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西山狩獵
北冥國,北冥羽攜幾位大臣及北冥國公主北冥煙前來參加此次的四國峰會,天圣王朝,赫連鴻攜兩位心腹大臣及天圣公主赫連語,以及不請自來的慕長風(fēng)參加此次的四國峰會,南楚國,則是楚南天攜兩位大臣,以及其妹,楚嬋參加此次的四國峰會。
赫連語、北冥煙、楚嬋從三人的到來看,幾國之間,倒是都有繼續(xù)維持和平的打算,聯(lián)姻也是為何和平的一種方式,可事實如何,卻只有當(dāng)事人心中清楚。
為接待幾國使臣,秦景浩準(zhǔn)備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接待,初冬在西山狩獵,昨日聽到圣旨的歐陽淺淺,倒是能感覺到其中幾分別具深意之意。
“殤,秦景浩怎么突然決定去西山行宮接待三國來賓,難道是秦子卿從中左右,才會臨時將和談的地點改到西山。”坐在馬車上的歐陽淺淺,對身邊的南宮殤問道。
“或許吧,此行傍晚應(yīng)該能達(dá)到西山行宮,不過,哪里到是個不錯的地方,淺淺定然會喜歡的。”南宮殤岔開話題,想起西山行宮后山的紅梅樹,如今也應(yīng)該正在滿滿綻放,至于其他事情,由他操心,就好。
那日秦子卿見了秦景浩,原本決定在京城協(xié)定幾國的和平協(xié)議,突然決定去西山,這其中,定是秦子卿暗中操作所致。各種原由,他大概也能猜測幾分。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操縱一切,只能說明,秦子卿早有準(zhǔn)備。
只是此次西山之行,讓她心中擔(dān)憂,若在京城,或許還會平靜些,離開京城,也就注定了不太平,她不由得想起南宮殤的身世,以及別院雨夜的黑衣人,頓覺一陣心慌。
“淺淺,怎么了。”南宮殤見歐陽淺淺突然沉默,神情游離,立即問道。
“沒有,坐馬車有些累了。”歐陽淺淺靠在南宮殤胸前,輕聲說道。
“休息一下,到了叫你。”南宮殤輕聲說道,南宮殤說完,歐陽淺淺慢慢閉上了眼睛,心中卻在想著此行,以及未來的路。
一行人直到旁晚時分,才抵達(dá)至西山行宮,負(fù)責(zé)接待的正是秦子卿,待完全將幾國來賓安排好了之后,秦子卿走到歐陽淺淺和南宮殤身邊,見到歐陽淺淺容貌時,他也詫異了一番,幾國來賓中,北冥煙的柔美,赫連語的活潑,楚嬋的知性,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如今見到歐陽淺淺的清冷如仙,讓人忍不住靠近,卻有不敢靠得太近,一時間,差點失神。
“戰(zhàn)王,此行您和王妃,住在行宮后山的別院,聽聞戰(zhàn)王妃酷愛梅花,想必王妃定然會喜歡的。”秦子卿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后,走近說道。
“多謝瑾王,看來,瑾王對王府的一切,倒是十分清楚。”南宮殤將歐陽淺淺擋在身后,滿是戒備的說道,秦子卿可不是省油的燈,如今,戰(zhàn)王府內(nèi)陣法和暗衛(wèi)都已撤去,想要進入千羽閣,并非難事。
“戰(zhàn)王夸獎了,趙毅,帶戰(zhàn)王和王妃去別院。”秦子卿立即對身后的趙毅吩咐道。
聽到趙毅的名字,歐陽淺淺抬頭看了一眼,雖然絕色美男,但卻有一股陽剛之氣,比起秦子謙,倒是強了很多,難怪,王瑩萱會為他傾心。
穿過一片樹林后,到達(dá)位于梅花林中的一處別院,別院依舊在西山行宮的范圍之內(nèi),看著四周的一切,歐陽淺淺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隨后夸獎的說道:“秦子卿果然是個聰明人。”
“小姐,什么意思。”綠蕊不解的問道,秦子卿將所有都安排在行宮中,唯有將她們安排在別院,這算是怎么回事,雖然別院距離行宮不遠(yuǎn),也就一刻鐘的路程,怎么看都是厚此薄彼。
“綠蕊,你說說看,我們現(xiàn)在這樣像是什么。”歐陽淺淺看著別院中的一切,都像是經(jīng)過精心布置過的,看來,秦子卿倒是費了些心思。
“被排擠。”綠蕊不滿的說道。她雖然覺得這里環(huán)境也不錯,起碼比行宮好太多,可是被排擠在外,總是讓人心中有些不好受。
“殤,秦子卿的意思是不是太過于明顯了。”綠蕊的話,歐陽淺淺微微一笑,對身側(cè)的南宮殤說道。綠蕊都知道被排擠,意思在清楚不過。
“的確是個聰明人,不過,既然他既此之意,我也正好成全他。”日曜的事情,他從五年前就不打算插手,如今,秦子卿的舉動,倒正和他的意思,讓他好置身事外。
“小姐,你和王爺打什么啞謎啊。”綠蕊看著兩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卻有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竅,只得開口問道。
“的確是被排擠,讓我們住在別院,意思是讓我們少插手,置身之外之意,可明白了。”歐陽淺淺隨即解釋道,對人心之事,綠蕊要遜色于初晴,或許是因為,從小在無聲谷長大,沒有接觸過復(fù)雜的環(huán)境,可論感覺的敏銳,綠蕊卻更勝一籌。
“秦子卿要造反。”綠蕊脫口而出道。
“綠蕊,別亂說話。”初晴立即捂住綠蕊的嘴巴,隨即說道。行宮中,到處都是耳目,不能做錯一件事,也不能說錯一句話。
天色已晚,行宮內(nèi),燈火通明,歐陽淺淺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梅花釀,和南宮殤坐在梅花樹下,對飲梅花釀,欣賞這院中精致。
“妹妹,你可真是會享受,大哥我決定過來投靠妹妹了,妹妹歡迎不。”慕長風(fēng)說完,立即在兩人的對面坐下后,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上一杯后,一口喝下,隨即夸獎道:“好酒,妹妹,你藏私,我在戰(zhàn)王府多天,你竟然不拿出來招待我一下。”說完,又為自己斟上一杯。
慕長風(fēng)的話,惹來歐陽淺淺一個白眼,我不歡迎,你就能不來嗎?一來,她還沒開口,慕長風(fēng)就直接喝上了,好在綠蕊早習(xí)慣了這個不速之客,多準(zhǔn)備了一副碗筷。
“閣下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共飲一杯。”南宮殤立即望向院外的方向,隨即說道。
“戰(zhàn)王好功夫,佩服。”楚南天直接越過圍墻,飛身進來,在桌上坐下后說道:“好香的酒,難怪我在房中就聞到香味了。”
“看來楚太子的鼻子倒是可以趕上獵犬了。”慕長風(fēng)聽到楚南天的話,不客氣的說道。
“慕世子難道不是聞酒香而來嗎?”楚南天見慕長風(fēng)已經(jīng)連連喝下數(shù)杯,咽了咽口水說道。他酷愛美酒,聞其香,他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可是他突然到來,對方好像沒有預(yù)備他的分。
“綠蕊,去拿個酒杯過來,初晴,再去準(zhǔn)備幾個小菜。”歐陽淺淺看來楚南天一眼,立即吩咐道。
慕長風(fēng)的到來,在她意料之中,楚南天的到來,卻在她意料之外。
“多謝戰(zhàn)王妃了。”楚南天立即說道,看向歐陽淺淺,他總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可卻有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楚太子,我臉上有東西嗎?”看著楚南天一直盯著看,歐陽淺淺立即問道。
“沒有,是我唐突了。”楚南天不好意思笑笑道。
“殤,你們慢慢喝酒,我四處走走。”歐陽淺淺看了看三個大男人,立即起身說道。
“自己小心些。”南宮殤立即囑咐道。
“難道是我的出現(xiàn),嚇到了戰(zhàn)王妃,楚某十分抱歉。”楚南天站起來,以為是他的剛剛盯著歐陽淺淺看,讓她對他有些不喜,立即歉意的說道。
“楚太子誤會了,你們大男人喝酒,我一個小女子還是四處看看這星空下的花海,不是更為愜意嗎?”歐陽淺淺笑道,心中卻沒想到,楚南天竟然是一個如此直接之人。
“那我就放心了。”楚南天說完,立即坐了下來。
很快,綠蕊也拿上了酒杯,初晴更是多準(zhǔn)備了幾碟小菜,三人倒是有些一見如故的意味。
漫步在梅花林中,除了院中的梅花已經(jīng)全開之外,四周的梅花依舊是含苞待放的樣子,不過,卻也別具風(fēng)情。
“戰(zhàn)王妃,梅花清冷,倒是與戰(zhàn)王妃有幾分相似,不知戰(zhàn)王妃為何如此喜歡這梅花。”一生白袍的秦子卿見歐陽淺淺一人在梅林中散步,不知不覺走近后說道。
女子中,喜歡梅花者極少,大多數(shù)人喜歡牡丹、芍藥之類的花卉。
“喜歡嗎?”她喜歡梅花嗎?或許是吧,有些東西,出現(xiàn)在什么中,不僅是喜歡,還有習(xí)慣吧,她喜歡梅花的香味,或許只是為此吧,她甚少考慮過。
兩人沒再說話,秦子卿只是跟著歐陽淺淺的腳步,兩人走了很長一段路,夜色中,充斥著淡淡的涼意,天色不早,開口說道:“我先回了,瑾王請便。”
“我送王妃回別院。”
秦子卿沒再多說什么,只是跟在歐陽淺淺身后不遠(yuǎn)處,直到歐陽淺淺進入別院后,秦子卿才離開。
“王爺,南楚太子和天圣慕世子在別院飲酒,要不要派人查一下。”梅花林深處,一道黑影站在秦子卿面前說道。
“無妨,繼續(xù)看著南宮殤即可。”他要的只是南宮殤袖手旁觀,僅此而已,至于慕長風(fēng)早就住在戰(zhàn)王府,他早有耳聞,楚南天為人豪爽,倒是不用擔(dān)心,是在謀劃些什么。
次日一早,眾人便前往狩獵場,剛過金秋,初入冬季,正是狩獵的好季節(jié),秦景浩坐在高位,其余之人,分坐在兩旁。
“歡迎幾國使臣來到日曜,朕特此安排狩獵,還望各位玩得盡興。”眾人齊聚后,秦景浩立即說道。
“日曜陛下的安排,正合我們的之意,不過,既然是狩獵,總得有個輸贏,不知陛下打算用什么作為彩頭。”赫連鴻立即起身說道,棋藝上,他輸給了歐陽淺淺,這次狩獵,他一定要討回來。
若在宮中,免不了琴棋書畫,如今在西山行宮,就是一個狩獵場,他信心十足。
“鴻太子說的是,朕就用兩顆南海夜明珠作為彩頭,眾位覺得如何。”秦景浩立即笑道,南海夜明珠,一刻價值萬金,雖然在所有人心中,并沒有太高的價值,但在此的人,真正想要的,不過是贏而已。
“日曜陛下爽快,既如此,本太子也出萬兩黃金,作為彩頭。”北冥羽立即起身,笑著說道。
“北冥太子既然開口了,本太子既然也不甘落后,同樣以萬兩黃金,作為彩頭,既然是狩獵,那么自然要大家都為玩得盡興才行,不如,在場眾人都參與,日曜陛下,以為如何?”楚南天隨即說道。
“既然北冥太子和南楚太子都發(fā)話了,本太子也出萬兩黃金,作為彩頭。”赫連鴻立即說道,若是能贏,他此行倒是沒有白來。
“好,既如此那就所有人都參與,玩?zhèn)盡興以天黑為限制,看誰狩獵多,以數(shù)量取勝,眾位以為如何。”秦景浩立即說道,心中卻暗贊了秦子卿提出的方案,果然不錯。
“戰(zhàn)王,五年前,我們在戰(zhàn)場未決出雌雄,今日我們以狩獵一決雌雄,如何?”跟在赫連鴻身邊的大漢,一身鎧甲,走向南宮殤說道。
“原來是陳將軍,五年前,我們從未戰(zhàn)過,又何來未決出勝負(fù),不過,既然陳將軍相邀,我倒是難以拒絕。”南宮殤回道,目光卻看向身邊的歐陽淺淺,眼神中告訴歐陽淺淺,讓其放心。
“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歐陽淺淺立即微笑道,再次的人中,要想傷她,的確沒有幾人能做到。
很快,眾人騎著馬,揚長而去,身后揚起濃濃的灰塵,留下幾國公主和大臣之女,由皇后和宸妃招待。
“皇后娘娘,久聞戰(zhàn)王妃棋藝高超,不知陛下可否允許,煙兒與戰(zhàn)王妃對上一句。”帶眾人離開后,北冥煙起身說道。
“煙公主既然想挑戰(zhàn)戰(zhàn)王妃,不如,我們以琴棋書畫,決出一位魁首,本宮以這套琉璃玉飾,作為魁首的獎賞,眾位以為如何。”唐敏看向在場眾人,立即說道。
眾人看到唐敏身后宮女拿出的琉璃玉做出的首飾,眼睛瞬間亮了不少,女為悅己者容,有漂亮的容貌,自然也少不了漂亮的首飾。
“皇后娘娘,我看這戰(zhàn)王妃似乎是害怕了,悄悄離開了。”赫連語真打算一決雌雄之際,向后看,卻沒有看到歐陽淺淺的身影。
“連楚嬋公主也不在。”北冥煙隨即說道。
“既不在,就當(dāng)做是棄權(quán),就在我們中決出一位魁首。”唐敏立即決定道,一場以琴棋書畫的比拼就此展開。
南宮殤離開后,歐陽淺淺覺得無聊,便離開,四處走走,楚嬋見歐陽淺淺離開,也隨即跟在后面,兩人直到一處馬鵬,才停下腳步。
“戰(zhàn)王妃,不如我們也去較量一番,如何?”楚嬋走向歐陽淺淺,當(dāng)時她本想提出來,奈何只有她一人,見歐陽淺淺在馬鵬邊停下,走上前,目光中帶著期待,笑著說道。
“好。”看著俊馬,她似乎很久沒有騎過馬了,不過,前世的時候,她可是專門學(xué)過。
“準(zhǔn)備兩匹馬。”楚嬋立即對身后的隨從吩咐道。
“公主,太子交代…。”隨從還未說完,楚嬋立即說道:“太子哥哥交代,你怎么不跟著太子哥哥,你,給我牽兩匹馬過來。”楚嬋立即指著養(yǎng)馬的隨侍說道。
“牽過來吧。”歐陽淺淺隨即吩咐道。
“是,戰(zhàn)王妃。”那人立即牽了兩匹馬過來,南宮殤雖然手中沒有兵權(quán),可戰(zhàn)王之名,絕不是用兵權(quán)得來的,而是憑實力得來的。
“戰(zhàn)王妃,我們是比騎射,還是比賽馬。”楚嬋立即飛身上馬后,說道。
“隨意。”歐陽淺淺說完,已經(jīng)坐在馬背上,楚嬋十分驚訝,竟然沒看清歐陽淺淺上馬的動作。
“那就比狩獵,如何?”
“好,不如,我們也來比比,看誰狩獵比較多,興許等會兒,我們還能得到彩頭,王妃覺得如何。”楚嬋興致勃勃說道。
“好,不過,我們不比數(shù)量,比獵奇,如何?”狩獵的數(shù)目,已經(jīng)有一大堆人去做了,并有必要再平添殺生的數(shù)目,加之,獵得再多,吃了不,也是浪費。
“好,就依王妃所言。”楚嬋當(dāng)即應(yīng)聲道。
楚嬋說完后,立即騎馬先行離開,初晴卻滿心擔(dān)憂的看著歐陽淺淺。
“初晴,先回別院吧。”歐陽淺淺看向初晴,立即吩咐道,她進入林中狩獵,難免不會有人借機為難初晴。
“可是,小姐的安危…”
“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
“小姐,你自己小心些。”初晴說道,進入林中,她也幫不上歐陽淺淺的忙,到時候說不定會扯后腿,還是聽從歐陽淺淺的話,乖乖回別院比較好。
歐陽淺淺說完,立即騎馬進入林中,進入林中不久,歐陽淺淺立即停了下來,隨后說道:“暗羽。”
“拜見王妃。”暗羽立即出現(xiàn)在歐陽淺淺生活,行禮說道,他明明已經(jīng)服用了朱果,功力也提升了不少,為何王妃還是能立即察覺到他的存在。
“去暗中保護楚嬋。”
“可是王妃,屬下是奉主子之命,保護王妃安全。”暗羽立即說道,他一切以歐陽淺淺為先。
“我足以自保,你一定好保證楚嬋的安全。”歐陽淺淺沉思片刻后,立即說道。
狩獵之前,楚南天的話,她總覺得別具深意,待眾人離開后,她才決定進入林中,一探究竟,只是沒想到楚嬋也會跟來,她正好借助楚嬋,看清目前的局勢,才會同意楚嬋的提議。
“是,王妃。”暗羽猶豫片刻后,立即說道。
暗羽離開后,歐陽淺淺立即騎馬進入林中,與此同時,歐陽淺淺和楚嬋進入林中的消息,也傳到皇后等人的耳中,唐敏立即派出侍衛(wèi),讓其找到保護兩人。
穿過一段叢林,順著馬蹄留下的印子,越走越深,不知不覺之際,來到一條小溪邊,歐陽淺淺立即躍下馬,洗了洗手,找了個石頭,隨意坐了下來,沒過一會兒,傳來一陣馬蹄聲,歐陽淺淺立即將馬藏到不遠(yuǎn)處的樹叢中,自己找了一棵大樹,藏了起來。
“事情辦得如何?”領(lǐng)頭的黑衣人,對身后幾個黑衣人問道。
“太子那邊已經(jīng)處理好了,只是睿王似乎和我們打著同樣的注意,老大已經(jīng)趕過去了。”身后的黑衣人立即小聲說道。
“什么人。”就在此時,一陣響動傳來,黑衣人立即謹(jǐn)慎說道。
歐陽淺淺依舊藏在樹木中,沒有絲毫的動作。
“老大,是一只野兔。”正在這時,一只灰色的野兔竄了出來。
“四處查看一下。”領(lǐng)頭的黑衣人立即謹(jǐn)慎的吩咐道,兩個黑衣人立即在四處的樹叢中查看了一份,隨即回復(fù)道:“老大,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下游,狩獵的人都在上面,不會有人接近這里。”
“許是我多慮了,我們趕緊離開。”領(lǐng)頭黑衣人不放心,隨即牽馬離開。
待黑衣人走遠(yuǎn)了以后,歐陽淺淺從樹上躍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樹葉,心想,難怪一路上都是遇到些小兔子什么的,原來她找錯地方了。
從不遠(yuǎn)處的樹叢中牽過馬,立即起著馬,沿著河邊,向上游走去,一路上,倒是遇見不少獵物,可都沒有她感興趣的,悠閑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狩獵,倒像是春游一般。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聽見一陣馬蹄聲,隨即一支箭飛快的向著歐陽淺淺射來,不遠(yuǎn)處的北冥羽看到歐陽淺淺出現(xiàn),想出手已經(jīng)來不及,隨即大聲說道:“戰(zhàn)王妃,小心。”
箭快要射到歐陽淺淺的時候,歐陽淺淺一個側(cè)身,一手握住韁繩,一手直接接住了飛過來的箭,隨即看向?qū)⒓溥^來的天圣的陳忠,之前挑戰(zhàn)南宮殤的人。
“沒想到天圣的將軍,眼神居然如此不好,連人和獵物都分不清。”歐陽淺淺說完,將箭當(dāng)成暗器,直接飛出去,箭以飛快的速度,穿過陳忠的耳邊,留下一絲血痕,直接穿透陳忠身后的一只兔子,陳忠嚇得一身冷汗,直接從馬上掉了下了。
“戰(zhàn)王妃,你想謀殺本將軍不成。”陳忠立即站起來,定了定神,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殺意說道。
“原來將軍還在啊,將軍,你怎么下馬了,難不成是替我撿獵物。”歐陽淺淺指了指陳忠身后的獵物說道。
“戰(zhàn)王妃好身手,巾幗不讓須眉。”北冥羽沒想到,清冷如仙的歐陽淺淺,竟會有如此內(nèi)力,這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多謝北冥太子夸獎,不過是剛好有箭又有獵物,畢竟,就算是弱者,總不能臟了自己的手,太子以為呢?”歐陽淺淺看向北冥羽說道,她騎馬并不快,照理說,北冥羽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她了才對,為何等到陳忠打算射箭,見她沒有躲的打算,才出聲,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戰(zhàn)王妃,今日之事,本將軍定叫日曜陛下給在下一個說法,我們走著瞧。”陳忠聽見歐陽淺淺的話,頓時火冒三丈。
“你若不閑丟人,我等著。”歐陽淺淺微微笑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氣得成陳忠說不出話來。
“陳將軍征戰(zhàn)沙場,理應(yīng)知道,什么叫做刀劍無眼,陳將軍一定向日曜陛下哭訴,到時候四國怕是會多了一個陳將軍被嚇得落馬的傳聞,本太子倒是等著看熱鬧,既然戰(zhàn)王妃也說了,陳將軍請。”北冥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
聽過北冥羽的話,陳忠冷哼一聲,立即上馬離開。
“北冥太子似乎太多事了些。”北冥羽的精于算計,讓她十分不喜,不想與此人有過多的交集,太累。
“王妃似乎很討厭在下。”北冥羽從歐陽淺淺身上,看到淡淡的疏離,他很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太子多想了。”歐陽淺淺說完,立即揮動韁繩,讓馬繼續(xù)向著河邊上游前進。
“王妃的獵物不要了嗎?”看著歐陽淺淺離開,北冥羽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歐陽淺淺沒有理會北冥羽,依舊悠哉的隨著水流動的方向前進。
“太子…”知道歐陽淺淺身影消失在林中,北冥羽的屬下小聲說道。
“浪費了可惜,將那只兔子給本太子帶回去。”北冥羽嘴角上揚,吩咐道。
看著歐陽淺淺離開的方向,北冥羽猶豫片刻后,騎馬緊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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