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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光明神,撒旦,背叛者,最后的晚餐


“楚先生,我深知您乃是藍星第一強者,

實力超凡絕倫,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百聞不如一見啊。”

手掌頭的聲音微微顫抖,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但仍強裝鎮定地說道:“然而,與那神秘而強大的光明教廷相比,

我卻并不認為您有百分之百能贏的把握。”

說著,他緩緩搖了搖那粗壯且畸形的五根手指,

似乎在強調著兩者之間的巨大差距:“我絕無絲毫挑釁之意,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楚河微微瞇起雙眸,

凝視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不錯,你倒是成功地引起了我的興趣,

讓我有了給予你一線生機的念頭。”

言罷,他輕輕抿了抿嘴唇,

毫無預兆地抬起腿,那動作如同一道閃電般迅猛。

只見他用鞋尖精準而有力地踢向手掌頭的肚子,

剎那間,

一股猶如洪水猛獸爆發般的強大力量,

如洶涌的潮水瞬間涌入手掌頭的身體。

這股力量所到之處,

簡直是一場毀滅性的風暴,讓他的全身肌膚近乎潰爛,

原本在體內肆意橫行的詭異力量,也在這股霸道力量的沖擊下,

如冰雪遇驕陽,消散得幾乎微不可查。

手掌頭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了幾下,

隨后,雙眼漸漸失去焦點,意識逐漸模糊,已然處于半昏迷的狀態了。

“現在,你們可以撥打防衛隊的電話了。”

楚河緩緩回過身,目光掃視著那一張張年輕而又驚恐的面孔,語氣平靜地說道。

直到此時,

這群年輕人們才像是從一場漫長而可怕的噩夢中突然驚醒,

紛紛手忙腳亂地掏出自己的手機,手指顫抖著撥打防衛隊的電話號碼。

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驚恐與期盼,

每一個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一次能夠順利接通。

終于,在那令人煎熬的等待之后,

電話被接通了,

這一次,聽筒里傳來的是正常的人聲,

不再是之前那種機械麻木,不斷重復的冰冷聲音,

這讓他們高懸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海通市本地的防衛隊如臨大敵般迅速趕到。

只見一輛輛軍綠色的車輛風馳電掣般駛來,揚起一片塵土。

所有的防衛隊成員都身著厚重的防護裝備,

頭戴鋼盔,手持精良的武器,

那嚴肅而緊張的神情就像在面對一場生死之戰。

甚至還有直升機在空中盤旋,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那強烈的強光燈如探照燈般在山林的上空不斷掃射,

將這片原本黑暗而神秘的山林照得如同白晝。

“楚先生。”

之前給楚河送過車的西裝男子也匆匆趕到,

他一路小跑著來到楚河面前,

臉上堆滿了恭敬的笑容,微微彎腰說道:“幸好此次的事件有您在場,

否則的話,本地的防衛隊可就真的要遭受重創了。

此次事件的嚴重性遠超想象,若不是您及時出手,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防衛隊迅速展開行動,開始有條不紊地為眾人做筆錄。

他們挑選了幾位精神狀態相對還不錯的年輕人,

讓他們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講述一遍。

筆錄工作十分嚴謹,

需要進行視頻拍攝,錄音以及詳細的筆記記錄。

這名西裝男子早已提前查閱過了相關的記錄,心中不禁暗暗吃驚。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在海通市地理位置較為偏僻的山村,

竟然已經被惡靈和邪惡組織的人暗中浸染了如此之久的時間,

而本地的防衛隊卻對此一無所知。

倘若這一批剛剛參加完武道考試的年輕人們全部在這里遭遇不測,

再加上其中還有本地的不少富家子弟,以及像賴玉瑤這樣背景深厚的年輕人,

那么來自各方面的壓力絕對會如排山倒海般洶涌而至,

海通市本地的防衛隊必然會被砍掉不少的人員,

甚至可能面臨著重大的改組與整頓。

楚河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便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深入詳談。

回想起這前前后后的種種經歷,

楚河心中對防衛隊這樣的存在已然是忍無可忍。

或許是這些年太過風平浪靜,

讓防衛隊逐漸懈怠,又或許是楚河來到大夏帝國之后,

將諸多棘手問題肅清得差不多了,

以至于他們在面對此次事件時的表現實在難以讓人滿意。

“楚先生,下水村的男人們全部被您解決干凈了,這會不會給您帶來麻煩呀?”

賴玉瑤蓮步輕移,緩緩走了過來,眼神中滿是擔憂地輕聲問道。

“沒事。”

楚河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語氣淡然地說道:“那些下水村的村民們,

從根本上來說,基本上都罪有應得。

站在他們自身的角度,或許他們只是為了求得生存,

是被下水村的村長昌百寧所蠱惑,

但在我看來,他們這些年殘害了太多無辜的可憐之人,

我只需遵循自己心中的正義,按照我的判斷和原則行事便足矣。”

賴玉瑤聽聞此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她心中對楚河這樣的狀態和強大力量充滿了渴望,

暗自思忖著,

如果自己也能夠像楚河這般灑脫不羈,

或許就不用在家族中飽受欺凌與屈辱了吧。

想到此處,她心中涌起一股決然之意,鄭重其事地說道:“楚先生,

我知道我身上有一些特質被您看中了。

但我并不清楚我這樣的特質能否有幸獲得您的悉心培養。

如果您愿意給予我這個機會,

我定會拼盡全力,償還清楚所有的罪過,

從此跟在您的身邊努力學習,絕不懈怠。”

一旁的孫燦星聽到這話,

不禁微微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誹:這也太厚臉皮了吧,這般直白地請求,真不知楚河會作何反應。

“沒問題。”

楚河應了一聲,隨即伸手向西裝男子要來一張紙,

只見他手指如飛,迅速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

然后輕輕將紙條放到了賴玉瑤的手中,

目光平和地說道:“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聯系我。

我看中你身上的特質,便是你能夠在危險來臨之際,

始終保持著理性的判斷,看待問題的角度也能夠直擊要害,一針見血。

不過,你畢竟還年輕,在這個年齡段,

身上肯定會存在著一些不足之處。

我希望你能夠努力克服,將那些弊端全部斬除干凈。

在未來的某些事情上,的確需要你這般性格的人去處理。

至于你內心所受的委屈,我也知曉個大概,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定會牢牢記住您的教誨。”

賴玉瑤興奮得難以自已,

雙手緊緊地握著那張記錄著楚河聯系方式的紙,

那是她通往全新世界的珍貴通行證,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

“帶走他,我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審問。”

楚河面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抬手指了指地上仍處于昏迷狀態的手掌頭。

西裝男子身為武者,自是有著不凡的力氣,

他看著手掌頭那奇特而又狼狽的模樣,

心中雖覺怪異,但也并未多言,

只是上前一步,

輕松地將這個身材臃腫卻又少了兩條胳膊和一條腿的家伙拎了起來,

就像拎起一只毫無反抗之力的麻袋。

其他的年輕人們,

包括賴玉瑤,孫燦星他們在內,

此刻都將在防衛隊的嚴密保護下被送回各自家中。

而西裝男子則帶著手掌頭,與楚河一同前往海通市本地的防衛隊。

當楚河等人乘坐的車輛緩緩駛向防衛隊分部時,

本地的防衛隊高層們早已得到消息,幾乎全員到齊。

只見燈火通明的分部大廈前,

他們整齊地排成了一列長隊,

兩側還特意掛起了鮮艷的橫幅,

橫幅上面醒目地寫著“歡迎楚先生蒞臨指導”等字樣,

那場面看上去頗為隆重。

這些高層們心中原本都懷著惶恐不安的情緒,

畢竟之前在處理下水村事件時的表現實在差強人意,

生怕楚河會因此而怪罪下來。

當看到楚河乘坐的車輛緩緩駛來之后,

他們立刻強打起精神,努力將內心的惶恐全部壓制下去,

臉上紛紛擠出燦爛的笑容,隨后快步迎上前去,

分列在道路兩旁,那姿態好似是在迎接一位至高無上的王者。

楚河從車上下來后,

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這些滿臉堆笑的高層們,

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一絲疏離:“你們該去忙什么就忙什么,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給我準備一件審訊室。”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讓人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

“是是是。審訊室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使用。”

本地防衛隊的高層們趕忙點頭哈腰地應道,

他們心中原本準備了一大段溜須拍馬的話語,

想著借此機會好好討好一下楚河,

可沒想到楚河根本不給他們機會,只能將那些話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那名西裝男子已將還在昏迷當中的手掌頭從車上拖了出來,

然后像拎小雞般拎起來,跟在楚河的身后。

有一名防衛隊的文員走在最前面帶路,

這文員年輕貌美,身著一套精致的職業套裙,

腳下踩著一雙高跟鞋,每走一步,

那纖細的腰肢便如同風中的柳枝般輕輕扭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仿佛在彈奏著一曲別樣的樂章。

她在前面帶路的時候,還不時地回過頭來,

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

試圖跟楚河搭話,甚至還暗送秋波,那模樣可謂是風情萬種。

只可惜楚河面沉似水,面容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山,

對她的種種示好毫無反應。

然而,這位年輕貌美的文員卻并未因此而氣餒,反而更加癡迷。

在她心中,

像楚河這樣鼎鼎大名的人物就應該是這般高冷的態度,

如果對她熱情似火,那反倒顯得不符合身份了。

眾人很快來到了審訊室。

這審訊室頗為寬敞,內部設施一應俱全,

關押犯人的座椅位于中央,旁邊則是審訊員坐著的位置,

兩者相對安置,布局合理,

一看便是專門為審訊重要犯人而精心設計的。

有楚河在此,

根本無需擔心手掌頭會有任何反抗或逃脫的可能,

所以西裝男子只是隨手將他丟在了審訊室的角落里,

那手掌頭的身體如同一團爛泥般癱倒在地,毫無生氣。

楚河微微抬起手掌,

剎那間,一股無形的能量如潮水般涌出,

直接將整個審訊室嚴嚴實實地包圍了起來,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那名西裝男子見此情景,心中明白楚河要開始單獨審訊了,

很是識趣地轉身離開,

并且順手關上了審訊室的門。

在那審訊室的桌子上,早已提前準備好一杯水。

楚河目光冷峻,抬手拿起那杯滾燙的熱水,

毫不猶豫地直接朝著手掌頭的臉上潑去。

熱水如同一把銳利的劍,

在接觸到手掌頭那滿是傷口的臉時,瞬間引發一陣劇痛。

手掌頭只覺傷口像是被千萬根針同時刺入,

又仿若緊繃的弓弦瞬間崩裂一般,

那疼痛如洶涌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

讓他直接從昏迷的黑暗深淵中猛地清醒過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最后猛吸了兩口空氣,整個人才稍稍有所緩和。

緩過神來的他,下意識地開始四處張望,

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迷茫,仔細觀察著自己目前所處的陌生環境。

當他的視線緩緩落在楚河身上時,

手掌頭的心猛地一沉,墜入了無盡的冰窖,心中暗自哀嘆,果然還是沒能從楚河的手中逃脫。

“你叫什么名字?”

楚河面色冰冷,聲音如寒霜般刺骨,開門見山地問道,

根本不給手掌頭絲毫喘息休息的時間,那凌厲的氣勢要將他的靈魂看穿。

“舒高浪。”

手掌頭微微一愣,腦海中迅速思索了一番后回答道。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還未從剛才的劇痛與驚恐中完全恢復過來。

“我對于你口中的黑暗教廷和光明教廷之間的關系很感興趣,

現在講給我聽吧。”

楚河邁著沉穩的步伐,在椅子上緩緩坐了下來,

眼神如炬,緊緊盯著手掌頭,語氣平靜卻又不容置疑地說道。

“我還有活的機會嗎?”

名字叫做舒高浪的手掌頭聽到這話,頓時沉默了下來。

他的內心陷入了激烈的掙扎之中,

一方面害怕說出真相會得罪黑暗教廷,

另一方面又深知若不配合楚河,自己必死無疑。

“看心情。”

楚河神色淡然,語調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模樣仿佛主宰著生死的神明,隨意地掌控著他人的命運。

舒高浪再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與無奈。

楚河當著他的面,緩緩伸出了五根手指。

舒高浪見狀,心中滿是疑惑,一時間不明白楚河此舉的含義。

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際,楚河的大拇指突然彎曲,緊緊貼在了手掌心。

還沒等舒高浪反應過來,

食指也迅速彎曲貼在了手掌心,此時只剩下三根手指豎著。

舒高浪瞬間恍然大悟,這分明是在進行死亡倒計時啊!

他心中大驚,趕忙張開嘴巴說道:“黑暗教廷就是從光明教廷當中分離出來的,也可以說是叛變。

黑暗教廷的創始人也曾在光明教廷當中身居高位。”

他的語速極快,生怕自己說得慢了,那倒計時結束,生命也隨之消逝。

同時,

舒高浪在心中暗自吐槽:你在給我定死亡倒計時的時候,

就不能提前提醒一下嗎?

要是我的腦袋稍微愚鈍笨拙,

反應不過來,難道倒計時結束就直接死掉了?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過,吐槽歸吐槽,舒高浪可不敢將這些話真的說出口。

畢竟楚河已經明確表示過,

他能否活下去,完全取決于楚河的心情,

他現在可沒有任何反抗或討價還價的資本。

“既然從光明教廷當中身居高位,為什么要出來當個叛徒?

辛辛苦苦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創建黑暗教廷?”

楚河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探究,繼續追問道。

“這要涉及到一個光明教廷的秘密。”

舒高浪心中已然想清楚了,

自己如今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黑暗教廷肯定不會派人來救他。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還能爭取到一線生機。

反正不說的話是必死無疑,他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什么秘密?”

楚河聲音冷冽。

“這個秘密可要涉及到光明教廷的古老傳說了。

光明教廷的創始人乃是一位神明,

也就是世間眾人常常提及的上帝,不過在光明教廷的內部,

通常都將這位神明尊稱為光明神。”

說到此處,舒高浪微微頓了頓,

似乎是在整理思緒,隨后又補充了一句:“這說來話長,我原本打算概括著說的。”

“不用概括,我要聽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

楚河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強硬,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好的。”

舒高浪無奈地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起來:“光明神尚為普通人之時,

乃是由圣靈感孕而降臨到這個世界。

據說,光明神出生之際,天生異象,天空中祥云繚繞,

有天使下凡報喜,眾多牧羊人紛紛朝拜,那場面可謂是震撼人心,

仿若神跡降臨世間。

當他到了三十歲左右的時候,便開始在世間傳播光明的理念。

這一過程前后加起來歷經了三年的時間,

在這三年里,他憑借著自身的言行舉止以及屢屢展現出的神跡,

吸引了無數的追求者,這些人匯聚在一起,

便形成了最初的光明教廷。

然而,命運的轉折卻突然降臨,

這位光明神后來被抓捕,并被判處了死刑,最終被釘死在十字架上。

但令人驚奇的是,

三天之后,他竟然復活了,還向眾多追隨者們顯現了真身,

隨后便升天而去。

至此,光明教廷才算是徹底地在世間誕生并穩固下來。”

“在光明神的眾多追隨者當中,有十二個追隨者最為出名。

光明教廷有一幅神秘的畫卷,

據說有著神奇而強大的力量,

這幅畫卷名為《最后的晚餐》,如今放置于光明教廷的感恩圣殿之中。

畫面描繪的是光明神和這十二個追隨者共進晚餐的場景,

忽然之間,光明神說出你們其中有一個人出賣了我。

剎那間,

眾位追隨者們臉上紛紛呈現出各種不同的神情,

有的驚恐萬分,有的憤怒不已,有的則滿是懷疑。

那張畫面當中的人物,無論是驚恐憤怒懷疑等等的神態,

還是他們的手勢眼神以及行為舉止,

都被刻畫得精細入微,惟妙惟肖,

仿佛將那一瞬間的場景永遠地定格了下來。

其中一個追隨者的確出賣了光明神,

據說是受到了撒旦的蠱惑。

撒旦化為人形,給了那個追隨者三十枚銀幣,

于是那位追隨者便在利益的誘惑下,將光明神的情報信息給出賣了。”

“那張畫我還保存了一張圖片呢。”

舒高浪一邊說著,

一邊從身上那略顯破舊的口袋里面緩緩掏出一部手機。

他熟練地輕點手機屏幕,快速地翻出相冊,

在眾多照片中仔細尋覓,終于找到了那張圖片,隨后點擊放大,

然后畢恭畢敬地將手機交到了楚河的手中。

楚河微微俯身,接過手機,目光緊緊鎖定在這幅畫上。

只見圖片上面還附著一些相關的文字信息。

《最后的晚餐》這幅畫卷,

猶如一部展開的歷史長卷,承載著無盡的神秘與傳奇。

其寬達四百二十厘米,長則有九百一十厘米,

那宏大的尺幅在藝術的殿堂中堪稱巨制。

畫面之上,十二位追隨者或悠然安坐,或肅然佇立,分列于光明神的兩側。

而光明神則孤寂地居于正中央,

他的面容被身后那明亮如晝的窗戶映照,光輝灑落,

愈發顯得莊嚴肅穆,神圣不可侵犯。

強烈的背景對比,宛如一種無形的魔力,巧妙地牽引著人們的目光,

使其不由自主地將所有的注意力全然聚焦于光明神一人之身。

在光明神的身旁,那些躁動不安的弟子們,

恰似被命運之弦撥動的人偶,

每個人的面部表情,眼神流轉以及細微的動作皆各有千秋。

尤其是那位慌亂的叛徒,手肘不經意間碰倒了鹽瓶,身體下意識地后仰,

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安,

內心的秘密即將被無情地揭露,靈魂在無盡的恐懼中顫抖。

光明神的身體語言仿若一部深邃的密碼本,

暗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的姿勢恰似一個規整的正三角形,身體端端正正,兩邊近乎完美對稱,

然而,左右手的手勢卻截然不同。

左手優雅地向上攤開,似在訴說著包容與慈悲。

右手則果斷地向下抓取,那緊繃的肌肉線條在彰顯著某種決然的意志。

從這兩只手截然不同的肌肉狀態中,隱隱透露出一段被塵封的劇情。

其實光明神早已知曉是誰背叛了他,

而那背叛之人并非在他左手邊所代表的寬容與救贖之側,

而是隱匿于他右手邊那象征著審判與裁決的方向。

這幅畫的創作者無疑是一位洞察人性的大師,

通過對不同人物身體語言的細膩刻畫,將各異的人物個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精準地傳達出人物內心深處的心理活動和情感波瀾,

使觀者猶如穿越時空,置身于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晚餐之中。

“而我們光明教廷所信奉的神明就是撒旦。”

舒高浪的聲音在寂靜的審訊室中突兀地響起,

話語間還下意識地發出了兩聲怪笑,

那笑聲在空曠的空間中回蕩,透著一絲詭異與瘋狂。

然而,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觸及楚河那如寒星般冷峻的目光時,

他的表情瞬間凝固,連忙強作鎮定,

努力讓扭曲的面容恢復正常,

就像一只在獵人面前受驚的野兔,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與恐懼。

“撒旦,那是墮天使的化身,亦被世間稱為魔鬼,

乃是反叛光明神的罪魁禍首。

曾經,他亦是光明神座前榮耀無比的六翼天使,

在那神圣的光輝中沐浴,盡享無盡的榮耀與尊崇。

然而,野心的種子在他心中悄然萌發,

他妄圖與光明神平起平坐,

于是率領了三分之一的天使,悍然發動了那場驚世駭俗的背叛。

在那場慘烈的天界激戰中,光明神以其無上的神威,最終擊潰了撒旦的叛軍。

撒旦在混沌的虛空中墜落,歷經了九個漫長的晨昏,

才最終墜入那無盡的地獄深淵。

此后,光明神以其創世之力,創造了全新的天地和人類。

而撒旦,為了復仇且奪取這新天地,竟化為一條狡黠的蛇,悄然潛入伊甸園。

他以巧言令色引誘夏娃食用了那禁斷的知識之樹的果實,

而后又利用夏娃,成功地引誘亞當也犯下了違抗神令的罪孽。

于是,撒旦如愿以償地使神的新造物一同墮落,

罪,病,死的陰影自此如陰霾般籠罩大地,世間陷入了無盡的苦難與紛爭。”

楚河靜靜地聆聽著這一切,思緒卻如脫韁的野馬,瞬間飄回到往昔。

他憶起曾經偶然翻閱過的一本書,

書中亦有關于撒旦的詳盡記載。

撒旦因那傲然不羈的靈魂,決然拒絕臣服于光明神,

遂率天眾三分之一的天使于天界北境毅然舉起反旗。

那場持續三天三夜的天界激戰,可謂是天崩地裂,星辰隕落。

最終,撒旦的叛軍在光明神的神威之下土崩瓦解,兵敗如山倒。

他如一顆隕落的星辰,在混沌的宇宙中墜落,漫長的九個晨昏,

是命運對他的無情審判。

直至落入地獄,他的傳奇與罪惡才剛剛拉開序幕。

楚河微微皺眉,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此刻,

他已然透徹理解了舒高浪所述的,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之間那錯綜復雜的關系。

“你們黑暗教廷在暗中籌劃著什么?

在下水村所進行的那些勾當,應該絕非你們的私自行動吧?”

楚河聲音冷冽得如同寒夜中的冰刀,

直刺向舒高浪,那強大的氣場要將他的靈魂都剖析開來。

“的確在籌劃……”

舒高浪的身子下意識地猛地一抖,猶如被一道電流擊中。

他心中滿是驚愕與惶恐,全然沒有料到楚河竟如此敏銳過人,

仿若擁有一雙能洞察世間一切隱秘的神眼,

直接就覺察到了背后隱藏的深層緣由。

他之前故意在撒旦與光明神相關的事宜上滔滔不絕,多加贅述,

本以為能夠巧妙地轉移楚河的注意力,

從而掩蓋黑暗教廷的真實目的。

他是多么渴望活下去啊,

然而,在黑暗教廷那黑暗的泥沼中浸泡了如此漫長的時間,

他的心早已被侵蝕得扭曲變形,不復正常。

“籌劃什么?”

楚河的語氣愈發冰冷,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冰山,壓抑著無盡的威嚴與壓迫感。

“想要將那群墮天使,還有撒旦,復蘇召喚降臨在藍星。

光明教廷那邊同樣也在進行著這樣的計劃,

他們妄圖召喚激活光明神和神圣天使。

而我們若想召喚成功,就必須收集人世間最為險惡的負面情緒。

正因如此,黑暗教廷才會把我和那位吊死者派遣到下水村。

折騰了下水村的村民這么久的時間……”

在死亡的陰影如鬼魅般緊緊逼迫下,

舒高浪的內心防線徹底崩塌,最終還是選擇將事實一五一十地吐露出來。

“你們黑暗教廷在大夏帝國還有其他的人員安排嗎?”

楚河步步緊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

“有的。

大夏帝國排名前幾的大城市幾乎都有我們的人,就連王城也被安插了人手。”

舒高浪戰戰兢兢地說道,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討好的意味:“如果您想要知道具體地址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知于您。”

楚河微微頷首,示意在外面等候的西裝男子。

片刻之后,西裝男子匆匆送來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

將其輕輕放到了舒高浪的面前。

舒高浪艱難地挪動著身軀,用僅存的手掌拿起筆。

只見他那手掌上的手指竟還頗為靈活,

其中一根手指仿若一條靈動的觸須,

蜿蜒纏繞在那支筆上,稍稍用力一握,

便穩穩地握住了筆,隨后開始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起來。

他的筆觸略顯顫抖,

卻依舊努力地將所知曉的信息一一記錄下來,

仿佛在書寫著自己的救贖之路,

每一個字都傾注了他對生存的強烈渴望與對楚河的深深敬畏。

在那靜謐而又充滿緊張氣息的審訊室里,時間緩緩流逝,大概半個小時的漫長時光悄然過去。

舒高浪眉頭緊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他全神貫注,絞盡腦汁地將自己所知曉的所有地址,

一筆一劃地仔細寫在了筆記本上。

那筆記本上的字跡,歪歪扭扭卻又透著一種決然,是他在黑暗深淵中最后的掙扎與救贖。

楚河面無表情,眼神冷漠而深邃,

他動作利落地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筆記本上的內容拍了一張照片,

隨后手指輕點屏幕,迅速將照片發送給了柳玉珠。

開始調動起在王城的玉藻前,高荔澄,納蘭風山還有夏乘鯉等人,

率領著精英防衛隊,

直指向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黑暗教廷據點。

他們將如同秋風掃落葉般,一個接一個地將這些據點連根拔起,徹底摧毀。

盡管在最初之時,大夏帝國已然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掃蕩行動,

成功地將許多外來者全部驅趕離開,

但終究還是無法完全杜絕人員流入的棘手問題。

畢竟,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離不開商業往來,

需要與外界進行交易以維持生計,

所以外來者雖失去了永久居留的權利,

但他們依然會前來。

而當他們到來之后,相關部門便會對其進行嚴密的監管,

猶如一張無形的大網,時刻警惕著,防止他們做出任何危害社會的惡劣行徑。

但目前來看,終究是防不勝防。

“楚先生,這家伙怎么處理?我是說,是殺還是留著?”

西裝男子輕輕推開審訊室的門,緩緩走進來,帶著疑惑與請示,低聲詢問道。

舒高浪原本就緊繃的神經瞬間如拉緊的弓弦,

他的身體猛地一僵,心中的恐懼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泛濫。

他心里清楚,該說的自己都已經差不多都說了,

而這關乎生死的最終審判,果然如影隨形地降臨了。

聽到西裝男子的詢問后,他更是明白,

自己的命運此刻完全掌握在楚河一人手中。

接下來能否繼續茍延殘喘,活下去的希望全系于楚河的一念之間。

于是,他的目光如饑餓的野狼盯著獵物一般,緊緊地盯著楚河,

與此同時,他那僅存的手掌頭也在不停地顫抖著,

艱難地做出各種哀求的動作,仿佛在無聲地吶喊,

祈求楚河能夠大發慈悲,網開一面,饒恕他這一次。

“留著還有點用,就關押起來吧。”

楚河微微抬起手,屈指輕輕一彈,

剎那間,一縷金色的,極為細微的火苗如精靈般憑空出現,

隨后如一道金色的閃電,迅速竄入了舒高浪的身體當中。

舒高浪見狀,嚇得臉色煞白,身體抖如篩糠,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恐怖的念頭,還以為楚河是要痛下殺手,

將他徹底毀滅。

然而,那金色的火苗進入身體之后,

卻并未引發任何異常的感覺,只是靜靜地潛伏在他的體內,

猶如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發。

“只要你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留在你身體當中的金色火苗就會立即將你燒得連灰都不剩下。”

楚河眼神冰冷,語氣中充滿了警告與威懾,

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宣判,讓舒高浪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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