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帝位之爭 4
赫連昊陽和云家直接的實力差,隨著時間的慢慢變化,赫連昊陽逐漸占據下風,赫連鴻沉侵在自己的思緒中,他從未想過,他一直依靠的云家,他信任的外公,居然想要奪取帝位。
帝位之爭中,他貴為天圣太子,居然成了云家的棋子,赫連鴻心中不甘,卻又無能為力,他太過于信任云家,所以,今日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云崢的身上,一旦云崢謀反,他就變得無所適從了。
“云崢,沒想到你狼子野心,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我,想要奪取帝位,是不是。”赫連鴻滿是怒意和不甘,看向云崢說道,如今,他能依靠的就只有赫連昊陽,可在經歷了云崢之變后,他對赫連昊陽同樣也存在著三分的疑問。
“赫連鴻,是你自己蠢,怨不得旁人,赫連一族統領天圣的江山將近五百年,也是時候開始該變一變了,云家多年來,一直甘愿為赫連一族的牛馬,也是時候翻身做主人了。”云崢雙目看向龍椅,如今,已經除掉了赫連景騰,現在只要除掉赫連昊陽和赫連鴻就可以了,至于百姓,當百姓知道真相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居了,無從改變,哪怕是慕王府和宸王,也無力回天。
“是嗎?就算你奪得天下又如何,不過是亂臣賊子而已,云崢,你覺得云家可以正大光明的坐穩江山嗎?事到如今,誰勝誰負,還尚未可知,我未必會敗。”赫連鴻不甘示弱的說道。
赫連鴻心中清楚,這一切或許早已成為定居,但只要有一線機會,他就會賭一把。
“鴻兒,看在你是我外孫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如今,朝野中,絕對大多數人都是支持云家的,你覺得你有機會扭轉局勢嗎?你要你放棄掙扎,我留你一個全尸。”云崢的目光,已經被龍椅吸引,他計劃了多少年,設計了多少年,如今,一切都在他的眼前,唾手可得。
“不可能?”赫連鴻不敢置信的說道,他一直以為,云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從頭到尾,他不過是云崢手上的一枚棋子。
“鴻兒,你真是天真,你雖貴為太子,但在眾多皇子中,你是最沒有腦子的,云家對你的扶持,不過是因為你還有存在的價值而已,如今,你的存在已經成為一種障礙了,自然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云崢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就算有赫連昊陽又如何,他既然要謀權奪位,又怎么沒有考慮到所有的可能呢?
相比于云崢的自信,云澈父子的信心滿滿,云錦心中,卻有一絲不不安,赫連景騰死得太過于簡單了,一個為帝二十多年的皇帝,真的那么前輕易就死了嗎?云錦心中抱著疑問。
聽過慕淺畫的話之后,他派人查過自己的身世,他已經失去了記憶,失去記憶的事情,好像被人徹底的抹去了,他一無所獲,云家中,他所能信任的人幾乎沒有,他身邊的人,一直都是云崢安排的,如此想來,從頭到尾,他或許都只是一顆有利用價值的棋子。
奪帝中,結果如何,他并不關心。
有時候,有些事情,隨波逐流遠比傾盡一切卻無力改變還要好的多。
與此同時,蕭敬接到了赫連羽的秘信。
“父王,宮中情況如何?”蕭娉婷帶著一絲急切的問道,宮中局勢,瞬息萬變,云家謀奪多年,又豈會輕易被滅。
“不是很理想,赫連昊陽占據下風,我本以為和云崢一決雌雄的會是赫連殤,沒想到赫連殤沒動手,慕王府的眾人不知所蹤,赫連昊陽卻義無返顧的站在了赫連鴻這邊,這些年,赫連昊陽一直暗中幫了赫連鴻不少,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境況。”蕭敬雖然知道云家有為帝之心,可卻沒想到赫連昊陽會站在赫連鴻這邊,來對抗云家,著實意外。
“父王,赫連昊陽雖然在羽城有些勢力,可完全不能匹敵云家,此戰,赫連昊陽必輸無疑,不僅如此,盡早得到消息,云錦已經回到了云家,我們不得不防。”蕭娉婷思慮片刻后說道。
蕭娉婷已經失去了清白之身,如今,唯有全心全意幫助赫連羽,若她不能憑借愛來得到赫連羽,那么就只有憑借勢力,她要做的,就是讓赫連羽離不開她,依靠她。
“娉婷,依你的意思,如何是好。”蕭敬現在暗自點頭,不愧是他多年全心培養的女兒,面對如此境況,依舊可以冷靜的考慮。
“父王,我們可以派出一隊人,暗中幫助赫連昊陽,來消耗掉云家的勢力,同時又不能讓赫連昊陽取得勝利,暗中控制住局勢,待云家勢力消耗的差不多,控制局勢的時候,我們一舉反擊,助赫連羽登上帝位。”蕭娉婷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毒之意,論心機,她勝過很多人,她要坐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后位,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慕淺畫。
“娉婷,就按照你說的做,不顧,我們王府在羽城的兵力可勝出不了云家,這樣想去,我們怕是沒有必勝的把握。”蕭敬分析后說。
若非云家用計除掉了赫連景騰,此刻就不會如此麻煩,羽城中,除了慕王府,很難有勢力與云家實力相當。
“父王,你忘了,我們還有洛塵,這個世界上,最想要除掉赫連昊陽的人,不是我們,而是洛塵。”蕭娉婷笑著說道,那日洛塵和赫連云婷在無奈之下,定下了婚約,洛塵這樣的人,又豈會去赫連云婷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這些天,洛塵無不想要除掉赫連云婷而后快。
“不錯,醫谷不但是醫術,用毒也不錯,不過,你能有把握說服洛塵嗎?”蕭敬說道,他雖然只見過洛塵幾面,但洛塵不是一個好控制之人。
“父王,你等著我的好消息。”蕭娉婷說完,起身向著外面走去,這些天,洛塵不止一次借酒消愁,醫谷的意圖更是磨礪兩可,從醫谷的利益看來,洛塵只要和赫連一族攀上關系就好,無能娶誰并不重要,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蕭娉婷從小和洛塵一起長大,卻不如此認為,洛塵是一個愛好完美的人,他定然對赫連云婷恨之入骨。
“好,此事就交給你了,宮中的人手我會安排,娉婷,此事你不要親自動手,知道嗎?”蕭敬警告的說道,男人都不喜歡太過于強勢的女人,赫連羽若是為帝,更是,為此,在水到渠成之前,他不想再出現任何意外。
“是,父王。”蕭娉婷回道,可心中卻存了另一番心思,她絕對不會讓赫連羽看不起她。
蕭娉婷離開書房后,直接去見了洛塵,發現洛塵一個人在院中,吹著冷風,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憔悴,剛剛走進,濃濃的酒味讓蕭娉婷有些透不過氣來。
“師兄,你還想這樣到什么時候。”蕭娉婷奪過洛塵的酒杯,大聲說道。
論長相和才華,洛塵都是一等一,只可惜,蕭娉婷要得更多,她所要的,不是眼前之人能給的。
“娉婷,事到如今,我除了喝酒,還能做什么。”洛塵苦笑道,從見到慕淺畫的第一眼,他就被吸引,本以為會是春夢一場,沒想到到最后,卻變成了噩夢,醫谷雖然醫術厲害,可面對皇家,他依舊無能為力,如今的他,除了喝酒,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做。
“師兄,我知道你不愿意去云婷,我會幫你,別再這樣下去,好嗎?”蕭娉婷看著洛塵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說道,她畢竟和洛塵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沒有男女之情,但兄妹之情是實實在在的。
“娉婷,我很后悔,后悔那日那么做。”洛塵的神情中閃過一抹迷茫說道,若他沒有那個想法,就不會發生那一系列的事情,也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我知道,對不起師兄,不過,如今,有一個辦法讓你擺脫如今的困境,你愿意聽我一言嗎?”蕭娉婷又豈會不知道,她和洛塵之間,已經存了間隙,而這一次,她和洛塵的是一場交易。
“說吧。”洛塵看了一眼蕭娉婷,淡淡的說道。
“今日,宮中一片嘩然,我趁機替你除掉赫連云婷,相對的,你進宮一趟,以你的能力,幫我緩解如今宮中的局勢,如何?”蕭娉婷說道,若她請求洛塵幫忙,洛塵定然不會出手。
“算是交易嗎?”洛塵心中苦笑,論心計,他從小就比不過蕭娉婷,但只要不去赫連云婷,他愿意全力一試。
“恩,交易。”蕭娉婷點頭回道。
此時此刻,她無從否認,就算是否認,也沒有人回信。
“好,我答應你,不過,只此一次。”洛塵心中苦笑道,要緩解局勢,憑他個人的能力,雙拳難敵四手,剩下的一條路,只有用毒一條路,他是醫者,一直以來,他算是潔身自愛,沒想到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條件做交易。
此刻的洛塵不會想到,因為這個交易,讓他自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場交易,沒有大與小,沒有劃算不劃算,因為交易的對象,都是彼此最需要的東西,蕭娉婷需要地位,而他需要解除婚約。能永久的擺脫這樣的情況,這場交易,他愿意一試。
“謝謝你,師兄。”蕭娉婷放心的回道。
“不過,我不會弒殺皇室中人,這是我最大的極限。”洛塵理智的說道,斗爭中,人不能逾越自己的底線,而他的底線,便是不予赫連一族為敵。
“好。”蕭娉婷應聲道。
洛塵的條件十分理智,無論他殺了皇室中的誰,他都是皇室的敵人,有可能因此會配上醫谷,他已經犯過一次錯,就不會在同一件事情上,犯同樣的錯誤。
*
“殤,你說,蕭娉婷會讓誰出手。”慕淺畫看向赫連殤問道。
“洛塵。”雖然十分不愿意說出洛塵的名字,但根據情報,他了解蕭娉婷,此刻能用得上的只有洛塵。
在戰場上,用毒是最不恥的,更是得不到人心,但有時候,只要用得好,就是制勝的關鍵。
“殤,這里交給你了,我想,我想,赫連云婷現在還不能死,你說呢?”慕淺畫神秘一笑說道。赫連云婷現在死了,不就沒得玩了。
“去吧,自己小心一點。”赫連殤寵溺的說道,還不忘叮囑慕淺畫要小心一些。
慕淺畫點了頭,從密道離開,徘徊在宮中,若洛塵和蕭娉婷達成交易,那么交易的對象最大的可能就是赫連云婷,接下來的戲,十分精彩。
慕淺畫的身影徘徊在宮中,四處看看,尋找蕭娉婷的身影,如今的宮中,已然是一片戰場,鮮血染紅了地面,不顧一切的廝殺,讓慕淺畫想起了非洲戰場,刀劍相殺遠比用槍來得更為慘烈,多少人身上的血,已經濕透了衣衫,但神情卻沉侵在廝殺中,慕淺畫眼神中沒有閃過憐憫,對她而言,戰爭中,最不值錢的就是憐憫,期待的結果只有勝與敗,僅此而已。
后宮也被重重的兵力圍了起來,云崢再未奪權的時候,不會對后宮眾人出手,后宮的嬪妃,身后都具有一方勢力,對云崢而言,這些人是最佳的棋子,有了棋子,就能控制所有人。
“蕭娉婷,你帶我進宮,究竟要做什么。”就在慕淺畫四處尋找之際,距后宮只有一墻之隔的角落,一個尖銳的聲音出來,慕淺畫立即悄悄靠近。
“云婷,我們是姐妹,你說,我帶你來,能為了什么。”蕭娉婷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姐妹,在蕭娉婷看來,赫連云婷不過是一顆棋子,若非有恪親王這層關系,她豈會與赫連云婷相交,成為閨中好友。
“蕭娉婷,你覺得,到了現在,我還會相信你嗎?”赫連云婷雙目中,滿是怒意,看向蕭娉婷說道,蕭娉婷引她入宮,定是別有目的,見到那樣的場景,此時此刻,她有怎么會再相信蕭娉婷呢?
“赫連云婷,看來,你雖然蠢,但還沒有蠢到不可救藥,不,應該說,在沒有男人的時候,你還是挺清醒的。”蕭娉婷拿出匕首,在赫連云婷臉上比劃,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的說道,她要毀了赫連云婷,又不能讓人懷疑到她,所以,她選擇了一個最好的地方,如今,赫連昊陽和云崢對峙,這里距離云崢安排的人只有幾步之遙,到時候她正好嫁禍,然后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你想殺了我。”赫連云婷不敢置信的說道,她一直相信,和蕭娉婷是好友,沒想到,如今,蕭娉婷居然將匕首伸向了她的頸部,赫連云婷身上不自覺的顫抖。
“留著你,也無用,我為何不能殺了你呢?而且,我一直都很討厭,你不知道嗎?”蕭娉婷臉上帶著笑容,可眼神中卻滿是狠毒。
“為什么,就算你討厭我,討厭到要殺了我的地步嗎?”赫連云婷開口問道,她自為人她不聰明,可卻也知道,蕭娉婷是一個怎樣的人,只是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將匕首伸向她。
“我是討厭你,不過……”蕭娉婷停頓下來,心想,赫連云婷是在試探她,還是在拖延時間,她剛剛差點得意忘形了,忘記了現在的處境。
“既然你都要殺了我,看來這些年,我真心對你的份上,告訴我理由。”赫連云婷直接問道。
“你就那么想知道嗎?不知道,或許對你而言,會更好。”蕭娉婷吊胃口的說道,聽到剛剛的慘叫和議論,她知道,洛塵已經暗中出手了,她自然也要完成對洛塵的承諾,洛塵不想臟了手,不想扯上關系,她可不怕,因為,她可以撇得干干凈凈。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慘叫聲蔓延了整個皇宮,后宮中,人人自危,想要逃走,卻發現早已經被侍衛圍住。
整個后宮中,唯有惠澤殿內,沒有任何動靜,從上午開始,惠妃一直呆在惠澤殿的佛堂中,沒有離開一步。
“告訴我。”赫連云婷看著蕭娉婷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今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最起碼在她死前,她想知道真相,或許是生命不可以重來,這一刻,赫連云婷各位清醒。
“這是我和洛塵的交易,這個答案,你可滿意。”蕭娉婷滿是笑容的說道,她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赫連云婷一直高高在上,她早就看不習慣了,如今,她要徹底的擊垮赫連云婷,此刻,她的心情格外暢快。
“原來是他。”赫連云婷慘烈一笑道。
回憶中,她一直追著他,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原來,他想要的就是她死。
“既然知道了,你可以去死了,你放心,我不會親手殺了你。”蕭娉婷帶著笑容,拿起匕首,一刀一刀在赫連云婷臉上畫著,很快原本清麗的容顏,就變得血肉模糊了。
赫連云婷被蕭娉婷封住了穴道,發不出聲音,可猙獰的眼睛中,冒著火花,火花中,透著痛恨,她手中有無數人命,卻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死去。
與此同時,巫賢和綠蕊見惠澤殿沒有任何動靜,便四處看看,正看著慕淺畫躲在暗中,就立即湊了過來,慕淺畫見巫賢也跟著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巫賢看著慕淺畫的笑容,一股不好的預感迎面而來。
慕淺畫只有在算計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小姐,蕭娉婷的手段還真是夠狠毒啊。”綠蕊看著蕭娉婷的舉動,有些贊賞的說道。
“的確是個人物,我倒是有些佩服她了。”慕淺畫點了點頭說道。
“慕小姐只要想,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巫賢吐槽道,若說蕭娉婷是殺人,慕淺畫的一舉一動則是誅心,她的手上沒有鮮血,可卻能讓人受盡最大的折磨,懂得人的弱點,加以利用,這樣的人,比起蕭娉婷,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巫賢,你皮癢了。”綠蕊立即瞪著巫賢說道,她家小姐可是很少動手殺人的,看到巫賢說慕淺畫壞話,綠蕊立即炸毛了。
“對不起,我錯了。”巫賢立即陪笑道,他怎么忘了,綠蕊對慕淺畫可是死忠,只要慕淺畫一個不高興的眼神,綠蕊絕對會拼命,想到此,巫賢立即認錯。
“既然如此,賢公子,我看你也挺閑的,等下蕭娉婷將人丟到外面的時候,你就將人給救下來,記住,不能讓任何人察覺,赫連云婷還活著,我相信,以賢公子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天衣無縫的,對嗎?”慕淺畫笑著看向巫賢說道。
慕淺畫的笑容,巫賢打了一個寒戰,眾目睽睽之下救人是不難,難的是后續工作,慕淺畫肯定當個甩手掌柜,要用的時候,問他要顆棋子,他救人的同時,或許就是攤上了一個麻煩。
“小姐放心,巫賢的輕功還行,應該可以的,是不是,巫賢。”綠蕊十分無辜的對巫賢說道。
“既然綠蕊這么看得起我,保證完成任務。”巫賢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笑容中透著一抹邪氣,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笑容是苦澀的。
綠蕊,你究竟是什么時候才能察覺到他的一番心意。
“綠蕊,放心吧,賢公子的用處可是很大的,這點事情都完成不了,還算什么男人,是說是不是。”慕淺畫笑著對綠蕊說道,誰讓巫賢剛剛暗中諷刺她狠毒,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將人的能力發揮到最大化。
“小姐說得對,我的話都可以完成,若他都完成不了,的確不算是男人。”綠蕊立即肯定的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巫賢那張鐵青的臉。
若他完不成,不僅承認他不是男人,在綠蕊面前,也很難再抬起頭來。
“賢公子,人都走了,死了就真的沒用了。”慕淺畫見蕭娉婷已經將人拖走,巫賢還沒有動靜,開口警告道。
“我馬上去。”巫賢心中淚流滿面,早知道就躲在惠澤殿,輕輕松松,多好啊,是不是還可以吃吃豆腐。
若是慕淺畫知道巫賢心中的方法,絕對會說,豆腐吃多了同樣會塞牙縫的。
“小姐,我們去什么地方。”綠蕊見戲已經演完了,惠澤殿又沒有任何動靜,于是問道。
“看來,今日他們是不打算動手了。”慕淺畫沉默片刻后,自言自語的說道,那批黑衣人究竟是什么,赫連景騰真的是雙胞胎嗎?國師又是誰,這一期都是一個謎團。
對方此刻不出手,只有一種可能,對方在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這場陰謀中,足以掩蓋所有人,還是因為對方舍棄了什么,為了一次不顧一切,全力一搏做準備,此刻,慕淺畫不清楚,卻知道前路上,有一個未知的陷阱,一不小心,所有人都會粉身碎骨。
這是慕淺畫的感覺,許久后,也印證了她的想法。
“小姐,你說誰啊。”綠蕊不解的問道,今日宮中,她發現的勢力有四股,難不成還有誰是她沒有注意的。
“沒有,你去找巫賢,讓他將赫連云婷交給畫魅,看管起來,她還有用,然后幫我監視惠澤殿,直到事情結束為止。”她只見過惠妃一次,可在她看來,惠妃的心機和云瑤幾乎能夠相其并論,若惠妃沒有任何反應,只能說明,還不到時候。
之前她在云瑤的口中一無所獲,或許那個秘密,比她想象中的來得更為復雜。
“是,小姐。”綠蕊立即應聲道,隨后轉身去追巫賢。
慕淺畫抬頭看著四方的天,四面的墻,或許,她應該讓這潭水更加渾濁一些,畢竟,有句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互相利用,才能將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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