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做我的女人你資格還不夠
偌大的訂婚禮現(xiàn)場,隨著白子衍和司羽凌接受完賓客的祝福落幕進(jìn)入尾聲。
辛海洋和陶巖兩人從臺上下來,四下瞅都沒發(fā)現(xiàn)段俞柘的身影。
“大哥呢?”
孟琰靠在椅子上,眼尾噙著幾分隨意和懶散。
“不知道,出去接了個電話就再沒回來。”
辛海洋哼了哼,兩手插兜,在孟琰的鞋尖兒上踢了一下。
“事兒了了,咱們也走吧?”
“誒,老孟,剛才姑姑叫我過去,說惹你和沈珎妹子不高興了,話也沒說清楚,到底咋回事?”陶巖這時候問道。
“還能怎么回事?”孟琰幽幽的看向送客人的白子衍,瞪一眼,便收回來。
陶巖憋了憋嘴,多少猜出來點(diǎn)什么,嘆了口氣。
“我姑人就那樣兒,你別往心里去,回頭抓緊跟沈珎妹子把婚禮辦了,給大侄女兒也好正個名。”
“用你催!”孟琰白了他一眼。
等到陶笙傍晚忙過來,一行人往外頭走,到了地下車庫便見到王總站在一輛車前嚷嚷散播著什么。
今天前來參加訂婚禮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見到這場面不愛湊熱鬧,直接開車走了,只有寥寥數(shù)幾停下來聽他委屈。
但是當(dāng)人們聽見他抱怨人的名字,幾乎人人臉上露出避諱,在安慰了幾句后紛紛散開。
孟琰等人便沒有留心,各自上車忙碌各的去了……
冬平園2號別墅。
段俞柘將姚曉楓抱進(jìn)臥室,放在床上,脖頸就被一雙柔軟的手臂纏住。
小女人吐出來的熱氣灼的人心癢,郭美玲那句話說的沒錯,段俞柘只要是正常男人,就不可能不發(fā)生點(diǎn)什么!
但是她低估了他的自律性和克制力。
姚曉楓曾經(jīng)作為考察對象在考察范圍之內(nèi),并不是他心種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他壓下她的雙手,目光愈冷。
聲音低啞又無情的拒絕了她:“做我的女人,你資格還不夠。”
姚曉楓當(dāng)然知道她不夠資格,但是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僅有一次近他身的機(jī)會。
賭贏了,那她就贏了。
如果輸了,她會輸?shù)羲囊惠呑印?
你看有的人就是這樣可悲,她的命運(yùn)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被別人支配,作為強(qiáng)者手里的玩物,都是一種奢侈。
“求求你,別走……”姚曉楓除了親他,只有親他。
她顧不得在撕扯間繚亂的長發(fā),不顧模樣多么狼狽,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把他留住!
她拋棄尊嚴(yán)大膽無比的撕扯他的衣服,他退、他揪住她的長發(fā)冷漠以待!
她找準(zhǔn)他的致命點(diǎn),拼了命的誘惑,祈求。
“別走,求你……”
“松開。”他握住他的手,冰涼的眼眸,那么的寡情。
她全當(dāng)自己是個瘋子!
她拽,她撕扯,雙手被禁錮在身后,她就用腿盤上他的腰身。
男人踉蹌的被她帶到床上,兇狠的捏住她的脖子。
她便笑,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把鋒利的剪刀!
哪個姑娘睡覺會在枕頭下放剪刀呢?
她就不怕做噩夢?
——因?yàn)樗A(yù)防發(fā)生比噩夢更可怕的事!
“你今天要么掐死我,要么我自己死。”她真的瘋了,竟然拿著剪刀朝胸口刺上去!
段俞柘迅速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躲過剪刀,丟到一旁。
他氣息不定,深邃的眼眸里醞釀著暴風(fēng)雨,捏著她的下頜質(zhì)問:“為什么?你就這么想給我睡?嗯?”
“因?yàn)椤驗(yàn)椴皇悄悖麄兙蜁盐宜徒o那個老男人……”她在哭,淚花順著朦朧的眼睛滑落,殷虹的唇兒又在笑,似曼珠沙華凋零前的凄美。
“只有你。”姚曉楓攀上他脖頸,像只祈求安慰的貓兒蹭來蹭去。“我不想跟別人,求你別走,好不好?”
段俞柘右手緊握成拳頭,砰的一聲,砸在床側(cè)。
顛簸使得懷里的小女人更不安分,一雙手,肆意的在他身上惹火。
段俞柘喘息不定,一把將她的禮服扯碎,他說:“很好,你的算計得逞了。”
他深邃的眼宛若暴風(fēng)雪降臨,凜冽著陽光都化不開的冷,混合著寒風(fēng)刺骨,亦如他的動作,一點(diǎn)也不溫柔。
他只是將領(lǐng)帶解開扔到一旁,甚至連衣褲都沒有褪去。
一聲皮帶扣的脆響,她的腿被禁錮。
“給你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反悔,來得及。”
“不……”她搖頭,其實(shí)想說的是‘不要’,她后悔了!
但是,水到渠成,段俞柘就像一個高手,卻沒有高手該有的溫柔。
到最后姚曉楓都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活著,只剩下耳邊不斷加重的呼吸聲,熾熱的,潮濕的,與他平日里冰冷的人設(shè)想成鮮明的反比。
……
“跑什么?”他按住她的肩膀,嗓音透著性感的沙啞,還有成熟男性的霸道。
姚曉楓哭的眼睛都腫了,藥效緩解后倍感煎熬,哭著搖頭,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是你要開始,給我忍著!”段俞柘每一個字音都極重。
“嗚嗚……”
“不準(zhǔn)哭。”他眉頭緊緊的皺起,隱忍的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來。
呼出一口濁氣,用手擦掉她眼睛里流出的眼淚。
“要玩火,又承受不起。嗯?”他竟然不自覺的將語氣放柔,第一次擁有耐心去哄一個女人。
姚曉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過卻沒掙扎反抗,把所有委屈咽下去的表情著實(shí)招人心疼。
段俞柘閉上眼平靜,于心不忍,放開手,剛要離開。
姚曉楓又將他抱住,一遍遍的重復(fù)不讓他走。
“操!”
段俞柘狠心把她按在身下,再也不去看她委屈的臉。這一天,對姚曉楓有多么煎熬,段俞柘就沒好到哪里去。
就像是故意激怒一般,給了你甜頭,又在你沉醉其中的時候當(dāng)頭給你一棒。
生生讓一向清心寡欲的男人對她上了癮,把她馴服成懷里乖乖聽話的小貓,方肯罷手。
圣經(jīng)上說,人是因?yàn)樵谝恋閳@里吃了智慧樹上的果子而有了智慧。
沉睡在夢中的姚曉楓不會想到,春宵一度后,她親手在男人的身上種下了一顆沉淪的種子,生根、發(fā)了芽,會在今后的日子里如野草般瘋長。
論冰山冷漠的男神跟她在床上的那些事跡,怕是一本厚厚的書,都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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