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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九·欺君之罪


  最近陳妃娘娘得寵,連帶著襄王殿下在圣上跟前也多了臉面,圣上已經(jīng)下旨讓禮部幫著襄王選妃了。而現(xiàn)在誰不知道襄王對承恩侯府的四姑娘青眼有加?眼看著向晨曦以后就是板上釘釘?shù)南逋蹂?br />柳氏心情舒暢。
聽了崔嬤嬤這話,她笑著說:“行了,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別拿出去胡言亂語,當(dāng)心壞了姑娘的名譽(yù)。”
說是這么說,但是臉上的笑意怎么瞞得了人?崔嬤嬤當(dāng)然知道她的心意,笑著打了打自己的臉:“是是是,真是小人的不是,小人胡言亂語,不能壞了咱們姑娘的名聲。”
湊趣了一會兒,崔嬤嬤才試探著問:“若是要開花會,那是不是也該著手準(zhǔn)備起來了?”
京城開花會可是有講究的。
什么叫做花會?那得家里有拿得出手的名品花草,那才能叫做花會,才好意思叫人家來家里參觀,否則的話,若是看幾株光禿禿的花兒,以后都得成為人家的笑柄。
承恩侯府以前還沒辦過花會呢。
不過這也不怎么難,柳氏沉吟了片刻:“家里花園里頭倒是種了一片桂花樹,一到了金秋便香飄十里,這是出了名的,人人都知道咱們家桂花樹種的多。不過這也不夠,如今這時節(jié),能看的也就是菊花了,只是得多搜尋些名品才是,你吩咐下去,叫人多搜羅搜羅。”
崔嬤嬤答應(yīng)了。
柳氏又為了這事兒專門去找自己母親商量。
柳夫人最近禮佛,是在小佛堂里頭吃住的,聽見柳氏說要給向晨曦辦花會,臉上也露出個笑意來:“這也是好事兒,晨曦長大了,原本及笄禮就該大辦的,只可惜又有那么多晦氣的事兒,倒是委屈了這個孩子。現(xiàn)在正好,借著這次的花會,讓晨曦多出出風(fēng)頭,也叫京城的人都知道,晨曦還是承恩侯府最得寵的孩子。”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呢!”柳氏攙扶著母親站起來在邊上的茶臺坐下了,輕聲說:“只是這辦花會也有講究,得多請些人,我擔(dān)心露怯,想從家里借些花兒過去。”
柳司業(yè)是文人,文人最愛這些風(fēng)花雪月的,柳家頗為有些拿得出手的名花,還有幾盆是從宮中送出來的五龍團(tuán),一株菊花有五種顏色的花,實(shí)在是稀罕。
只是這花兒柳司業(yè)自己也愛的要命,等閑是不會拿出來的。
柳夫人挑了挑眉:“這有什么?你要辦花會這么大的事兒,需要用上這花兒,只管拿去就是了,你父親難不成還能跟你計(jì)較不成?”
她一口答應(yīng),柳氏頓時喜出望外,高高興興的攙扶了她的手:“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柳夫人笑盈盈的:“說的什么傻話,我若是不疼你,難不成去疼別人?”
兩母女高高興興的商量著宴席該怎么辦,花會該怎么布置,請的人家中誰家難相處,誰家是不好相處的,不知不覺一下午的時間便過去了。
眼看著天色不早,柳夫人問女兒:“留下來用飯罷?你父親正好今兒在家,咱們一家子吃頓飯。”
原本留下來用飯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現(xiàn)在她有了辦花會的念頭,那就還有許多事要忙了,柳氏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有一大堆事兒呢,等我忙完了這兩天,再過來跟您一起吃飯。”
柳夫人失笑:“你性子這么急躁也不知道是像了誰,便是要辦花會,難不成是這么一時半刻就能辦的了的?可急個什么?先吃了飯?jiān)偃ィ膊挥绊懯裁础!?br />她既然這么說,柳氏也只能答應(yīng)。
柳夫人吩咐底下人去準(zhǔn)備酒菜,跟柳氏坐著聊了會兒天,沒過一會兒,屋外便有人進(jìn)來回稟,說是老爺回來了。
聽說是柳司業(yè)回來了,柳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那正好,請老爺去花廳吧,今天便把宴席擺在花廳。”
她帶著柳氏一道過去,正好碰上眉頭緊皺的柳司業(yè),不由得便問:“老爺這是怎么了?看上去一副有事的樣子。”
柳司業(yè)面色的確是不怎么好看,背著手嘆了口氣。
柳夫人帶著女兒坐了,柳司業(yè)這才看到了柳氏,挑了挑眉:“怎么,如眉回來了?”
柳氏笑著喊了一聲爹。
柳司業(yè)嗯了一聲,跟柳夫人說:“你不知道,楚王殿下出事了。”
楚王殿下?
之前因?yàn)榱緲I(yè)跟襄王關(guān)系走得近了些,楚王就曾經(jīng)當(dāng)場給過柳司業(yè)難堪,柳司業(yè)被羞辱的了不得,現(xiàn)在聽見楚王出事,柳夫人先是無所謂,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楚王可惡,但是到底柳司業(yè)還是楚王的講師呢。
難道是楚王出了什么事還要連累到柳司業(yè)?
柳夫人咳嗽了幾聲,急急地追問:“到底是怎么了這是?是不是有什么事難為了老爺啊?”
柳氏也有些著急的看著自己父親。
柳司業(yè)皺著眉頭:“倒也不是,就是楚王,他根本不在京城!他這些天都跑到外地去了,只是對外宣稱病了,一直在王府養(yǎng)病,可實(shí)際上根本不是如此,他早就已經(jīng)跑了。”
什么?
柳夫人震驚不已,同時又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這怎么成?楚王殿下不是還被禁足在王府的嗎?他能跑到哪兒去啊?”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圣旨讓你在家里禁足,你偷偷跑到外面去,這可是欺君之罪,楚王是瘋了嗎?
正常人可不會干這種事兒。
柳司業(yè)也十分不解:“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今天聽同僚說起來的,說是內(nèi)閣現(xiàn)在都知道了,圣上召集了內(nèi)閣去商議,到底是如何,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到底是楚王的講師,他這么跑了,我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被牽連。”
柳夫人立即便冷笑:“老爺您根本都進(jìn)不了楚王府的門,又怎么會知道楚王他根本都不在府中的事兒?!說到底,還不是楚王自己太過囂張跋扈,甚至都不把圣上的圣旨當(dāng)回事,但凡是有一點(diǎn)兒敬畏之心,他也不會在圣旨禁足的情況下還偷偷跑走了,這分明就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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