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測試裂開了
自己喝了白澤那老家伙的生靈液,應(yīng)該有靈根的吧。
全家陪著離嬌嬌一起出了門,可謂非常重視。
出了門,周圍全是矮小的石頭屋,每個人穿的都是獸皮粗布衣服,一個比一個的瘦。
東面山坡較寬闊的祭臺后有一間略顯豪華的磚瓦屋寨,周圍設(shè)了高高的護(hù)欄和木塔。
族長高高在上坐在最上面,椅子上鋪著巨大完整的獸皮彰顯身份,表情不怒自威,下面依次是幾位素衣長老。
氣氛莊嚴(yán)無比,所有人自覺圍成圈,祭臺前方有一根刻著神秘花紋的石柱。
族長的兒子汪海站在一旁負(fù)責(zé)記錄,衣衫素凈雅致。
路過隊伍后面的李嬌嬌,即使穿著不合身的粗布衣也顯得與眾不同。
汪海眼神中藏不住的欲念,還要強(qiáng)裝溫和有禮,“嬌嬌加油啊。”
“謝謝。”
原主看到汪海會害羞,但現(xiàn)在的離嬌嬌對他完全沒感情,不輕不淡回了一句。
汪海只能尷尬地笑了笑離開。
這小妮子今天一定是太緊張了,平時最聽我的話,眼睛都恨不得掛在自己身上。
接連幾個人后,毫無反應(yīng)的石柱終于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周圍人都跟著激動高興,一直喝茶打盹的族長卻嗤之以鼻,“一群廢物。”
自己需要的是自己四靈根的替代品,他和兒子都只要最好的。
汪海高聲匯報:“五靈根,四丫,領(lǐng)賞。”
四丫一家激動的不知所措,今年的冬糧有著落了。
終于到自己了,手按上去,半晌,幾百年沒動過的石柱劇烈晃了一下,發(fā)出刺眼的金光,地面也跟著振動。
族長手里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伸著頭張著嘴看這異象。
光芒散去,石柱表面竟然裂開了一條長長的縫。
汪海站穩(wěn)了腳,趕緊去查看。
“混沌靈根!稀有的極品廢靈根。”
離嬌嬌:
族長、長老:
圍觀群眾:
吳氏一陣跌宕起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居然是極品廢靈根,差點當(dāng)場暈過去。
真是白生養(yǎng)了,之前還以為撿到寶了。
還把這族長的寶貝柱子弄壞了,他本來就和我們家不和。
“那個嬌嬌別害怕,我爹那邊我?guī)湍闱笄椤!?
看她面無表情,還以為小姑娘嚇呆了,汪海趕忙趁機(jī)安慰幾句。
“噢好。”
汪海有點看不懂了,怎么今天如此冷淡,族里還沒哪個小姑娘敢對自己這樣。
一直思考的離嬌嬌完全沒注意到汪海的表情變化,徑直走了。
什么情況,廢靈根?這白澤該不會是個冒牌貨吧!居然給我喝假藥。
某處閉關(guān)的白澤突然打起噴嚏:幾千年沒感冒了,誰在說老夫壞話。
二哥一直笑著開導(dǎo)她:“沒事沒事,有事哥擔(dān)著,可能是那柱子用太久碰巧了。”
議事屋里,族長一臉陰郁,惡狠狠瞪著這一家人,恨不得直接把人打死,但礙于身份沒有直接發(fā)作。
自己只是四靈根,靠吃丹藥練上來的筑基五段,上面那位大人知道了肯定要大發(fā)雷霆,不如
“昨天西面的防御墻被野豬妖給弄了缺口,給你們兩天去修好,將功贖罪。”語氣森然,甚至有些得逞的惡意。
“對了弓弩最近緊缺,沒有多的給你們,自己想辦法吧,就當(dāng)為族里做點貢獻(xiàn)。”
兩天已是不可能完成的工程,西面又是大型妖獸出沒地,這分明是要他們?nèi)ニ退馈?
吳氏猶豫了一下想開口,被李啟義瞪回去。
族長這人分明就是記恨當(dāng)年吳氏看不起他,嫁給了自己,沒成想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剛支開兩個孩子去準(zhǔn)備工具,關(guān)上門就踹了一腳吳氏。
吳氏摔了個跟頭,她氣不過嫁給這么個窩囊廢,破口大罵,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疼得李啟義嗷嗷叫臭娘們。
動靜大的,離嬌嬌在院子里都聽到了,輕嘆。
這伙人關(guān)系還真亂,想好自己多留了個心眼。
今天上午趁大家都在注意祭臺,自己溜進(jìn)了宗祠,一般這里是隱藏信息最多的地方。
原主從前瘦小怯弱,沒人會提防她。
大概族長也沒想到有人這么大膽敢擅闖宗祠,這是對族神先輩的大不敬行為。
宗祠只設(shè)了一道鎖,離嬌嬌看了看,不過就是個魯班二十四鎖,小意思。
宗祠里放了不少書卷,卻從未對外開放,導(dǎo)致族人基本不識字。
李啟義和吳氏名下只有一個長女李芝芝,四靈根,據(jù)說拜進(jìn)一個小宗門。
合著自己和二哥居然都不是親生的!
這些卷軸卻往下看越駭人。
長老們和修士交易女妖精!怪不得嫁出去的一個個都沒了消息,是給人做了爐鼎,熬干了。
最下面一個卷軸很奇怪,剛摸上去就自動展開了,是奪取靈根的禁術(shù)。
離嬌嬌深吸了一口氣。
族長兒子汪海的三靈根是二哥的!族里第一個三靈根。
之前還說是為了抵御妖獸入侵,重傷廢了靈根,為了褒獎,族長和長老給李啟義夫婦發(fā)了不少“補(bǔ)貼”,唯有二哥醒來難過了好久。
隔年汪海就在測試中發(fā)現(xiàn)了和二哥同樣屬性的三靈根。
居然是硬生生給人挖走的。
一想到這里,離嬌嬌氣得發(fā)抖,心里一千句臟話都想出來了。
人面獸心,一定要討回來。
族長一面暗中打壓族人,一面獨攬大權(quán)和智慧,分明是把大家當(dāng)成自己圈養(yǎng)的家奴一般。
此地果然不能久留。
不知道自己的“萬壽無疆”、“死劫”是不是真的。
看了看倒在墻角的柴刀,無名指按在刀刃上劃了下。
一滴血滴落,狹小刀傷愈合不見,光滑如新生。
瞇了瞇眼,愈合的極限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離嬌嬌自告奮勇和父兄一同前往西坡。
李啟義竟然沒有拒絕,一路板著臉不說話。
陰涼的風(fēng)吹過四肢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時不時可以聽見樹林深處妖獸的低吼。
三個人全副武裝爬上了西面的防御石墻,上面一個巨大的半圓缺口,周邊石頭上還有深深的爪印。
這要是拍在人身上可不得西八碎了。
前幾日襲擊族里的妖獸就是從這里進(jìn)來的,族里三死九傷。
旁邊已經(jīng)堆了很多木材石料,除此之外只有簡陋的木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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