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文比場
空相喂他們服下大還丹,這大還丹不愧是凈念禪院金貴無比的療傷圣藥,轉(zhuǎn)眼間兩人蒼白的臉色逐漸紅潤了起來,只是他們?nèi)栽诨杳灾校未醒來。全\本\小\說\網(wǎng)
空相對慧海說道:“將他倆送回有個(gè)小城吧。”
慧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起二人,與四位高僧并行,乘風(fēng)踏步間,已是到了有個(gè)小城的城主府邸,慧海將倆人安置下來,便來到城主府大廳,正見空相與城主王回交談甚歡,而另外三位師叔則是端坐一旁,閉目養(yǎng)神。
城主王回見慧海走了進(jìn)來,忙說道:“侄兒來得正好,這次亂葬崗之事解決的甚好,自此之后這附近再也沒有聽說過有百姓莫名其妙失蹤之事發(fā)生了,這可是喜事一樁啊。”
說完,便向空相拱了拱手,起身告退。
空相問道:“秦師侄怎么樣了?”
慧海答道:“暫時(shí)無恙,只是身子有點(diǎn)虛,得靜養(yǎng)兩三天才能恢復(fù)過來。”
空相頷首說道:“如今妖孽作亂,洛陽更是魔影重重,只怕血煞、惡鬼兩道近日就會發(fā)動血河大陣了。”
且說秦歌,服下大還丹之后,渾身都暖洋洋的,爽利無比,直到臉頰感到有些溫?zé)幔@才睜開雙眼。眼前之景令他大吃一驚,自己明明被困在無底洞,為何現(xiàn)在竟然在一間屋內(nèi),心內(nèi)懷疑是在做夢,不相信的用力掐了一下手臂,劇痛傳來,這不是在做夢,登時(shí)心下狂喜。
狂喜過后,踉蹌下得床來,往屋外走去,口中不斷呼喚著林月兒的名字。拐角處,只見少女面色紅潤,翩然而立。少女見得心上人來了,嘻嘻笑道:“呆子,你醒啦。”
秦歌看了看四周,鳥語花香,驕陽明媚,見少女清麗模樣,吶吶問道:“月兒,這是哪里?”
少女托著腮幫子,眨了眨眼睛,嫣然道:“這里是地府,我們已經(jīng)死啦。”
秦歌一怔,神色有些黯然,旋即神色稍整,道:“只要有月兒你陪著我,一切都足夠啦。”
林月兒臉色一紅,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呆子越來越會討好人家了,我可不能被你騙了,哼哼。”忽而,想起自己的身份,臉色變得凄然,眼中淚水泫然欲滴。
秦歌走了過來,將她抱在懷中,安慰道:“月兒,別怕,有我在。”
少女神色凄然,喃喃道:“呆子,如果我是壞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秦歌呵呵笑道:“如果我家月兒是壞人,這世界上就沒有好人啦,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還是一樣喜歡你。”
遭此露骨表白,少女心內(nèi)蜜甜,臉上卻裝作一臉不高興,嘟著嘴說道:“呆子,你變壞啦,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哈哈,看你們有心情在這打情罵俏,想來是恢復(fù)的差不多啦。”隨著一個(gè)渾厚的聲音傳來,只見慧海和尚端來兩碗米粥,放在兩人面前,說道:“你們幾天沒吃東西了,應(yīng)該很餓了吧。”
秦歌驚訝絕倫,失聲道:“慧海師兄。”心中瞬間明白過來,自己還活著,看了少女一眼,見她笑的正歡,原來是她在耍自己。
兩人久未進(jìn)食,雖服下一枚大還丹,任何傷勢都能治療,但這肚皮之事卻是它醫(yī)不了的,這時(shí)聽慧海提起,頓覺肚中饑腸轆轆,咕咕作響,也顧不得儀態(tài),將放在面前的大碗米粥喝了個(gè)精光。
吃完之后,慧海笑道:“秦師侄,師傅有請。”
秦歌有些好奇,自己與空相方丈素未謀面,為何會得他青睞,是以不解道:“慧海師兄,空相大師找我有什么事嗎?”
慧海神秘一笑,道:“天機(jī)不可泄露,你去了就知道啦。”
與林月兒告了個(gè)別,便隨著慧海一同前去空相所在之處。
來到大廳,只見空相正襟危坐,一雙眼中帶著善意,不斷打量著秦歌,而另外三位神僧也是慈眉善目,目光不斷在秦歌身上打轉(zhuǎn)。
秦歌善意一笑,對著堂中四人說道:“晚輩秦歌,拜見各位大師。”
空相微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言說道:“師侄不必多禮,請坐吧。”
秦歌坐下之后,空相面色略帶疑惑,問道:“師侄可與我凈念禪院的無名師叔有些緣果?”
秦歌一頭霧水,心中細(xì)細(xì)回憶一遍,好似自己從未見過像空相這般寶相莊嚴(yán)的高僧,若要論起來,他倒是與空色在青蓮宗講壇有過幾次接觸,而且也討論過一番佛法,可謂受益良多。
秦歌搖了搖頭,溫聲道:“小子從未與無名大師有過接觸,不知空相師伯為何有此一問?”道門向來以輩分相稱,秦歌本就對凈念禪院高僧極為敬仰,心中莫名的有著一股親切感,是以稱呼也親昵了許多。
空相“哦”了一聲,看了其他三人一眼,這三人也是不解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而對秦歌說道:“這就怪了,前幾日我去后山拜見無名師叔,突然聽他提起秦師侄,說你近日有一劫難,若是不幸遭劫,就讓你前去找他。”
秦歌驚聲道:“無名大師真這么說過啊,那該怎么辦?”心中料想,這無名說的定然不假,但思來想去,卻無頭緒,再一想起血煞道與惡鬼道之事,這劫難必定是出自于這兩邪道。
雖是如此,但聽聞血煞、惡鬼兩道惡行,義憤填膺,朗聲道:“多謝師伯指點(diǎn),雖然有此劫難,但我身為道門中人,除魔衛(wèi)道乃是我正道弟子的責(zé)任。”
空相見他說的義正言辭,欣然道:“好,果然是青松師弟教出來的高徒,若是他日除去這兩道,還望師侄務(wù)必去凈念禪院坐一坐,我那無名師叔可是盼望已久了。”
回來之時(shí),秦歌便百般打聽,從慧海口中得知,這無名可是凈念禪院輩分最高的高僧,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凈念禪院之中最年長,也是最難以令人接觸的高僧。
慧海也只見過這無名幾次,跟他沒有過接觸,只是寥寥說了幾句。秦歌聽在耳中,也覺得奇怪,但是見林月兒翩然而來,壓下百般思緒,道:“月兒,你在這干什么?”
林月兒嬌羞道:“我看你許久未來,有些擔(dān)心,所以來看看你。”
慧海呵呵笑道:“好啦,我有要事去辦,就不打擾你們談情說愛了。”
三日后,秦歌與林月兒兩人身子完全復(fù)原,而空相與慧海等人早已離去。此番,兩人御劍飛行,放眼望去,浩浩千里之景,盡收眼底,二人險(xiǎn)死還生,看著眼前的景物都覺得格外亮麗。
佳人在側(cè),鼻尖還傳來淡淡幽香,心奪神搖。腳下仙劍如虹,流光似的劃過長空,全力飛行之下,直逾閃電,眨眼間就飛出幾十里開外。
神都洛陽,熱鬧非凡,車如流水,行人如潮。不過此刻洛陽的天空卻是陰沉沉的,烏云密布,眼見是有一場傾盆大雨,不過雖是如此,但是洛陽人潮卻絲毫沒有被阻隔,依舊如潮涌。
秦歌與林月兒緩步走在擁擠的街頭,心中茫然,如此人山人海,也不知去哪尋找自己門中師兄。林月兒思索片刻,說道:“此刻論道大會時(shí)期,都往朱雀廣場涌去,你門下師兄說不定就會在那里。”
秦歌覺得有理,便拉著林月兒,隨同人潮一起前往朱雀廣場。此際,論道大會武比異常激烈,劍光霍霍,刀光如浪席卷,臺下觀看之人亦是連連呼好,不過在秦歌眼中,卻只覺普通。
四下仔細(xì)觀看,卻未發(fā)現(xiàn)一個(gè)青蓮宗弟子的身影,心情怏怏,提不起興致來。
看了一會兒,便覺索然無味,林月兒亦是如此,滿臉郁悶,嘆道:“這論道大會的武比怎么就這水平,真是太讓人失望啦。”爾后,眼眸一轉(zhuǎn),拍手笑道:“不如我們?nèi)デ魄颇俏谋龋d許還有些看頭。”
文比則是當(dāng)今朝廷為天下讀書人特地召開的一個(gè)辯論大會,秦歌算得上半個(gè)文人,對這文比也很是好奇,經(jīng)林月兒這么一說,來了興致,拉著她直朝文比之處跑去。
這文比場地比起武比場地來說,倒顯得清新淡雅,也不像武比場地鬧哄哄的。場中央設(shè)置幾排書桌,古典素雅,而場下則是分立一排青銅編鐘,襯托出一股盎然的古意。
場中,翩然走來幾位豐神俊朗的書生,皆手持折扇,溫文爾雅,自有一股儒者飄逸之風(fēng)。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十?dāng)?shù)位翩翩君子般的文人昂首走來。
秦歌心中驚駭絕倫,先前以為自己修煉出浩然正氣,算得上是儒家大者了。但是現(xiàn)今看來,自己與這些人相比,就像是個(gè)運(yùn)氣好的懵懂少年。
以儒家望氣之法觀之,卻見得這些文人頭頂皆散發(fā)著淡淡金光,經(jīng)久不散,雖然并不是浩然正氣,但是離能夠修煉出浩然正氣,只是隔了那么一層薄膜,隨時(shí)都有可能化繭成蝶,修養(yǎng)出真正的浩然正氣。
數(shù)十股精氣沖天,秦歌亦被這些精氣壓的喘不過氣來,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真元,這才覺得壓力突減,不由得長出一口氣來。
爾后,又有幾名白衣翩躚的儒者施施然而來,秦歌卻不敢再以望氣之法觀看。
最新全本:、、、、、、、、、、
(https://www.dzxsw.cc/book/21607/1517245.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jī)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