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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白家父子之死


一輪彎月被云覆蓋,月朦朧,夜也朦朧,藍若微微抬頭,通過層層烏云,只能看到一輪彎月的影子,這輪彎月,就如他那顆復仇的心,藏在恨,卻顯得無可奈何,沖不開烏云。

        在苗疆的時候,他準備好了一切,只差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可是他不能雖自己的意愿,想動手就動手,因為這是他對慕淺畫的承諾,臉色露出糾結的神色,隨是一生男裝,卻顯得有幾分陰柔,或許是他常年化身為女子的緣故,乍一看上去,總是少了幾分陽剛之氣。

        微風吹過,藍若的眼底多了幾分戒備,眼底深處更是流露出一股隱忍的殺意。

        當年藍若逃出苗疆,能夠獨自生存,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這份警覺。

        “藍公子,主子傳信說藍公子隨時可以動手。”一個黑影出現在藍若的身后,距離藍若大約有四尺的距離,黑衣人功夫雖好,但苗疆用蠱的本事足以讓人望而生畏,面對藍若,無論是誰,都會有幾分防備之心。

        “好。”藍若嘴角露出一抹消息,眼中卻帶著幾分猙獰,他等了準備了十多年,這一刻終于來了。

        藍若直接躍過院墻,飛奔而去。

        白堯居住的小院內,白旗在房中來回的徘徊,他雖給皇甫雄傳信,皇甫雄也讓人回信給他,可他帶著慕淺畫,卻沒被皇甫雄接見,白旗心中不由得而又幾分氣憤。

        “父親何必著急,如今羽城錯綜復雜,族主雖做了萬全的準備,但還要比比看誰能加耐得住性子。”白堯見白旗十分焦急,立即勸解道。

        白旗與白堯二人雖是父子,但卻心存嫌隙,就在白旗想要回話自己,突然感覺到陌生氣息的靠近,二人立即推開房門,來到院子中。

        藍若一身藍色長袍,站在院子之內,雙眸中盡是笑意,看到白堯和白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過去,白家對藍家出手之時,家人的睡死掙扎,當初他父親和母親用生命保全了他一命,如今報仇的時機終于到了。

        “你是誰?”白旗看著藍若,藍若眼底清晰可見的仇恨,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幾分似曾相識。

        “白旗,我這張臉你不覺得熟悉嗎?”常年穿著女裝,他的連的確帶著幾分陰柔,可就算如此,也與他父親有五分相似。

        白旗仔仔細細看著藍若的臉,不知為何,腦海中劃過一張熟悉的面孔,眼底露出一抹驚訝。

        白堯看了看藍若,又看了看白旗的反應,心中疑問頓生,眼前的男子究竟是誰,這樣難怪,白堯自小離開苗疆,加上就算在苗疆的時候,他也甚少與其他家族的人接觸,白旗自幼讓白堯隱藏了苗疆的氣息,若非如此,白堯豈能入天圣老人的門。

        “你是藍若…”白旗神情中,露出一絲驚恐。

        曾經的藍若雖年紀小,長得跟玉人似的,十分好看,如今的藍若依舊容貌俊秀,完全不輸與白堯,可從覺得讓人望而生畏。

        “看來你雖老了,但腦子卻還清醒,當初你滅了藍家,紅家,綠家,三家的仇,我是時候要報了。”藍若知道慕淺畫就在院內,僅僅的握住手,慕淺畫幫了他,那么他就用白旗在臨死前之前吐露的信息來回報慕淺畫,自此之后,便兩不相欠了。

        “真是熱鬧,白家主,看來有人上門尋仇了,不枉我在馬車內呆了這么些日子,終于有戲可看了。”就在白旗想要搶先出手之際,慕淺畫也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太子妃還是回房的好,若一會兒有個萬一,傷及太子妃,太子妃的利用價值就會小了很多。”白旗立即道,剛剛在房中,他還與白堯商議過,慕淺畫的過于冷靜,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如今看來,慕淺畫與藍若定是早就相識。

        “看來,白家主似乎很有信心贏他。”慕淺畫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藍若,藍若潛入苗疆,用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準備,為的就是娶白旗的命,加上他天生謹慎的性子,慕淺畫倒是對藍若更有信心。

        “看來太子妃和藍若早就相識。”白堯從慕淺畫的話中,聽到了對藍若的信任,于是肯定的說道。

        白堯的話,慕淺畫不曾做出任何回應,在她看來,已經沒有必要做出回應了。

        “受死吧。”

        白旗見藍若看向慕淺畫,立即揮掌襲擊而去,但被藍若一個側身給躲了過去,當初慕淺畫見藍若命大,又有些價值,于是教了藍若一套躲避的功夫,這套功夫雖不及侍書的魚龍百變,但也不會遜色太多。

        白堯見藍若輕松躲過,眼底露出一抹異樣,白旗除了用蠱之外,功夫在江湖上也算排的上名號,全力的一掌被藍若輕松躲過,讓他如何不在意。

        “白家身為苗疆中人,沒想到去以武功定勝負,真是不要臉,既然藍若剛剛提到了綠家,身為綠家的后人,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綠蕊說完,身影飛快的到了白堯的跟前。

        藍若的這套步法她也會,應該說慕淺畫最早是教她的,因為蠱王從小在她內體,讓無法修習過于高深的內力,這套步法用起來不需要什么內力,逃命的時候,卻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你恢復了內力。”白堯自信他那套獨特的點穴能封住慕淺畫、綠蕊以及巫賢幾個人的內力,而且他也在無數人身上試過,除非他解穴,否則根本不可能恢復內力。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連區區的移形換位都不知道,醫術不及小姐,沒想到連腦子也轉不動。”綠蕊露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說道,仿佛在為白堯的愚蠢而覺得可惜。

        “既然你早能逃脫,為何有甘愿為我手中的人質。”白堯看向慕淺畫道,從慕淺畫進入苗疆開始,他就十分小心,讓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沒想到還是算漏了,慕淺畫從來不在他的掌握之內。

        “真是蠢透了,太子妃進入苗疆的目的就是為了我們,回羽城正缺一對護衛,能不用自己出力,有能一路暢通,何樂而不為呢?雖然我是對你們父子高傲的態度厭惡到了極點,不過,你們的愚蠢足夠讓我釋懷。”巫賢看向白堯和白旗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對十足的蠢貨,臉上的笑意,無疑是對二人的嘲諷。

        “是嗎?勝負未分之前,我到要看看是誰愚蠢。”白旗說話間,拿出了幾個小瓶子,他既然決定離開苗疆,有豈會沒有一點點防備,這些年,白旗除了練功,其他時間都花在蠱上,豈會沒有寫看家本事。

        巫賢見狀,看了不遠處的綠蕊,又看了看身側的慕淺畫,他要保護慕淺畫,卻又放心不下綠蕊,綠蕊用蠱的天分雖高,加上又有蠱王在身,但他們在苗疆栽了兩次,他不得不更加小心些。

        “去吧。”慕淺畫感覺到身側巫賢的氣息沉了幾分,直接說道。

        巫賢能在她和綠蕊之間衡量,其中最重要的目的是取決于綠蕊對慕淺畫的在意,在綠蕊的心中,慕淺畫既是小姐又想是親姐姐,若慕淺畫有個萬一,綠蕊怕是難以原諒他。

        “可是…”

        “我沒事,連蠱王對我都有幾分畏懼,更何況是那些劣等的蠱蟲。”她將上官瑤內體的寒冰蠱放入自己體內,自己體內原本的寒冰蠱吞噬上官瑤的寒冰蠱,當時她雖受盡了苦,但寒冰蠱的能力卻更上一層樓,連綠蕊體內的蠱王對寒冰蠱都有幾分畏懼。

        從前她雖十分討厭自己體內還有個小蟲子,經過將近六年的時間,她早已經習慣,最重要的關鍵時刻,還可以保命,雖然或許用不上,但有備無患總是讓人心安。

        “是嗎?不愧是弟妹,此時此刻還如此自信,真讓人佩服。”白堯看向慕淺畫道,其實,白堯心中明白,在沒有封住慕淺畫內力的情況下,的確十分難以應付。

        最初在日曜的京城,慕淺畫用內力壓制住了赫連殤體內的烈焰之毒,當時慕淺畫雖受了傷,但他任然十分意外,就算慕淺畫的內力是至陰至寒,再加上當時赫連殤受烈焰之毒的折磨,內力封住了三分之一,但慕淺畫能以一己之力,壓制住烈焰之毒,的確超出了他的想象。

        在后來,云澈敗在慕淺畫的劍下,他所認識的慕淺畫從不用劍,而云澈會縹緲劍訣,敗在慕淺畫劍下他更加意外了,其實,一直以來,她未曾見過慕淺畫發揮全部的勢力,相比于赫連殤,在白堯的眼中,慕淺畫更加莫測。

        “多謝白少主夸獎。”

        “我雖將弟妹作為人質,但卻從未為難過弟妹,莫非弟妹想親自動手嗎?如此我倒是想領教一二。”白堯自己看下慕淺畫道。

        慕淺畫雖從未與白堯交手,但卻知道白堯的功夫不錯,當日在日曜京城的城郊別院,白堯能以一己之力,戰勝天圣十多名羽衛,其功力絕不在云澈之下,不過,慕淺畫也有信心,若她與白堯交手,定有必勝的把握。

        “區區小事,豈敢勞煩太子妃動手。”藍若看向白堯道。

        武力他是不及白堯和白旗,但他在苗疆的三個月也并非閑著,面對兩人,他豈會連一點點的準備都沒有。

        “藍家小兒,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旗說完,全力向藍若攻去,藍若并未此次并未躲避,掌心距離藍若的心口僅有兩寸的距離,白旗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后全身立即傳來鉆心的疼痛,白旗臉色一陣蒼白。

        “白旗,萬蠱噬心的滋味如何?”藍若笑著看向捂住心口的白旗道。

        當初慕淺畫為了救昔顏,將他與昔顏換血,本以為必死無疑,卻沒想到蠱蟲進入他的體內后,竟然漸漸安靜了下來,必死之局,讓他或了下來,雖然很長一段時間他恨慕淺畫,但比起家仇,不過是消失,曾經他以人養蠱,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他的報應。

        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或許是因為藍家本來就是以血養蠱的緣故,他發現就算他內力還未成形的蠱蟲,一旦離開了他的身體,依舊能為他所控制,讓他手中有了砝碼。

        最初他恨慕淺畫,本以為想用此法對付慕淺畫,卻沒想到慕淺畫有更強的蠱蟲護體,對于他的行為,慕淺畫并未說什么,反倒提出了交易的條件,讓他與慕淺畫有了共同的目標—苗疆。

        “你…怎么會…”白旗不敢置信,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蠱在他體內誕生,慢慢吞噬著他的身體以及靈魂,額頭的汗珠如同小雨般嘩嘩流下。

        “白旗,你的確小心,不過也敵不過我用心。”

        “你什么時候下的蠱。”與此同時,白堯的心口也傳來了一陣疼痛,身為苗疆之人,用蠱取人性命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白堯則有所不同,自從進入苗疆后,他對所有人都有所防備,甚至包括對白旗,他心中都有些戒備,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讓人下蠱。

        “家主,少主,請用果汁。”藍若的聲音略微尖銳的幾分,白旗和白堯同時抬頭,看向藍若,但熟悉的聲音,他們仿佛看到了一張陌生的面孔,一個十分不起眼的丫鬟的面孔。

        白旗和白堯都想殺了藍若,此時此刻被萬蠱噬心,根本無法用內力。

        “是你?”

        “易容術而已,你們心中想必十分清楚,果汁是新鮮的食用方法,你們本不喜歡,三國個月的時間,每日都會奉上果汁,就算你們有所戒備,也會中招,不是嗎?”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白旗有些支撐不住,癱坐在地上,此刻的藍若,站在白旗的跟前,居高臨下,讓白旗心中生出了一抹戒備。

        “是你?”白堯聞言,看向慕淺畫道。

        將水果榨汁用來喝,是從幾年前開始有的,但慕淺畫卻十分獨愛,白堯眼底帶了一絲確認。

        “與我無關。”慕淺畫直接否認道。

        當初藍若前往苗疆之前,她的確提醒過藍若,病從口入,但至于藍若會怎么做,與她無關,因為藍若除了給她傳信之外,她從未干涉過藍若的行動。

        “哈哈…俗話說最毒婦人心,毀了皇甫本家,有一把火讓苗疆寸草不生,一副如仙的面容下,的確掩藏了一個狠毒的心。”白堯看向慕淺畫道,從最初開始,他就對慕淺畫十分不喜,沒想到向來不喜歡涉足太復雜的事情的慕淺畫,心卻比他更加狠毒。

        “多謝夸獎。”慕淺畫毫不在意的說道,她所珍視的只有在乎她的人而已,至于旁人的看法,對她而言,無足輕重。

        “可你當真以為你贏了嗎?別忘了,那些果汁你也喝了。”白旗突然想起,當初慕淺畫在白家被囚白家之時,他曾吩咐將果汁送給慕淺畫。

        “白家主,你打錯注意力,對于這蠱毒小姐比你清楚。”綠蕊不屑的說道,藍若體內的蠱毒與昔顏的一般無二,最了解此蠱毒的便是慕淺畫和藍若。

        “綠蕊姑娘說的不錯。”藍若立即肯定到,讓他的血中含有蠱毒,這一切都是慕淺畫的功勞。

        “可你還不會讓藍若殺我,以為我有你想知道的事情。”白旗撐起自己的身體,看向慕淺畫道。

        “哦,何以見得。”

        “皇甫雄之子。”白旗看向慕淺畫道。

        僅僅五個字,除了慕淺畫之外,所有人都露出了異樣的表情,就連不遠處的如月也十分驚訝,她隨時皇甫雄的女兒,但從未聽過皇甫雄還有兒子,對于白旗的話,心中給予否定,以為只是白旗想要活命的借口。

        “果然如此。”根據這兩日傳來的消息,不久前曾經有幾個陌生的高手從鳳城直接往南楚飛奔而去,最初收到消息,她以為是皇甫雄又在布置些什么,但此事一直讓他十分在意,他也曾懷疑過皇甫雄有兒子,沒想到懷疑竟然是真的。

        至于懷疑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將皇位傳給女婿的帝君華夏五千年歷史到如今異世,奪帝除外,她還從未聽過。

        皇甫雄費盡心機奪帝,若等將來去世之后,將皇位傳給女婿或是族人,她不認為皇甫雄有如此容人之量。

        慕淺畫的話,白旗眼底深處,露出另一抹驚訝,皇甫雄的確育有一子,但知道此事的人卻很少,慕淺畫的字,字字都在敲擊著他的心。

        白旗不知道慕淺畫是猜測還是已經從皇甫本家查到了消息。

        當初他滅綠家,藍家以及紅家,少不了皇甫雄的幫助,當時的交易除了他和皇甫雄以及君衍之外,再無他人知曉,就連白堯也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這也就是時至今日,比起白堯的搖擺不定,他更加愿意與皇甫雄合作的原因之一,他不知不懂的衡量,只是他見過皇甫雄,雖多年不見,但皇甫雄那雙如禿鷹般的眼睛,他從未忘記過。

        “你想如何?”慕淺畫看向白旗道。

        其實在從云家的口中得知皇甫雄有四女的時候開始,她就曾懷疑過皇甫雄是否有兒子,只是一直未曾找到任何線索,畢竟時過境遷,加上知道真相的人太少,從君衍的行動以及如月的話中她知道皇甫雄不僅聰明,而且多疑,加上皇甫家又有四大長老,雖都忠于皇甫家,但人心萬變,沒有人能肯定所有人都大公無私。皇甫雄有防備也是理所當然。

        “放過我們父子,我保證不再與你為敵。”白旗從藍若眼底的殺意他清楚的可以看到殺意,他若是想活下去,那么在場的人中唯一能救下他性命的就只有慕淺畫。

        “讓我來猜猜,皇甫雄兒子的下落在南楚?”慕淺畫并未回答白旗,而是反其道而行,猜測的問道。

        問話期間,慕淺畫一直看著白旗,提及南楚,白旗并未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慕淺畫肯定了兩個問題,一,白旗知道皇甫雄兒子失蹤的事情,或是牽扯其中,若非為保命,他絕不會說出來,因為此時只有這個消息對她最有價值,二,她猜錯了,皇甫雄要找的人并不在南楚,換句話說有人給皇甫雄放出了假消息。

        放消息的是誰,是那個一直隱藏在幕后的人嗎?若是如此,那人定是與皇甫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但究竟是誰,她卻猜不出來。

        “你不用試探我。”白旗看著慕淺畫的眼睛,雙眸通透,仿佛能看透一切,白旗躲過慕淺畫的目光,下意識的回避道。

        “試探?你還沒有我試探的價值,若我沒猜錯,那個孩子的失蹤,與你還有些牽扯,至于他現在究竟是什么身份,我并不關心。”

        慕淺畫的意思是她對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沒有了興趣。

        慕淺畫的答案,出乎白堯的意料之外,但慕淺畫之前提及南楚,卻引起了他的注意,白堯微微低頭,他一直在尋求逃脫的機會。

        “若他是皇甫雄最后一把利劍,你也不關心嗎?”白旗見慕淺畫似乎對此沒有什么興趣,隨后繼續說道。

        “沒興趣,人交給你處理了。”

        慕淺畫說完,直接轉身向屋內走去,在場的其他人并未察覺,但她卻察覺到那一絲熟悉的氣息,她雖然知道他定會追來,不過,速度比他想象的要更快,剛剛白旗的話,他也聽到了,既然沒出來,就說明他并不在乎皇甫雄之子如今的身份,也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慕淺畫離開后,綠蕊也退后了幾步,其意思在明顯不過。

        她不打算處理白堯和白旗,因為在綠蕊看來,只要兩人死足以,至于死在何人手中,她并不在乎。

        藍若看著慕淺畫離去的身影,感激的看了慕淺畫一眼,她的承諾,做到了,就算慕淺畫剛剛答應白旗的交換條件,他也并不反對,他既然在白堯和白旗體內下了蠱毒,他們就逃不了,這點自信藍若還是有的。

        “你來了。”走進屋內,慕淺畫輕聲對赫連殤道。

        “恩。”

        慕淺畫靠近赫連殤后,赫連殤輕輕將慕淺畫擁在懷中,他與白堯相處的時間比和慕淺畫相處的時間都要久,他雖從未表達過,但一直敬重白堯為師兄,無論白堯的下場為何,他都會為白堯下葬。

        “不好奇皇甫雄兒子的身份嗎?”

        慕淺畫總感覺這盤棋被人布置了很久,棋局之精密,不在皇甫雄的計策之下,她考慮過很多人,卻一直想不通究竟是何人,如今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人與皇甫雄有關系。

        “何必好奇,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做一只后知后覺的黃雀也是挺好的。”說話間,赫連殤已經將頭埋在慕淺畫的經脈,微微的熱氣,讓慕淺畫全身發麻。

        “是挺好的,接下來你打算做什么?”慕淺畫只能盡量將身體靠在赫連殤的懷中,心想,這個的男人還真是…獸性,看來分別期間,他真看了不少書。

        “陪夫人。”赫連殤的答案再明確不過,什么都不做,等著就好。

        其實,耐心才是最決定勝負的。

        從來天圣之后,奪帝風波已經有了兩次,這一次的殘局自然是要收拾,只是這一次他會做的更加徹底,因為只有那樣,他會再無后顧之憂。

        “殤,別鬧…”某人正在有舌尖挑逗著慕淺畫的耳垂,慕淺畫聲音嬌嗔的說道,感覺到某人身體的變化,慕淺畫更加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夫人,為夫餓了。”

        院內鮮血淋淋,屋內一夜春光。

        白堯最終沒逃掉,兩家仇恨,白堯也好,藍若也好,其實都是被殃及的吃魚,但藍若明白,斬草除根的道理,只是給了白堯一個痛快,白旗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直接被藍若一把草堵住了口,一夜活活折磨而死。

        至于綠蕊聽到了屋內的靡靡之音,略微不好意思之后,拉著巫賢看了一夜的星星,奈何昨夜被烏云遮蓋,一個星星都沒有,綠蕊硬生生的在西側的屋頂坐了一夜。

        至于巫賢完全不覺得這是問題,有佳人在懷,坐多久都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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