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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296章 國家意志,一觸即發(fā)。


國家的意志是什么?

        是犯我國土寸步者,雞犬不留!

        這是國家意志。

        至少在這個年代,它就是如此!

        你只要表現(xiàn)得稍微疲軟一些,周邊的國家就會露出它的獠牙。

        只有將他們打痛、打服、打得無話可說,他們才愿意多給你一些敬畏。

        李承乾不懂么?

        他懂的。

        但是他更清楚,他不能這樣做。

        真要在這個時候為了所謂的國家意志,去和蘇毗拼個你死我活,最終成全的只有吐蕃。

        到時候松贊干布一定會來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國家意志。

        劍鋒所指,兵馬所至,便是國家意志!

        這會兒,他賺足了錢糧,消弭了戰(zhàn)火,延緩了吐蕃一統(tǒng)的進度,就是他的意志。

        祿東贊想明白了又如何?

        你想君子欺之以方?

        好吧,我李承乾從來不是什么君子。

        為了短暫的利益,放棄長遠的利益,那是對大明王廷的不負(fù)責(zé)。

        現(xiàn)在就挺好,蘇毗成了你吐蕃的大敵,不知道你吐蕃又該如何呢?

        “既如此,我吐蕃可否也向大明王廷購置軍械?”祿東贊深呼了口氣,說道。

        這是他此時唯一能做的。

        李承乾笑道:“當(dāng)然可以,一副連弩,折價二十五石糧食可附贈一個箭夾。”

        “明王這莫不是趁火打劫?”聽聞此價,祿東贊這話近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按照這價格,一千把連弩就需要二萬五千石糧食!

        “笑話,按照長安的糧價計算,斗糧不過六文,石糧不過六十,二十五石不過一千五百文,就這價格,你還覺得貴?

        本王售與大唐,也是差不多這價格,難不成,你吐蕃與我大明,比大唐還親近不成?”

        這價格真要說起來,其實算良心價了。

        也就第二三四代的連弩現(xiàn)在還不對外出售,否則那玩意兒更貴。

        真正讓祿東贊覺得貴的原因,是李承乾將計價單位換成了糧食。

        二十五石糧食啊,都夠一個十口之戶勉強吃一年的了。

        祿東贊咬著牙說道:“可大明王廷斗糧十文!二十五石便是兩千五百文!”

        對于大明王廷的物價,祿東贊之前每次來都去了解過,對此倒也不陌生。

        “這不正說明了我大明王廷缺糧么?”李承乾卻是笑道,“若是我大明王廷糧食充裕,本王倒也希望大明王廷的糧食只賣到六文一斗。”

        祿東贊問道:“可否用其他等價錢財交易?”

        “可以,但糧食得占到交易份額的六成。”李承乾道,“若非為了糧食,貴使覺得大明王廷會將軍械對外出售么?”

        說完,李承乾也就不再搭理他,現(xiàn)在的局勢該著急的可不是大明王廷,而是你們吐蕃了。

        “明王殿下的意思是只要有錢糧想買多少便買多少?”祿東贊又問了一句。

        這一次,李承乾卻是搖了搖頭:“貴使此言差矣,大明王廷出售軍械終究只是為了解決糧食之危,一旦解決了糧食之危,自然不會再出售軍械。

        畢竟,這于大明王廷而言,無疑是在資敵!”

        “外臣明白了。”祿東贊拱手施禮也就告退。

        待他走后,長孫沖卻是疑惑地問道:“殿下為何要這般說?其實還有更多更委婉的說辭,也能讓吐蕃挑不出理來。”

        這話倒也沒錯,說到底,李承乾還是太干脆,太直接了,就差告訴人家我這是故意的。

        不過李承乾卻是笑了笑:“不管我們怎么說,他們都會朝著他們自己愿意相信的那個方向去想,明白么?

        就像不管他們怎么說,本王都認(rèn)定了蘇毗之所以會大舉來犯,就是受了他們的影響。

        這是一個道理。

        結(jié)果是一樣的,無外乎說辭委婉了一些。

        沒必要,本王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既然你吐蕃喜歡使陰招,那就得承受你們自己帶來的后果。”

        “那我們真要向吐蕃發(fā)賣軍械?”李勤儉問道。

        “賣,為什么不賣。”李承乾道,“吐蕃未來的局勢,我們都不太清楚,目前來看,還是不宜過于開罪吐蕃。

        不過現(xiàn)在蘇毗勢弱,倒是不能讓吐蕃太強,否則吐蕃一旦拿下蘇毗,麻煩的還是我們大明。

        這樣,李侍郎,待祿東贊和你商談好交易細(xì)節(jié)后,你將消息知會給劉三,劉三在派人通知蘇毗王。

        嘿嘿,這樣一來,我們對蘇毗也有了一個交代。”

        李承乾是真缺德啊,簡直是不當(dāng)人子。

        這不就是明擺著讓蘇毗王帶領(lǐng)大軍去截獲吐蕃的錢糧么?

        “可蘇毗一旦強大了起來,怕也不是友鄰。”王玄策說道。

        李承乾擺了擺手,所謂道:“這你就不懂了,蘇毗若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那我們就應(yīng)該支援吐蕃了,只有他們雙方的實力在一個臨界點上,那就是我大明王廷的勝利。”

        “可如果一旦他們雙方實力勢均力敵發(fā)現(xiàn)對付不了對方,再一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大戰(zhàn)開始之后,只有我們大明王廷才是最后的獲益者,恐有聯(lián)手來犯的風(fēng)險。”契苾何力說道。

        這是絕對的。

        大戰(zhàn)一旦真到了那個地步,他們發(fā)現(xiàn)雙方都損失慘重,唯有大明王廷賺了個盆滿缽滿的,確實有聯(lián)手的可能。

        不過李承乾卻是笑道:“大將軍難道忘了,之前本王對祿東贊說,大明王廷之所以出售軍械,乃是因為糧食之憂。

        這話本王不單單對祿東贊說了,對蘇毗王也說過。

        所以,在和蘇毗王進行第二次交易時,蘇毗王就很是貼心的送來了三千戰(zhàn)俘。

        想必未來他還會送來更多的戰(zhàn)俘。

        大將軍可懂蘇毗王此舉的深意?”

        契苾何力一驚,“他是在加大大明王廷對糧食的消耗?”

        這……

        說完,契苾何力都傻眼了,如果雙方都這么干的話,那他們雙方會結(jié)下死仇。

        “可到時他們送來的俘虜越多,那蘇毗和吐蕃不是對我們大明王廷的怨氣越重么?畢竟自己的族人在大明王廷做奴,誰受得了這口氣?”普西偌說道。

        李承乾搖了搖頭:“誰說他們來大明王廷是做奴隸的?你們這種思想可要不得,這一次,本王將明樓城、鎮(zhèn)南城還有鐵勒城劃歸鎮(zhèn)南府,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的。

        既然這些可憐人被當(dāng)做奴隸送到了我大明王廷,那我大明王廷當(dāng)然得好好利用。

        這個你們不用管,本王已經(jīng)有安排了。”

        對于鎮(zhèn)南府,他們之前就收到了消息,倒也不驚訝。

        如今的大明王廷,任何事李承乾都是一言而決,他們也習(xí)慣了。

        就這樣的權(quán)勢,呵呵,李二在大唐都沒有。

        “南邊的事兒,你們不用操心,現(xiàn)在我們要操心的該是北邊。”李承乾說道,“隨著慕容婉秋陣前問媒的事兒傳出去,澆河郡和慕容伏允絕對會有些摩擦。

        接觸過這么長時間,本王也發(fā)現(xiàn)了,這慕容伏允絕對是個生性多疑的人,這樣的人,豈會容忍麾下股肱之臣和敵國聯(lián)姻。

        加上這段時間,澆河郡賺了個盆滿缽滿,早就引起了其他部落的不滿。

        墻倒眾人推啊!

        嘿嘿,這回有得玩了。”

        “這倒是。”說起這個,契苾何力笑道,“別人不知道,那達延芒結(jié)波估計能把慕容孝雋恨死。

        臣在熱海的時候就聽說了,那家伙一直視王妃為禁臠,他自然不敢找殿下的麻煩,但澆河郡的麻煩,他還是敢找的。”

        “這也就是現(xiàn)在。”伊原錫說道,“擱在以前,慕容孝雋權(quán)勢滔天的時候,達延芒結(jié)波屁都不敢放一個。”

        “甭管那么多。”李承乾說道,“大軍做好戒備,操練也別落下,大戰(zhàn)啊,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

        禮部這邊,不妨多和澆河郡走動走動,如今慕容孝雋定然有怨氣,但無妨,我們就當(dāng)敬老了,誰叫他吃了這么大的悶虧?

        戶部和澆河郡的生意也別停下,繼續(xù)加大他們之間的嫌隙,財帛動人心啊!

        工部這邊倒是沒什么特別安排,畢竟工部各方面都做得不錯。

        不過工部還是可以加大對各種礦藏的探索,這是有必要的。

        未來,我們需要大量的礦藏,完全依賴于從他國進口,容易卡脖子,這次的糧食危機便是如此。”

        “殿下放心,微臣已經(jīng)吩咐了下面的人都多留意一些。”對于這個,伊原錫也很在意。

        其余幾人也是紛紛點頭。

        大明王廷如今最大的威脅的確來源于北方,畢竟慕容伏允不可能不想收回赤水源,之所以現(xiàn)在沒動靜,一來是有大唐震懾,二來是他們自身實力不濟,這么多年的雪災(zāi),也確實拖累了吐谷渾。

        如今的慕容伏允就想著勵精圖治,將吐谷渾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之下,再尋找機會收復(fù)赤水源。

        可他想收復(fù)赤水源,李承乾還想圖謀他的澆河郡,這就比較有意思了。

        其實,相對來說,李承乾圖謀澆河郡,比慕容伏允收復(fù)赤水源還要簡單一些。

        無他,李承乾背后還有大唐坐鎮(zhèn),大唐哪怕不出一兵一卒,只要還站在那里,就是一強大的威懾力。

        這也是李承乾的底氣,先拼實力,拼實力不夠,咱就拼爹!

        “那吾等先行告辭。”普西偌起身道。

        李承乾點了點頭,待他們走后,李孝恭和牛進達便走了進來。

        他們也候了很久了。

        不過李承乾和大明朝臣商議國事,他們也沒辦法。

        “恭賀殿下得勝而還。”一進來,兩人就施禮道。

        “過譽了。”李承乾笑道,“不過是用了一些雕蟲小技罷了。”

        李孝恭笑道:“不過旬日有余,殿下便得勝而還,當(dāng)是英雄出少年,豈是雕蟲小技便能遮掩過去的?”

        他這話倒是沒有恭維的意思,的確是心里的想法。

        對于他這樣的經(jīng)年老將來說,打一場勝仗沒什么,但贏得如此之快,如此之輕松,那可就不容易了。

        這是絕對實力的碾壓。

        李承乾笑道:“王叔是不知小侄這一次是如何取勝的,否則,斷然不會說如此之話。”

        “哦?”李孝恭來精神了,李承乾不提,他還不方便過問,既然提了,那他也就隨口問道,“不知道殿下是怎么取勝的?”

        李承乾當(dāng)即便把自己此番南下的事宜都說了一遍。

        聽得牛進達和李孝恭都是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你這是資敵啊!

        不,這是在玩火。

        “殿下就不怕受其反噬?”李孝恭有些疑惑道。

        李承乾卻是說道:“怕有何用?大明王廷除了南邊,西邊和北邊都接壤吐谷渾,東邊是大唐,吐谷渾現(xiàn)在不會南下,慕容伏允還在等待所謂的時機,那唯一和大明接壤的便只有大唐了。

        難不成,大唐還會對大明出兵不成?”

        當(dāng)初他之所以定下此計正是因為大明王廷如今的地緣政治干凈的令人發(fā)指。

        吐蕃從一開始就打錯了主意。

        李承乾豈會為了一個面子,就和蘇毗大打出手。

        “殿下倒是好膽略。”李孝恭聞言笑道。

        剛剛他在心里也琢磨過這個問題,如果一切都按照李承乾所說的話,那大明王廷的確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

        可站在他和牛進達這樣的武將角度來看,這的確有些折損威嚴(yán)。

        既然有人敢把手伸到咱的國土上來,不管原因,就應(yīng)該將其一戰(zhàn)擊潰才是。

        “談不上膽略。”李承乾笑道,“哪怕本王擊潰甚至全殲了蘇毗大軍又如何?損失的是我大明的將士,最終收益的卻是吐蕃。

        這本身就不是一筆好買賣,現(xiàn)在就挺好,大明沒受損,敵軍還退了,該頭疼的反而是吐蕃了。

        他們之前不是說,只要那些叛逆回了吐蕃,他們就定能將其剿滅么?

        呵呵,本王給他們送回去了。

        接下來就看他們?nèi)绾谓藴缌恕!?br />
        李孝恭笑了笑,這確實沒啥好說的,從大明的角度出發(fā)的話,李孝恭也只能說一句,干得漂亮。

        寒暄了幾句后,兩人也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牛進達則是笑道:“吐蕃什么心思,我們都知道,這一次,他們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老夫也沒想到,殿下已經(jīng)成長到了這一步。”李孝恭點點頭道,“別忘了,殿下如今才十多歲,心性之穩(wěn),比我們這些老將已經(jīng)是不遑多讓了。

        說實話,老夫當(dāng)時聽聞吐蕃來襲,想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讓這些吐蕃賊子有來無回。

        十多歲啊,真是讓人羨慕啊。”

        “老夫倒是覺得挺好。”牛進達說道,“退敵之策有很多種,不管哪種,能退敵就好。”

        李孝恭搖了搖頭,他說的啥意思,牛進達都不懂,當(dāng)下便說道:“回去寫奏折吧,長安那邊估計也還在等著我們的奏折。”

        ……

        當(dāng)李孝恭他們的奏折直奔長安之時,澆河郡,高昌王府。

        慕容孝雋原本因為和大明的商貿(mào)獲益頗多而愉悅的心情卻再也沒有了。

        原因很簡單,自己那寶貝閨女居然干出了陣前問媒的事兒!

        本來這也沒什么,可好死不死的,他閨女問媒的對象竟然是李承乾。

        這就讓他有些坐不住了。

        明眼人都知道,吐谷渾和大明王廷今后必有一戰(zhàn)。

        這是避免不了的。

        收復(fù)失地這是任何一個帝王都會去做的事情。

        可如今,他的閨女成了大明王廷的王妃,這讓他如何自處?

        加上如今慕容伏允本來就對他有了戒備之心,再來這么一出,他又該如何去解釋?

        解釋不通啊!

        “王爺,何須煩惱?”恰在這時,王妃走了進來,看到慕容孝雋愁眉苦臉便笑著說道。

        慕容孝雋搖了搖頭,道:“王妃不懂,婉秋此舉,倒是將她父王架在火上烤啊,哎……”

        說著慕容孝雋便搖頭嘆氣,他如今的處境的確不好。

        王妃卻是笑道:“咱那閨女王爺還不了解?”說著,王妃又從袖籠中取出了一封信,道,“給,這是你那閨女捎回來的,想必她既然敢這么做,也是有過深思熟慮的。”

        慕容孝雋聞言一愣,便接過了信。

        看完了信,慕容孝雋笑道:“這丫頭,總算本王沒白疼她!不過她倒也說得沒錯,確實該試探一下了。”

        說完,慕容孝雋便喊道,“來人。”

        慕容婉秋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陣前問媒對自己父王有多大的影響?她敢這么做,無疑就是她已經(jīng)想到了破局的法子。

        當(dāng)然,也不能單單說是破局,慕容婉秋的打算,可長著呢。

        “王爺有何吩咐?”不多時,有親兵進來。

        慕容孝雋說道:“傳令大軍集結(jié),陳兵邊境,隨時做好南下的準(zhǔn)備,本王這就上奏大汗,請戰(zhàn)!

        告訴所有人,此戰(zhàn)不為別的,就為了迎回郡主!你們的郡主在大明王廷受人欺負(fù),那就讓大明王廷用血來償還!”

        親兵一愣,但還是立馬說道:“末將這就去傳令。”

        在澆河郡,慕容孝雋有著絕對的威信。

        等親兵走后,慕容孝雋便開始上奏請戰(zhàn)。

        不多時,澆河郡開始躁動了起來。

        各部都在集結(jié),一個二個都是一臉的怒容,無他,他們的郡主被人欺負(fù)了!

        那些被慕容伏允安插過來的各部落軍隊也收到了消息,一時間一個個都愣住了。

        他們也聽說了慕容婉秋陣前問媒之事,可這?

        一時間,整個澆河郡,風(fēng)起云涌。

        ……

        伏俟城,慕容伏允的王帳之中。

        老家伙這會兒正在和拓跋釗聊著慕容婉秋陣前問媒的事兒。

        “我看這高昌王早就知道了此事,其心可誅!”有人說道。

        拓跋釗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不能這么說,高昌王畢竟是我吐谷渾的股肱之臣,為吐谷渾也是立下過汗馬功勞的。”

        他這話可沒安好心。

        一旁的達延芒結(jié)波一言不發(fā),但從他的神情就看得出來,這家伙氣得夠嗆。

        至于慕容伏允,就聽底下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也沒有吱聲。

        不過他心里,對于慕容孝雋卻是愈發(fā)的不滿了。

        陣前問媒,好大的膽氣!

        要說慕容婉秋行此事沒有他慕容孝雋的影子,打死他都不信。

        人啊,只要開始了懷疑,哪怕別人放個屁,都能給他找出個動機來。

        因為,這就是人。

        而就在這時,有人進來說道:“大汗,高昌王的奏折送到了。”

        “念。”慕容伏允點了點頭。

        他也想聽聽慕容孝雋想說些什么?

        請罪?還是什么。

        “微臣慕容孝雋奏……”一堆寒暄問候的廢話過后,畫風(fēng)突然一變,“今,微臣之愛女折辱于赤水源賊子之手,謠傳其陣前問媒,辱其閨名,臣上奏,請戰(zhàn)!

        即可收復(fù)赤水源,重現(xiàn)我吐谷渾煌煌之天威,亦可平臣心中那口怨氣,還臣女一個清白!

        如今,澆河郡眾將士,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陳兵于邊境,微臣請戰(zhàn)!”

        聽那人念完,慕容伏允一愣。

        其他人也呆住了。

        唯有達延芒結(jié)波一臉激動地說道:“父汗,孩兒請戰(zhàn)!”

        他看到了希望。

        可慕容伏允還是沒說話,他有些迷糊,慕容孝雋這是真的假的?

        “大汗,莫不是慕容孝雋的計謀?”拓跋釗說道。

        慕容伏允正是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久久不言。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人進來,說道:“大汗,各部在澆河郡的兵馬都有信使回來,正在外面候著。”

        “傳來他們進來。”慕容伏允當(dāng)即說道。

        其實這些人是在等拓跋釗等人,但是事關(guān)澆河郡,慕容伏允便直接將人傳了進來。

        不多時,幾人進來后,慕容伏允直接問道:“澆河郡出了何事?”

        “回大汗,高昌王瘋了!”信使急忙說道,“之前他只是集結(jié)大軍,這會兒甚至在動員澆河郡的牧民,大唐那邊已經(jīng)派了幾波探馬在探查澆河郡的情況,聽說大唐那邊也在集結(jié)兵馬,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高昌王真的瘋了?”拓跋釗不敢置信地說道。

        動員牧民,那就是要全境參戰(zhàn)了。

        慕容伏允也有些不敢置信。

        “大汗,當(dāng)立即阻止高昌王,真要是大戰(zhàn)一起,大唐一定會趁勢而來。”又有人說道,“現(xiàn)在,我吐谷渾還打不起這一場大戰(zhàn),大汗,耽誤不得了。”

        “大明王廷是什么情況?”慕容伏允又問道。

        信使搖了搖頭:“這個暫且不知,但聽聞大明王廷剛剛打贏了南邊的大仗,如今明王已經(jīng)回到了日月山。”

        慕容伏允頭疼。

        “來人,馬上傳令高昌王,讓他火速回伏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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