的時候便是自己一個人,艾瑞克給他的幾個人一直隱藏在暗處沒有出來。
她一個人散著散著也就無聊了。
遇上沈冰月是偶然也是必然。
她跟她一樣素面朝天,只是卸了妝的沈冰月雖然美,卻是是個沒有靈氣的女人。
木淺悠然的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早晨陽光也是清涼的。
她輕輕靠著靠背。
有點想睡覺的意思,最近自己莫名的有些嗜睡,也不知道是因為陸錦煜還是到了這個月份就該如此。
沈冰月坐在她身邊,她知道她只故意的。
“知道我是誰,所以連眼睛都不睜開一下。”沈冰月語氣透著淡淡的不悅。
她就是不喜歡她這種毫無道理的淡然。
木淺睜開眼睛:“我是想睡覺的,你打擾到我了。”
她坐直了身體目光淺淡悠然。
“蘇木淺,你不覺得你這么做,太不要臉了嗎?”沈冰月在想,如果可以,她現(xiàn)在很想給她一耳光。
木淺終于偏頭看她。
“沈小姐,你這就有點怪人不知理了,你管不住男人,怎么就怪到我身上來,我又沒有去叫他去我家,是他自己要去的,我有什么錯?”她一雙無辜的大眼眸光溫溫暖暖的笑了笑。
沈冰月最厭惡她這個態(tài)度,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無辜的人。
“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不會是想反悔吧。”沈冰月拿不準木淺心里在想什么。
木淺看著她笑了笑:“沈小姐,你會怕?”
她似乎是很驚訝的表情看向她的臉。
沈冰月臉色鐵青:“是你自己退出的,你現(xiàn)在又回過頭來這么做,你的教養(yǎng)呢?”
木淺目光淡淡的,說真的,她的那句教養(yǎng)呢還真的是讓她有點生氣,她把她說的好像很有教養(yǎng)一樣。
“沈小姐,關(guān)于教養(yǎng)問題是我應(yīng)該問你才對,我是他的前妻,能夠跟他死灰復(fù)燃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而你呢,你是他的什么人,情人還是妻子?”她嘲諷的姿態(tài)讓沈冰月的自尊心倍受打擊。
她是希望讓木淺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a市,可是這個女人好像專門跟她作對是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羞辱她。
叫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蘇木淺,你知不知道陸錦煜如果跟沈家對著干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沈冰月冷眼看她此刻平靜的面龐。
木淺伸了一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面朝湖心,譏諷的冷笑逐漸在嘴角劃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沈家做了些什么,至少對我,我是知道的。”她右手不經(jīng)意的緊握住衣服的面料,攥的手心都冒汗了。
很多事情她都是忍著的,但是有的事情做的太過火的時候,她也未必就能忍得住。
沈冰月幽深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轉(zhuǎn),她背對著她,她無法捕捉到她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她只能憑感覺想象她是什么心情。
“蘇木淺,你疑神疑鬼的毛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沈冰月并不顯得慌亂。
“葉家門口那一次,我是不打算追究的,因為我覺得人嘛總是會知錯就改,而馬路上那一次卻讓我心里不舒服了,如果你們沈家一開始就沒有要動我的心思,或許我跟陸錦煜永遠都不會再有交集。”她轉(zhuǎn)過身眼神冰冷如箭,十分可怕。
沈冰月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她這種駭人的眼神了。
她那雙刺人的眼睛似乎要將她強行看穿。
而沈冰月心里知道,不能承認,誰知道她有沒有玩什么把戲,一定不能被她抓住把柄。
沈冰月噌的依稀站起來走過去,眼神凌厲無比。
“蘇木淺,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信口開河。”
蘇木淺彎起唇角的弧度:“我說了是什么事了嗎,你所指的是什么事?”
她將她帶進了一個不能解釋的困境中。
沈冰月被她這種假話的心思氣的渾身發(fā)抖,不由自主的揚手就要打人。
蘇木淺狠狠地接住她的手腕:“沈小姐,你還是要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地往后一推。
不知道是真的太用力,還是沈冰月故意的,她竟然翻過木制的欄桿掉進湖里。
“救命……救命,我不會游泳。”她在水里拼命的掙扎著。
木淺像是看著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面無表情,欄桿這么高,不至于她這點力量就把她推下去。
既然這么想下水,那就好好的涼快涼快。
“沈小姐,這大早上的哪有什么人會經(jīng)過這里恰好看見把你救起來,你這出苦肉計沒人看還演的這么逼真,真的好嗎?”她雙臂撐著欄桿,美眸含笑,很不懷好意。
沈冰月只是在水里撲騰,即便是聽到蘇木淺的話也沒有辦法反駁,只要是張嘴說話,水就會咕嚕嚕的往嘴巴里灌。
那會讓自己嗆到肺。
“你們兩個,把她救起來。”木淺朝偷偷摸摸在身后看戲的兩個保鏢朝朝手。
保鏢不敢怠慢,撲通跳下水將她救了起來。
等到沈冰月有些意識的時候,木淺一驚走遠。
她知道剛剛的那個場景肯定是被人看見了,只是看到的人不在明處,沈冰月是想利用輿論來對付她。
可惜她的道行到底是淺了些,這種把戲,她怎么會放在眼里。
就是有輿論,她也未必會放在眼里,那些東西豈能傷她一分一毫?
沈冰月渾身濕漉漉的回家,這一路,她可以忽略一些怪異的眼神,蘇木淺竟然就把她丟在那里一走了之。
讓她顏面盡失。
這個女人可真是冷血,在她掉下去的時候她竟然毫無反應(yīng),也難怪能那么爽快的跟陸錦煜離婚。
經(jīng)過上一次陸錦煜把裴宣說了一頓之后,裴璇幾乎根本不會再管陸錦煜,只要是不會傷及到陸家的利益,他要怎么做她不再反對。
可是當看到沈冰月這個狼狽姿態(tài)回家的時候,她還是震驚掉了。
沈冰月從住進陸家依賴根本沒有在長輩面前表現(xiàn)過自己的委屈。
即便是他們都知道沈冰月其實是委屈的,但是她也沒有表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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