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蕭寒的害怕
午時的天空,似乎被太陽染紅,赫連蓁和赫連熙兩人還在熟睡中,因為安心了,所以睡得很沉,慕淺畫望著蕭家的方向,等候赫連殤的歸來。
“淺淺,赫連明已經(jīng)登基為帝,我雖交出了兵權(quán),但礙于慕王府的功勛,終究還是保留了王位,不算是徹底的遠(yuǎn)離朝野,遠(yuǎn)離一切,可你和殤兒不同,如今兄長還活著,赫連明自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只怕數(shù)年之后,又會卷入紛爭中去。”
若非今日蕭家之事,或許慕東辰還不會談起數(shù)年之后的事情。
眾多皇子中,除了赫連殤之外,慕東辰真的絕對赫連明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帝王,雖不能一統(tǒng)四國,最起碼天圣數(shù)十年無憂,只是赫連明如今登基為帝,就算是十來年不會考慮除掉赫連殤和慕淺畫,那么十年之后呢?人心在變,更何況是帝王的心思。
慕東辰認(rèn)可赫連明是因為人有情,而赫連明卻不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他很像德妃,可以愛,但不會為愛迷茫,為愛改變自己。
“那都是數(shù)十年之后的事情,爹爹何必如今焦急呢?或許不久之后,有驚喜也說不定。”
慕淺畫神秘一笑,這些年,赫連殤一直在暗中忙著些什么,雖然從不讓她知曉,但她卻并不為將來憂心,人各有志,將來如何,何必現(xiàn)在劃一個圈子,將自己困在其中呢?
“你有此想,我就放心了,對了,來之前我與兄長(赫連景騰,慕東辰交出兵權(quán)之后,和赫連景騰便恢復(fù)了之前的稱謂)一面之后他便離開了,是不是殤兒的安排。”
赫連景騰匆匆離開,慕東辰略為不解,只是當(dāng)時得知蓁兒被綁架,他也沒時間細(xì)細(xì)詢問。
“不知道。”慕淺畫搖了搖頭道。
慕淺畫的回答,慕東辰略感無奈,昔日的慕淺畫決勝千里外,可如今的慕淺畫,他真的不知道她是簡單了還是復(fù)雜了,她的想法,他這個爹爹是一點都猜不到了。
“爹爹,別想太多,無聲谷雖然是安身立命之地,但并不適合永久居住,熙兒和蓁兒也不小了,我也不會一直隱世而居,就算是有威脅,我們還怕了不成,若赫連明真的是個聰明人,他就應(yīng)該明白,這個帝位不是他躲在的,而是殤不要的,就算他不明白這點,德妃也會明白的,爹爹不也曾說過,德妃是一個理智又聰慧的女子嗎?”
慕淺畫見慕東辰略感無奈,開口解釋。
“如此就好,隱居山野,的確非長久之計。”
慕東辰剛剛說完,赫連殤和蕭寒幾人就從屋外走了進(jìn)來,蕭寒的衣服上血跡斑斑,臉色微微蒼白,慕淺畫從蕭寒的身上,看到了微微的顫抖。
慕淺畫看了一眼赫連殤,走到蕭寒身邊,將蕭寒抱在懷中。
“姐姐,我身上臟。”蕭寒用略微沙啞的聲音道,蕭寒出聲,暗一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蕭寒的外公當(dāng)場自盡,只是為了不成為蕭寒的障礙,一路上他想盡了辦法找蕭寒說話,只是蕭寒一直沉默不開口。
暗一都怕蕭寒因此傻了。
其實,暗一忽略了,蕭寒在無聲谷的時候,也幾乎不理他,當(dāng)然除了讓暗一當(dāng)靶子以外。
自從暗一居住在無聲谷之后,簡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有時候慕淺畫身上都懷疑暗一的靈魂換成了一個話嘮,特別是從他和辛月的寶貝出生后,就更加眼中了。
“沒事,我是你姐姐,小寒,告訴姐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赫連殤看著慕淺畫抱著蕭寒,神情無奈,想著蕭寒一路上的沉默。
決定算了,不過只此一次。
“外公,自殺了,我本來可以救他的,娘親說,若有機(jī)會見到外公,讓我告訴他,她很想他,我還來不及說,外公就自盡了,我本來是可以救他的,可是還來不及出手。”
蕭寒心中在責(zé)怪自己,可是他卻哭不出來。
慕淺畫抱著蕭寒,感覺到蕭寒的身體在顫抖,就像是初次遇到蕭寒的時候,將他帶王府后,他害怕她會丟棄他的時候一樣,此刻的蕭寒,只是一個害怕丟棄的孩子。
“你回去了,他就命了,有些話,不用說,他也明白,這些年他留在蕭家,何嘗不是在等著你回去了,聽到你的聲音,見到你,他就滿足了,只要你需要姐姐永遠(yuǎn)會陪在你身邊的,你永遠(yuǎn)不會是一個人的。”
她是蕭寒的親人,可蕭寒心底的傷口終究只有蕭寒自己能夠撫平,蕭清的死,蕭寒用了五年的時間來忘懷,只怕這次蕭寒外公的自盡,又讓他想起了蕭清的死。
絕望中,蕭清是他唯一的希望。
蕭清的死,也是因為他。
“姐姐,我……”或許是因為在乎慕淺畫,所有蕭寒害怕失去,也無法說出口。
“沒事的,姐姐很厲害,不是嗎?”
“恩。”蕭寒乖乖的點了點頭,許久之后,蕭寒身體的顫抖也慢慢停止了,慕淺畫微微松開蕭寒,小聲問道:“要不要去看看蓁兒。”
“我先去洗漱一下。”蕭寒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可不想這幅模樣嚇壞了赫連蓁。
“恩,去吧,昔顏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慕淺畫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蕭寒略微散落的頭發(fā),微笑著說道。
“好。”
之前的殺戮中,暗一似乎看到了一匹孤獨(dú)的狼王,而此刻,蕭寒已經(jīng)變成小綿羊了。
看來,果然是他的能力不夠。
“淺淺,我吃醋了。”蕭寒離開后,赫連殤抱住了慕淺畫的腰間,他也剛剛回來,可是慕淺畫的第一個懷抱抱的卻不是他。
慕東辰見無事,直接走開了,至于慕長風(fēng)則更聰明,壓根就沒走進(jìn)院子。
一看到慕淺畫和赫連殤秀恩愛,他就想起問琴,于是到了村落之后,他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還和一個孩子吃醋。”
“他都十三歲了。”
“還差幾個月。”
“以后不許抱他。”赫連殤嫉妒的說道。
沒辦法,這幾天的事情有點多,在無聲谷的時候,赫連殤可是不許赫連熙隨便讓慕淺畫抱的,用一句男子漢要獨(dú)立,堵住了赫連熙,才有了后來赫連熙拐走慕淺畫。
“看情況。”慕淺畫可不敢跟赫連殤保證,一旦保證了,這個男人會記一輩子,而去吃醋后,往往是她付出代價,她可不想老是早上爬不起來。
“淺淺…夫人…”赫連殤輕輕的在慕淺畫的耳邊道。
“殤,別鬧了,還有人在呢?”從進(jìn)來的時候,慕淺畫就發(fā)現(xiàn)赫連殤身邊跟著一個女子,暗一主動消失了,女子也往后退了退,卻沒敢消失。
“你,過來。”赫連殤依舊沒有松開慕淺畫,只是沒再發(fā)情了,聲音也略微冷了些。
“你叫什么?”雨沫走過來后,慕淺畫問道。
“雨沫。”雨沫低著頭,不敢看向慕淺畫和赫連殤,雖然只是匆匆一眼,眼前的男子有著君王的氣勢,而眼前的女子貌若天仙,溫柔無比,不知為何,她卻看到了清冷,讓她害怕。
“怎來的。”這句話慕淺畫顯然是問赫連殤的。
“蓁兒要的。”赫連殤連名字都懶得稱呼,從頭到尾,除了讓人不殺雨沫之后,連看都未曾看一眼。
“有用嗎?”慕淺畫看了看雨沫,長得不丑,看上去還挺老實的,不過,略帶滄桑的眼神說明雨沫是個聰明人,若留下一個別具心思的聰明人,她更喜歡留下一具尸體。
“蓁兒喜歡她做的糕點。”或許是提到赫連蓁,雨沫明顯感覺到眼前男子的聲音溫和了許多。
“愿意留下還是離開。”慕淺畫直接對雨沫問道。
“請夫人收留。”雨沫立即跪下道。
“那就留下吧。”
慕淺畫的話,雨沫嚇了一跳,不盤問她嗎?怎么就輕易的讓她留下了,雨沫十分意外。
“多謝夫人收留。”雨沫不敢問個究竟,只是感激的說道。
“昔顏,人交給你。”慕淺畫出聲道,昔顏功夫不錯,院子很小,慕淺畫略微大聲,昔顏就能聽到。
“是,小姐。”
昔顏應(yīng)聲后,立即對雨沫招了招手。
“淺淺,我已經(jīng)讓人備好了馬車,午飯后我們?nèi)ペ胶貌缓谩!蔽迥曛s,如今終于能夠?qū)崿F(xiàn)了。
“好。”慕淺畫點頭答應(yīng)道,六年前,她走遍四國河山,但卻未曾有閑情逸致賞景,如今終于能四處走走看看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要去一趟之前的小鎮(zhèn)。”
“干嘛?”慕淺畫略微不明的問道。
“之前有對農(nóng)家夫婦關(guān)照過蓁兒,可惜膝下無子,蓁兒想讓你幫他們看看,淺淺覺得可好。”赫連殤救了赫連蓁之后,一路上,赫連蓁講了很多事情,這是其中一件。
“好。”慕淺畫點頭答應(yīng)道。
“這是什么。”慕淺畫看著赫連殤腰間掛著一副畫軸,拿過來問道。
“你看看。”
赫連殤解開畫軸后,整幅畫展現(xiàn)在慕淺畫眼前。
畫卷中,一對璧人,琴瑟和諧,宛若神仙眷侶。
筆鋒輕柔,兩種痕跡,沒有刻意的迎合,但卻有著百分百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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